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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立誓为神-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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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成锦自然也没真指望戒吃能去,便问:“那师叔向来可否告知一下,为何对这楚姑娘如此有兴趣?”
  戒吃见抹不过,便从灵兽袋里抓了抓,逮出个光秃秃的脑袋来,指着脑袋道:“我是受此兽之托,帮它照看下它主人,便是那位楚姑娘。”
  那脑袋秃秃的妖兽正是秃毛鹤玄素,此刻听得戒吃如此说,在心里哀嚎:你明明就是对我家主人有企图,抓了我来当妖质,卑鄙小人。
  南成锦看了看那泪眼汪汪的秃毛鹤,当即毫不留情的戳穿戒吃:“师叔,你真的不是因为不小心抓了别人的灵宠,想要给她赔礼道歉才让我去接近她的?”
  戒吃:“……”
  师侄,你一定要这么直白么。
  ……
  一连数日,楚明月都窝在明月轩里炼制各种丹药。
  风无拘虽然没有教她,但给她的那本册子上写得很是明白,什么时候该加什么药,火候该如何掌握,各种药材份量几何,无一不详。
  楚明月虽是于炼药不通,但好在悟性绝佳。跟着那册子炼,在炼糊几批丹药后,弄出来的,总算勉强也能见人了。
  翠缕对于她现在的事,自然是见怪不怪了,翠墨进了府这么些日子,也觉得心思剔透许多,见着翠缕都一片泰然,也不敢多事,只当什么都没看到。
  这日,楚明月正在窗前品鉴新出炉的几丸药。
  翠缕进了屋来,于她身侧福身,轻道:“小姐,您交待的事办好了。”
  楚明月并未看她,只是微微挑了眉,问:“她怎么说?”
  翠缕微微一笑:“果如小姐所料,瑶夫的见着那牌子,当时便慌了神,问奴婢是哪里来的,还嘱咐奴婢不要把此事说出去。”
  “她没有要叫我去问话么?”
  “没说。”
  现在不唤她,尽早也会叫她去,或者,干脆会直接找来。
  楚明月心里冷冷一笑,不再说什么。
  那日受袭,虽目标不指向她,可楚飞花的话却叫她不得不多想。楚飞花说,她的母亲与弟弟都不是死于疾病,而是谋杀。
  楚府内有哪些人看她母亲不顺眼,以致会痛下杀手再好猜不过,她现在需要做的,只是验证一下而已。
  那日袭她之人的尸首都被化掉,一时无证。
  次日,她便去顺了块司马府门客的腰牌,着翠缕拿去瑶夫人处,道是有贼人夜袭楚府,叫她撞见了。
  自然,她是个傻子,翠缕翠墨等又是不常出府的小丫头,那牌子是个什么东西,他们是不会知道的,只能交于瑶夫人裁夺,至于她要怎么裁夺,便是她的事了。
  司马星乔敢对楚兰风下手,楚明月不信瑶夫人会查不出这背后的始末来,到时候,她这个人证,必然不会轻易被瑶夫人放过。
  果然,傍晚时分,瑶夫人便亲自来了她这明月轩。                    
作者有话要说:  

☆、风雨欲来

  楚明月自然迎出去,似笑非笑的道:“夫人今日怎么有空,来我这明月轩?”
  瑶夫人面色不太好看,但气势不减,看向楚明月的眼神,照旧凌厉:“听闻前些日子姑娘这明月轩闹贼了,不知可丢什么东西没?”
  “多谢夫人关心,我这明月轩,哪有什么东西值得丢的。”
  见被讽,瑶夫人冷冷一笑:“东西没丢自然好,就算是丢了也不是大事,姑娘人没事便好,不然我可怎么跟你爹交待,也不绕弯子了,翠缕那丫头说,那日闹贼就姑娘一人见了,姑娘那日见着的是几人?那牌子,姑娘又是如何得来?”
  早料到瑶夫人会问,楚明月淡然开口:“明月也是头一回见着闹贼,看着不真切,好似是十来个,也好似是五六个,这牌子是我第二天早上在院子里捡着的,想来是他们落下的,明月见识浅,不知夫人可看得出这牌子是个什么来历,要不要报官,或者,回二叔跟爷爷,让他们来过问此事?”
