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爱我吗?-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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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他气得话也不说的样子,走到他面前:“你……”她可不会安慰人。
萧耀恺抬头看着仓木夏子:“干嘛?”连对最喜欢的仓木夏子都一副生气的样子,这个周太太的罪孽是有多大?他问完又低着头。
假如仓木夏子拥有窦易的性格,一定会鄙视他,但是她毕竟还是仓木夏子,时文时动的温柔女人。
她看着那个满载零食的柜子,起身走到那里,拿着几包可比克走到萧耀恺面前:“耀恺,饿不饿啊?”那场景,有点大人在骗小孩的感觉。
萧耀恺看着可比克,把头甩到别处,来个性了。
仓木夏子差点抓狂,这孩子一闹脾气那么难搞定啊?她干脆把可比克扔在一边,歪着脑袋想着用什么法子“对付”萧耀恺。
她突然看见萧耀恺的床头柜上面有很多苹果,放在床边,估计是很喜欢吃咯?她指着苹果:“我帮你削苹果皮好不好?”
果然,萧耀恺也看着那些苹果,但还是没有说话。
好吧,那就削苹果吧。仓木夏子起身拿起苹果,但发现没有刀,她走到门口,看见一个佣人端着菜走过来,她朝他挥手:“有没有小刀子?削苹果。”
萧耀恺还是没说话,就看着仓木夏子。
“我来削吧。”佣人一听有人要刀,马上警惕。拿出小刀准备抢过仓木夏子手里的苹果。
仓木夏子动作极快,抢过刀子:“我没饿着。谢谢啊。”看来萧耀恺家里的佣人真的特别尽职呢。
“不行啊,小姐……”佣人想抢回刀,仓木夏子就把门关上,然后笑着对面无表情的萧耀恺说:“等一下啊,现在削。”
她走到垃圾桶前,背对着萧耀恺削苹果。而萧耀恺还是看着仓木夏子,只是表情变了,有点好奇,有点期待。
她从来没拿过刀子。
一取下刀壳,刀子闪闪的出现在眼前,她吞吞口水,这刀子看上去……好锋利啊。
她慢慢开始削苹果,手那个抖啊。结果一抖,用膝盖想也知道,她划到手了。她停了一下,刀划过时不痛,没过多久血流出来就很痛。但是不能在萧耀恺面前出丑吧?又是她自己说要削苹果的。
于是她忍了,慢慢慢慢的又开始削苹果,然后尽量不让流着血的手指头碰到苹果,要不然没削好的苹果是红色的,削好的苹果还是红色的,那多丑啊?
但下一秒,她的刀子被一只手抽走,拿着苹果的手因为痛,也因为刀子被抽走吓一跳苹果直接掉了。
萧耀恺后面把仓木夏子转回神,然后看着她的手指头:“你没削过苹果啊?”他拿着医务箱又拿出止血贴。
“失误,失误。”她不好意思的回答,然后发现萧耀恺居然肯理她了。原来刮一下手就可以的,早知道这么简单……
“她是个坏女人。”萧耀恺一边清理仓木夏子的伤口一边说:“我爸爸前几年娶她的,她是个坏女人。”
一句话重复两次,看来很肯定,家里老一辈的人都说男人第二个女人绝对没有第一个好,看来这话没错。
☆、第二十二章
“不好了,大事不好了!”电视镜头里一般宣布某些个人的死讯或者是某些个事的发生都会有一位仁兄满天大喊大叫,因为只有这样别人才会觉得这事儿不小。
萧耀恺帮仓木夏子整理完手指,浅笑着看着她,心里突然有好多好多话想对她说。
这场景太暧昧了吧
仓木夏子屏住呼吸期待着萧耀恺的话,结果从屋外传来声音:“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萧耀恺看了看屋外,在仓木夏子脸上小小亲了一口:“我去看看。”奇怪了,平时有什么大事都是先通知老爸的,怎么这次这样疯喊?
仓木夏子也跟在萧耀恺后面,大事能大到哪里去?
