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面楚歌 耽美-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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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驶座看到秦楚歌不咳了,便用鞋尖踢了踢他,“瞧瞧,人家邸律扬的表子长的就是好看,有钱人的爱好可真是有意思,难道男人比女人更得趣?”
副驾驶座把枪放回了口袋,“你管人家那事儿呢,绑他又不是为了玩的。怕就怕邸律扬那个家夥不吃这套,那我们就白挖墓白绑人了,到时候这小子怎麽办,不还是得让咱们麻烦一次处理掉。”
“不要杀我。。。我对邸律扬没啥作用,那个骨灰盒就够了。。。诸位大哥行行好让我走吧。。。我本来今天就是打算走的,我绝对不和任何人说你们。。。”秦楚歌知道这种哀求没啥作用,但是适当的软弱也能使自己少受些罪,何况这些人说起杀人都是满不在乎的样子,也不知道手里到底染了多少多少血了,他的大好日子还没有开始过呢,可不想为了邸律扬的恩怨送了命。
驾驶座好像突然喜欢用鞋尖去蹂躏秦楚歌的身体,他每使劲的踢一下,秦楚歌痛苦的表情和叫声都能让他更加兴奋。
“老二,我要玩玩他,我都硬了。”驾驶座收回了脚尖,饶有趣味的说道。
副驾驶座皱紧了眉头,“男人有什麽可弄的?要弄快弄,拿你没办法。。。不是告诉你干活之前找女人的吗?”
驾驶座舔了舔嘴唇,“怪不得邸律扬喜欢这个小子,叫的我不由自主的硬了。”然後把秦楚歌和拎了起来,把他扔到一个大架子旁边,让那个架子把秦楚歌支撑住,然後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就要把勃起的肉块往秦楚歌的嘴里面塞。
秦楚歌拼命的想把头扭开,那人不耐烦的抓起他的头发,往架子上大力的撞了两下,“张嘴!都被男人操过了还装什麽?”
秦楚歌被撞得头晕眼花,只好张开了嘴,那人立刻握住自己的勃起往秦楚歌的嘴里面塞进去。秦楚歌被那腥臊的气味熏得差点儿吐出来,却被那肉块堵得连呼吸都困难。
“真是表子。。。说叫你给老子含就给老子含。。。快给老子吸,像给你那个姘头那麽弄。。。舌头不会动啊!”然後揪住秦楚歌的头发就直接抽插起来,不时的舒爽的低吼着,摇摆的动作逐渐加大。
秦楚歌恶心的几乎要吐出来,然而那喉管的痉挛使得肌肉骤然的收缩,使得那人更是得趣,撞击的便更加的深入。渐渐的秦楚歌觉得喉咙可能都被撞破了,铁锈味呛在嗓子眼的地方。
秦楚歌闭上了眼睛,不由得想到了他的父亲。。。
咬断的荫茎,血肉模糊的头部。
秦楚歌又是一个痉挛,然後是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他跪在父亲的尸体面前,脸上眼眶里却是干干的。
那人的肉块越发的胀大,秦楚歌的脸都涨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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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鄙夷的眼光,以及周围邻居的漠不关心,他一个人拖着他父亲的尸体。。。
那人的肉块跳了跳,剧烈的抽插了数次之後终於泄了出来,腥臭热辣的液体直接被灌到喉咙里面,他想要吐出来,却被那人死死的顶住,毫无退路,只能咽了下去。
从那天起,他就是一个人。
秦楚歌被扔在地上,那人舒爽的提好了裤子离开,大声的又和他的同伴说这些什麽。
秦楚歌闭上眼睛,静静等待剧痛将他的意识带离。
邸律扬的秘书战战兢兢的将电话递了过去,邸律扬皱着眉头接了电话,“什麽?”邸律扬一下子站了起来,差点儿把转椅撞飞,烦躁的走来走去,挥手示意秘书离开,秘书忙不迭的关上了门离开。
“你要什麽?钱?”邸律扬低吼道,“钱我给你,不要擅动。。。我不会报警。。。”
“不,邸律扬,我不止要钱,虽然把你老爹的帐算到你的头上有点儿不地道,但是仇还是要报的。你老爹当年害得我们几个家破人亡,我差的不只是钱。”那人在电话里面悠哉的说道,“我还要让你做个选择。”那人的声音带着恶质的笑意,“是老情人的骨灰重要还是新情人的命重要。。。哈哈哈,我也要让你尝尝,什麽叫做──”那人拖长调笑道,“绝望!”
