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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汉末温侯-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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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该辱骂严楮还是感谢严楮。
可是这次却饱不了眼福,谁让吕布的对手是严楮呢。且不说现在严楮已经是五十岁开外,吕布正是花样年华,就算倒转过来,只怕严楮也不是吕布的对手,故而在吕布不愿伤害严楮的前提下,十个回合过后,便用方天画戟将严楮的长枪压下,令其动弹不得。
只见严楮用尽气力想要抽出长枪,可哪里比得过吕布的力气,涨红了脸也是不行,这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就这般停在那里。
吕布趁机言道:“严太守,可否听我一言?”
严楮深恶吕布当日背弃严筱燕,心中大恨,岂能听得吕布所言,大怒道:“小儿,若要杀便杀,如何这般羞辱。”
吕布本只想好好跟严楮说上一会话,但这般行为在严楮看来就是侮辱与他,也不敢多持,只得放开。
不想吕布铺一放开,那严楮就是大叫一声又是杀来,可三五个回合后又是被压制下去,尴尬不已。
“太守,为何不愿听我一言,既是为了百姓,也是为了筱燕。”吕布好言相劝,却是惹恼了严楮。
严楮闻听严筱燕之名,顿时大怒:“你还敢提起我女儿名讳,今日不杀了你,实在是难解我心头之恨啊。”
吕布见其话中有异,一边挡住严楮攻势,一边忙问道:“筱燕难道出了什么事情吗?”
严楮不答,只是乱战。
吕布心中着恼,也是使出真力,只几个回合便挑落严楮的兵器,将其扫落马下,又令将士们绑了,先送往军营中安顿起来,而乐平城的守军见了只是大叫关闭城门而不敢出战,倒也省了吕布他们一些麻烦。
一路上当然少补了严楮的破口大骂,不过的了吕布的吩咐,众将士还是没有为难他,不过暗地里来上几脚还是大有人在,所以当吕布让人将严楮请到营帐的时候,严楮虽然还是大怒,却有些中气不足。
吕布亲自下去,为其松绑。
严楮却是得隙,一只老拳打去,却被吕布躲过。
吕布笑道:“太守,你若是要打我出气,也要先吃饱饭才是。”
在外处理事情,也为了消消严楮的怒气,吕布就将他安置一旁,到底晚上方才送他进来,此时也有些饿了,听吕布之言,又闻得肉香,便觉得更饿了。
吕布知道严楮是拉不下面子,便笑道:“若是不敢吃便也罢了。”
严楮闻言果然“中计”,冷哼一声便是在旁坐下,大口吃喝起来。
诸将有些意见,不过身为主公的吕布都是如此客气,他们自然也不好多说什么,也是照样吃喝。
过去一会,吕布寻了个间隙,便询问道:“严太守,当日的确是吕布鲁莽,害的令爱伤心,不过个中情由还是容我与你说上一说,可好?”
严楮现在居人篱下,听与不听也轮不到他做主,故而只是冷哼一声,不做应答。
沉默等于默认,吕布自我安慰,逐展颜将自己与任红昌的三年情义简单的述说了一遍。
“严太守,若是当日我吕布屈从天子旨意而勉强与令爱成婚,之后我因红昌必定深恨筱燕,日日相见但心思却不在对上身上,这样的事情才是筱燕最为痛苦的事情,你说是不是?”
严楮闻言,这才好好一想,的确也如吕布所说,若是嫁到北平说不定就成了活寡妇,日后这吕布再纳任红昌,自己的女儿还有什么地位,只是那些同僚的笑话却是让严楮很是介意,毕竟哪个女人被人弃婚在名声上都是极为难听的,但是他只得严筱燕一个女儿,岂能让她受委屈,故而平静心情,言道:“你准备怎么安置燕儿?”

