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末温侯-第2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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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逸也是笑道:“那到时候我便找一支在濮阳等地的商队,这样也可保证他们当中没有人见过主公。”
事无巨细,甄逸都是一一想到,可见他是真心依附在吕布势力内,故而又几下几个问题后,吕布便要告辞。
甄逸却是大着胆子阻拦道:“主公,这么多年还未请得主公来臣下府中一叙,今日可就巧了,不如在这里用完膳之后再走也不迟啊。”
吕布一想,便也同意了,方才暂时没有什么要紧事,而且此时放松之下突然想起家中的娇妻幼子,若是自己趁着年关这个时候混入洛阳,那岂不又是不能与她们相聚了,如何去说服任红昌,此时倒是成为最大的一个难题,不由走神。
甄逸自然不会傻到去叫唤吕布,也就在一旁顾自喝茶润喉,想着日后如后与吕布更加加深关系,随即就想到家中那三个未嫁的女儿。似然甄荣还小些,但甄道与甄宓都是有名的美人,若是被吕布看中收为妻妾,那岂不是大妙。甄逸打得好算盘,正自想着却见吕布突然向他看来,却是少了先前温和的脸色,眼中居然闪出杀意,因而全身一颤,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原来吕布与甄逸二人各有所思,这大厅一时安静下来。那屏风后的三姐妹见没有什么好听的了,也就准备偷偷的回去,大概是因为小妹甄荣保持一个姿势站得时间太久居然一时走不动,更是不小心轻声呻吟了一声。
声音虽然很轻,但是吕布便是失神之下耳目依然明的很,自然听到这屏风后面藏有人,他当然会以为是甄逸早就安排好的人,不由怒火中烧,看向他的眼神中也带有几分杀意。
但是随即吕布看到甄逸眼中一片茫然,似乎并不知情,便就先留下杀手,而且迅速起身,快步来到屏风后,怒吼一声:“什么人?”
此时吕布含怒而进,而甄家三姐妹不过是女流之辈,平日里受家人宠着,如何见过吕布这般骇人的气势,当下就是不敢动,倒是小妹甄荣显出女子本色,当下大哭着叫道:“父亲…”
“温侯手下留情”,甄逸便是不听甄荣的一声惨叫,只看吕布的突然行动便也明白屏风后面必定藏了人,可在这大厅之中除了甄家人还有谁够这个胆子躲在后面,即便甄家父子俱在,那就只剩下后院的女眷了,因而几乎是同时他也是一声大叫,以免吕布把甄家姐妹当做奸细给辣手摧花了。
吕布只听得一声女子叫声便就止步,那里是什么安排的人,分明就是三个入世未深的少女罢了,而且还是三个被惊吓了的少女。吕布这会也是不好意思,便尴尬得向刚才那尖叫的小女孩问道:“没事吧。”
哪曾想甄荣压根就不领情,好像看不见吕布的善意,只是躲在三姐甄道的怀中。
吕布身为尴尬,不过恰好甄逸赶到,呵斥三个女儿,怎么如此没有规矩。
甄逸不骂还好,这一骂倒是惹得甄荣更是哭出声来。吕布本就因为吓到小女孩有些尴尬,现在更是觉得过意不去,便笑着对甄逸道:“也怪本侯太过紧张,你就不要再责怪她们了。”
既然吕布开口,甄逸也就不好再骂,直觉得因为三个女儿的这番行为让甄家在吕布心目中的形象倒了一角,便想就这么让她们三人回内院,但却想起刚才所想,便叫着她们三人到大厅给吕布谢罪。
甄荣还是不愿就躲在甄道怀中,两位姐姐也只好这般扶着她到了大厅。
大厅中的视线可就明亮多了,吕布自然也是好生看了这三位“奸细”,但见年长的两位娇媚动人,大概是因为刚才的惊吓,脸上还带着红晕,分外喜人,而且其中一人似乎还有些面善,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至于那被吕布吓得大哭的甄荣此时却是止住了眼泪,躲在姐姐怀中偷偷的打量着吕布,眼角还带着眼珠倒是可爱,让吕布也是想起小时候的任紫凝,无端的生出几分亲密,因而对她笑笑。