“你们把帆忆怎麽了?你们怎麽敢!”邸律扬咆哮着,连眼睛都要红了,“告诉我你们要多少钱?我给你们,不要对帆忆的骨灰再做什麽了,他都已经不在了。。。”
“哈哈哈,邸先生果然是爽快人,我们要的不多,一人五百万就够了,我们四个人,给你凑个整,两千万,换许帆忆的骨灰盒。但是,你的新情人,我们可就不奉还了。。。”然後直接就把电话恩断了。
“喂?喂!你们还没有告诉我怎麽给你们钱!喂!”邸律扬一怒之下把电话掷出老远,然後愤怒的用双拳砸着办公桌。“混蛋。。。”邸律扬深呼吸着,努力想要平息自己暴怒的心情。
四面楚歌 第十七章
邸律扬先是建立了个新的账户,然後从自己的账户中提出了两千万打到了这个新账号。银行本来是不允许这种一笔大额资金转账的,但是看到邸律扬那种近乎绝望的模样,银行经理连大气也不敢喘,就算是违反规定就先违反一回吧,看这样子是出大事儿了。
邸律扬一直捏着自己的手机,但是电话却再也没有打来。邸律扬并不相信警方,而且害怕警方打草惊蛇惹怒那帮人,把许帆忆的骨灰毁掉,他也不敢轻举妄动,一关乎许帆忆的事情,他的智商似乎也会打上许多折扣。
邸律扬近乎疯狂,许帆忆的骨灰是这个人留在这个世界上最後的东西,也是很少的能够证明着这段爱情曾经存在过的证据。
说什麽,他也不能再次失去了。上一次,是他眼睁睁看着许帆忆在他面前逝去而无能为力,这次,他不能够让帆忆在死後也不得安宁。
若是让他抓住这帮人,他恨不得将他们撕碎,也不能平息他心中的愤恨。
摆在他面前的,从来都不是选择题,而是问答题。
邸律扬选的是,许帆忆。
直到傍晚他的手机才终於响了起来,邸律扬如同抓到救命稻草一般摁下了接听键,“等急了吧邸先生。。。”
“我已经建立了新账户,打了两千万进去,我怎麽把钱给你们?”邸律扬的声音微微发抖,握着手机的手也在不停的颤着。
“郊区唯一的山记得吧,沿着盘山公路开,到第六个弯的时候走那条废弃的辅路,一直往里开,有个工厂。一个人来,别耍诈,省着聪明反被聪明误。”那人的声音仍是悠哉悠哉的,似乎是料定了邸律扬会一个人来一样。
邸律扬牢牢的记住了,这回反倒是他先摁了电话,然後冲向自己的车,开向郊区。
然而此时正是下班的高峰期,车流极其堵塞,任凭他是谁也只能老老实实在车队中等待着。邸律扬心急如焚的摁着车喇叭,但是没有用,那声音只会让他以及其他人都烦躁而已。
而此刻电话又响了起来,邸律扬连忙拿出手机,一看竟是花啸打来的,“有何贵干?”口气又冷又硬。
“你把楚歌弄到哪里去了?”花啸开口就是指责,“你就算是把人带走你也赢不了的,为什麽你就不明白楚歌他根本就不是许帆。。。”
“你给我闭嘴!”邸律扬咆哮道,“我他妈的什麽也没干!”
“不是你带走的楚歌是谁带走的?难道他会自己走?”花啸讽刺的一笑。
邸律扬这才想起来那夥人把秦楚歌也给绑走的事情,闷闷的跟花啸说道:“他被绑架了。。。那帮人竟然还抢走了帆忆的骨灰!我正赶往他们所在的工厂,他们要钱我就给他。。。我跟你说这个干什麽。。。总之秦楚歌不是我带走的,和我没有关系,你不要到处乱开火!”
