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毒,你是瘾-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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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一阵阵颤抖,身子却热得烫人。
我想掩好自己,却发现自己连抬手的力量都没有。
韩清野略带微茧的手指轻轻的划着那绽放的花儿,每一次划动,都让我战栗。
我双手搂着韩清野的脖子,阻止他继续下去。
我的心和身因为这样的划动而慢慢的沦陷,我不能保证自己会做出不矜持的事情。
我很怕自己在韩清野面前失态,让他觉得我是个轻浮的女人。
韩清野却不让我自制下去。扳开我的身子,唇猛的落在那花儿上,极力的吮吸着。
那力度足以让人丧失意志。
不致难受,又有些轻微的疼痛。
如果韩清野即刻要了我,我一定会自动在他的身下绽放。
就在我控制不住,尽力往韩清野的怀里缩时,韩清野却放开了我。
只是最后一吻特别用力,像是要把我的心和身全吸进他体内时的。
那隐隐的疼痛过了一会儿还依旧存在着,提醒韩清野怎样亲热的吻着我。
那吻透过胸色前的花儿直渗入我的心里去。
韩清野静静的看着我。
我却空虚得很受。
我身子尽力的往韩清野怀里缩,获取他的气息,抵偿心中的空虚。
我似乎听到韩清野的轻笑。
又似乎听到我内心对韩清野的呼唤。
我整个人处于高烧之中。
不知道烧的是身还是心。
“我思念你十几天,我总要补偿我。”韩清野咬着我的耳朵轻语。
任何一个简单的动作都让我全身颤抖。
我中了韩清野的毒,无药可救。
我不受控制的抱着韩清野,脸贴在他的胸前。
“跪着。”
我以为我听错了。
身子抖得厉害。
“跪着。”
这一次,我没听错。
我颤抖的看着韩清野,韩清野温柔的笑看着我。
“小羊若不乖,你知道狼会怎么样呢?”韩清野刮了下我的鼻子。
我抖得更加厉害。
我背对着韩清野跪着。
这是我一生犯的最大的错误。
我在告诉韩清野,我会无原则的服从。
因为这韩清野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我。让我们的关系走向万劫不复。
我的身体抹进清凉的东西。
韩清野融入我身体时,疯狂的冲撞着,我的脸一下又一下的撞在沙发上。
韩清野就像饿久了,扑到猎物的狼。
我全身痉孪,刺痛,意识漂浮,汗如雨下。
我兴奋着,也恐怖着。
这样的韩清野,这样的我,都不是我认识的。
激情过后,韩清野抱着我,有那么一霎时,韩清野的目光非常狠戾,像沙漠中嗜血的狐狼。
我睁大眼,对上的依旧是韩清野温柔的情眸。
刚才一定是错觉。
韩清野抱着我,温柔的替我洗澡,喷香。
韩清野抱着我躺要床榻上。
我还是一阵阵哆嗦。
“这些日子,你去哪儿了,打你电话不接,发短信不理,去别墅,没人,发生什么事了?”
我咬了咬唇。
我和故人执盏的事,不知道韩清野知道多少。
我害怕我们现在的状态,更害怕失去韩清野。
“出了点事。”我说话有些颤抖。
“宝贝,你很冷吗?”韩清野抱紧我。
“有点。”我身子往韩清野怀里缩。
“新闻上说,故人执盏受伤了。你是不是这些日子一直在照顾他?”
