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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立誓为神-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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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明月于一片亡灵之中,逆势而行,待四下亡灵皆冲出室内,她在角落里看到两个孤单的灵,一个是器灵,一个是看得出生前是名温婉的女子,眉眼之间,与独孤澜有些相似。
  生离死别一次,想必有话要说。
  只是方才她弄这么大的动静,只怕会惊来人,没时间留给她了。
  刚要开口唤,身后有个柔柔的声音飘来,似有若无:“孩子……”
  她浑身一怔,这声音,太熟悉了,那是记忆里她母亲的声音。虽是只有短短数年相处光景,有引起东西,她却永远忘不掉。
  楚明月回身,身后她的母亲飘在眼前,微笑的看着她:“孩子,果然是你,太像了……”
  楚明月心里一酸,有些懂了,何谓母女连心,血浓于水。
  此乃天地根本之道,血留在灵魂里的记忆抹不掉。
  她微微一笑,眼里里滑下一滴泪,对着眼前的灵一声唤:“母亲。”
  眼前的灵依旧微笑的看着她,却开始一点一点淡下去,楚明月听到她的声音似是更加遥远:“孩子,告诉你父亲,我对不起他……你……好好的活下去……”
  最后一个字,楚明月几乎已经听不到,而她的母亲,只是与她才见,却又离别而去。
  楚明月的眼前,再次空空如也,只剩下空空一间石室。
  楚明月知道,那是她母亲的灵终于入了轮回。
  这场重逢,蜻蜓点水一般,来得突然,去得极快,楚明月却知,她会记得很久很久。
  还没回过神,石室突然剧烈晃动起来,有石块直直的往下砸,这石室,似乎要塌了。
  回身去看,器灵还在原地发着呆,如她一样,眼前已经空空如也。
  她躲闪着往下掉的石块,冲向器灵,喊道:“快回来,这里要塌了,快走。”
  器灵似未听到她的话,只是呆呆的望着眼前,嘴里隐约听道在说:“主人怎么会不要我了……”
  楚明月没空理会他在念叨什么,从储物袋中拿出琴,对着眼前发呆的器灵喊:“你再不回来我砸了你的破琴。”
  器灵终于回魂,瞪了她一眼,飘回琴里。
  石室晃动得更厉害,楚明月冲出石门时听得身后隆轰一声,石室塌了。
  而她的前面,也不乐观,整条通道都在簌簌的掉着石头,不止石室,整个山洞都要塌了。
  头上有石块直直的砸向她,左右也没躲闪的地方,楚明月凝气而掌,抬手要劈了那砸下来的石头,却有道光先她而来,劈开石头。
  楚明月眼前白光一闪,有人凌空而下,踏剑而至,于乱石中摇着折扇,一点也不急的冲她一笑:“没事吧?”
  第一次,楚明月觉得南成锦的笑看着顺眼了,他的剑亦是他的飞行器,此刻剑身长丈余,上面除了南成锦,还有楚飞花三人。
  楚明月不知方才几人分开后发生了什么,不过楚飞花似也经过恶战,看着也是有些儿狼狈。
  眼睛扫到独孤澜时,楚明月顿了顿,他的面具估计在方才被击碎,面具后那张本该是在大火中被烧毁的脸叫人眼睛一亮,见之难忘。
  那张脸,可谓惊为天人,风华绝代。
  “唉,”南成锦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别发呆了,这里要塌了,楚姑娘。”
  说罢,南成锦也不等她回答,伸手捞起她到剑上,御剑而起,再捏起个风决,直接劈在面前的石壁上,一个洞口直达外面。
  御剑而出,再次看到天时,几人都松了口气。
  只是这口气还未出完,身后有声音追来:“哈哈,就凭你们也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随着声音追来的,是一道白光。
  有人踏着一玉箫挡在他们眼前,凤眼斜斜的一扫他们,脸上似笑非笑:“呵,真是麻烦,我费了十数年抓来这么些灵,居然叫你们几个小鬼头放走大半,你们说,我待会该怎么收拾你们?”