电话那头沈默了片刻,邸律扬刚想挂断电话,花啸不郁的声音传来,“告诉我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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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啸挂断了电话以後,坐在昨晚秦楚歌还睡过的床上,有些犹豫不决。
他能做什麽呢?去解救?他没有真把自己当成守卫王子的骑士,他知道自己还没有脱离开母亲的影响,而没有母亲的支持他很多事情根本做不了──这件事情他的母亲是肯定不会同意的。
花啸捏紧了手机,然後缓缓的松开,从上衣口袋里面掏出一盒烟,抽出一根点燃,深深的吸了一口,吐出。
烟雾中看不清他的表情。
秦楚歌并没有完全的昏迷,所以他朦朦胧胧的能够感觉到那四个人(那个叫东子的也回来了)在一起喝酒吃饭,吵吵闹闹的。听到了副驾驶座那个人打着电话,然後好像四个人获得了巨大成功似的又一次喝着酒,几乎要吵翻了天。
他缩了缩自己的身体,幸亏他穿的不算少,粗粝的地面只是刮伤了他的脸,身体的其他地方──当然除了被踢中的地方,还算是完好无损。
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秦楚歌模糊的想着,要是他今天没有出来,大概他现在还在花啸的家里面看着电视吃着水果。
他正胡思乱想着,那个叫东子的人走了过来,秦楚歌不自觉的瑟缩了一下,那人一把把他从架子上面拎了起来,招呼了那个後座过来。
而驾驶座和副驾驶座正把工厂大梁上的钢索拉了下来,後座把他绑在钢索上面,然後到摇手那里兹拉兹拉的摇了几下,把秦楚歌吊离了地面几尺高。
东子拍了拍手,“还挺像那麽一回事的,骨灰盒呢?拿出来吧,这可是重要道具,别碰坏了。”
驾驶座把一个汉白玉的骨灰盒从地上拿了起来,放在准备好的凳子上,凳子下面是一盆清水。
看来这个意思是要是邸律扬不选骨灰盒,便把骨灰倒入水中毁掉。
秦楚歌的手被吊的生疼,但是他也不敢扭动,因为每动一下他的手腕都会痛的要掉下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都要黑下来了,邸律扬还是没有出现。驾驶座开始焦躁了,“他妈的是不是耍老子啊?怎麽还不来?”
东子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可能是堵车了?这个点儿有可能。”
“再等他半个小时,靠,敢耍老子就让他两个全没!”驾驶座举起一瓶啤酒灌了起来,喝完之後随手摔在地上,碎了一地玻璃。
果然,不到十五分锺,工厂的外面发出了汽车的马达声。一直松懈着的副驾驶座也精神起来,从口袋里面拿出了枪,别在腰间。
大门吱呀呀的被推开了,邸律扬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口。
秦楚歌抬起了头。他的双手早就没有了感觉,连胳膊一开始发出的撕裂感也都一并没有了,仿佛吊着的不是他的双手。
邸律扬没有看向他,他一进来就将目光完全放在了骨灰盒的上面,“你们要的钱,我带来了,把骨灰盒给我。”
东子笑道,“不在考虑一下你的新情人了?他可是一直在等着他的姘头来救他呢,可真是够无情的啊。”用脚踢了踢吊在半空中的秦楚歌。
秦楚歌低下了头,默不出声。他知道他现在就算是求邸律扬也没有用,他只是希望邸律扬没有那麽笨,连个援军也没有的孤身前来。
东子从腰间抽出一把长约四十厘米的砍刀,敲击着铁索,“瞧这脸蛋,和你那个老情人真是一模一样,当初我可真是不相信呢。”然後将那冰冷的刀刃靠近了秦楚歌的脸颊,“难道你都不考虑一下吗?毕竟许帆忆可是个死人,而这个,”用刀面拍了拍秦楚歌的脸颊,“啧啧,还活着呢。”
邸律扬咬着牙,一言不发。
“要是你执意要骨灰盒,那好,把钱放下,我给你,但是你的新情人。。。唉,就算我帮你一把,把这个漂亮的脸蛋。。。毁──掉──好了。”那把刀危险的挥舞了一下。
“你要的钱你要到了,我的确绝望了一个下午,你想得到都得到了,何苦再去为难一个根本无关的人?”邸律扬摇着头说道,“无论你说什麽,我都要那个骨灰盒,把它给我!”
“哎呀呀,真是个绝情的人呢。。。”东子仿佛是在唱咏叹调般,歪歪头,耸耸肩,“老三,把骨灰盒给他端过去。然後邸先生,拿出钱来吧。”
邸律扬把存折从上衣口袋中掏了出来,缓缓的走着,两个人都在慢慢的走着。“把骨灰盒先给我。”邸律扬急躁的伸手道。
“NONONO,”後座,也就是东子口中的老三摇着手指怪腔怪掉的说着,“把钱先给我。”
“同时交换。”邸律扬把存折往前递了递,老三也把骨灰盒往前松了松,然後两个人同时收手,邸律扬迅速的把骨灰盒拿到手,老三把存折拿到了手。“其实我更喜欢现金,当然你不会报警,我们会很快把钱取走。。。嗯,没什麽问题。”老三满意的看了看上面的金额,数了数二後面的零,高兴的回到了他的兄弟身边。
邸律扬抱着骨灰盒,激动的吻了吻,然後看了看吊在半空中的秦楚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