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笑冒牌诸葛-第2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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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洁维护,看上去依旧是那么的威武堂皇。
曹丕苦笑着摇摇头,犹豫着在那个位置坐下去,只是屁股刚挨着椅面,整个人就跳了起来,仿佛被蛇咬了一口似的。
洛阳皇宫的龙椅丢了,这魏王的宝座只怕也坐不住了。
此前虽然丢了雍凉两州和襄阳、宛城,但凭着洛阳周边的山河险阻,不是已经把敌人给挡住了吗?怎么突然一眨眼,许昌和洛阳又落入了刘备的手中?
为什么一路上总是被敌人前堵后撵,到哪里都会受到敌人攻击?为什么总看不到我魏军将士赶来护驾?
一名侍卫急匆匆进来报告,说城南发现大批人马,打着魏国旗号,只怕足足有上万人。
太好了,终于有人主动前来护驾了!曹丕心情好了些,赶紧出去要亲自接见。
来的人马确实有不少,领军的却是此前还在成皋组织防御的曹仁。
曹丕顿时脸都绿了:“为何……是你……这么快?”
曹仁的回答几乎和夏侯威差不多:“在南部山区抵挡敌军的夏侯尚所督各军,听到敌人已经到达荥阳一线的消息,担心退路被断,已成全面溃散之势。一部分先头抵达的人马抢着要进城。打开城门后,他们便蜂拥而入。就在这时,敌将张飞和马超率大量骑兵突然杀到。我军城外人马混乱不已,都争着想入城,城门都很难关上,偏偏城中还出现叛乱,一部分此前征调来的屯田军趁机抢占了西门……”
又是出了叛逆,又是里应外合,曹丕想不明白:“这次又是谁?”
曹仁也不知道:“当时场面一片混乱,不少人就地投降……”
“那……那现在夏侯尚和张辽、徐晃他们呢?”曹丕有些不敢想像了。
“不……不知道。”连曹彰和儿子曹泰都差点在混乱中和他被冲散,现在还能带出这么些人来,曹仁已经觉得幸运了。
曹丕也就不再问了,兵败如山倒,如今敌人已经把洛阳东面的袋口给扎上的话,夏侯尚他们只怕凶多吉少了。
也就是说,这么一来,他曹丕现在还剩下的人马,也就是曹仁带回来的这几千,自己带回的近万,以及原驻邺城的几千人马了。
不不不,曹丕不甘心,我大魏国即便失去洛阳,我还有冀州,还有兖州、青州、幽州等地啊,还有许多人马啊!
可是,他们现在都死哪里去了?为什么还不赶来护驾?
对了,还有并州呢,我不是派了田豫和牵招去那边阻挡敌军的吗?刚才敌将魏延都冲到邺城来了,难道连并州都已经丢了,田豫和牵招他们都全军覆没了吗?
此时在壶关,梁习仍在有些不相信地问田豫和牵招:“真的就这么让他偷袭成功了?”
田豫和牵招对望一眼,轻声道:“虽然魏延那家伙突然转身偷袭,是有些意外,但要说让他那么多人过关去,倒也不可能。”
梁习手按在座椅上,责备道:“那你们还……”
牵招轻咳一声:“拦住他,也只是拦得一时。既然曹真丢了雍凉,曹仁丢了南阳,现在张嶷都到朝歌盘距了,我军却无一人能挡,这天下……”
梁习自然知道魏国大势已去,也只好无奈长叹一声。
李休在一旁,又念叨一句:“又要变天了。”
梁习没好气,冷讽道:“你昨夜又去看星象了?会不会有陨星掉下来,砸到我们头上啊?”
与此同时,魏延正得意洋洋地向张嶷吹嘘他如何巧过壶关:“我把护军徐庶给甩开了,哈哈哈!我趁田豫和牵招不注意,轻易就突破了壶关,哈哈哈!他们不知道,我事先就派了一部分无当军翻山越涧到了关后,然后就和徐庶率大军扬言南下翻太行山去洛阳,半路上我突然率领骑兵连夜杀回壶关,与此前埋伏的无当军前后夹击。敌人猝不及防,被我瞬间破关而出……”
张嶷惊呼道:“你也太放肆了吧?竟敢私自瞒着护军单独行动?这万一他在那边势单力薄,出了什么意外,你有几个脑袋?”
