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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妖妃有病-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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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心荡起了淡淡的涟漪,清冷的眸光浮起了一丝波动,没料到如今这时刻她竟然关心的是会不会连累他。思及此,他的眸光柔和了几分,声线一如既往的凉薄,“你放心,本王会处理。”
  沉寂了半晌,只听见了呼吸的声音,骤然她软糯的嗓音幽幽地响起,声音低小夹杂着愧疚之意,“对不起。”
  若不是她非要出门,容貌便不会泄露,身份便不会被识破,若那些人知道她如今是摄政王妃,恐怕要连累时亓懿一起抄斩。
  夜幕降临,清冷的月色悬挂在天边,昼夜交替,黑暗来临,凉风微微袭过。还未等时亓懿说些什么,司鸢眉宇间的红莲微微一闪,顷刻间又变得妖冶艳红,流露着从骨子里发出的魅惑,媚态横生,潋滟的桃花眸间的愧疚之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妖娆魅惑。
  时亓懿感觉到她的气息在顷刻间转换,更是没有错过她眉宇间魅莲的变化,瞳孔微微一凝,如月色般凉薄的眸色划过了一抹光芒。
  司鸢漾起了淡淡的笑意,吐气如兰,身上缭绕淡淡的莲香,举手投足都散发着媚态,她轻轻抬起柔荑在他线条分明的五官上流连,“你先前说,娶我,是为了救我,那么如今呢?”
  时亓懿清冷的眸光定格在她的脸上,带有薄茧的手掌制止住了她手上的动作,冷冽的嗓音砸下,“你不是她。”没料到不过是须臾间,竟然便判若两人。
  司鸢微怔了一下,旋即轻笑出声,嗓音缥缈间带着淡淡的魅意,答案模棱两可,“我是她,又不是她,怎么,你不喜欢我么?我倒是挺喜欢你的。”
  魅惑挑逗的言语间不知有多少真实感,但时亓懿看得出来,在她魅惑的表面下,隐藏着冷漠绝情的姿态。
  这个女子说的话,根本不可信!
  他蓦然思及一尘大师所批的话:眉间盛魅莲,双花并蒂开。
  原本他不懂后面一句是何意,但如今看司鸢这副模样,双花并蒂开,莫非是指一个身体两幅灵魂?但思绪一转,又觉得不太可信。
  “你到底是谁?”冷冽的嗓音再次响起,时亓懿凝视着她,似是想要看出什么端倪来。从她的话语间可以听出,她知道那个司鸢的存在,但那个司鸢似乎不知她的存在。
  “无论她还是我,都是司鸢,我们是一个人,密不可分。”她魅惑一笑,决定不再挑逗他,尔后转身准备离去,走了几步却是顿住回眸莞尔一笑,“对了,让你的手下别跟着我,否则我忍不住,会杀了他的噢。”
  轻飘飘的话语溢出,却隐隐带着冰冷的狠辣嗜血之意。
  原来,她知道自己派了凌页监视她。若是先前的司鸢,他绝对不会相信此话,但如今的司鸢绝情冷漠,若让凌页跟着她,她的确会杀了他。
  望着她离去的倩影,时亓懿的眸色更是深了几分,派了季秦去让凌页不再监视她以后,便带着两人出府来到了虚尘寺。
  “王爷,大师已经等你许久了。”
  刚来到门口,一位小和尚便走到他面前双手合掌,轻声说道,尔后为他领路。
  时亓懿随他走入,来到了一尘大师的禅房,彼时的一尘大师正在打坐,感受到来人的气息,他缓缓的睁开眼眸,瞳孔间犹如天外之人般不染世俗之意,眸色温和淡然,对世间之事皆无感,有的只是淡淡的宁静。
  “你可曾知道,有一种病,会使人在遇到事情之时犹若两人,或者犹若几人,他们的性格、习惯皆不相同,但却又的的确确是一个人。”
  时亓懿的眸色微微一凝,薄唇缓缓轻启,凉薄的声线溢出,“她得的便是此病!”此话是用着肯定的语气,而非疑问。
  “此病是某些事刺激过大引发,无药可治,唯一能治好她的可能只有你。”一尘大师温和的嗓音继续说着,眸间满是看透尘世的淡然。
  “为何?”一如既往的简言意骇,他清冷的声线间没有一丝波动,如同直线般流泻而出。
  “这便是缘,但也是孽。此女终有一日会成为你的夺命符,你——看着办吧!”言罢,他缓缓阖上眸,不再有任何言语。
  见状,时亓懿尊敬地略微鞠躬,旋即转身走出,雪白的锦袍如月色般,浑身萦绕着清冷之意,他迈步走出,敛起了眼底的复杂之意。

  ☆、第十七章 强者为尊

  红衣飘扬,衣袂翻飞,司鸢一袭妖艳的红衣走在黑暗的街上,暗色中的一抹红显得格外夺目,却有格外和谐,萦绕着淡淡的魅惑之意。
  她的容貌没有用面纱覆盖,绝色妖艳的容颜就这般在薄光下泄露出来,眉间的魅莲如血般妖娆绽放,令人惊艳。
  她迈着莲步缓缓走着,蓦然间眸光微微一闪,红唇勾了勾,妖娆的笑意更是浓了几分,却隐藏着冰冷的嗜血之意。
  她似是漫不经心地走着,渐渐地身影没入了一条慌乱黑暗的小巷中,而暗中尾随的几人见状忙不迭上前出,却不见她的踪影。
  “那小娘儿们去哪了?”