  苍泽说这话时,云淡风轻,眼睛看向南成锦。
  在几人里,只有南成锦是修士,他显然不认为除了南成锦,其它人还有能力放走那些灵。
  眼睛微眯,脸上的笑淡下去几分,换上几抹戾气闪过眼眸,苍泽手里突然蔓出无数条藤,如笼子,罩向几人。
  楚明月眼中有藤,可她此时的眼中,更多的却是那立在玉箫上的男子。那人,那双眼,像极了她的大师兄苍渊,除了那双凤眼,那神情更是像极。
  一时,楚明月有些怔忡。
  南成锦扯了把本是他前面的楚明月,将她挡在身后,向空中抛出件法器。那是件屏风,他母亲给他防身所用。
  南成锦在看到苍泽第一眼便知此人修为于此刻的他而言遥不可及,硬拼必死无疑,眼前的人只要愿意,只需一招便可叫他们倾刻灰飞烟灭。
  就算有着那件他母亲给的屏风,以他目前的修为,也并不能完全释放出这法器的威力,不知能挡到何时。
  而苍泽却是唇角带笑,并不将他的法器入在眼里,催动灵力,藤蔓陡长,将屏风包裹住。
  南成锦微微皱了眉,却听头上有个声音传来:“真不要脸,以元婴修为,欺负一个筑基期的后辈。”
  听得这声音,不光是南成锦,楚明月与楚飞花还有独孤澜均是神色为之一振,抬眼望去,有个老者骑在一葫芦上,正笑微微的看着他们。
  “师父。”
  “师父。”
  楚飞花与独孤澜同时出声,尔后两人均震惊的看了彼此一眼。
  楚明月甚至看到楚飞花似乎瞪了独孤澜一眼。
  戒吃道人骑着他的葫芦,晃晃悠悠的飘下来,横在苍泽与几人中间,手一指,有块楚明月看不太清是什么的东西向着苍泽的藤蔓劈去。
  藤蔓应声而断,南成锦顺势收回法器,对着戒吃道:“师叔,我有没有说过,我一直很崇敬您。”
  戒吃脸笑得有如春风三月:“嘿嘿,小子,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在拍马屁,不过,我喜欢。”
  昊天门的人打架,向来秉承快准狠三个字,戒吃话还没说完,已经将手中的灵器向苍泽掷去,隐约带着雷电之势。
  楚明月这才看清了戒吃那灵器,居然,是块,砖头……
作者有话要说:  

☆、结章

  砖头……
  楚明月盯着那灵器愣神了片刻,心叹,天地之大,无奇不有。
  那二人斗法,这边楚明月扯了扯南成锦衣袖,低声道:“走。”
  南成锦会意,那是两位元婴修士在斗,他们还是离远点的好,留下不仅是累赘,稍有不甚还会被波及。
  南成锦御剑而起,避开戒吃与苍泽斗法的范围,绕过他们而行。
  楚明月在剑上向着那已经塌了的山洞扫了眼,瞥见一块巨石下,楚清雪和独孤夫人江氏大半个身子都被压着。
  独孤夫人已经断了气,而楚清雪也是出气多,进气少。楚清雪眼睛望向天空,那里,之前还是阶下囚的人正破空而去。
  ……
  戒吃是在幽萝谷的边缘追上他们的,劈头拦在他们跟前,南成锦初时还以为是苍泽又追了上来。
  “让那小白脸给跑了,失策,早知道该在他脸上划个十道八道的,弄丑了这小白脸也就不好意思到处跑了,”戒吃念叨着从葫芦上下来。
  南成锦嘴角抽了抽,冲着戒吃笑道:“师叔英明,这种法子,师侄肯定想不到。”
  不动声色的损了损戒吃,南成锦正色:“师叔,这大昭境内有邪修,不知可要回禀师门?”
  大昭国,基本是昊天门的势力范围,邪修胆敢在这里害人性命,便是不将他们放在眼里。
  戒吃惊奇的看他一眼,睁着一双大眼,问:“你觉得凭着你师叔的英明神武,一个人收拾不了那小小的邪修么?”
  戒吃又扫了眼楚飞花和独孤澜:“乖徒弟,你们觉得呢?”
  几人均是嘴角微抽,半晌方道:“没问题的,您一个人能解决。”
  满意一笑,戒吃又望向楚明月,眼巴巴的盯着她,那神情,不用多说,楚明月也明白,这是又想收她发徒弟。
  可这会儿,她实在是没这个问题扯这些,死里逃生出来,有很多事,还等着她去处理。
  ……
  楚府。
  楚氏三姐妹经此一夜,各有心事,又知一时半会儿彼此之间也解释不清楚,便各自告别,回住所休养。
  楚明月一路行回明月轩,却没顾着一夜疲惫,试着从琴里召出器灵。
  双手在琴弦上划了好几个来回,才见器灵气冲冲的冒头:“干嘛!”