我不知道韩清野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试探还是……
我好像从来也没告诉他,住在别墅的那个男人叫故人执盏。
韩清野好像也从来没问过我。
又或许我说过,记不得了。
现在的我迷乱的很,
我不懂这个男人。
可怕的是,我想要懂他,所以不知觉的掉进他的网中,忘了挣扎。
我仰头,想要亲吻韩清野,我想要把这个话题忽悠过去。
如果那个视频男主是故人执盏,韩清野是知情的,我照顾故人执盏十几天,我不知道韩清野会有什么反应,我不敢赌。
韩清野却捏着我的下巴,看着我,一定要我说。
我避无可避。
“故人……”
我刚要说,韩清野却打断我:“宝贝,我很害怕,我们是悲剧。”
我黯然。
韩清野抱着我,紧紧的,我们的泪流在一起。
好久,韩清野放开我,像是自白,也像在告诉,用只有我才能听到的声音道:“有一种鸟叫荆棘鸟,它一生只唱一次歌。从离开巢开始,便不停执着地寻找荆棘树。当它如愿以偿时,就把自己的身体扎进一株最长、最尖的荆棘上,流着血泪放声歌唱——那凄美动人、婉转如霞的歌声使人间所有的声音刹那间黯然失色!一曲终了,荆棘鸟终于气竭命陨,爱情在痛苦中永生……”
“不要,清野,不要做荆棘鸟,炼狱人生的苦,非你我所能承受。”我眼中全是水雾,心如泉涌,只是那泉没有个出处。
“我要你做我的荆棘。”
我欲再言,已被韩清野吻住了。
明明是郎妾情意,我的心却是一片片悲凉。
如果韩清野真的选择做荆棘鸟,那么我绝不做那夺他生命的荆棘,可是我能做什么,以我的能力,我是飞不高的。
我又想起韩清野的话“你若真的狠心,那就一刀给我个痛快”,若如此,只怕二个人都痛快了。
我和他的爱怎么会这么纠结,才开始就这样,到后来……
我不敢想。
☆、第57章你也要丢弃我吗
韩清野亲吻了我很久,晚十点多才送我回去。
我的唇微微的疼痛,韩清野在收尾时总是那么的用力,用力要我记住,发生的一切。
直觉告诉我,韩清风今晚一定会炸毛的。
换了个地点,我又让韩清野知道。
我求韩清野在别墅门前的路上放下我。
韩清野不肯。
“羊一直到被压屠宰场都是低调的,不肯吼一声,你就让我守着羊的本分。”
韩清野笑了,像桃花一样灿烂的笑容,艳迷了我的心。
我走到别墅门口,韩清野才开车回去。
我一打开别墅的门,就看到韩清风双手抱胸冷看着我。
我看了看韩清风,准备把他屏蔽。
韩清风看了看表,像军长教训下属一样:“你看世上有几个良家妇女这么晚才回家,是不是又和韩清野鬼混了,你说你这个女人,说你什么好呢?你怎么就那么喜欢跟人抢男人呢?”
“我不想听你废话。”我被砸到痛角,刚和韩清野甜蜜过的我不想这么快就跌到现实的冰块上。
“我们夫妻一场……”韩清风怒声道,“我不想看你往火坑里跳。”
“加个假字……假……假……”我纠正道。
“静儿……”
“想我听你说话,名字叫全,我跟你不熟!”我尽量和韩清风保持距离。
我的心全给韩清野诱走了,不记得韩清风的一点好。
“你这个女人怎么老叽叽歪歪的,”韩清风烦恼道。
“韩清风,你搞清楚,是你要跟我说,叽叽歪歪是你,说到现在都没重点,你到底要不要说。”我很不耐烦道。
“好,我你听着,所谓小三,你今天早上都见识了,没有婚姻保障,就算是修炼千年,也逃不了雷劈,你跟那个姓韩的,将永远是小三。苏颜秋那女人我太清楚了,她眼里揉不了沙子,现在她没进韩家还对你留几分情,若是她成了正房,她一定会灭了你,到时你哭都哭不出人形。”
这样的道理我懂。
我总有一天会面对这样的现实。
可是这样的话由第三人说出来,冰冷冷的,冷到心肺,我真的受不了。
我不想听,不愿听,也没有勇气听。
一时空气变得凝固,天地好像静止不动了。
“说完啦!”我率先打破这个死静。
“完了。”韩清风一点头。
我忽而提高了声音:“韩清风,我死活关你鸡毛事,我告诉你,我就是沦为十三,被雷劈,被火烧,下地狱,也不会待在一个花心萝卜身边,整天看着你对别的女人孔雀开屏,把那恶心的东西对准我,还连累故人为我拍板砖。”
韩清风的脸上好像被人扇了暴雨梨花掌,强忍着不发作道:“我可以变得不花心,他能不娶苏颜秋吗?”
