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坏坏房东-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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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安钰菲面前。
那妮子仍在一片震惊中,见我递酒,看也没看的便接了过去,然后道:“你想在这里和我一起看流星雨?”呆有扑技。
“没错!”我点了点头,眼望着东北方的天空说:“就不知流星雨的高潮几点钟才会来……”
说罢将手中的啤酒罐跟安钰菲手里的那个碰了一下,示意cheers。安钰菲仍似有些恍惚,举罐喝了一口酒,突然一呛,道:“啤酒?”
我见她如此反应,不由瞪大了眼睛瞧着她。她道:“我从来只喝红酒的,连香槟我都觉得俗了,你居然给我喝啤酒?”
我想起和她几次在一起喝酒的经历,貌似她对饮酒蛮讲究的。我不好意思的说:“你又没跟我说过!”顿了顿,又道:“你难道看不出这是啤酒?”
安钰菲脸上一红,隔了片刻她说:“算啦,今天我开心,啤酒就啤酒吧!”说着又喝了一大口。喝完后颇为紧张的问我:喝啤酒不会长胖吧。
我看着她那副怕怕的样儿,禁不住笑出声来。安钰菲嗔怪道:“你笑什么?真是的!”一面说,一面将两道清澈明亮的眼光投在了我脸上。
我心头一跳一跳的,只觉她的眸子真真十二分的好看,我说:“你还怕长胖?你都不晓得你的身材有多好!”
“好吗?”安钰菲低头望了望自己,我的目光也随着在她的身上溜了一转儿。说实话,安钰菲的身材真他妈不是盖的。身高最少有一米七,而且是那种典型的黄金分割比例。胸围目测下应该是70C,小腰更是我所认识的女人当中最为纤细的一个。至于她那两条腿,简直是跪舔佳物,绝对可以去当丝袜模特。
正自餐着安钰菲的秀色,那丫头忽然叹了口气说:“你不知道,我这个月又重了一斤,现在我都九十六斤啦!”
“昏!”我道:“九十六斤还重?拜托~~像你这种身高,没有一百斤就只能算是柴禾棍了好不?”
“你说我是柴禾棍?”安钰菲白了我一眼,恼道,顿了顿,又道:“那陈姝涵呢?她比我还要高,还要瘦!”
我听她又提起陈姝涵,心便像被什么蜇了一下似的,想要扯开话题,但一时间却不知该往那里扯,当下索性闷不作声。
安钰菲轻声问:“怎么?你不高兴我提陈姝涵?”
我吁了口气说:“不是!”安钰菲张嘴还想说些什么,我连忙装模作样的指着天边道:“流星!”
安钰菲扭头看时,却哪里有什么流星了。我笑着说:“划过了,呵呵。”
安钰菲知道我是在左右顾而言他,便即住了口。一时二人都有些沉默,隔了许久,安钰菲才又开口。
“康凯!”她说:“既然流星雨还没开始,那我们就一边玩游戏一边等吧。”
“玩游戏?”我惊讶的问:“什么游戏?”
安钰菲说道:“真心话大冒险!”说着冲我狡黠的一笑。我看着她的笑,不由蛋蛋一疼,不知道这妮子在想啥,我竟有点抗拒了。
“怎么啦?”安钰菲似是瞧出了我的内心,笑着问:“怕啦?”
第三百三十一章干嘛老亲我
靠!我看着安钰菲说道:“谁怕了?来就来!”说着便要伸手跟她石头剪刀布的干活。
安钰菲说:“瞧你那小样儿?”略一迟疑,又问:“你还剩几罐啤酒?”
我回身一把抓过了塑料袋,数了数说:“还有三罐。”
安钰菲道:“这样吧。如果谁输了之后既不愿说真心话,又不愿做大冒险,那么就认罚,一口气喝干一罐啤酒来抵数,如何?”
我点了点头,心说,小样。你倒够会给自己找退路的。安钰菲忽然坏笑了一声说:“不过,康凯,你可要小心啦,我可是很厉害的呢。”
靠!我忍不住骂出声来:“你少小瞧人了,还指不定谁输谁赢呢!”说着举起手,在心里默默计算了良久,然后喊道:“石头、剪刀、布!”一面喊。一面出招。
结果我除了石头,她出了布,我败在了安钰菲的魔爪之下。
“这下服气了吧!”安钰菲揶揄道,跟着便要提要求。我怕她问我与陈姝涵的事情,忙道:“我选大冒险!”
安钰菲道:“你都没听我想让你回答什么呢。这么快就放弃了?”