谁曾想甄荣对吕布还颇为记仇,见吕布对她笑便就做了个鬼脸,继续埋首在姐姐胸前。
先前听到吕布怒吼,厅外的典韦早就进来,却又见是三个女子,便又急急出去,对于典韦来说女子可是堪比猛兽,看来主公这次又是有的受了。
甄逸歉意道:“倒是惊扰了主公,不想她们三人居然如此没有规矩,让主公笑话了。”
吕布也还笑道:“无妨,其实啊,本侯才应该道歉,冲突了三位千金,还请三位小姐莫怪。”
甄道,甄宓还了一礼,言道:“小女子失礼,望温侯海涵。”
吕布自然是不回去怪罪这几个美娇娘,笑道:“这里本就是甄府,说起来还是本侯这个做客的冲突了才是,也请三位小姐海涵一个。”
甄道,甄宓闻言皆是轻笑一声,对吕布的印象又是重新打分,而且这次还是看见正面,更是给他一个高分。
这边吕布与甄道,甄宓谈笑风生,那边甄逸也是暗暗高兴,本就知道这温侯数年只娶了一位,如他这般地位便是三妻四妾也不为过。甄家虽然富可敌国,但是家中少有为官之人,商人的身份始终入不得士大夫的眼里。甄逸如今的官位若是按正常手段怕是走到头了,毕竟他不可能去立军功的,但是下一代却是不一样,不能始终被钉上一个商贾的名声,所以甄逸不惜与辛评等大家族暗中作对也要紧紧的抱住吕布的大腿,而自己的五个女儿中的甄姜二人已经嫁为**没有办法了,但剩下的甄道,甄宓都是千里挑一的美女,尤其是甄宓更是犹胜三分,若是能凑合吕布与甄宓,那么作为温侯的岳父,这北方之地还有谁能在商道上对付自己,而辛评那些家族至少已经能够平起平坐。
既然已经让吕布见识过甄道,甄宓的美色后,甄逸也不会让她们老是在吕布面前,一来以免低了那种淑女的气质,另一方面老话常说吃不到的才是最好吃的,所以便叫三女行礼回内院去了。
“告辞了,温侯。”甄道二人行了一礼便就回去,那甄荣还是不忘哼吕布一声,但碍着父亲在场也只得乖乖的走了。
吕布对甄逸笑道:“等本侯往洛阳去的时候,若是无事,可叫甄家姐妹去我府中与本侯家人多多活络,不可冷淡了。”
甄逸还以为吕布这是对他的暗示,自然高兴,笑道:“既然主公吩咐了,臣下自然明白,日后叫道儿与宓儿与主母她们多多走动。”
吕布很是满意,随后便于甄逸,典韦一同去偏厅用膳,更见亲密。
第一八一章:为谋大事亲范险,偷入洛阳说刘虞(七)
自从甄府回来后,前往洛阳的大小事务基本就已经准备好了,所剩的大概就是如何面对任红昌了。
此时任红昌正在房中与小绮玲玩耍,不时传出笑声来,听在吕布心里也是暖暖的。
该来的总归是要来的。
吕布轻轻打开房门,顿时感觉房中暖意。那碳石不但可以用来锻造兵器,在这寒冬腊月的时候更是取暖的好东西,只要时常通一下空气,对人体倒是没有什么大害。
“侯爷。”里面还有绮玲的奶妈陪伴,见吕布来了,便就行礼。
“你先出去吧。”等会说不定还要讨好任红昌,这等姿态不可让他人看了去,因而吕布为了保密必须让这房中没有外人存在。
“诺。”奶娘施了一礼便就离去,为吕布一家三口关上房门后先到其他地方等候。
“奉先,你来了。”此时的任红昌比起以往可是有些胖了,当然是因为心宽体胖说明这段时间倒是过得极好。也是,丈夫疼爱,女儿聪慧,又是众多女性羡慕的对象,是谁都会觉得很好,因而每日的心情只要不是某些事情,那是常常面带微笑,可人的很。
吕布脱去略带寒意的外套,先是靠近碳堆暖了暖手,然后来到任红昌身旁,将其抱住,狠狠地亲上一口。
虽然这房中没有外人,但任红昌还是有些羞涩,嗔怪道:“玲儿还在内,你也不怕让她看了去。”
吕布闻言一笑,一看女儿却见她哪里管得了他二人,只顾着自己玩着那些玩具正自不亦说乎。吕布见状,便将任红昌抱得更紧了,闻着她身上极好闻的体香,却是不敢说出心里想说的话。不想就这般抱着任红昌,吕布想说的没得说却是睡着了。
任红昌听得吕布呼吸,知道他怕是睡着了,心中窃笑,却也不敢动,以免吵醒了他,毕竟吕布的睡眠时间一直都很少。
正当二人互相依偎着,绮玲倒是大煞风景的来到父母面前,瞪着眼睛看着他们,便去拉吕布的手,口中说道:“爹爹,娘亲,玲儿也要,玲儿也要。”
任红昌本见吕布好不容易休息会,怕被自己的女儿吵醒,就想叫她轻声点去再玩会。谁知吕布却是醒过来,单手将绮玲也抱入怀中,大笑道:“我的小心肝,玩的累了吗?”
