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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庶子风流-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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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里乱七八糟的想着,此时,老太公突然道:“春秋。”

    叶春秋回过神,连忙彬彬有礼地道:“大父有何吩咐?”

    老太公拉下脸:“周夫子说,你平时不学无术是吗?你要知道,叶家家教甚严,绝不会纵容子弟胡闹。”

    叶春秋汗颜,老太公似乎想要敲打敲打自己,想必这个周夫子没少在老太爷面前说自己的坏话吧。

    周夫子这种人在后世的职场,其实就是个小人,借着打压自己来讨好二叔而已。

    叶春秋却是露出一副很是诚恳的样子道:“是,孙儿刚刚回来,有些规矩不是很懂,周夫子对孙儿很好,平时嘘寒问暖,对孙儿也很是关照孙儿以后一定谨遵周夫子的教诲。”

    认错态度很好。

    最重要的是……

    周夫子微微愣了一下,察觉出了一点不同。

    这几天,周夫子可是每一次都是气冲冲的来状告叶春秋多么调皮,多么的不敬师长,叶老太公的耳朵都出茧子了。

    可是呢,叶老太公看着这个孙儿,虽然不甚喜欢,却也没出什么大错。最重要的是,叶春秋将周夫子夸得一朵花似的,在叶春秋的心目中,周夫子对他真这样好吗?既然在叶春秋面前如此好,为何到了自己跟前……

    周夫子感觉有些不妙,他知道这可能在老太公心里留下他两面三刀,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坏印象,他有些感觉这个叶春秋竟像是妖孽一样,似乎每一句话都是柔中带刚,很有杀伤力。

    幻觉,这应当是幻觉,一个屁大的孩子,能明白什么?可能只是无心之言罢了。

    周夫子连忙说:“春秋,你刚刚进学,又不肯用功,这县试就在即了,老夫自然要格外的敦促你,你自己说说看,你上课时总是昏昏沉沉,下了课也是背着书箱跑得飞快,这是读书的样子吗?老夫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既然受了叶老太公的重托,总要严厉一些。”

    叶春秋也懒得和他争辩,只说了是,便告辞而去。

    厅中众人纷纷散去,只留下叶老太公和周夫子。

    周夫子沉默了片刻,才道:“叶公,学生有些话,实是不吐不快,叶春秋的学问,简直就是一团糟,这一次县试,我看,就不必他去了。”

第九章:县试在即

    天才壹秒記住『   qu 】

    倒是三房的叶俊才凑到了叶春秋的身边,笑嘻嘻的道:“春秋堂兄,哈……你做了功课吗?糟糕,昨夜我爹揍了我,没来得及做……”

    恰逢周夫子来了,叶俊才顿时感觉脖子冷飕飕的,忙是回到自己的座位。

    “检查功课。”周夫子面无表情。

    昨日的功课,叶春秋已经做了,可是周夫子一一到了学生们的案牍前,捡起他们的功课看,却是把叶春秋当空气,压根就不检查他的功课,越过了叶春秋,便到了叶辰良的案牍前,周夫子看了叶辰良的功课,忍不住摇头晃脑,脸上带着欣慰的笑意道:“小楷又有长进了,功课也做得很细致,孺子可教也。”

    叶辰良谦虚地道:“都是先生教导有方。”

    周夫子颌首点头,将功课放下:“此次要努力,可不要学某些人。”

    某些人……说的应该是自己吧,叶春秋哑然失笑。

    等检查完功课,周夫子又说起县试的事,在他心里,今年县试真正抱有期望的也不过叶辰良寥寥几人,县试是在七月十六,县里已经放了榜,开始要具保了。

    周夫子是叶二爷聘来的,既然教授族学,今年若是能中几个童生,对他来说也格外重要,选定了明日考生联名具保的名额之后,他便开始教授功课。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理叶春秋一句,连管都懒得管了。

    授课完了,便对叶辰良几人道:“你们留下,其余人散了。”

    这显然是要给叶辰良几人补课,开小灶了。

    听到放了学,叶春秋照例提起自己的书箱子便一阵风的跑出去,结果到了院落,叶三急匆匆的道:“少爷,大老爷被二老爷邀出去了。”

    被二叔邀出去了?叶春秋有一种不太好的感觉。

    叶三此时多了几分怒色,继续道:“还有,方才我去厨房那儿打饭吃,打来的饭菜竟是馊的。少爷,这定是有人捣鬼,真是可恶。”