不能,我知道答案。
“管好你自己,韩清风,在情感上,你只有这个权力,你给我记住了,我只是你的合同工,别真当你老婆使。”我撞开韩清风,回屋,“砰”的关上门。
“我真贱,管这个不识好歹女人的鸡毛事。”韩清风跳着叫骂起来,“我,你真当我希罕你,爷若要女人,从这儿排到联合国去,爷只是心太软,不想所有的后果让你一人扛。”
韩清风的话是影响了我。
洗完澡躺在床上,突然想起很久以前看的《巴厘岛的故事》,觉得自己像极了那个女主人公,那故事的结尾是一把枪结束了三个人的命。
想着韩清野所说的荆棘鸟。
我想得全身寒颤颤的。
一晚,我做的全是噩梦,梦里老是有一把枪指着她。
放开韩清野吗?
十多年的情感,怎么放;不放,又没有未来。
那就等韩清野结婚的时候离开吧。
我思量了一个晚上,最终作出的还是陈旧的决定。
现在先开心过活。
离开是必然的结果,他说我是他的荆棘,荆棘鸟若找不到荆棘,会活着。
女为悦己者容,我希望和韩清野在一起时是最美的。
我上街买衣服,才发现自己穿旗袍最好看。
旗袍是最显身材,穿起来也是最不舒服的,美则美矣,却迈不开步,若是以婚姻为终结点,我和他的时间不会很多,只要成为他眼里的风景,再不舒服也要穿,我一口气买了六件。
我取意“六六大顺”,我也希望她和韩清野之间能够顺顺利利的,潜意识里,我期待我和他的永远。
付账时却被告之,账已被人结了。
我下血本买的,一万多块,谁这么大方。
我抬头四望。
什么人也没看到,店员只告之是个男的,别的她不肯说,像是那人交待过不许说。
我临走时听得服务员偷偷跟同事说:“那个男人好帅啊!若是看上我该有多好!”
能为他付账的当是韩清风或者韩清野。
韩清风帅吗?
看不出来。
肯定是清野。
我心中升起丝丝甜蜜。
韩清野约她晚上见,正好穿着给他看。
我在家一件件的试穿,想象中韩清野看到她穿旗袍时“惊艳”的眼神。
我还从来没在他面前穿过旗袍。
照例约在别墅里。
韩清野说今晚一起做饭。
我也不想二人世界。
这样正好,羊爱上狼也该低调。
我回来时,我看到故人执盏看着我,眼神中满是落寞。
故人执盏为我挨人板砖,他伤口还没有全愈,我却撇下他去会别的男人。
我知道这样不好,可是我不喜欢故人执盏。
我不能给他希望。
说句不好听的话,对故人执盏而言,我是二手女人,他值得更好的。
我假装看不见。
“这衣服很适合你。”到了别墅,韩清野夸道。
来的路上,韩清野偷看他几次了,就知道他喜欢。
“谢谢你,不过以后衣服钱我自己付。”我自然的揽着韩清野的腰,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不会很多,我想尽可能多的时间离他近一点。
女人一旦决定交出情去,爱速就是四轮的。
“静儿,你说什么?”韩清野像似没听懂。
“清野,你今天有没有经过服装店?”我心里格登一下,换个方向问。
韩清野摇摇头,没说什么,只是洗菜时明显动作大了。
我知道韩清野生气了。
都怪那个服务员,说是帅哥帮我付的,她到底睁眼看还是闭眼看的,或许只要有钱,只要没老得走不动,在她们看来都是帅哥。
我知道做错了,主动把菜拿过来洗。
韩清野推让,推让中,洗菜水洒在我身上,我衣服全湿了。
我心有点沉,隐约觉得韩清野像是故意的。
“去洗个澡,把衣服换了,衣厨里,我给你买了几套换身衣。”韩清野语气轻柔道,“饭我一人做就好。”
打开衣橱,何止几套,一溜墙的衣橱里全是女装。
各式各样的都有。
韩清野真是有心了。
我心头升起被宠爱的幸福。
我挑了套纯白连衣裙,韩清野今儿穿着白衬衫,正好相配。
洗完澡,换好衣服,旗袍不见了。
我四下寻找,那件可是二千多。
今儿买的最贵的。
旗袍在垃圾篓里。
我伸手想拿,看韩清野目光扫过,又吓得缩回去。
我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传的,帮韩清野盛菜,拿碗筷。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