“我比较喜欢大冒险,你……你还是吩咐我做事情吧!”我说道。
安钰菲若有所思的闪了我一眼,似乎瞧穿了我的用心,但她却没说破,只是伸颈在四下里张望着,仿佛想要就地找到什么难题给我。
我在心中暗暗冷笑,奶奶的,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你就算让我脱了衣服,光着小屁屁裸奔,哥也表示毫无鸭梨。我见安钰菲兀自在那里犹豫,不由催促道:“快说啊,要不待会儿可作废啦!”
安钰菲“切”了一声,又自迟疑半晌,忽然指着山坡上的花儿道:“这样吧,你去那花丛里给我摘一朵花儿来吧!”
“什么?”我一呆。万没想到她竟会出这个题目给我。在我预先的估计里,她应该提出一些很扎手的要求给我才对呀,摘花?汗,这对哥来说简直就像是探囊取物,看片撸管般轻松。
当下我反问了一句:“就这?”安钰菲点了点头,见我愣呵呵的瞧着她,她的脸不由一阵发红。
我这时才蓦然一省,这妮子是在让我送花给她呀!想着,我开门下了车。沿坡往下走了几步,心里忽然又想到,在情人节的那个夜晚我可是把这开了漫山的野花都送给了陈姝涵啊。现在……现在我真要把其中的一朵摘给安钰菲?
扭头回望了下车中的安钰菲,却见那妮子满怀期待的望着这边,我心里一阵不忍,奶奶的,陈姝涵和我已经完了,彻底完了,我还老想着她做甚?我送给了陈姝涵这满坡数千朵花,难道我对安钰菲的好感竟会不及对陈姝涵的几千分之一?
当下将牙一咬,迈步进了花丛之中。因正值花期,虽然花的品种我一时间辨别不出来,但是满坡的野花都开得甚艳,有红的,白的,黄的,粉的,花香在夜色中浮动着,直沁人心脾。
我虽没问过安钰菲最喜欢什么颜色,但只看她平时的穿衣打扮,便知她很爱红。当下四处踅摸了良久,寻了一朵红色的类似玫瑰般的花朵,伸手便去摘。
可让人没想到的是这花上还他娘的有刺,加上今晚喝了太多酒,手上没有分寸,因此手指刚触到花枝便被狠狠的刺了一下。我在猝不及防下叫了一声,然后换了只手摘下了那朵花。返回车上后,一手将花往安钰菲面前一递说道:“你的花儿。”
另一只手则习惯性的放在嘴里吮了下。安钰菲见状问道:“怎么啦?”
“没想到这花枝上有刺,刚刚不小心被花刺扎了下,你也要小心!”我说着又将花往安钰菲那里递近了些。
安钰菲却没伸手去接,而是捉住了我的那一只伤手,借着车上灯光仔细的看了看,然后很关心的问:“痛么?”
我笑道:“没事,吮吮就好啦!”话声未落,安钰菲已低头轻轻含住了我的手指。
我只觉得心头一跳,紧接着又是一酥。手指上更是又麻又痒又是舒坦,当此时刻,我差点没亚麻跌,尅墨迹的叫出来。安钰菲吮了一小会儿,抬头问我道:“怎么样,好些没?”
“好啦,好啦!”我微有些气喘的道。心说:他妈的,下面都九点钟方向了,还能不好?
安钰菲这才坐直了身子。我将那花儿第三次往她面前递去,她伸手轻轻接了过去,放在鼻端闻了闻,道:“你知道这是什么花吗?”
我摇了摇头,安钰菲说:“这叫虎刺梅!这里有这么多的花应该是有人在这边培育的,原产于马达加斯加,那边的人常用这花用作定情之花。”说着安钰菲像是猛然察觉到了不对,立时闭紧了嘴,一张脸更是羞得一块红布也似。
我看着她那比花儿还美的容颜,回味着她刚才给我吮手指时的那种快感,心下忽然想起自己还欠她浪漫的一夜了,奶奶的,难道就是今夜?话说回来,今夜可完全是把天时、地利、人和都占全了啊。
天时自不必说,英仙座的流星雨,一年只有一次。地利,开满野花的小山坡,绝对是野战的最佳地点。至于人和,咳咳,以安钰菲对我的爱,恐怕只要我稍一使力,她就会主动让我推到啪啪啪啪啪啪。
正自胡思乱想着,安钰菲开口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红色?”
我心道我又不是瞎子,嘴上却说:“我当然知道啦,古诗里不是有说‘人面蔷薇相映红’么?”
安钰菲道:“是人面桃花好吧!”
我闻言笑呵呵的瞧着她,只是不语。安钰菲说:“难道是我记错了?”