    “哦。”叶春秋反倒很平静,昨日二房的人被整得那样惨,若是二房的人不搞一点小动作才见鬼了,相比于粗茶淡饭,叶春秋反而更担心和二叔一道出去的爹。

    就着一些咸菜,随便吃了晚饭,叶春秋便回到自己的房里,拿出文房四宝,依然练字。

    两世为人,叶春秋非常清楚自己要做的是什么,虽然有光脑,可是现在自己毕竟还小,许多惊世骇俗的事不能去做,唯一能做的,就是考试。

    这不只是父亲的期望,也不全然是为了读书做官,最重要的是在叶家这种士绅人家,任何的阴谋诡计,还有别人的嘲讽耻笑,都可用功名去让他们住嘴。

    所以……有一手漂亮的小楷,尤为重要。

    每次吃完晚饭,叶春秋都要在这里练习两三个时辰才睡下,一段时间的苦练,虽然这手行书还不能登大雅之堂,却已经不再稚嫩了。

    当然,光脑的作用也是不小,练习书法不只是靠苦练,最重要的还是参照,一个一文不名的穷小子,一辈子都无法看到那些名家的字帖,埋头造车,即便苦练几十年,也难有什么长进。

    所以历来的书法家,大多都是非富即贵之人,他们的书阁里,有的是名家的真迹和多如繁星的拓本、抄本,只要有兴趣,完全可以从中体悟到书法的精义,若是再加上一点勤奋,便可自成体系,成为一代名家。

    在叶春秋光脑里的各种书法影印资料不少,叶春秋只需动个念头,便可将许多名家的字帖浮现于脑中进行比对和揣摩,这使得他进步十分神速,远非一般人可比。

    自然……最重要的还是苦练。

    一笔一划,取巧不得。

    到了夜半三更,叶春秋有些乏了,外头却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叶春秋知道老爹回来了,忙是开门,果然看到叶景摇摇晃晃的回来,在惨白的月色下,他似乎是喝醉了,脚步有些踉跄。

    “爹……”叶春秋清脆的叫了一声。

    叶景抬眸:“还不去睡?”

    叶春秋的眉头忍不住的皱了皱,他怎么睡得着,二叔请爹去喝酒了,什么时候二叔这样的好心?

    叶春秋上前搀住叶景,扶他进屋。

    叶景嘴里带着酒气:“你去睡吧。”

    叶春秋哦了一声,却是去烧水给叶景泡茶,将茶水端在叶景的手上时,叶景愣愣的看着茶水,呆了老片刻,却是突然意味深长地看了叶春秋一眼:“春秋,在学里读书要用功,今日周夫子……”

    叶春秋皱眉,他明白了,只怕今日吃酒,周夫子也在场,理应没有少说自己的坏话吧。

    “爹,我会好好读书。”叶春秋已经看出了叶景脸上的忧虑,连忙道。

    “我信。”叶景几乎毫不犹豫的道。

    这没来由的相信,让叶春秋心里一暖。

    叶景长叹口气,又道:“儿啊,那周夫子这样看轻你,爹不求别的,只求你一件事。”

    叶春秋道:“爹要儿子做什么?”

    叶景苦笑道:“只求你争口气,能有出息,不指望你能中秀才,可是至少到了爹这样大的时候能中一个童生,若是能如此,爹到了九泉之下,也对得住你娘了。”

    呃……原来老爹所谓有出息的标准,就是在他这样大的时候能中个童生,叶春秋哭笑不得,老爹这是望子成龙呢,还是望子成虫呢?

    叶春秋感觉心里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过,有一种想撞豆腐去死的冲动。

    服侍了叶景睡下,叶春秋才疲惫不堪的歪头去睡。

第十章:赶考



    第二天,叶春秋依然早起上学,对那周夫子,他已懒得理会了,可是上学做做样子却还是要的。

    更何况今日是联保的日子。

    廪生具保是叶家的事,不必考生们负责,自然会请县里的廪生来出面。

    而联保却需要五个考生签署保单,送去县里,为的就是防止作弊,一人作弊,全部连坐,取消一辈子的考试资格。

    周夫子今日没有授课,当然,他如往常一样没有正眼看叶春秋,只是拿出一个名册来,唱喏着名字:“叶辰良、叶欣……叶子辰……”

