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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庶子风流-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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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宁侯,不禁无言以对:“寿宁侯,湘莲并非是无上老母,她也是被贼人所迫,方才正是她救了你,此地不宜久留,快将这儿的牢门统统打开,立即就走,再不走,外头就要乱起来了,到时候刀剑无眼”

    寿宁侯打了个激灵,忙是站起,寻了个看守取来了钥匙,乖乖地和叶春秋、湘莲忙不迭的打开牢门,许多人被救了出来。

    叶春秋到了邓健的牢门处,邓健披头散发,早已是遍体鳞伤,偏偏双腿却是折了,只能匍匐在地上,用手撑着栅栏,昂头看叶春秋,大叫道:“叶春秋,你到底是谁,罢了,不计较了,快放我出去,我双腿都折了,走不动了啊罢了,你们走吧,我忠肝义胆”

    叶春秋打开牢门,一把将他背起,厉声道:“住嘴。”

    邓健果然不敢说话了,一行人足足二十余个,个个既紧张又是害怕,叶春秋打头,湘莲持刀在旁,寿宁侯早就躲在了队伍中间,把头埋着。

    等出了地牢,见到了日光,许多人有重获新生的感觉,沿途许多信众看到这一幕都是目瞪口呆,忙不迭要拜倒,叶春秋不理他们,只是带着人冲出大营。

    那圣殿的火光还在持续,却已经开始蔓延到其他地方,群龙无首,无数信众也开始慌了,只是出了这里,叶春秋竟不知该往哪里去,倒是湘莲道:“往前有一条河,那儿有个隐蔽的所在,停靠着一艘乌篷船,是为了以防万一之用。”

    叶春秋便明白,这是白莲教教匪们狡兔三窟所留的后手,他们发足狂奔,到了一处河流附近,果然看到一艘乌篷船靠在河岸,似乎并没有看守,于是众人纷纷上船,等到了船头,叶春秋方才松口气,将邓健放下,气喘吁吁。

    众人看着满是血污的叶春秋,个个露出感激之色,寿宁侯张鹤龄更是滔滔大哭:“叶小英雄,叶小英雄,无上老母真真是神机妙算啊,果然我张鹤龄出门总是遇到贵人若不是你,我早已被人大卸八块了,该死的白莲教”

    一旁的湘莲俏脸发红,叶春秋不理他们,让人撑杆出发,小舟顺水而下,沿岸上,浓烟依然滚滚,到处都是惊慌失措之人。

    叶春秋伫立在船尾,看着两岸的事物在自己眼前一跃而过,湘莲已不知觉的站在他的身后,叶春秋道:“这条河是往哪里去的?”

    湘莲便道:“再往前一些便可到运河,运河现在过不了大船,却可以过小船,一路往北,两三个时辰即可抵达京师。”

    就要进北京了吗?叶春秋猛然想起今日正是殿试的日子,而现在清晨的曙光已经露了出来,殿试会在辰时开始,也就是说,一两个时辰之后,这殿试便要开始了,而自己呢似乎要错过机会了不过无论如何,自己也要赶去北京城,要争取这一次机会,但愿会来得及吧。

    他侧目看了湘莲一眼,船尾的风很大,吹得她额前的散发乱飞,可是依旧遮掩不住脸上的精致。

    叶春秋淡淡道:“你现在若从这里跳下水去,泅水上岸,或许还有机会逃出生天,我不想拿你去请功领赏。”

    湘莲犹豫一下,竟是摇头:“我不走,我也要去京师,我我生于江湖,却不愿再流浪于江湖了,我从不愿害人的,只是只是我想清楚了”她扬起下巴,尽力使自己高傲,她知道叶春秋从来没有用正眼看过她一眼,而现在,叶春秋的目光不再是从前那般的不屑于顾,这让她心里竟隐隐生出了满足感。

    她猛地为自己做出的决定感到一丝欣慰,咬着唇,一字一字道:“我决心去京师,无论面对的是什么,杀头也好,什么都罢,我不想再随波逐流了,况且,我一人孑身在外我害怕,你你不在身边。”

    叶春秋旋过了头去,不置可否。

    这既是她自己的选择,自己似乎也没什么说辞了。

    叶春秋回到舱中,邓健则在乌篷之中唧唧哼哼,口里大叫:“那些贼人还在吗,死了没有,朝廷应当进军了。”

    叶春秋却是冷冷道:“邓大人,教匪都已经被我诛杀殆尽了,没有留一个活口,其余的,都是他们蒙蔽的百姓。”

    一旁的寿宁侯忍不住畏惧地看湘莲一眼:“可是这里就有一个最大的匪首”

