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子风流-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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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手抄起无上老母落下的匕首,叶春秋在她面前比划了一下:“是不是该在你脸上画一只乌龟,还是刻上无上老母四个字,省得别人认不得你?”
无上老母又急又怒,道:“你”
可是她知道,叶春秋这个小子,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虽然只是短短几个时辰,可她已经摸清了对方的毫不留情,她只好不甘地道:“好,我听你的,我再不敢耍什么把戏了。”
叶春秋脸色冷酷,事关到自己甚至是自己老爹的安危,他心底深处的凶性也早已被激出来,他眼里没有任何的怜悯,将这匕首一抛,旋即在无上老母身边躺下,打了个哈哈,用不容置疑的口吻道:“抱着我睡。”
无上老母娇躯一颤,却不肯贴上来。
叶春秋冷冷地侧头看了无上老母一眼,见她面上带着不甘和哀怨,一张俏脸更显楚楚动人,叶春秋冷冷一笑:“你以为如何?以为我会轻薄你吗?你似乎忘了一件事,我堂堂浙江解元、南榜会元,想让我轻薄你,你还不配,现在过来抱着我!免得我睡下之后,你还想玩什么花样。”
无上老母的眼眸里带着无比的愤怒,她能感受到叶春秋眼里那**裸的蔑视,这种刺骨的轻蔑,使她心底怒到了极点,却又生出一丝无力感。就仿佛这一刻,她的所谓无上老母的光环彻底被人生吞活剥,在这个少年眼里,自己不过是一个身体的贱妇一样。
那不屑的眼神背后还带着一丝凶光,无上老母竟发现自己对这个小子恐惧到了极点,仿佛他一个眼神,一举一动,都带着毫不掩饰的狠劲,她咬着唇,不得不颤着身躯,乖乖地将叶春秋抱住。
叶春秋闭着眼睛,慢悠悠地道:“抱紧一些。”
无上老母的俏脸上透着不甘和无奈,只好将身子蜷缩着,手箍住叶春秋的胸膛,渐渐用上气力,一股男子的气息扑面而来,使她羞愤到了极点。
过不多时,叶春秋便又打起了鼾声。他胸膛起伏,喷吐着气息,无上老母却是动都不敢动,只是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这个男人,她只觉得手臂酸麻,这样的姿势,既令她含羞,又使她难堪,偏偏她又紧张到极点,几次看着叶春秋的脖子,都有掐死他的冲动,却又是不敢。
谁料这时,叶春秋翻了个身,直接将她抱住,一张脸更是贴近,几乎碰到了薄唇,她吓了一跳,更加不敢动弹。
对她来说,这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宫中。
一切都在按着张太后的吩咐,朝廷开始有条不紊的布置起来。
和叛贼妥协和谈判,这对于朝廷来说是极大的羞辱。
不过显然这只是权宜之计,此时神机营、骁骑营、三千营已经逼近北通州,各路大军将这股贼子围了个水泄不通,紧接着将七八个被关押的白莲子贼子砍了头,直接命人送去了通州的贼军巢穴,朝廷所表示的态度十分简单,不交出寿宁侯,这些贼子,统统都将被杀个干净,绝不给他们任何幸免的机会。
朱厚照的眼睛已经熬红了,这本是他大展神威的时机,原来还想亲征,不过因为太后的干涉,顿时让他觉得这样缚手缚脚的亲征也没什么意思,只好窝在这暖阁里,吃着冰镇的西瓜,布置着他的兵马。
偏偏虽然他已经有了无数个计划,每一个作战的计划都可谓是详尽无比,偏偏,这些计划送去内阁,很快就束之高阁了。
未完待续。。。
第四百章:攻心(第七更)
内阁是有内阁的办法的,阁老们固然不能破敌,对于兵家的事并不精通,不过不要紧,下头还有兵部。
朱厚照真真是恨得牙痒痒,他的计划已经一步步的完善,偏偏却无法实施,只能念给当值的刘瑾听。
“刘伴伴,要破贼,又要救寿宁侯那个混账,绝不能鲁莽,单凭高压是不成的,这些人统统都是亡命之徒,预谋已久,一定早有计划,他们裹挟了这么多军民百姓,这些人就是他的护身符,想要真正的救人,需从内部着手。”
“陛下圣明。”刘瑾连忙适机地说了一句。
朱厚照不禁无语,恨不得直接赏刘瑾一个耳光,自己真正圣明的计划还没合盘脱出呢,才刚刚分析了对方的优劣,你就圣明了,是不是朕放个屁也是圣明?
