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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颜府管家要出嫁.-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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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诶诶,苏管啊,纪公子好不容易回来了,你就带他来吃这路边摊?”王婶有些责怪地看了我眼,随即脸上又笑开了花儿,“不过也算瞧得起我这老婆子!哈哈!”

    “……”

    等送走了“热情似火”的王婶,基本上,我和纪云思又进入了六个点(……)状态。不过与之前不同的是,他一脸迷惑的求知,而我则是一脸纠结的无语。

    “那个,”承受不住他的眼光,我决定先一步坦白,“以前,我喜http://。345wx。欢过的人也姓‘纪’……”

    “嗯。老板娘有说。”

    我点头,表示他动态观察能力很敏锐,“还有,其实,他跟你长得挺像的……”

    “……”

    “所以,”说到重点,我顿了顿,想尽量将自己的意思表达得委婉清晰些,“如果,再有人将你们弄混了,请纪先生不要放在心上。毕竟,巧合神马的都是难免的……”

    正在消化我这番话的纪云思,懵懂迟疑地点头。可他这头点到一半,就被一声惊雷打断,“啊——!”

    无比清亮、分贝高的嗓门,不说纪云思被惊得一脸愕然,就连我这个司空见惯的人也是浑身一颤。

    不等我们作出反应,那个声音继续惊呼,“天啊!有没有搞错!你们居然还搅在一起——!!” 