  “对啊!明明看到她进来了。”
  “应该在这才对,难得看到这么好的货色,绝对不能放过。”
  凉薄的月光倾泻而下,映照出了几人猥琐的嘴脸。
  须臾间,一道缥缈魅惑的嗓音施施然响起,在寂静无声的黑暗中显得分外诡异,“你们在找我吗?”
  闻言,三人一惊,忙不迭转身,只见那抹火红的倩影张扬肆意地站在不远处,樱唇噙着淡淡的笑意,似笑非笑地望着他们。
  “真是邪门了,明明在前面的,怎会突然出现在身后。”老大的神色一慌,目光触及到了司鸢桃花眸间泛起的戏谑之意,隐约还夹杂着冷意,顷刻间感觉脚底一抹凉意径直窜入心底。直觉告诉他,这女人,很危险。
  “不如,便让我送你们到极乐世界去玩玩,也好庆祝我们的相识之喜。”眉眼弯弯,含着淡淡的笑意,然而红唇间溢出的却是令人胆寒的话语。
  “你、你以为就凭你一个女子便能杀我们兄弟三人吗?”老二彼时感到阵阵的寒意,嘴上却依旧倔强地说着。
  司鸢轻轻一笑,魅惑众生,宛若烟火般璀璨耀眼,尔后在他们惊艳间,如玉般的手指微动,迅速地抽出了匕首凌厉地划过,老大的脖颈顿时抹出了一道血痕,瞳孔瞪大径直地躺下。
  “老大?!”两人见状惊愕地唤出声,双目猩红,尔后偏头怒不可遏地瞪着司鸢。
  她却是淡淡地扫了他们一眼,唇瓣噙着的笑意愈发的森寒,正想有下一步动作,一道温雅的嗓音含着威慑之意悠然传来,“住手。”
  司鸢手下的动作顿住,偏头望去,只见那人从黑暗中渐渐走出,定睛望去,男子一袭竹青色的锦袍,衣襟绣着银色的纹路,一举一动尽是优雅,神色略微肃穆地走了过来,目光落在了司鸢的脸上,微微愕然,“是你?”
  长孙容谨没料到这般夜晚竟然会遇到此女子,温润的目光转向她手中染血的匕首,眸色一缩,微微深了深,嗓音间带着一丝责怪,“你竟然杀人。”
  那日见她,性格大胆开朗,但那惊鸿一瞥,看到那桃花眸间的澄澈却是分明,且后来他听闻有人再次到那客栈付了银子,所以他深信她绝对不是一名胡作非为、四处欺骗的女子,而是个极为有原则的善良女子,却没料到今日竟然会看到她杀人的一幕。
  “有何不妥?”