跟这样的蠢货,简直没办法沟通啊。
他只好咬牙切齿,想了想,又觉得刘瑾这个蠢货不能打,打了他,谁还听自己的计划,想一想真是可悲又可怜,可是满肚子的计划,又是不吐不快,只好耐心道:“眼下他们既然挟持了寿宁侯,即便大军压境,他们也是有恃无恐,所以既然攻不了贼,那么最好的法子,就是攻心。”
“白莲教屡屡起事,他们的套路,朕怎会不明白呢?这些人最擅长的就是蛊惑人心,其实绝大多数人,都不过是一群误信了奸人的良善百姓罢了,这些人用神神怪怪的东西糊弄了人,想要破解,只能从攻心上着手,这个时候,朝廷理应派出密探,混入信民之中,传出诸多谣言,先乱了他们的人心,一旦人心动摇,一个小小的白莲教也就不足为虑了,想要破解其实也容易得很,无非是将他们的把戏揭破罢了,不过能混进去的人,少不得要有勇有谋,倒是寻常人难以担当,只要他们的把戏被揭穿,那么人心便自然会动摇,到了那时,这些奸人势必”
朱厚照说得滔滔不绝,仿佛自己身临其境一样,刘瑾则是一脸洗耳恭听的样子,满是求知欲的模样。
说到精彩之处,朱厚照手舞足蹈:“倭寇都是穷凶极恶之徒,所以对付他们,唯有以恶制恶,而白莲教却多是奸贼裹挟了信众,因而攻心方最好的办法,所以遇到白莲教,最好的方式是以毒攻毒,嗯,这叫什么来着,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只要他们的信众信心动摇,则这些人很快就鸟兽作散,不值一提。”
“哎,你到底明白不明白朕的意思?”
刘瑾连忙夸张地道:“呀,陛下圣明啊,陛下字字珠玑,每句话都是发人深省,奴婢佩服之至,奴婢明白,奴婢越发觉得陛下高山仰止,让人不敢高攀,陛下小小年纪就已是博古通今,熟谙兵马精要,这不正是”
“好了,好了。”朱厚照摆摆手,一脸郁闷的让他闭嘴。
还是无法沟通啊,他不由感叹:“若是朕的师弟在此,他必定会明白怎么回事,或许他会有更高明的手段也是说不定,至不济,也应当知道这攻心之法吧,哎他怎么还没来京师,真是见鬼了,这殿试眼看着就要开始,他还想耽搁到什么时候,真是”
正说着,有宦官脚步踉跄着来:“陛下,太后娘娘又昏了。”
朱厚照一听,差点要跳起来,把叶春秋一扫而空,急得跺脚道:“那些御医到底是做什么吃的,一点点用都没有,来人,来人,摆驾,真是烦透了,这时运不好,什么怪事都要找到朕的头上。”
急匆匆的赶到仁寿宫,这儿依然有不少人正急着翘首以盼,见了朱厚照来,便纷纷拜倒,朱厚照懒得理他们,径直到了寝殿,箭步冲到凤榻边去:“母后,母后,这又怎么了。”
张太后气色很不好,见了朱厚照,便幽幽叹息:“哎不就是为了哀家的兄弟,陛下啊,他也是看着你长大的,哀家想着他在北通州,被贼人劫持了,朝廷虽然已有了动作,可是却一丁点的音讯都没有,哀家心里难受啊。”
朱厚照眼眸一撇,却见边上还跪着一人,正是另一个舅舅建昌伯张延龄,张太后就两个兄弟,一个是寿宁侯张鹤龄,另一个就是他了。
朱厚照顿时恼火,心里说多半是这个小国舅跑来跟母后说了什么,方才让母后更加忧愤的,便厉声指着建昌伯张延龄道:“你对母后说了什么?”