  她松一口气,还好,器灵还在,并未消失。
  灵与主人之间,人在灵在,之前独孤澜的母亲因着魂魄不得轮回,才可叫器灵留于人世。
  可在山洞里,她破了阵,放出阵中亡灵,独孤澜的母亲必然魂魄消散,那这器灵还能不能保得住,便是个问题。
  当时虽是见他回了琴里,楚明月心里一直却悬着,怕他就这么凭空消失了,这会儿见着他,一块石头终于落定。
  “我还以为你……”
  “以为我消失了?我才不像你们凡人那么短命,放心好了,你死了我都还在,”器灵飘出来,不屑的看她一眼。
  “可是你的主人已经……”楚明月问出心中所问,虽然已经有些猜到了答案。
  器灵神色黯然:“主人在消失之前许了我自由,让我再另行找一主人,继续修行。”
  果然如此,楚明月点点头:“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还是想跟着独孤澜?”
  器灵白她一眼,不再说话。
  之前他一直想回去跟着独孤澜,不过是因着独孤澜是他前主人的儿子,他想从独孤澜那里知道他主人的消息,可现在心结已解,还要不要回去跟着独孤澜,真不那么重要了。
  半晌,他终于开口:“之前,你不是说要我帮你炼什么破丹么,炼成之后,你怎么谢我?”
  楚明月微微一笑:“炼成之后,你可以继续跟着我。”
  “这算什么谢,跟着你当牛做马?还是陪你没事聊两句?”
  “跟着我,一起修仙证长生大道!”
  器灵眼神一亮,盯着楚明月。
  他是第一次认真看眼前人,以前只当她不过是一个普通的药师,现在才知,原来她要的东西,并不简单。
  长生大道,那是每个灵都向往的东西,他,亦不例外。
  ……
  “多日不见,楚姑娘这是躲起来做什么了?”乐坊的茶楼上,独孤澜替楚明月的杯里满上一杯茶,唇角带笑的问。
  此时,距那夜已经半月有余,该了的,该结的,都几乎尘埃落定。
  楚清雪消失半月,楚云河不是没派人找,可尽未尽心便不得而知了,瑶夫人疯了,楚昀绍又年幼无能,终究这府里是没有多少人真正关心一个已经失了势的庶出小姐。
  至于其它事,于现在的楚明月而言,都不过是凡尘俗事,她并没有兴趣去多打听。
  听得独孤澜问,楚明月不答言,只是反问:“独孤公子长着这样一张脸,天天带着面具,不觉得浪费么?”
  楚飞花在一边不待独孤澜答,半讥半讽道:“妹妹,你这就不懂了,独孤公子这叫低调谦逊,若是他不带着这面具,京城之内,不知该有多少人要天天害相思了,独孤公子,您说呢?”
  独孤澜举起茶杯,以茶待酒般敬她一下:“知我者,飞花姑娘也。”
  倒还真是不含蓄,楚明月看见楚飞花有些被噎着的神情,无奈一笑。
  这二人自从知道都是师从一人后,便有些看彼此不顺眼,当然,主要是楚飞花看独孤澜不顺眼,而独孤澜那个人哪怕是看谁不顺眼,估计也是不会叫人觉察出来的。
  不着痕迹的瞪了独孤澜一眼,楚飞花望向楚明月:“对了,你最近到底在干嘛,都没踏出房门一步,连我都不让进。”
  楚明月高深莫测的一笑:“到时,你们自然就知道了。”
  她自然是在炼立神丹,且结果还算如她意,虽说不能算得上是完美,但她服下后,能明显感觉到已经有了灵根,只是不知这资质是好是坏,又是哪种灵根。
  这些,她此刻还不打算和他们说,这种逆天之举,还是低调些的好,哪怕是至亲之人。
  楚飞花见她不说,也不追问,只是嗔怪道:“这就叫妹大不由姐,小秘密还多起来了。”
  楚明月笑而不语,喝了口茶,又听得独孤澜幽幽一笑,道:“明月姑娘的秘密不愿与我们说,我这倒是有个秘密很是愿意与姑娘分享。”
  “哦?”
  “今日出门时,听得家父说这亲事订了很久,也该是时候操办了,叫我过些日子,上门来下聘。”
  “咳,咳——”楚明月一个没忍住,呛住了。
  独孤澜不提,她倒是有些把这门亲事给忘了。
  见着面前人不怀好意的笑,楚明月白他一眼:“那独孤公子的意思?”
  “父命难违呀————”
  鬼才信独孤澜是真愿意娶她,他可不是那种会由着父母之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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