    叫了五个人的人名,然后五个少年上前,在保单上各自签署自己的名字,而后画押。

    周夫子又开始唱喏。

    直到最后的时候,他念道:“叶春秋、叶俊才、叶文、叶武、叶俊杰……”

    这五人,有两个是三房的,还有两个是叶家的远亲,当然,他们都和叶春秋一样,都是学里最熊的孩子,素来不为周夫子所喜,基本上,他们的人生都已经规划好了,是作为叶家的废物般存在。

    方才大家具保的时候,周夫子几乎是指指点点,告诉大家应当把自己的名字签署在哪里,又该在哪里画押。可是叶春秋这几个人上来,他却只是脸色冷漠,把脸别到一边去,懒得理会。

    叶春秋没来由的好笑,话说……自己才是孩子好不好,这周夫子的气度连自己这个十岁出头的孩子都不如啊。

    不过对于这么明显的歧视,叶春秋没有多说什么,毕竟对叶春秋来说,考试才是要紧。

    ……………………

    县考的日子终于到了,这一天,叶景起得特别的早,和叶三一起为叶春秋准备了考篮和随身换洗的衣物,不免还要唠叨几句,告诉叶春秋一些考试的事项。

    叶春秋磨刀霍霍,初生牛犊不怕虎,笑吟吟的对叶景道:“爹,我考个案首回来。”

    叶景笑呵呵的道:“当然,考了案首,光耀门楣。”

    虽然这样说,但显然安慰的成分更多一些,叶景说罢,似乎是想到什么,神色有些黯然。

    叶春秋吐了吐舌头,这个爹心事太多,简直无法沟通。

    等到了府外,叶家十几个去县里赶考的人早已侯了多时。

    带队的是一个远房叔公,和老太公是一个辈分,叶景见了他,都要喊一声叔公,老叔公此时早已双鬓斑斑,老态龙钟,捋着花白的山羊胡子,指挥着小辈们把行李聚在一辆大车上,便倚在车辕,命人出发。

    叶春秋坐在车尾上,这种敞开式的牛车唯一的好处就是可以沿途看风景,不过车子很颠簸,一会儿功夫,屁股就酸麻了,叶俊才几个忙是鞍前马后的坐在他身边,至于叶辰良今儿没有和叶春秋打招呼,在另外一辆大车上。

    这一路走着,叶老叔公居然很热络的凑到叶春秋的身边来,捋着须摇头晃脑,亲昵地道:“你可是大房的春秋?你爹回来了?回来了好啊,落叶总要归根的。”

    叶春秋行礼道:“叔公好。”

    叶老叔公很愉快的向着叶春秋点头道:“乖,我和你爹是老相识,哎……哎……如今转念一想,往事如昔啊,想当初你爹随老夫去县试,起初的时候,他也和你一般大,啧啧,你爹人不错,老夫与他很投缘,不过啊……他是文曲星,一次就中了童生,老夫……哈哈……老夫是一年又一年,转眼二十多年过去了……”说到这里,叶老叔公拼命咳嗽起来,老半天才缓过神来:“这人哪,若是消磨了志气,这辈子可就完咯,老夫如今六十有三,考了五十多年,照样是老骥伏枥,壮志不减当年……”他说罢,便仰天长叹。

    叶春秋也是醉了,老叔公考了五十多年的童生,居然还考出优越感来了。

    不过毕竟是长辈,叶春秋忙道:“是,是,老叔公教诲的是。”心里没来由的有点难受,怎么感觉你像反面教材似的,考了一辈子,头发白了,牙齿没了,背也驼了,以后的我难道也是你这样?

    叶春秋下意识的打了个冷颤,不说他有多大的智慧,他不是还有光脑吗?也不会混成老叔公这样吧!。

    不过话说回来,光脑的用处有多少,叶春秋其实并没有太大的把握。

    “是,你说什么?”叶松有点耳背,听不太清,便弓着身,耳朵朝叶春秋嘴边凑来。

    叶春秋目瞪口呆,我了个去,叔公你要不要这样,你耳背还坚持科举第一线啊。

    他只好大着声音对着叶老叔公的耳朵大嚷:“叔公教训的是!春秋记住了。”记住了……记住了……记住了……最后三个字,余音缭绕。

    叶松像是听明白了,直起身子,捋着花白的胡须,惊诧的道:“妓……妓什么妓?噢,是狎妓吧,什么!汝父居然还去狎妓玩乐?这……这真是糊涂啊,有辱斯文,荒唐,荒唐……”他忍不住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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