建昌伯张延龄一脸委屈,他晓得自己这个外甥是瞧不上自己兄弟俩的,也晓得这朝中许多人都看自己兄弟二人不太顺眼,不过他习惯了,自己老哥还在北通州呢,人得救啊,他生怕朝廷那儿漫不经心,自然是跑来张太后这儿哭告几句。
“陛下,臣什么都没说呀。”张延龄对朱厚照怕了个要死,不自觉的身子朝后退了退。
“不关他的事。”张太后气呼呼的道:“皇帝,你看看你是什么样子,就这样对母后的娘家人的?他们是你的母舅,你自幼没什么兄弟,是他们瞧着你长大的,你无论是做太子还是做了皇帝,都要时时刻刻将他们惦记在心上。”
朱厚照只得道:“儿臣知道了。”
朱厚照耸拉着脑袋,却在心里嘀咕,国舅是看着自己长大的,不能对他们动怒,阁臣们是陛下点选的辅臣,是自己的师傅,也不能对他们动怒,整个紫禁城里,只能对几个阉人发脾气了。
张太后的脸色缓和了一些:“哀家现在是越来越寝食难安了,你说那些贼子,到底会如何对待寿宁侯?哎他自幼没吃过什么苦,为人太忠厚实诚,真不知今儿会遭什么罪”
朱厚照心里说,那不要脸的东西也叫忠厚老实吗?不过嘴上却不敢说,只是道:“师傅们已经设法营救了,各路大军也已将他们围住,他们若是敢伤了寿宁侯,自然要将他们挫骨扬灰、碎尸万段,他们没有这样的胆子的,母后放心。”
未完待续。。。
第四百零一章:得寸进尺(第八更)
朱厚照一心想安慰张太后,不过显然作用不大。
“哀家怎么放心得下。”张太后泪眼婆娑起来,继续道:“说是这样说,可是终究还是一群贼子,哎……就知道欺负咱们张家的老实人,真不知做了什么孽,何至于如此,寿宁侯平时就是太老实,误信了那些奸人,哎……先父在的时候,就曾对哀家几番叮嘱,说是咱们姓张的,最本份忠厚的就是他了,得让哀家盯紧了,莫让他吃了别人的亏,这可倒好,先父……你那外祖父的叮嘱还历历在目呢,这若是泉下有知,不知要气成什么样子,只怕在地下,也不安哪……”
接着便开始抽泣起来,朱厚照吓得手足无措,忙道:“朕再催促一下,崔促一下诸位师傅,母后勿忧,勿忧就是,无论如何也将人救出来,朕……朕拼了性命也救,谁要是敢说不救,朕剐了他。”
张太后方才露出欣慰的笑容,拉着朱厚照的手道:“哀家就知道你是好孩子,哀家没白生养你,也没白疼你,皇帝,你可得用点儿心,否则……你母舅真要有个三长两短,哀家也不活了。”
朱厚照只好道:“是,是。”说着,瞪了一旁的建昌伯张延龄一眼。
张延龄立即就一脸委屈的道:“陛下,臣冤枉哪。”
卧槽,你还嘚瑟了,朱厚照心里咯噔了一下,便觉得被这张延龄黑了,果然张太后又怒:“皇帝要气死哀家是吗?他们都是你的舅舅,是你的至亲……”
朱厚照气得吐血,却乖乖道:“儿臣没欺负建昌伯的意思。”
连忙寻了个由头,溜了,这仁寿宫真是龙潭虎**,日子简直没法过,心里对这不要脸的建昌伯更是恨得牙痒痒,偏偏无可奈何。
他索性连步撵也不坐了,背着手,行走在大气磅礴的宫殿之中,拼命摇头叹息。
天色渐暗,月儿当空,紫禁城里已点起了无数的灯火,那磅礴宫殿,也瞬间隐藏在了阴影之下,朱厚照的影子拉的很长很长,每走一步,都带着空旷的回音。
咔……咔……细碎的声音。
身后数十丈,则是扛着步撵和打着牌子、提着灯笼的宦官亦步亦趋,一个个神情紧张,不敢靠近,蹑手蹑脚的跟着朱厚照的节奏。
抬头看了看月儿,朱厚照仿佛看到了那月宫中的清冷,嫦娥姐姐依旧守在她的香阁里,只有一只月兔为伴,静守着无止境的孤独,似乎永远,只会在这月儿上留下一道剪影,让人无从得知她的姿颜还有那可以显露心事的美眸。
朱厚照长长叹口气……
…………………………
次日,叶春秋起了大早,便见无上老母窝在自己的怀里,也已熟睡。
她的身上带着一股不知名的体香,整个身躯如八爪鱼一般的抱紧自己,似乎也只有熟睡的时候,方才会乖乖对自己俯首帖耳。
叶春秋身体起了一些反应,却只是打了个哈哈,心里冷笑,这个时候,他既不能怜悯,也无法去想着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最紧要的还是脱困,稍有疏忽,自己就可能死无葬身之地,绝不是闹着玩的。
他动身起来。
无上老母受了惊吓一般,忙是张眸,而后将身体向后挤了挤。
叶春秋看都没有看她一眼,昨夜是和衣睡下,所以起身不过是捋了捋衣上的褶皱。
叶春秋回眸,眯着眼看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