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末温侯-第29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吕布很是满意,贾逵要战,这个意思倒是复合自己的心思,故而再问:“那打下来之后呢,如何处理与高句骊之间的关系?”
贾逵道:“我们可以做两手准备,一方面传播一些对他们有利的东西,比如一些轻纺织业,利用这些东西吸收他们的上层人物,另一方面则是重新建立奴隶制度,让高句骊的下层人由他们自己人奴隶,等到他们反抗的时候,我们或是可以出兵协助上层高句骊人,或是协助下层的高句骊人推翻他们的政府,不管哪一种,我们都可以让他们见识道我们手中掌握的力量,从而让他们无法兴起反抗之心,只是奴隶制度早在数百年前就已经被废除,故而属下还是希望主公考虑一下,是否妥当?”
“有什么不妥的”,吕布大为兴奋,这可能是他这次巡防之行中听到的最好的消息,因而赞同道:“梁道,明年本侯就令人从蓟县,辽西二郡挑选人马前来援助辽东,这三军主帅便由你与阎柔一同担任吧。”
贾逵谦让道:“阎柔将军才能胜我十倍,某不敢,只想在将军军中任一谋士便可。”
阎柔也是投桃报李道:“主公,万不可如此委屈梁道。”
吕布见二人亲善,笑道:“你二人如此甚好,这件事也就这么定下,不便多言,不过你二人记住了,对付这高句骊,若是能收服最好,若是不能完全说服,为防万一,本侯令你等到时候可独断独行,便是杀尽高句骊人也可,记住了吗?”
阎柔,贾逵闻言皆是暗自吐下一口口水,不想吕布的杀心居然如此重,本以为他的奴隶制度就已经够重,但比起赶尽杀绝,那还是差上几个档次。
吕布可不管贾逵他们怎么想的,对于本就不是炎黄子孙的他们,他可没有多大的仁慈之心,要有的也不是给他们,将隐患消灭在襁褓之中,这才是上上之策。
因为在辽东待得地方久了些,所以等吕布回到蓟县的时候,正好是秋季收割的时候。整个蓟县正自沉浸在丰收的欢悦中,就连任红昌等人也是一并前往田地,只是去过一次后,便再也没有去了。
吕布问起原因,任红昌解释说在身边一帮的护卫,那些百姓都怕的不敢去收割了。
吕布笑道:“等以后有了时间,我就陪你去寻块地方,白天我来种地,你来纺织,等到了丰收的时候,我们俩再去田地收割,怎么样?”
任红昌很是高兴,轻轻的靠在吕布肩头,很是向往:“如果真的有这么一天,那就太好了…”
吕布紧紧握住任红昌的手,笑道:“你放心,肯定有这么一天的,只是不知要多久,可能到时候,说不定咱们的绮玲也有自己的孩子了,而你跟我都成了老人,相互搀扶,相互作弄,也不会闷的。”
任红昌主动吻向吕布,轻声道:“奉先,你真好…”
吕布心中惬意,虽然没有再说什么海誓山盟,但把红昌的手握得更紧了…
蓟县,如今已经成了整个徐州的文化中心,因为吕布在此建办了全幽州最大的学校,这座学校分为好几部分,完全是吕布仿效后世所得,其中有大小班,是安年龄区别,有的是平民,有的是官宦子弟,然后是学子班,由郑玄,管宁等名士亲自教导,其中的人也是在各地小有名气的学子。
吕布倡导德智体全面发展,并且也是讲了许多的大道理,说服了当时文人只需要读书的弊端,而是在每日时间内抽取一段时间进行体力上面的锻炼,而相对的,武人班也是一样,除了要看兵法之外,也要专研如何治理郡县,吕布不期望他们成为一方猛将或者是当代名士,但他希望他们能够成为一些为国为民的基层官员的候补,在文在武都是需要,为此吕布还开展了所谓的“兴趣班”,领头的便是蔡琰。
这些是软件,至于硬件,则是为了收拢他们的心,故而建立了宿舍,为那些远道前来求学的学子们提供免费的住所,当然还有食堂,对于吕布来说只不过是付出一些粮食,但却在这些学子身上投入资本,毕竟当时儒道独大,当中有一条便是受人恩惠当涌泉相报,吕布不相信这些人在遇到如此好的政策后还会纷纷为他人所用。
在这学校,文人最大的职务便是教授,而武人最大的职务是教官。