第一一八章:心生愧歉入闺阁,情到深处人孤独

古时女子可是恪守纲常之极,即便吕布与严筱燕只不过是天子赐婚而未有任何关系,但是可能对于严筱燕来说,吕布便是他的夫君,他的天。
严楮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吕布的确是做女婿的上上之选,不但生的有北方人的魁梧,又有南方人的俊俏,加上师从卢植,如今坐拥幽州,冀州,恐怕连这并州也是不远,如此霸者,问天下能有几人?要不是当日儿女之恨,只怕严楮还要结交结交吕布才是。
吕布闻听严楮之言,却是一愣,但不愿欺骗,只得老实说:“筱燕个性分明,乃是女中豪杰,吕布实言,她与我可结为兄妹,今后以兄妹相称,永不负其心,若违此誓,天诛地灭。”
严楮见吕布发下如此重誓,自然相信,以他现在的地位,权势也无需诳他,故而沉默片刻,只得到:“吕将军,当**决然而去,燕儿却是处在他人笑话冷眼之中,又对你痴心不改,我这个做父亲的也是心疼啊。如今你大军来袭,我知凭我帐下的那些人马远远不能抵挡,但是作为孩子的父亲,我却是不能让你分毫,就算严楮求你,日后定要好生爱惜我的筱燕。”
吕布起身正色道:“太守放心,我待筱燕如亲人,便是吕布死了也不让他人伤她分毫。”
“如此,我便放心了”,严楮说完,蓦然跪地道:“乐平太守严楮请降”
吕布急忙扶起严楮道:“太守何必如此?”
严楮道:“若是将军放心,我便回去,带乐平全城军民来降。”
吕布笑了一笑,却是亲自为严楮掀开营帐的帐帘,对严楮道:“太守,请。”
严楮起身对吕布点头,然后跨步而走,这时才有那太守之威。
诸将不解,有魏续出头问道:“主公,就这般放他回去?”
吕布笑道:“有何不妥吗?”
魏续道:“只怕严楮一去不回头,反倒辜负主公对其的信任。”
“不会的”,吕布待看不见严楮的身影方才回去,见魏续一脸的不解,只得解释道:“有其女必有其父嘛。”
还不如不解释呢,魏续闻言暗道。
一旁的典韦却是装得煞有其事的样子,频频点头。
魏续见了,便去相问。
不料典韦却道:“主公信,我便信,主公不信,我也是不信,其余的不归我管。”
魏续闻言,细细一琢磨反而觉得甚有道理,也是点头称是。
次日一早,乐平太守严楮令兵出城请降,城中两万人尽数在册,自严楮起大小官员都是一一在列。
吕布亲自出营迎接,见严楮在前,遥问道:“太守守信,吕布叹服。”
严楮下马后,跪地道:“降将严楮,见过将军。”
如何能让严楮如此,吕布自然是急忙道:“大人快快请起。”
严楮起身道:“将军请。”
吕布应了一声,领着身后的七千人马尽数带到乐平城中,接管一切。来到太守府邸,吕布坐的上位,严楮,魏续等人在下,说的几句后,其他几名要人便是告辞,见四周无不熟之人,便对严楮道:“筱燕可好?”
严楮此时知无不言,便道:“自那日后,虽做的刚强,但胸口憋了一口气,其后又是受人嘲笑议论,抑郁难耐,身子却是大不如前,前些日子却是病倒了。”
吕布闻言一惊,但又怕冲突佳人,便大着胆子问道:“不知我可方便去探望妹子?”
严楮暗道:看来吕布是无意燕儿了,不过也好,得其承诺,至少在燕儿的有生之年是不用再怕受人欺负了。
“随我来吧。”
“好“,吕布应了一声继而对魏续道:“你且在此,我等会就回来。”
“诺。”
随着严楮行到内院,来到一处清幽雅致的地方,想来便是那严筱燕的房间。严楮止步道:“燕儿便在里面,听闻我要与你一战,急火攻心之下,病情越是严重了。”
吕布疑道:“太守不与我一同进去吗?”
严楮笑道:“我一个老头子还凑什么热闹,便在外面,也不怕你做出什么不轨之事。”
“吕布不敢。”
其后,严楮自是转身,果然是放心得很。
吕布悄然进去,便是闻到一股药味,轻轻走进,发现严筱燕倒是保得严实,不怕出现什么尴尬,静静立在一旁,只见佳人憔悴不少,看来严楮所言不虚。
“拿些水来。”大概是睡得长了,严筱燕有些口渴,也不睁眼,以为身边是服侍自己的婢女,叫唤起来。
吕布闻听,见桌上正好有热水,便满上一杯送到严筱燕床上,想想自己日后可是她的兄长,倒也不必避讳这男女之嫌,大着胆子将其半抱住,送杯子于她的嘴边。
严筱燕喝过几口后,便就清醒少许过来,发觉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男子怀中,出于本能的就要大叫,也不像是久病之人。
“妹子,是我,吕布”,眼见严筱燕有大喊大叫的不雅行为,吕布急忙捂住她的盈盈小嘴,轻声道:“怎么,我有这么可怕吗?”
严筱燕将士吕布,却是不知道叫些什么好,只是睁大眼睛直直的看着他,一片难以置信的眼神。
吕布见其如此,不由生出几分怜惜,将其扶正,叹道:“如何不爱惜自己的身子,这些年就这般过嘛?”