吕绮玲用她的小脑袋顶着吕布的下颚,娇气道:“爹爹,你的胡子又多了,好刺人哦,以后绮玲可不要你抱了哦。”
吕布看着及其认真的女儿,只得笑道:“好好,等会爹爹就刮掉,好不好。”
“恩,这样才是绮玲的好爹爹。”吕绮玲很是开心,因为自己的父亲总是听她的话,笑了一阵就在吕布怀中渐渐睡下。
任红昌便就起身,让吕布得以将绮玲放到塌上。为其盖好棉被后,吕布稍稍打开窗门,好让空气流通以免小孩子受不住。
“要不要去偏厅再休息一下?”任红昌问道。
“不用了”,吕布拉住任红昌的手道:“今日天色不错,陪我去院子里走走吧。”
任红昌低声应了一声,便随着吕布一同出去。此时雪虽然已经不下,院子里也有人时常打扫,但是放眼过去,还是白色的多,令人看了心旷神怡。任红昌自从与吕布相知相爱以来,便是聚少离多,幸好多了一个女儿与妹妹紫凝一起相伴,要不然早就成了那望夫石。
“奉先,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啊?”
虽然吕布自进房以后,到现在二人在房外看景,他始终都表现得很自然,说话,动作,这些他都自以为跟平常一样不露破绽,但是跟了自己十年的妻子还是抓住了自己心中那一丝颤动。
任红昌太熟悉自己的丈夫了,虽然他在外面是那么的无所畏惧,那么的高高在上,但在家人面前他就像是一个普通的人,一个普通的丈夫,一个普通的父亲。所以当吕布心烦的时候,他要找的永远是家人,是亲人,而她们要做的便是安抚吕布,让他能够说出心中的困惑,心中的疑虑。
北风吹得任红昌的脸更显得白了,但是那双眼睛却是连眨也没有眨,就这般看着他,但眼中只有柔情,只有一如既往的信任。
吕布觉得也没有不要再作隐瞒,便就言道:“红昌,今年怕是不能在邺城与你们母子过年了。”
任红昌轻声问道:“奉先,你要去办什么事情吗?”
“洛阳,我要去洛阳”,吕布问道:“红昌,你会怪我吗?”
任红昌知道一旦是吕布下定决定,那么一般是无法改变的,因而依偎在他的身边,柔声道:“你要保重身体,我与绮玲都离不开你。”
吕布侧身将任红昌紧紧抱在怀中,长长吐出一口气,想不到自己的妻子是如此的善解人意,也知道她是忍着多么大的担忧与悲伤才一个字不问吕布所为何事要去洛阳,这便是妻子啊,心中更是怜惜。
“红昌”,听到妻子在自己怀中低声哭泣,吕布便起开任红昌,见其已经泪流满面,便就安慰道:“莫要担忧,此行万事俱备,不会出现什么问题的,而且你要相信你的男人,便是天下最凶险的地方也伤不了我。”
任红昌急忙捂住吕布的嘴,含泪道:“如果可以,我宁愿你永远不要去那什么最为凶险的地方,这样的话我与绮玲便不用担心你了。”
吕布闻言,虽然不合时宜但的确是情欲大胜,吻上任红昌的红唇,吸允着那香甜的滋液,随即将其抱入书房中。
“不要,奉先,现在是白日…”任红昌虽然也是情动,但到底有着女子的羞涩,谁曾想吕布居然在青天白日就要自己,因而稍稍有些欲拒还迎。
吕布却是不管,在红昌耳边吐着粗气,情深道:“今日我便要把你喂得饱饱的,省得我回来的时候,你却是要瘦了。”
任红昌与吕布虽然也有床中蜜语,但在白天如此暴露的说话却是极少,也是不能习惯,不过也正是如此方才显得娇媚。
房外虽然又是下起雪来,但是在房内却是春色满目,直叫人不敢闻听。
第一八二章:为谋大事亲范险,偷入洛阳说刘虞(八)
北方没有强大的水军,因为这里有的更多的是平原跟盆地,又有大量的草原可以提供牧草,因此极盛军马。
南方水师为最,而北方则是骑军。
但是北方也是有船的,其中大半更是掌握在商人与渔民手中,官府反而少有战船。汉时的主要对手不想明朝那时候会有海盗倭寇,此时的日本只怕还是一群土著人,根本不需要担心,而那高句骊更是早在秦始皇时代就已经被汉人收服作为从臣。对于大汉来说,他们的主要对手分为两部分,一部分自然是自商周起就存在的外族人,比如说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