魏延这时才想起确实是严重违犯军规了,不由得有些心虚,不过随即又犟嘴:“我没带走多少人,就三千骑兵而已。多出来的,都是我在那边临时招募的乌丸和鲜卑胡骑好吧。既然大军已经要多面围攻洛阳了,这北面有太行山,曹丕肯定不会从那边回邺城吧?他徐元直能有什么危险?倒不如我抢过关来和你汇合,阻止曹丕回邺城不是更好?”
随即便反过来责怪张嶷:“喂!我说你怎么回事?怎么不能把曹丕给拦在朝歌附近呢?那样我这头过来帮你,后面大军跟上,他曹丕哪里还有机会进到邺城去?就在野外被抓了。现在好了,还得攻城。”
张嶷冷瞥魏延一眼:“我倒是不担心曹丕进邺城。他如果原意坚守邺城倒好办了,那样就成了瓮中之鳖。你还不知道吧?我军攻破许昌只是瞬息之间!我更不希望的是他到处乱窜。现在我们不知道到底还有多少人愿意死保他曹丕。所以我都让我的司马邓铜率领大部分人马在豫州、兖州一线牵制敌人,截断可能出现的敌人援军。”
魏延现在还真不知道许昌的事,赶紧向张嶷打听。
张嶷把接到的信报大致和魏延说了一遍。
魏延也不敢相信:“真的这么容易?”
张嶷摊摊手:“我也不太相信,但这已经是事实。要不然,曹丕急着逃离洛阳干嘛?”
魏延皱着眉头苦思一会,突然又放声大笑:“哈哈哈!伯歧,你真聪明,我和想的一样一样的。就是嘛,我们根本就不怕敌人据城坚守,就怕他四处乱窜,我们追起来累啊。你看到没有,我带出来的都是骑兵。我就不是来攻有备之城的!我现在就要去奔袭其他地区可能来邺城的敌军!你可瞧好了,我到了这平原上,绝对比此前马超在关中地区干得漂亮!”
原来是还惦记着在关中没抢到风头啊!张嶷提醒道:“你突然闯出来,也并没有能够成功袭取邺城啊。再说,你只是偷偷过了壶关而已,人家并州那边的人马还在呢。你现在应该是就在这里驻守,阻止并州兵马来增援邺城。”
“不不不不不!”魏延脑袋猛摇,“你看清楚了,我的人马全都是骑兵,全都是骑兵啊!你可别忘了,在关中时候,大司马可是从不让骑兵闲着。敌人的援兵肯定又不只并州这一路。我得赶着去他们还没反应过来之前直接就去拦截。只要在冀州甚至幽州多袭占几座城,那些地方的人马就全都趴在当地自救了,哪里还有心思跑到邺城来。”
张嶷张嘴刚想再制止,魏延猛地掏出一块牛肉干就把他嘴堵住了,连声道:“你就守在这里不让并州魏军进到邺城去会合。我去堵截其他人马。你放心,我会把带着的一半粮食补给都送给你。你看清楚了,这可都是肉啊!全都是牛肉和羊肉啊!都是我在并州时,那些胡骑仰慕我所向披靡,特意送给我的……好了,我走了,你可要坚持住啊。”
(本章完)
第436章 分定天下
刘备和葛良、关羽一起到达荥阳,和张飞、马超的西路人马顺利会师。
大家都没想到张飞他们进攻这么顺利,竟然已经抢先把洛阳给占了,惊喜之下赶紧问问是怎么回事。
张飞把王平、姜维以及范疆他们施巧计外加机缘巧合的事介绍一番,随即又得意洋洋地哈哈大笑:“不光是你们没想到,曹仁他们也没想到。我和骠骑将军一见洛阳已经拿下,立即马不停蹄往东包抄。一到成皋,他们这边还没来得及防备,加上他们自己又有人反叛投诚,我们也是不费吹灰之力就进了成皋城。接着东进荥阳,这边守将已经弃城而逃了。”
“原来是到处都有内应啊。”葛良便找张飞打趣,“既然如此,将军怎么不索性再接再励,直追到邺城去?”
“我也想啊!”张飞正觉得惋惜,右手握拳猛击左掌,“只是进展太快,兵力分驻都派不过来。洛阳京师重地,皇上又要来这里,我只好先保住洛阳周边安定了。你可别忘了,这南面山里,不是还有大批敌军没有被消灭吗?”