“你没记错!不过呢,那句诗的关键是人面!”我说。
“人面?”安钰菲一呆。我悄声道:“不管是什么花,都没有你的脸蛋好看。”
这句话说得甚是肉麻,安钰菲听了似乎想啐我一下,但她动了动嘴,却终是没有啐出。只是脸上的红晕更甚。我瞧着她的脸色,着实有些心猿意马。因怕继续这样和她打情骂俏下去迟早会擦枪走火,当下赶忙转换话题:“第一回合是你赢了,我们接着玩吧?”
安钰菲显是也想打破刚才那种尴尬,她也笑道:“这一盘肯定还是你输。”说着举拳出招。她这一下可谓是仓猝出手,等招式定格之后,竟是我获了胜。我心里一喜,正自思谋该问安钰菲什么问题,安钰菲忽然伸手拿起一罐啤酒,“咔”一下抠开拉环,对嘴“咕咚咕咚”的直灌了下去。喝完后,她抹了下嘴,道:“一罐啤酒,OK?”
我不由一些愣,安钰菲解释道:“刚说好的规矩,如果不想玩真心话大冒险的话,可以认罚喝酒。”
我看着她说道:“那你也没必要这么着急吧!也不听听我想让你做什么?”
“你那狗嘴里又能说出什么好事?”安钰菲说。
靠!我气道:“好,好,我是狗嘴!”安钰菲笑道:“你知道就好。”
我继续说道:“那你说说,既然我是狗嘴,你为什么还那么喜欢跟我亲嘴。”这话直把安钰菲的耳根子都说红了,她恼道:“谁喜欢和你亲……”下面那个嘴字还没来得及说出来,我的嘴已经闪电般吻了过去。
我这下突然袭击,纯粹是为了报复安钰菲的那句话,因此吻得十分卖力。安钰菲起初还想用牙齿抵挡我,但在我的三寸不烂之舌的软磨硬泡之下很快便放弃了防线。我们两人很快激烈的亲吻了起来。
第三百三十二章不想看你受伤
说老实话,我吻安钰菲时的心态极为复杂。先只是着恼她说我是狗嘴,纯为报复。到后来怨气泄了。猛的想到自己这样做十分不该,但在惯性的作用下仍在继续动作。有心想罢嘴休战,哪知安钰菲却欠欠的仿似没吻够一般。
再后来吻得有些动情了,加上体内酒精含量早已超标了N倍,索性便甩开了道德桎梏开始破罐破摔。到最后忽又想起了陈姝涵的绝情,又一股怨气上来需要发泄,只不过这次报复的对象成了陈姝涵。如是几番折腾。这个吻便不知啥时候收场了。
至于安钰菲那丫头,一来是爱煞了我,二来也是被因为这里的环境气氛所感染,在这开满野花的小山坡上,确实有点浪漫。而她今晚也喝了两罐啤酒,所以也分外的把持不定。
我俩在一起吻了好久好久,唇分的那一刻我已经用尽了肺中的最后一毫升空气。安钰菲估计也和我一样。二人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气。也多亏了这个吻耗费了我俩太多的精力,所以我才没有继续犯错。
像某些同志期待的什么“勇攀高峰”、“智珠在握”、“猴子偷桃”、“直捣黄龙”之类的肉搏戏码那是绝对木有发生的。相反,我一边喘着气,一边在心里大骂起自己来。
我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老是这样,在被一个女人伤害之后总是想找其他的女人。总想用她们的肉体或是情感来填补我内心的空虚。这也许就是软弱的一种表现吧,老是希望能把自己的痛苦转嫁到别人身上。我跟安钰菲玩的这出又算是什么呢?这不摆明了就是在用自己的自私和懦弱强奸她的善良和真情么?
想着,我不由自主的挪了挪屁屁,拉开了和安钰菲间的距离。安钰菲却仍陶醉在刚才那个吻中,此时见我这般动作,不由呆住了,许久,才道:“康凯,你怎么啦?”
“没……没什么?”我吞吞吐吐的说。当此时刻,我真想打开车门下车一路狂奔而去。我忽然意识到自己卑劣阴暗的存在完全是对安钰菲的一种玷污。安钰菲是何等的聪明伶俐?一见我的表情便知我是在后悔了。
她的脸色顿时黯淡了下来。“康凯。”她的声音也随之黯淡了下来:“你……就这么讨厌我?”
“没……”我急忙辨道:“我怎么会讨厌你?我要是讨厌你的话为什么会打电话让你来陪我?”
安钰菲道:“你也说了,现在只有我能陪你!倘若……倘若有别人在,比如陈姝涵打电话来找你,你……你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