君悦姑姑
作者有话要说:那啥,《管家》所有非男女主的番外,俺整合了下,单独发文,只在VIP和群里做宣传贴地址,算是给大家的福利咩:
  “你你你!你说你怎么这么不争气!”一路狂奔而来的那人,迅猛地揪住我的衣领,痛心疾首地前后晃荡,“对这种天理地理都难容的骗子人渣,你居然还能跟他搅和在一起!!”
  “……”被她晃得视线都没法聚焦,我只觉脑袋里翻江倒海,仿佛看到无数的西方佛祖在我眼前排队晃荡。
  唔,头好晕,有点想吐。
  “快放开她!”看我被摇得快翻白眼,回过神来的纪云思连忙阻止那人,“再摇下去,她就要吐了!”
  “闭嘴!”来人凶狠瞪了他眼,愤慨地大喝一声,“你个骗子!”
  纪云思脸色一白,“我、我不是!”
  “你不是骗子,白什么脸?心虚啊?”来人争锋相对,丝毫不让。
  一个沈姗姗已经够我受得了,现在还来个加量升级版。噢,子啊,我胸无大志,您大可不必如此苦我心志啊……
  颤颤巍巍地扶住来人的手,我咬牙,费力将她推开,“姑姑,快放手。我……我快不行了……”
  闻言,她才发现我气若游丝,半边身子已入黄泉。更可怕的是,饶是这样,她还不打算放开我!
  “苏浅浅!你要顶住!”她双手移到我肩上,用力握紧。顿时,我就“嘶”得倒吸一口冷气。
  见状,纪云思再不敢耽误,果断扯开她,挡在我身前,将极度危险的某人隔离在外。
  曾经,我这一直很好奇:冷面铁血的慕容姿和潇洒倜傥的家主,是怎么生出来个抽风的小姐。直到见到此人,我才恍然,原来小姐的性子也是有根据的!就抽风程度而言,小姐绝对是遗传了她姑姑,家主的妹妹颜君悦!
  等找回自己的三魂七魄,我喘口气,才敢正视那个抱臂、目露凶光的女人。
  此时,她一身瑰丽的锦缎长袍,窄袖立领,腰间束紧,不仅娇美的曲线毕现,还让她多了飒爽飞扬的美感。长发在脑后盘了个一丝不苟地已婚发髻,一支镶着翡翠的金簪插在右侧,简洁大气,富丽十足。她长得和家主有六分相似,同样都是明朗的轮廓,只是举手投足间,多了成熟女人的妩媚风情。
  这人正是家主的妹妹,颜君悦。
  我刚跟在小姐身边时,她还未成婚,我便随小姐,唤她一声悦姑姑。
  拍拍警惕来人的纪云思,我走上前,哀怨地与她相认:“悦姑姑,你怎么回了?”
  “六月六,请姑姑!我自然是回娘家过节。”
  庆国确实有这样的传统,每逢六月初六,就要请回已经出嫁的老少姑娘,好好招待一番,再送回夫家。不过,且不说她不请自回,就说现在离六月初六也还有大段时日啊……
  “……”我看着笑意明媚的她,淡定问:“悦姑姑,你到底回来干嘛的?”
  见我不信,她也不恼,反而豪爽地对着我的左肩膀猛拍一阵,“不愧是我们颜府的管家,连我都骗不过你!”
  “……”忍着眉梢的抽搐,我左肩一低,往后退了一步,躲避她突如其来的“袭击”。
  “其实……”讪讪收回手,她叉在腰侧,仰面咧嘴大笑。
  “其实?”
  “其实,”猛然一低头,她直愣愣地盯着我,目光炯炯,严肃沉声道:“我和乔远,已经和离了!”
  “……”沉吟片刻,我迎向她的目光,坦然伸手,眼睛都不眨地说:“和、离、书。”
  她在身上乱摸一通,终于将卷成轴状一张纸找出来,递到我手里,“给你。我真没瞎说。”
  将那张薄如蝉翼的纸展开,自入目第一眼起,我就不禁挑眉——和离?她说得着实委婉的了些,这分明就是一张休书!!
  头疼地揉了揉额角,我将字迹确认了遍,“悦姑姑一向能模仿别人的笔迹,这休书到底是出自乔庄主,还是出自姑姑之手?”
  “谁写得有什么关系。”她不满地哼唧了两声,“有他们乔家的家印,还怕官衙不承认啊!”
  “……”我无语,为什么她被休了,还能如此理直气壮、气吞山河?顺着休书往下看,我讶然道:“成婚九年无所出,故而休妻?”
  她在一边狂点头,“是啊是啊!”
  “乔庄主明明不是那样的人啊……”我犹疑地看着她,心里是不信的。乔远庄主跟家主是至交好友,那就是一等着盼着悦姑姑长大、心心念念要她娶回家的主儿,怎么可能说休弃就休弃?
  “苏浅浅,人心隔肚皮,你知道别人那颗心是红的黑的绿的紫的?说不定还是花里胡哨、色彩斑斓的!”
  将休书前后又看了两遍,合着她的口气,我确信无疑这休书定是她自己写的了,“所以……姑姑你离家出走了?”
  “离家出走?哼,何止离家出走,我跟他老死不相往来!!”她握拳,一脸坚决愤然。
  我咽了咽口水,着实不知道她的气愤打从哪儿来,“何必呢,至于吗?”
  “至于,当然至于!”她瞪大眼,灿若繁星的美目中似有烈火燃烧,“为了老乔家的后代,乔远背着我准备纳妾!”
  “……”
  呃,好吧,我承认,事情大条了。
  ……
  悦姑姑回府,让清冷寂静了几天的颜府又欢腾了起来。
  老颜家家主老来得女,悦姑姑比家主小了整整十三岁,一直是全家人的掌中宝、心尖头。即便是父母走后,家主也是将她宠着、护着,觉得什么样的人都配不上他的宝贝妹妹。婚事一拖再拖,直到她二十四岁都还未出阁,成了那个时代素质过硬的黄金剩女。
  后来,家主打为她选了一房顺眼的夫婿,只等那人嫁入颜府,结果姑姑不从。那时,她与风啸山庄庄主乔远情意正浓、难分难舍。乔远是家主的至交好友,按理来说两家结亲本是喜事,可家主偏嫌他比姑姑大上一轮,执意不允。何况乔远是家中独子,又要继承家业,若是成婚,定是姑姑嫁入风啸山庄。思及此,家主更是坚决反对。