教授中,名声最大的是郑玄,其下是邴原,管宁等人,而教官中也是不遑多让,汉末名将皇甫嵩为首席教官,以往跟随皇甫嵩,朱儁的老兵年老之后也是不约而同的来到蓟县,继续跟随皇甫嵩,他们在军中数十年,这经验可是宝贵的很,便是吕布也是常常在旁听着,受益匪浅啊。
这日,天气正好,加上无事,吕布便与任红昌,严筱燕,朱皓一同前往学校,见识见识这“校园生活”,而典韦,魏续等人则是在外,因为有吕布在此,绝不可能让她二人受到半点损伤。
众人也是随意,吕布他们乔装打扮之后,便就入内。
此时郑玄等人正在给学子们上课,倒是一阵轻音传来,引得吕布四人前去探查究竟,原是那蔡琰正自弹琴。
蔡琰是大书法家,大儒家蔡邕之女,为人温雅而且博学多才,虽为女子身,但心中藏万卷,便是郑玄也是常常称赞。加上蔡琰是学校内唯一的一名女教师,才色双备的她自然也受到极多学子的追捧,若不是这里有严明的纪律,只怕早被人骚扰了。
蔡琰此时正自弹奏,所在学子大约有几十人,皆是静坐,鸦雀无声。
吕布四人在外,不敢惊动蔡琰用艺,便在外偷听。
片刻之后,蔡琰弹奏完毕,那数十学子方才纷纷鼓掌,情不自禁。
吕布叹道:“清音俗世留啊,此等曲目人间几时能闻。”
任红昌与严筱燕也是极为钦佩蔡琰的才学,不过此时听得吕布之言,却又暗中比较一番,终是觉得不及,不免有些暗色。
吕布道:“前面便是先生们的办公室,你们随我到那里去休息吧。”
任红昌二人自然同意,朱皓也无不可,便就轻步随着吕布一同前去。
过了好一阵时间,那蔡琰大概是交完了课程,见有四人到访,也是不足为奇,但看得仔细,却是吕布,不免行礼道:“原来是温侯亲自驾到,蔡琰失礼了。”
吕布与任红昌,严筱燕二人起身道:“蔡先生过谦了。”
那朱皓与蔡琰现在同属郑玄门下,抡起辈分却是师弟,因而见到蔡琰,言道“朱皓见过师姐。”
蔡琰一直把朱皓当弟弟看待,因而言语间多了几分亲情,笑道:“你这一走便是数月,恩师可是想念你的很,也不知道早些回来。”
朱皓笑道:“有师姐你在师傅身边,我也是放心,只不过当日师傅说过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故而这次机会也是难得,便就随着温侯一起巡防四方,倒是长了不少见识。”
“你啊,这些话就跟师傅去说吧,他老人家可是担心,你这一走又是不回来了…”
朱皓闻言笑道:“不会的,有师傅跟师姐在这,我不会再随意离开了。”
蔡琰点点头,继而对吕布身边二人道:“温侯大人,难道你不准备介绍一下这两位贵客吗?”
蔡琰饶有兴趣说道。
第三三五章:入学校悄声细语,见来客怒气横生
今日出行,吕布他们为了方便都是做了打扮。
吕布是方便,不过就是换了一身衣服就是,毕竟男人对于这点不在乎。
不过任红昌与严筱燕乃是女子,而且二人还都是身份贵重的女子,这任红昌是温侯的夫人,那就是五州之地的主母,而严筱燕则是太守之女,那也是不可小视,故而二人在礼节上面极为看重,便就换了一身男装。
蔡琰之前也是见过任红昌的,故而觉得这其中一人很是面熟,另一人倒真是没见过。
任红昌主动上前,笑着对蔡琰道:“先生,红昌在此有礼了。”
蔡琰见果然是任红昌,便就扶住,笑道:“夫人多礼了,不要叫我先生,叫我昭姬就可以了。”
任红昌笑然。
蔡琰面向另一人,问道:“这位是?”
严筱燕行礼道:“筱燕见过蔡先生。”
蔡琰笑道:“你也是女儿身啊,不想今日温侯倒是带了不少巾帼英雄。”
吕布笑道:“都是她们仰慕你的才学方才前来,到没本侯什么事情。”
蔡琰与任红昌,严筱燕三人皆是娇笑。
“什么事,笑得开心啊…”
一阵爽朗的笑声传来,听得声音却是郑玄。
郑玄一旦入内,在内的所有人皆是起身行礼,便是吕布也毫不例外。
无论是名声,还是学识上,郑玄可是与吕布恩师卢植同一等级的,故而吕布现在的身份不是温侯,而是他的弟子,见到前辈来了,自然是要行礼。
不曾想,郑玄看到吕布,却是收起笑容,冷哼了一声,沉声道:“这不是在徐州大发神威的温侯吗?如何此时却到了老夫这小小的学校了?”