严筱燕就是看着吕布,却是不能言语,只是眼中的热泪却是出卖了心中所想,渐渐垂泪不止。
“如何又是这般”,吕布用衣角轻轻擦拭了严筱燕的眼泪,轻声道:“不哭,不然都不漂亮了。”
没想到严筱燕不知从那里来的力量,居然一把想要推开吕布,口中更是喊道:“你来干什么,你还回来干什么,你当初不是不要我了…”
看来当初严筱燕说的那般坚决,但心中还是万分不舍,如今得见吕布,情实难耐。
吕布最是看不懂佳人流泪,更何况当初就是吕布理亏在先,更是疼惜,不由轻轻抱住严筱燕。
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严筱燕也就任由吕布抱住,原本惨白的面色现在却是显出几分红润,端的漂亮了几分。
本来吕布抱住严筱燕倒没有什么非分之想,只是当做安慰,不想严筱燕却是情动,将自己深深的埋入吕布的怀中,久久不愿离开。

第一一九章:辞别柔情佳人意,且看三军争郡府

吕布好一阵安慰,方才让严筱燕重新安睡,看着那在睡梦中还露出笑容,他不由轻轻的抚摸严筱燕的脸庞,但心有所属终是离去。
重新关上房门,那严楮默默带着吕布行着,途中问起严筱燕的情况,却得了吕布再一次的承诺,而没有做出认为有关儿女私情的事情。
至少在表面是暂时解决了与严家父女的关系,之后吕布就要进行军务,整编乐平郡的人马。因为有严楮辅助,这两万五千人马是完全听从于他的,如今却是在吕布的布置下,渐渐为其所用,而严楮自认为吕布的部将,虽然依旧是乐平郡的太守。
进入并州境内,只是短短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吕布,张颌军团,赵云,夏侯兰军团就接连攻下了并州三郡新兴郡与雁门郡,乐平郡。而这三郡的顺利夺取,有着各方面的因素,而主要因素反而不在吕布这边,这一切却是王匡等人先前制定的战略。
面对着吕布为首的三大部队,王匡等人自然认为吕布所在的地方才是他的主力部队。作为并州最大的上党郡及太原郡,是万万丢失不得的,即使是以失去三个府郡作为代价。
太原三面环山,地处高势,易守难攻,向来就是兵家必夺之地。郡守王匡以放弃了新兴郡与雁门郡为代价,召集了八万左右的人马固守太原。而上党太守张扬则是集结部队,与韩暹,杨奉二将分别守卫黎城,潞城,壶关等地,形成一个巨大的防御线,大家互相驰援,成三角之势。
涉县虽然并不大,可是现在却是成为了一个军事重镇,因为文丑,高顺的五万大军就驻扎在这里,县府大衙俨然成为议事大厅。
文丑作为大将,理应坐在上座,而其下左右赫然是沮授与高顺。原来文丑勇则勇也,但是要独当一面却还是不能完全胜任,沮授的智,再加上文丑的勇,吕布相信这是一个很好的配合,至于高顺则是要发挥他当年在并州时期的威望,尽可能的减少双方的减员,老话重提,人力资源才是吕布最想要的。听取了探马的情报,文丑还是向信任的沮授请教道:“则注,黎城,潞城,壶关三地,我军该如何取舍?”
作为此次大军的军师,沮授闻言微笑道:“可攻黎城。”
文丑忍不住问道:“可否详解之?”
沮授道:“将军请听。某之所以选择黎城原因有三。黎城虽然兵多却不及壶关天险,可攻,此为一;探马回报上党太守张扬在黎城,可合兵法中的擒王之术,此为二;壶关天险,潞城守将杨奉胆小谨慎,两地皆不易。而张扬性慈不善谋,到时我等可用驱民诈关之法攻下黎城,打开上党郡的门户。”
“善,可是…”,文丑闻言不由开怀道,不无担心道:“驱民诈关虽是妙计,可是否会玷污主公爱民的名声?”
沮授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更何况此次用兵乃是你我之事,又何干主公之事,请将军不必担心。”
文丑细想之下也是同意道:“便是如此了。”
沮授继续道:“只要能够攻下黎城,就能为日后占据上党郡提供一个很好的机会。到时候我等再好好的进行安民事宜,抚慰并州百姓,也就不怕百姓再生怨恨。”
文丑道:“就依则注所言,明日聚集黎城城外的百姓以做诈关之用。”
手下众起身回应,各自回去准备。
文丑叫住沮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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