  可是,悦姑姑还是嫁了。一招生米煮成熟饭,硬生生地逼家主妥协就范。
  也正因悦姑姑这个前车之鉴,家主格外热心我的婚事,强势订立了 “拖不得,不能嫁” 两个基本原则。
  瞅着和金多多闹成一团的悦姑姑,我叹口气,真不知该如何评价。当年家主不知道为了她的婚事操了多少心,为的就是她有个安定的家庭。可现在呢?
  一纸休书,两不相干。空留一声嗟叹。
  “姑姑。”我上前拉开扒住金多多脖子的她,杜三娘则乘机将把被勒晕的金多多给拖出来、扛走。
  “嗯?”她微醺地笑,脸上带着醉人的嫣红。
  “我觉得我们得谈谈。”将她拉到石椅上坐好,我伸手去取她怀中的酒坛。
  “我的!”侧身一挡,她死死地抱着酒坛,气呼呼地嘟着嘴,如少女般娇憨。
  我抚额,在她对面坐下,“好,你的。”
  见我不再争抢,她美滋滋地抱起酒坛,灌了一大口,同年少时一般豪迈爽朗。明明是三十又四的年纪,悦姑姑气色依旧极好,肤如凝脂,透着蜜桃的粉嫩。那双灵秀的大眼,闪耀着倔强和骄傲的光辉,毫不遮掩性子的桀骜。九年的婚姻生活并未磨去她的美貌和脾性,现在的她,一如往昔,恍若初见。
  唉,这副模样分明是小日子蜜里调油滋润得很啊!哪一点像是在丈夫休妻再娶的家庭环境里磨砺出来的人?
  我心中疑惑,遂劝道:“悦姑姑,你要不再考虑考虑?乔庄主人挺好的,说不定其中有什么误会。”
  “误会?能有什么误会?”她拧着眉头,口齿不清地嚷嚷,“反正我生不出孩子,他就算现在不纳妾,过几年呢?难道真要他们老乔家断子绝孙不成?”
  “世上大夫那么多,总会有法子治的。”见她倔性子上头,我索性吓唬道:“若你真的和乔庄主分开了,可就很难再寻觅到合心意的人选。毕竟,姑姑已经不再年轻了。”
  “年轻?”她挑眉,打了个酒嗝,嗤笑,“年轻算什么?谁没年轻过?你老过吗?真是的!”
  “……”我默默扭脸,彻底败了。她刀枪不入。
  我不说话,她也不说话,只是抱着酒坛,一口一口闷闷地喝。一直喝到眼睛里弥漫起雾气,喝到嘴角翘起的弧度垮下去。
  “其实,我也是想要个孩子的。”她低着脑袋,脸都快埋到坛子里,“我也不是故意怀不上孩子。我有乖乖喝补药,再苦我也在喝,都没有偷偷倒在花坛里……”
  “……”
  “可就是怀不上……”缩了缩肩膀,身子蜷了起来,她声音沙哑哽咽,“好多次了,我都听到他和他爹娘吵架,他们想要抱孙子。我们两人一起时,他不提,我也装作不知道。我不敢,我怕……”
  “……”
  “我知道,夹在父母和我之间,他很累。可我没办法啊。”她抬头,脸上泪迹斑斑,看得人揪心,“后来,他也熬不下去了。这次走镖前,他对我说他得要个孩子,让我自己想想。”
  这种家事,孰对孰错,理不清,断不明。
  我插不上嘴,只能默默陪她。
  苦笑两声,君悦姑姑举起酒坛,将剩下的残酒悉数灌下。等酒坛见底,她反手抹了抹嘴,抬手一抛。酒坛在空中划出一个优美的弧线,落到墙角砸成碎片,像是谁的心。
  “真不知道当初我若能预见会走到这步田地,还不会不孤注一掷地跟了他!”她站起身,舒展双臂,仰面闭上眼,“现在想想,那年,我可真是天不怕、地不怕!哈哈哈!”
  “……”我抬头,看着她的背影,默然。
  她是悦姑姑,那个张扬肆意、美丽彪悍的女子,是小姐一直钦佩憧憬的姑姑。她这敢爱敢恨,杀伐果决的性子,怕是我一辈子都学不会。那看似荒谬的一纸休书背后,她的坚强,确实让人动容。
  情到深处,爱得轰轰烈烈,不计后果。
  缘到尽时,走得干干净净,果断利落。
  跟她比起来,我这瞻前顾后、犹豫不决委实上不了台面。
  “苏浅浅!”
  “在!”她忽然转身,我被惊得一震。
  “你一定要接受姑姑的教训!乘着这个制度形势好,多娶上个十个八个,省得跟我一样,沦落到弃妇的地步!”
  瞧她威风凛凛地叉着腰,谁来告诉我,除了刚刚昙花一现的脆弱,这人哪还有一点“弃妇”的模样?
  “千万记住,你姑姑我血的教训,一定要——只娶不嫁!掌握婚姻主导权!”
  “这……”
  “这什么这!瞧你这副呆脸,到底听懂没啊?”不等我答复,她又急急地反驳:“算了,懂不懂都无所谓,只要你记得就好!千万千万不要嫁人,咱只娶夫的!不然吃亏的是自己!”
  “那……”
  “那什么那!你还想给我来个转折句不成?”她抱臂瞪眼,进行强而有力地压迫。
  我摇头。
  “很好。”她满意地收了周身的戾气,“对了,那个跟你一起的纪先生不是以前那个骗子,又是谁啊?”
  女人,你敢不敢再八卦一点?我无奈。
  不过腹诽归腹诽,脸面上,我还是老实道:“他是洛洛现在的教课夫子,我们是清白的。”
  “嗯嗯。”她点头,“我懂。清白的男女关系。”
  “……”
  有些人,即便你全身长满嘴巴,还是说不过他们。显然,颜君悦就是这种人。
  “苏浅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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