    叶春秋则镇定自若道:“难道寿宁侯忘了方才是谁救了你吗?你是被她蒙骗,而她又何尝不是被人蒙骗?她到了京师,自然是要去自首,可是请寿宁侯口下留情。”

    寿宁侯张鹤龄一拍大腿,眼睛一亮:“无论怎么说,叶小英雄也是我的救命恩人,哈哈其实”他看了一眼湘莲,才接着道:“无上老母算得倒是挺准,我果然是富贵命,无上老母,你到底懂不懂修仙之术,来来来,我们到船尾去切磋一二”

    湘莲沉眉,却是美眸看向叶春秋。

    叶春秋也不禁无语,这世上还真有这样的逗比?

    未完待续。。。

第四百一十五章:殿试(第二更)

    湘莲和叶春秋对寿宁侯都是回以无语,躺在船上的邓健却是咬牙切齿道:“装神弄鬼,哼,寿宁侯,我定要弹劾你妖言惑众,哼,君子敬鬼神而远之可怜夜半虚前席,不问苍生问鬼神”

    张鹤龄眯着眼打量邓健,阴测测地道:“你是谁?是叫邓健?等着瞧。”

    邓健立即大叫道:“怕你不成?我乃”

    叶春秋已捂住他的嘴,这个家伙实在太不识趣。

    轻舟顺水,果然抵达了运河,继续北上,北京城已经到了面前。

    叶春秋将所有人召集起来,便道:“今日就是殿试,我急着要去一试,若是不许我考,倒也罢了,可若是还有机会,学生定要争取所以进京之后,大家就要分道扬镳了,寿宁侯,邓大人身上带伤,只怕要托你照料了。湘莲”他看向湘莲,带着深意道:“你到了京师,自己去自首,去顺天府衙门,知道吗?”

    这句话的确含着深意,他让湘莲自己去,便是给她一个选择的机会,若是她选择逃之夭夭,从此浪迹江湖,叶春秋也不会过问,如今危机解除,恻隐之心不免又泛上了心头。

    湘莲缳首点头,深深地看他一眼,似乎想将他永远记在心里。

    此时便听邓健大叫道:“不可,不可,我不要寿宁侯照顾”

    “住嘴。”寿宁侯狰狞地捂住他的嘴,恶狠狠地道:“再敢啰嗦,把你的手也打断。”

    叶春秋吁了口气,很快便看到北京城已经遥遥在望,那巨大城池轮廓,浮现在他的眼帘里。

    此时,叶春秋心中激荡,不容易啊,终于到了自己科举路途的终点站,而在这里,自己将开始新的人生,他目光幽幽,竟隐隐升腾起一团水雾。

    不知道老爹如何了?已经参加殿试了吗自己想必已经来迟了吧,哎但愿宫中能够开恩,给自己一个机会。

    殿试如期举行,应试者自黎明入宫,历经了点名、散卷、赞拜、行礼之后,便要开始做题。

    自然,虽然名曰殿试,市井之中也多有皇帝老子点状元的说法,可实质上,却并不是这么回事。

    虽然是天子亲自选择考题,而且有些时候,天子也会亲自抵达保和殿监看考生,可是真正的状元、榜眼、探花,却还需内阁大学士们与天子讨论出结果。

    任何关乎于抡才大典的事,绝不会是天子一言而断的,正德元年时的殿试,朱厚照压根就没有参加,最后不过是阁臣将结果通报了一下,朱厚照进行了朱批罢了。

    可是今儿,天子对这殿试有了兴趣,既然小皇帝喜欢,阁臣自然也不能阻拦。

    今年的殿试和往年不同啊,虽然作为考官的刘健等人抵达了保和殿,心思却并不在这里,北通州的白莲教教匪之事,已是让他们焦头烂额,现在这个功夫,谁还有闲心搭理这个。

    当然抡才大典嘛,自然还是要在意的,不在意也不成啊,这是万众瞩目的事,天下的读书人都在看着呢。

    何况,今日最是在乎此事的,就莫过于焦芳了。

    因为焦芳的儿子也参加了这一次殿试,其子焦黄中今年参加了北榜的春闱,当时焦芳先是避嫌,上奏说自己忝居内阁学士,犬子参加春闱,不该参加考试,当然这只是客气,表达一下自己谦虚谨慎的意思。

    而朝廷呢,自然也深谙这个道理,下旨仍允焦黄中参加春闱,表示天子对于焦芳的操守很是放心,绝不会徇私舞弊。

    于是乎,焦黄中在北榜会试之中名列前茅,很快脱颖而出,而殿试才是真正决定名次的时候,焦芳对殿试尤为关注,希望焦黄中能名列前茅,若是能高中状元,焦家二十年后,只怕又要出一个学士了。