  她笑意盈盈,此刻看在瑶夫人眼里却是碍眼得很。
  瑶夫人瞪了她一眼,道:“不就是闹个贼么,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这事我自会处理。”
  楚明月淡笑,问:“真不用么?听闻夫人处的香浮前几日落水溺死了,这日子算算刚好和闹贼的日子离得近,该不是被贼人害了吧,夫人真不告诉二叔跟爷爷一下,这可是条命。”
  香浮的事她第二天便听闻了,想起那日那黑衣人的话,当时楚明月便感叹这香浮真是忠心得很,瑶夫人平日里一心要整治她楚明月,香浮跟着瑶夫人这么些年,连死前都不忘坑她一下。
  想来也好笑,香浮一心要害她,可她却是间接替她报了仇。
  这红尘俗世的事,果然奇妙得很。
  瑶夫人本心里就装着事,此刻听得她提及香浮的事,眼里瞪时有精光一闪,阴沉的看着楚明月,道:“此事我自会处理,姑娘不用费心了,好好歇着吧。”
  说罢拂袖而去,留楚明月在后面缓缓道了句:“夫人慢走。”
  ……
  京城,司马府。
  司马星乔跪在厅上,看着上首她的父亲司马毅,一脸不解与迷惑。
  她好不容易养好了伤,在外面逛了些时候,正巧碰见孟越齐。孟越齐还嘱咐她,说京城近日不太平,让她出门小心些。
  得心上人关心,司马星乔本来心情甚好,却不想,一回府便被她父亲传来了前厅,还被喝道跪下,一时间,她想不出这是唱哪出。
  直到她的姑姑瑶夫人质问她:“你可有派人去过楚府。”
  司马星乔顿时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可又感觉不太可能。那些门客是她精心挑选的,别说身手过人,全是地阶,不至于被抓住,就算是抓住,那些门客都忠心得很,哪怕是死,也不会叫人留下活口,以至逼问出背后主使来。
  见着她眼神深沉,似在思索,司马毅一巴掌拍在桌上,喝道:“逆子,还不快说。”
  司马星乔本就小姐性子,哪里受得了她父亲的激,当即梗着脖子道:“没有,我没事派人去楚府做什么。”
  瑶夫人从袖中掏出一块腰牌,急道:“还嘴硬,这物证都让人给抓着了,还不认?”
  司马星乔看着瑶夫人手里的腰牌,脑子翁了一下,难不成真让人给抓着把柄了?
  那日派出的人手又确实未归,司马星乔一时也拿不准了,旋即又觉出不对,即使是她派出的人没能得手,也不会傻到做这种事还把司马府的腰牌带上,这不是怕别人不知道是司马府派出的人么。
  思量一番,司马星乔镇定道:“姑姑,这腰牌能说明什么,司马府门客上千,真要有人有心要栽赃我司马府,得块腰牌还不容易么。”
  司马星乔的话其实也在理,这腰牌确实也是楚明月使了点小手段得来。
  瑶夫人被她问得无言,只有一边司马毅阴沉着脸,厉声道:“没长进的丫头,平日里果然太惯着你了,还看不明白现在的情形么,现在这里有哪个是外人,这是你姑姑得了这牌子来问你,若你真没做什么,那府里最近为何少了几个门客,无风不起浪,难不成真等到外人找到我司马府了,你才要承认?”
  司马毅一番话,说得司马星乔低了头,答不上话。
  瑶夫人本是被司马星乔堵得回不了,现在听了司马毅的话,也转过这个弯来,继续道:“是呀,乔儿,这牌子若是旁人拿给姑姑也就罢了,这是楚明月那个傻子给我的,拿不成你觉得一个傻子还会害你?”
  司马星乔本就被她父亲说动了,现在也不再打算隐瞒,听得瑶夫人的话,奇道:“我派人是针对楚兰风,怎么会是那个傻子来找姑姑,爹,姑姑,你们不觉得这件事很奇怪么?”
  司马毅当即又是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道:“糊涂,上次就跟你说过,楚兰风动不得,你还是不死心,这下可好了,闹这么一出不清不楚的事情出来,你是嫌你爹我命太长,要生生气掉几十年寿命么。”
  司马毅这一怒非同小可,这些时日,京城里不时有人失踪,皇上令他查办此事,却一直无果,正在发愁,家里还不给他省心,叫他无何不生气。
  只有瑶夫人听到司马星乔的话,低声喃喃道:“对呀,这个傻子,最近确实很不对劲呀。”
  她突然眼中精光乍现,问司马星乔:“你派出去的门客可是一个都未归?”
  司马星乔面有愧色:“是,都是地阶高手,按理说,不该失手的,可就是这么消失了,也未见有信,这些日子我也派人打探了,连尸首都未见。”
  司马毅见着瑶夫人脸色不对,问道:“姐姐,可是有什么不对?”