  本以为她会有些许愧疚之意,岂料她竟然这般理直气壮地道出了这句话。彼时的长孙容谨莫名地心底升腾起了一抹怒意,那是一种感到被欺骗了的羞辱。
  “你不该是这样。”他扣住她的手腕,温润的目光望着她,噙着一抹失望,“你的双手应当是干干净净的,而不是沾满罪恶的鲜血。”
  望着他的双眸,司鸢甩开他的手,兀然笑出声,缥缈的嗓音夹杂着浓浓的讥讽,“长孙容谨,你错了,手染鲜血未必是罪恶的,我杀人,不过是替天行道罢了。”
  “无论如何,国有国法,他们有罪自然由官府去判,而不是像你这般滥用私刑。”他岂能看不出那几人不是好人,但他无法忍受,这般给了自己好印象的女子忽然颠覆了之前的形象,变成了手染鲜血,心狠手辣的魔头。
  一旁的两人见状,心底呼出了一口气,尔后趁机灰溜溜地打算逃走。司鸢的余光捕捉到这一幕,冷冷一笑,匕首如同利剑般离弦而出,凌厉地射入了老二的背后。
  老三感觉到身旁原本与自己逃走的老二骤然倒下,回首一看,双目猩红,带着浓浓的戾气,然而还未等他有任何反应,司鸢便又抽回了老二身后的匕首,动作如同行云流水般顺畅地刺入老三的体内。
  “你——”长孙容谨惊愕过后,难以置信地望着她,看着地上躺着无声无息的三人,心底泛起了寒意,他温润的眸光瞬间变得锐利,如利刃般射向司鸢,“三条人命!今日,我便要押你去官府,由官府判刑。”
  话音一落,他凝聚掌风向她袭去,司鸢的桃花眸间渗着冷冷的寒芒,唇角一如既往地噙着笑意,笑意却不达眼底,她躲着他的掌风,魅惑的嗓音幽幽地流泻而出,“迂腐,呆板,你根本不懂,强者为尊,你嘴上的国法也只不过能惩治一下那些无权无势的人罢了。”
  “你勿要说你的歪理危言耸听,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有罪者终会被惩罚。”
  司鸢再次躲过了他袭过的一击,心中暗暗心惊,倒没料到这个看似柔弱如书生般的优雅男子,武功竟然这般的好,若再打下去,她必定真的会被他抓住。
  思及此,她眸光微微一闪,掠过一抹精光,转瞬即逝,尔后,她不躲不避,反而迎上了他的掌风。
  见状,长孙容谨的神色微变,想要收回这一掌,但最终还是难以抑制地落在她身上,这一掌袭在她的胸口处,‘噗’的一声,司鸢不可遏制地吐出了艳红的血,血珠如同蒙蒙细雨般飘落。
  “你为何不躲?”他望着彼时重伤的她,神色苍白,唇角残留着一抹血迹,却给人一种凄美的即视感,他的眸光顿时泛起了一抹复杂。
  她却是苦笑一声,单手撑在地上,即便受伤至此,依旧影响不了她的美,她潋滟的目光灼热地凝视着他,“我宁可死在你手上,毕竟,死在喜欢的人手上,还是幸福的。”

  ☆、第十八章 无药可解

  轻轻的一句话却犹如烟火一般在他心尖炸开来,心脏不受控制地狠狠一颤,眼眸望着她流露出了诧异的神色。
  “我杀他们,是因为他们该死,对我欲行不轨之事,若不是我有点武功傍身,早已受尽侮辱。我只想将自己的第一次给我爱的人,你懂吗?”司鸢的桃花眸泛起了潋滟的波光,一字一句如羽毛般轻轻地落下,平静的湖面泛起了淡淡的涟漪。
  “你说真的?”他的唇瓣微微一动,目光复杂地望着她,他坐上了丞相的位置,自然不愚蠢,虽然她的话令自己的心有了波动,但,他理智尚在,她如今说的话或许只是让他放过她。
  司鸢如樱般的唇瓣轻启,正想说什么,身体一阵蚀骨的痛意突如其来,瞬间席卷全身。她难以抑制地呕了一口鲜血,艳红的血间有着分明的黑色。
  见状,长孙容谨瞪大了双眸,难以置信地望着她,“你中了毒?”
  浑身痛入骨髓,她咬牙隐忍,抿唇不语,潋滟的眸底掠过了一抹冷光,没料到她尚未在长孙容谨的手下逃过,便已毒发,今晚她本就打算出来找大夫为自己看看这毒是否有解,却未料到会发生这一系列的事,同时还毒发。
  “我带你去找大夫。”长孙容谨正想上前抱起她,一阵强劲的掌风拂过将他硬生生地逼退,尔后一袭雪白的锦袍映入眼帘,戴着银色面具的男子款款走来,强硬地抱起了司鸢。
  “你是何人,把她放下。”长孙容谨望着她被抱入怀,目光锐利如剑,温润的嗓音含着一股冷意。
  “与你无关。”银面男子却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如谪仙般的气质清冷出尘,旋即抱着司鸢一跃而起,完全没有理会长孙容谨。
  长孙容谨望着他们远去的身影,站在原地没有动作,温雅的双眸泛起了浅浅的复杂。
  司鸢躺在银面男子的怀里,感觉着耳畔拂过的风,他身上淡淡的兰香萦绕在鼻尖,她半掀着眸,气若游丝地问出声,“你要带我去哪?”
  银面男子却是置若罔闻,没有理会她,静默不语。
  没有听见他的回答,司鸢便没有再继续问,只是感觉到身上的疼痛开始麻木,一阵眩晕袭来。
  终于,他抱着她轻轻地落在地上,眼前是一间简单的竹屋,竹屋门前却是有着不少药田,种着各样的药草,四周缭绕着淡淡的药香。
  一名男子蹲在药田旁边打理着,一袭玄色的锦袍,满目认真地凝视着药草,感觉到来人的气息,他的双眸微微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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