Digor最出名的就是烧烤,海边摊上烧烤,很雅致的。窦易拿着几串玉米蹲在烧烤台前奋力烧烤,已经毁了十几串了,不能再毁了。
“你还是吃吧,别烧了。”林展夺过窦易手里的玉米,拍着她的脑袋说:“要不然烧烤台都被你毁了。”
“我喉咙痛啊。早餐怎么就吃这些啊!”逸凌接过沈灏杰拿来的热粥说。
“没人说早餐不可以是烧烤啊。”窦易抢过宛清手里的肉串说。在冬天烧烤,这是一种享受。
“废话,感冒咳嗽的人又不是你。”逸凌几乎抓狂,但还是淡定的吃着碗里的粥。
沈灏杰和林展对视一眼:“也就只有你窦易才早餐吃烧烤。”
“还说?你们吃得那么多没见你们说什么。”窦易边说边把吃完的肉串竹子塞回宛清手里。
宛清摇摇头:“干嘛还给我,你吃都吃完了。”他把竹子扔掉:“我们太不厚道了吧?萧耀恺他们还没来呢。”人家主人还没来,客人就大吃大喝的,太客气了吧?
“要等你等。”窦易狼吞虎咽:“我们都吃了多少了,他们一个人影一个电话都没有。”
林展看着窦易笑了:“是啊,有人主烤了,也吃了,耀恺也没来。”
“你们看,夏子。”逸凌指着远处跑来的夏子,看神情好像没什么好事。
所有人也都看着仓木夏子跑过来,当她终于跑到停下时窦易把肉串塞进夏子嘴里:“来来来,吃吧,刚好有你份。”
“呜呜呜……”仓木麻衣唧唧歪歪的嘟囔着。
沈灏杰白了一眼窦易:“你好歹听她把话说完啊。”人家一看就是有事要说,窦易急什么急啊。
窦易停止动作,看仓木夏子大口吃完嘴里的肉然后大喘气。
“怎么了?”宛清皱着眉。
“耀恺失踪了?”逸凌反问。
”还是你失身了?”窦易再次插花。
林展关了烧烤台的火一脸无奈:“你们听她说话好吗?”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仓木夏子终于缓过气:“出事了,校长去世了。”她话音有些颤抖的把这个惊人的消息说出口。
然后所有人像是被雷劈了一样安静。
“今天是愚人节吗?”林展看着仓木夏子,不止他不相信。连仓木夏子本人也不相信。可是是事实,不信也得信啊。
“是真的。”然后仓木夏子开始诉说这一切的经过。
第一个发现的是仓木夏子借刀子的那个佣人,他原本是要去告诉校长有人在耀恺房间里动刀的,结果发现他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仔细一看,已经没有了呼吸。所有人都去看了,仓木夏子也去看了,但担心萧耀恺会发疯,自己一个人征不住他,于是马上来找救兵。
“我还是不信。”沈灏杰摇摇头。
窦易起身说:“太扯了。”然后往别墅方向跑,不管信与不信,都必须第一时间去看看,这是她累积的经验,白捷死的时候,她就是不相信才会被乘机关起来。现在不可能了。
然后所有人也都丢下东西往回跑。
难以想象,突然间就死了一个人,还是那么平静的。
就像当初,窦易怎么也没想到,白捷就这么死了。
“窦易,别跑那么快!”逸凌在后面追着说。奇了怪了,窦易一女的跑起来跟男的一样快。
窦易刚想直接跳进电梯,就看见楼梯边乱七八糟躺着几本笔记本,黑色的,简单的,白捷一向喜欢的。她停下了,走到那里捡起来,真的,白捷所有的笔记本都是这样的。
“怎么了?”林展走到窦易旁边,看着她手里的笔记本,呼吸有些急促,也是,早上跑了两次,能不累吗?
“没有。”窦易摇摇头,算了,不要什么事情都想到白捷,过客而已,提多了,会让人厌烦。她准备把笔记本丢回去,林展就拉着她的手:“那走吧。”
她紧紧拽着笔记本,甚至抱在怀里,本来要丢的,被林展拉着跑,倒害怕它丢了。
“耀恺呢?”所有佣人都站在校长的房门口,沈灏杰轻声问。
“在里面。”佣人尽量压小声音,这么大的事,言行举止更要小心啊。
仓木夏子垫着脚试图看见房间里面,但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怎么样了。在抱着校长嚎啕大哭吗?那么安静不像。在审问佣人吗?他那性格也不像。
“开车送他们回去吧。”房间里传来萧耀恺的声音,有些沙哑,有些冷漠,更有些陌生。
马上,就有一个人走出来:“各位,请到各自房间收拾一下吧,警车等一下就来了,我送你们回去。”
“他没事吧?”仓木夏子说着想进去房间,却被男人拦住:“对不起,他不想见任何人。”
“瞎子,走吧。”窦易很能理解萧耀恺,接下来他可能会大哭一场,也可能会发一次飚,更有可能摔东西或者一个人呆在房里冷静自己都有可能,他当然不想在朋友面前失态。
“那是人家的家事。”宛清看林展和沈灏杰想上去给萧耀恺鼓励,马上拉着他们说。鼓励个屁,耀恺现在这样不是鼓励就好的。
“我们能做什么?”逸凌皱着眉,这来的也太快了吧?死了?怎么死的?为什么?