吕布不解,不知道郑玄为什么又要提起那徐州了,本能中觉得郑玄话中有话啊,转头看向朱皓,见他也是一脸的茫然。
当初朱皓从幽州来到徐州,讲明此时各地对吕布的口诛笔伐甚为厉害,为了保护吕布,也是为了保护这些学子不受迫害,郑玄便是假意公开指责吕布,但实际上却是以自己的威信来约束这些人,不让事情发展到难以控制的地步,这就是朱皓对吕布所说的一切,故而吕布觉得郑玄与自己之间应该已经没有什么可以误会的,但此时此刻为什么他又是大怒呢。
为此,吕布低声问道:“郑公,可是吕布做错什么事情了?”
郑玄冷笑道:“温侯说笑了,即便温侯真做了什么错事,只怕天底下也无人敢对温侯横加指责了,老夫何德何能敢这么说。”
吕布听了之后,反倒是明了,看来郑玄真的有事对自己不满,因而越是恭敬,言道:“郑公,你与我恩师乃是同辈,是我吕布的长辈,而且这些年在幽州多见学识,造福百姓,让吕布这个幽州刺史身为惭愧,说句不要脸面的话,您与我恩师就如同我的严父一般,吕布不敢有半句谎言,若是郑公觉得吕布真的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还请郑公直言,我也好改正。”
朱皓也是劝道:“恩师,温侯他…”
“你闭嘴,等会再来教训你”,郑玄道:“温侯,其他的事情老夫也是不想再说了,想必我这徒弟将老夫的心意也是说个明白,有些事情老夫做了便也做了,但老夫问你,你这几个月的时间内干的这些事,到底还是一个汉室臣子应该做的吗?”
吕布道:“郑公,这些日子我只是巡视了一番并州与幽州之地,视察民情,边防等情况,难道不对吗?”
郑玄怒道:“自古以来,巡视边疆重关,乃是天下之事,你虽为五州之主,贵为侯爷,但也要知道尊卑礼节,如此逾越,岂是人臣所为。”
吕布听到这里方才明白,原来郑公是怕自己有不臣之心,故而愤怒。
郑公左右一看,稍稍停顿一会,对朱皓道:“闻名,昭姬,你二人先出去,若是来人叫他们稍等片刻。”
“诺…”朱皓与蔡琰可不敢拂逆郑玄的意思,因而应下,只得退到房外。
“你们也先出去吧。”吕布对任红昌,严筱燕二人道。
“奉先…”任红昌早就认识郑玄,知道他是闻名天下的大儒,名声极高,这样的人训起人来只怕也是不弱,适才又见郑玄怒气冲冲,因而担忧吕布。
吕布轻声道:“先出去吧。”
无法,任红昌二人只得向郑公行了一礼,再是出去。
待得房中无人,郑玄方才坐下,沉声道:“坐…”
吕布听到这个“坐”字,心中便就喜了三分,看来郑玄也不是一味的想要教训自己,眼疾手快之下,先是为郑玄满上一杯热茶。
郑玄道:“奉先,你可知道老夫为何要如此骂你?”
吕布道:“爱之切,责之深。”
郑玄不想吕布居然还能冒出这么一句,不由展颜道:“你倒是清楚。”
吕布也是笑道:“吕布只是相信郑公是不会害我而已。”
郑玄闻言,却是叹道:“说起来,子干兄已经离我等而去数年了,奉先啊,你可还记得当**我赶来蓟县面见你师傅最后一面的情景?”
吕布沉声道:“如在昨日,不敢相忘。”
“好,幸你还记得”,郑玄道:“当日在你师傅房中,只有四人,分别是老夫,皇甫嵩,文明,昭姬,但是文明与昭姬在外方伺候,而老夫与皇甫嵩却是近身照顾,你可知你师傅最后时刻念着的是什么?”
吕布道:“恩师一生为汉室尽心尽力,想必最后想的还是这大汉天下。”
郑玄道:“你只说对了一半。”
吕布静等下文。
郑玄回忆起当日卢植弥留之际,对皇甫嵩,郑玄所问。
“你恩师其实最为担心的就是你,生怕你在得到权势,尝到过权力的滋味后会成为另一个王莽之辈,故而曾经动过要借用皇甫嵩与老夫的声望来对付你的念头,但最后还是不忍,只要求老夫与皇甫嵩可以尽力在旁规劝你,希望你不要走上毁灭之道,所以当日老夫听说你居然放水淹没下邳城,导致数万百姓流离失所,老夫这里面真是凉了半截,当时对你真是好生失望,不过随后你的军师田丰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