刘备忙对张飞道:“好了好了,能够这么快就突破函谷关,你和骠骑将军已经做得很好了。”
马超竟然谦虚起来:“那边的守军其实不禁打。可能此前他们的中军在蒲坂一战中就损失大了,剩下的有好多都是紧急抽调的屯田民,一旦被我军突破陕津,他们被拦腰截断,就跑的跑,降的降了。”
张飞也不否认:“那边的屯田军说是早就恨曹魏家的田税太高了,这边的降兵除了说田税,更多的却是说陛下在许昌有神明相助,重兴汉室天命不可违。对了,你们在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请来了什么神啊?”
葛良赶紧换一副严肃的表情:“我们请来了咚咚咚和轰轰轰两位大神,就问你怕不怕?”
张飞和马超一头雾水:“这是什么神?怎么从来没听过?”
现在人多,不好和他们说这个,刘备赶紧打岔道:“天下人心思汉,自有神明相助。对了,现在这边的战况如何?”
张飞回道:“其实也差不多了。那些魏军现在已经乱成一团了,不少将领已经率众投降。不愿投降的反而被投降的给前后阻断了。对了,敌军统率夏侯尚昨天都已经被擒了。”
“哇!”葛良都惊呼起来,“连夏侯尚都被抓住了,那这边战事岂不是已经结束了?
刘备更是喜出望外,就连声问张飞:“怎么你都不早说?”
张飞忙辩解道:“不是我们擒住的,是他自己的部将挟裹着他一起来投降的。”
这可是头一回抓住敌军大督,葛良敢忍不住想看看:“那他现在在哪里?”
“就关在这荥阳城里,现在就可以押他来见。”张飞摸摸后脑勺,“不过,他好像有些不对劲。”
夏侯尚以及那些挟裹他一起投降的将领被押了进来。
那些降将拜见刘备,一个个都说汉室重兴天命难违,要痛改前非,只有夏侯尚站着不肯跪,还义正严辞地说什么我夏侯尚岂是屈膝跪地贪生怕死之辈。
虽然让人不痛快,但这也正常啊,他夏侯尚深得曹家厚爱,不愿投降也正常嘛?刘备和葛良他们都望着张飞,不明白他说的什么。
夏侯尚紧接着就破口大骂:“你们这些畜牲!一天到晚就知道阴谋诡计,强抢良家女子!”
“你们看你们看!”张飞眉头紧皱,指着夏侯尚对大家道,“你们看到了吗?他还没完没了啦。我受够了!”
说着便冲到夏侯尚面前,瞪着大眼吼道:“关你什么事啊?他夏侯仲权骂我,毕竟他们兄妹从小一起吃饭长大,比亲兄妹还亲,你也这么骂我,又凭什么?”
夏侯尚也眼睛要瞪出血来:“你还我人来!还我人来!”
在场人员都莫名其妙,刘备和关羽都看懵了,互相望一眼,连连摇头,这张飞抢个夫人,与夏侯家结了多大的仇啊!
葛良楞了一下,随即想起书上记载的夏侯尚是个情痴,又记得此前接到过张嶷送回的战报,夏侯尚的美妾已经被截住软禁了,由不得一拍脑袋,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他走过去把张飞拉开,对夏侯尚道:“你骂错人了!”
夏侯尚反应好快,立即就认准了葛良:“是你?你这畜牧,还我人来!还我人来!”
葛良按住他的肩膀,好声安慰道:“好好好,过几天就可以还给你。你放心好了,她很好,每天吃得好,睡得好。她也在想着你呢。稍安勿躁,稍安勿躁。过几天你就可以看到她了。你们又可以长相厮守了。”
“长相厮守?”夏侯尚立即就安静下来,皱着眉头低声念着,似乎在回想什么。
葛良就问张飞:“他是一直这样,还是偶尔这样?”
“我哪里弄得清楚!”张飞好烦,“本来好好的,可突然一下子就疯了,过一阵子又好了。昨天押回来,都闹了三四回了。真是莫名其妙!哎,你说,这关他什么事?他用得着这么着急吗?要疯,为什么早不疯,这都多少年了。”
葛良也不跟张飞解释,就让他在那里着急一阵子也蛮好玩,只过去轻声跟刘备说了几句。
原来是因为张嶷扣了夏侯尚的姜妾,不是指张飞抢了夏侯家的女子做夫人,刘备明白过来,连连摇头。
葛良指了指张飞,对刘备道:“陛下,这是没办法的事。谁让他们姓张的,总是干这种事呢?”
刘备又连连点头,笑出声来:“对对对,你说得对,谁让他们都姓张呢。”
张飞急了,凑近来大声问:“到底怎么了?姓张还有罪了?”
就在这时,有人进来禀报,说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