    他此刻捻须,不露声色,考生们现在还在点名,所以在保和殿里的,只有早早在此的刘健、李东阳、谢迁、焦芳,还有吏部尚书张彩。

    闲来无事,自然不免要说几句话,刘健满脸忧心忡忡,今儿也是和教匪们妥协的日子,按照事先的约定,教匪们会劫持着寿宁侯在官军的护送下抵达天津卫,而在那儿也早早准备了一艘海船,船上已放置了金银珠宝,以及搜罗的童男童女,只等教匪们登船之后放人。

    可问题在于,杨帆之后的教匪会不会放人呢?这事儿可就有些拿不准了,若是他们出尔反尔,这朝廷可就真正的栽了。

    刘健心里唏嘘,偏偏又是无可奈何,这个条件简直就是苛刻,偏偏不答应不成,若是不答应,再送一根寿宁侯的断指来,到时候张太后若是凤颜大怒,可就不是闹着玩的。

    终究结果已经不太重要了,重要的是态度问题,你若不显出上心的样子,到时候就可能大祸临头。

    刘健捋着须,有一搭没一搭地问在边上的谢迁:“这个时候,理应骁骑营的人已经准备妥当了吧,天津卫那儿会不会出什么差错?”

    谢迁憋着一肚子气,却只能无奈地苦笑道:“妥当倒是妥当了,骁骑营前日就接到了密令,拱卫教匪离开,他们报出的数目是一百一十二人,将这些人送去天津卫,海船已经准备好,大抵正午时分就会出海。哎刘公,这办的是什么糊涂事啊,堂堂朝廷,居然被百来个教匪耍的团团转,此事若是传出去,刘公与我,还有宾之,我等都要无脸做人了,千秋史笔还不知要怎样骂。”

    刘健不置可否地抿抿嘴,虽是这样说,可有什么法子呢?

    倒是这时,一个声音传来:“天子驾到。”

    众人不敢怠慢,忙是迎驾。

    朱厚照心烦意燥地入殿,高坐御椅上,他沉着脸,显得很不高兴。

    教匪的事已经闹得他很是不安了,仁寿宫那儿又是隔三差五地将他叫去骂一通,母后这一次是真的急红了眼,连儿子都有不要的意思了。

    未完待续。

第四百一十六章:失仪(第三更)

    朱厚照也是早已压了一肚子的火,这些教匪真是罪该万死啊,偏偏今儿还得好吃好喝地护送着他们出海,就这寿宁侯回不回得来还是两说的事呢,他们一旦出海,天不管地不收,就算直接将寿宁侯丢到海里去喂鱼,你能将他们怎么样?

    闹到这个地步,朱厚照感到了深深的羞耻,平时大家都哄着他,说他是九五之尊,说他富有四海,说什么普天之下莫非王臣、率土之滨莫非王土,说得真好听哪,结果呢,奈何不了几个师傅,还得哄好母后,吓,这倒也罢了,这是应当的嘛,却连对一群蹬鼻子上脸的教匪也无可奈何,这令朱厚照有气没处出,却只能憋在心里,有点儿内伤。

    “噢,殿试还未开始,已经开始点名了吗?来,取名录来。”

    朱厚照唯一的慰藉,就是今儿的殿试了,心里说,无论如何,这叶春秋总会来吧,难不成他会连殿试都不考?此前虽然没有打探到他的踪迹,可是这样的考试,他若是不参加,那才见鬼了。

    于是很快有宦官将点卯的名录送来,朱厚照笑吟吟地靠在御椅上,道:“今科却不知谁能中状元,呵呵”他一页页地翻阅,看到了焦黄中,不由打趣道:“焦师傅,你儿子也来殿试了?”

    焦芳忙是谦虚地道:“犬子侥幸而已。”

    朱厚照下一句便道:“焦黄中又焦又黄的,难怪能中还是焦师傅厉害,若是当初取得名儿叫焦不中,那就糟了。”

    焦芳听得傻眼,什么好心情都被破坏了。

    可是朱厚照的好心情也到此为止,他的脸色突然又沉了下来。

    见鬼了,怎么没有叶春秋?连叶景都没有?真真见鬼了。

    他以为自己看花了眼,便又重新看了一遍,忍不住道:“南榜的叶景和叶春秋为何没来?”

    他这一问,几个阁老也是面面相觑,尤其是谢迁,本来他以为叶春秋好歹是王华的弟子,进京后,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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