“收拾东西,走人。”窦易说着把仓木夏子拉走。仓木夏子的表情严重的告诉她她有可能要留下来陪着萧耀恺,陪什么?
“我没事。”他又是很冷漠的说,像是在告诉所有人,也想是在告诉仓木夏子他没事。
“兄弟,学校等你。”林展朝房间喊。
窦易顿了很久,才开口说:“耀恺,你是纯爷们。”其实她很早就想说了。
很快,所有人都散了,到各自的房间收拾东西。窦易看着手里的笔记本,带走吗?把别人的东西带走?
她慢慢打开笔记本,第一页写着:日记。
她又合上了。是别人的日记,那就更不可以了。她把其余三本一起拿在手里,走出房间,还是还给别人吧。
走廊上一个人也没有,也对,这时候谁还会在走廊乱逛。想想还真的是不敢相信,昨天晚上刚刚看到校长,第二天就去世了,死亡,她再次感叹死亡。
她叹了一口气,然后就准备进电梯,结果电梯缓缓打开她从门缝里看见一个女人正拿着电话说话,她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躲起来,那是那天见到的女人,白捷的养母。
“我知道,真没想到他那么快就死了,我少折腾几年了。”周艳对着电话说:“以后有好日子过了。上天戴我真好,先是死了白捷那个累赘后是死了萧智,我真没想到……”
一只强而有力的时候脚把她手里的电话踢掉,顺便脸也被踢到,她捂着脸大喊:“谁啊?!”
窦易收回腿:“我。”
“你?”周艳更是不知因果:“你打我干什么你!”她又不认识她。
“你凭什么说白捷是累赘!”她直白的说,本来她不打算跟这个女的有什么交际,可她居然说白捷是累赘?“你照顾过她吗你?”
“你是谁啊?”她审视眼前的女孩,看样子也就十九二十岁。
窦易笑了笑:“我是白捷的好朋友。窦易。”她指着周艳:“你真是坏女人。天天盼着别人死。”
周艳自以为是的撇了窦易一眼:“那又怎么样,人也不是我杀的,我盼着怎么了?”
窦易实在无法相信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能说出这种话:“我有一个问题好想问你。”她走近周艳:“为什么白捷死了你那么开心?她一个人生活没碍着你什么。”
周艳看也不看窦易:“我真后悔当初捡了她。”边说边整理自己的衣服:“都是要死的人。”
“悔你妹啊?!你要是肯照顾她她会自杀吗?”窦易几乎要发飙,天底下有这么当妈的吗?
“她本来就活不了多久的。”周艳还是一脸自以为是:“怎么她没告诉你?”她总算是看了窦易一眼了。
窦易皱着眉,什么?活不了多久?
“心脏病啊。”她看窦易好像不相信的样子,强调说:“亏你还是她的好朋友。”她指高气傲走过窦易身边,用特别细小的声音在窦易耳边说:“我从不在她身边,知道的事比你还多。”
窦易听着特别不舒服,她并没有被气到,因为她根本不相信,她大声说:“你说的,我就当你放了个屁。”
“无所谓。”声音明显小了,因为她已经走远了:“如果你看了她的东西,这个屁,你会闻的。”
窦易冷哼一声,闻?可能么?她转身走回房间,把四本原本要丢要却一直没丢的笔记本扔在自己的行李包上,然后摊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一闭上眼睛,就是萧耀恺的父亲的去世和那个女人的话,实在让她特别不舒服。
心脏病?哼,鬼才信。
“窦易,你还没好啊?”逸凌破门而入,把思考的窦易吓了一跳。
窦易瞪着白眼看着逸凌:“下次记得敲门好吗亲?你吓到我了亲。找我什么事啊亲?”
逸凌摇着头帮窦易收拾行李,把行李包上的笔记本塞进窦易的行李包里面边说:“所有人都在等你啊亲,你还在躺什么呢亲?你很累吗亲?现在快点走吧亲。”她一手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