  瑶夫人自言自语般道:“那丫头说是家里闹贼了,可乔儿派出去的人是冲着楚兰风那个丫头去的,怎么会叫楚明月那个丫头撞见,就算撞见,她怎么没有事?反倒是我的丫环香浮死了,不对呀,这里面一定有鬼。”
  几人听了她的话,也都各自沉思。
  一片安静中,瑶夫人突然眼有戾色,道:“除非楚明月那丫头在骗我。”
  司马星乔面带不屑:“她一个傻子,也会骗人?”
  瑶夫人眸子沉上几分:“如果,她不是傻子呢?”
  这些日子以来,瑶夫人一直觉得楚明月不对劲,她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楚明月其实并不是傻子,这些年,她会不会一直在藏着?
  这个想法她知道很有些疯狂,可女人的直觉告诉她,楚明月绝对不是平日里她看到的那样简单。
  瑶夫人并不是什么良善之人,她向来奉行有什么顾虑,就一定要让它被扼杀在摇篮里,当初对梦姨娘和她的儿子是这样,现在,对梦姨娘的女儿,她也绝对不会手软。
  ……
  在府内一待数日,楚明月采买来炼制丹药的药材几乎又让她给糟蹋了个干净。
  而她还剩着最后一味丹药没有炼,那本册子里,也只有那一味药,是她唯一想炼出来找个人试试的——真言丹。
  顾名思义,此丹可叫人吐真言。
  对于当年她母亲的死,她可一直在想着如何找瑶夫人问呢,正好,有了此丹便不用劳费她想其它法子拷问了。
  不然,以她这些年在瑶夫人处受的苦,她可不介意用上点极端的手段。
  出得府门去买药材时,楚明月正巧撞见楚兰风,被其拦住,问:“妹妹这是要出府?”
  楚明月平日里几乎足不出户,这难得出一次门,楚兰风一时倒是有些不适应。
  楚明月盈盈一笑,道:“恩,出去走走。姐姐可要一起?”
  她知楚兰风性子冷漠,客套了下。
  果然楚兰风摇头:“不了。”
  看了楚明月一眼,楚兰见见她身边也没个人,又多了句:“妹妹一个人还是不要出府的好,最近不太平,屡屡有人失踪,听闻司马府前几日一连少了好几个门客,好歹也叫上翠缕亦或翠墨一起才好。”
  还有人在失踪么?
  楚明月想起孟王府里的煞气,还有之前在幽萝谷听闻有昊天宗弟子失踪一事,隐隐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
  只是她现在自己的事都忙不过来,也功夫去理会这些。
  正要谢过楚兰风,身后有人轻声一笑道:“大姐姐放心吧,四妹妹就交给我,正巧我要去市坊逛逛呢。”
  二人回身,楚飞花由门内娉婷而出。
  她笑着望向楚明月道:“妹妹可千万别嫌弃姐姐。”
  今儿真是巧了,楚明月一笑,对于楚飞花的提议并未拒绝,知道楚飞花与自己一样也有秘密后,她反倒觉得与楚飞花更亲近起来。
  楚兰风见有楚飞花与楚明月一道,便也不再多言。
  楚明月与楚飞花一行到市坊,楚明月也不瞒楚飞花,问道:“妹妹此行是来采买药材,姐姐是出来买些什么?”
  楚飞花笑笑:“我本也无什么事,只是一会儿要去乐坊看看,与妹妹一道,主要是想起一事未提醒妹妹。”
  “哦?”
  楚飞花带着几许神秘又带着几行无可奈何的笑笑:“妹妹若是被一奇怪的胖老头找上门,可千万别与他一般见识,能忍则忍,不能忍便躲,切记。”
  这是何意?                    
作者有话要说:  

☆、觅知音

  这是何意?
  楚明月看向楚飞花,却见她并不准备继续解释。
  这算是忠告还是提醒?
  罢了,既然都有秘密,楚飞花能来告诉她这些,必有楚飞花的用意,楚明月也不追问,只暗自记下。
  楚明月采买好自己的药材,便随着楚飞花入了乐坊。
  她还是头次来这里,看着什么都新鲜。
  楚飞花拉着她一一介绍这乐坊内种种,乐坊乐坊,顾名思义,买卖乐器的市坊。
  楚明月知道楚飞花平日里于丝竹之事颇为精通,若不是大昭国尚武,楚飞花仅凭着她于丝竹之事的精通,便能在京城贵女圈里占上一席之地。
  偏巧,楚明月于这乐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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