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良笔探-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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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一起,因为太喜欢这个女婿了,希望女儿牢牢抓住,别到嘴的肉到时候飞了。对此,九月很是无语,秦白觉得拘谨,想去住酒店,可身上却没什么钱,外加九月的母亲说“住酒店多浪费钱。”,于是,秦白也只得住在九月家。
师父家,一家三口回到家,师父就坐在沙发上,师母给师父泡了一杯醒酒茶。亭亭玉立的女儿拿着衣服从客厅走过,去卫生间洗澡。
“今晚你看出什么了吗?”师母推了一下丈夫。
“什么?”喝着茶的丈夫问。
“我们家圆圆好像喜欢上了秦白。”师母笑着从卫生间收回了目光。“哎你说,要是没有九月,秦白会不会喜欢我们家圆圆?”
师父看了一眼进入卫生间的女儿,然后看向身旁笑着的妻子,没好气的说:“你别乱点鸳鸯谱。”
“我又没点,我就是说说。”师母笑了笑。
“秦白是我徒弟,以前在我身边的时候,他就有很多独到的见解,少年老成,现在更是有他自己一套思维和行事方法,什么方面都很成熟了。而我们家圆圆还在上学,在秦白眼里就是象牙塔里的嫩青,只当妹妹看,所以无论有没有九月,我们家圆圆都没戏。虽然我也想秦白成为我们女婿,但这种事不好勉强。所以你打消这个念头。”
师母点了点,轻叹一声:“要是我们女儿年长几岁就好了。哎你说,当年要是不关闭公司,会怎么样?”
师父看了妻子一眼,什么都没有说,闭目养神。
九月家。
九月家的卧室里布置的很温馨,简洁有序。此时的秦白躺在地上,地上铺了一张凉席,而九月坐在床上,穿着一件白色吊带背心和一条白色短裤,露出两条修长的大白腿以及白皙的小腿,正拱着双腿,拿着一本书在翻看。
“看什么呢你?”九月笑意盈盈的将目光投向床下的秦白。
秦白在凉席上侧着身上,单手撑头,来了个贵妃醉酒的姿势,欣赏着九月的大白腿。听九月说话,他的目光从九月的大白腿上移向了九月:“你真不打算让我上床睡觉?”
“你觉得你有脸上我床?”
秦白无语,他闭了下眼,然后睁开:“我不是跟你解释了吗,那晚我以为你对我死心了,我们彻底完了,所以就干嘛还为你守身?再加上身边有个美女很对我眼,又对我好,你觉得我能把持的住?”
“你还说,那晚我叫你去开房,你干嘛不去?非要把第一次给别人,还是一个同性恋。”
秦白:……。
“那晚那种情况,你觉得我还有心情和你搞那事?”秦白郁闷,他说:“何况我也不想害你呀,毕竟我们都结束了,我凭什么要你第一次?我要了,那我不是王八蛋吗?……还有,北北虽然是同性恋,但我看得出她对我应该是真心的,所以我和她不能走在一起,是她的身份和她也不愿跟我走。你别抓着这事不放,她也挺可怜的,再说要不是因为她的身份,我想就没有我们的相遇了,也不会在走在一起,哪怕我心里最爱的是你。也是因为我爱你,我才向你坦白这一切,因为我问心无愧,我不觉得我背叛了你,否则我要骗你,我什么都不会说,你也不知道。而她北北,只是在我和你结束后,我交了一个女朋友罢了,现在我和她结束了,我和你在一起,我们会走一辈子,这也是我为什么向你坦白的真正原因,我不想我有什么秘密瞒着你。”
九月不说话了,坐在床上,就这样看着秦白。
“得了,眼不见心不燥。”秦白翻过身去,不去看九月的大白腿。
“我要是介意,你觉得你还能住我家?我介意的是,我们才结束几天,你就和别人好上了,你变心也变的太快了吧?就那么猴急?”九月郁闷的将一条大白腿伸下了床,脚尖顶了顶秦白的背:“翻过来,我有事跟你说。”
第322章 妙不可言
“你说吧,我又不是听不到。》し”
“你翻过来嘛。”九月又用白皙的脚尖顶了顶秦白的背:“快点,翻……呀——”
秦白抓住了九月的脚,在九月触不及防伴随着惊慌,被秦白给拉下了床。
“该死的,你干嘛?……”九月用脚踹秦白的手:“我头要撞地板了,该死的……”
秦白眼疾手快,松开抓住九月脚的手,懒腰抱住了九月,将她抱在怀里躺在凉席上,用头蹭着她的脖颈,嗅着她皮肤上的清香,含着笑:“说吧。”
九月在秦白怀里挣扎了一下,挣不开,无语的捶了秦白两拳,然后抱着秦白,捏着秦白的耳垂,含笑说:“今晚霜姐叫我问你,要不要回去?她给你开……”
“我知道。”不等九月说完,秦白就打断了九月的话:“给我再高的价,我都不会回去。”
“为什么?”九月不解的望着秦白。
“第一,不自由。第二,始终给别人打工不是长久之计,我想自立门户。第三……”秦白嘴角含笑,将九月一条腿放在了自己身上,让九月夹着自己,轻抚着九月的这条光滑的大白腿,看着她说:“这第三,就是我现在的处境。如果我回到霜姐公司,一旦有什么案子让我去破,而那个人又刚好找上门,在我身边制造各种危险,我怎么办?我会腾不出时间处理,到时候会一团乱麻。所以我现在不想做任何事,也没心思做任何事,甚至我能预感到,那个人很快就会找上门来。我得等着那个人来。”
九月点了点头,不过也有点担心的说:“光这么等着也不是个事吧?毕竟万一那个人迟迟不来,难道你要永久的等下去?这不是浪费你时间吗?而且还成天惦记着,担心着,生活完全被打乱,想想这种日子,就可怕。”
秦白嘴角一笑,闭着眼,贴着九月的头:“放心吧,我现在有了一个初步的计划。”
九月打了一下秦白的手,因为摸自己腿的手,沿着自己短裤边缘伸了进去,抓揉自己屁股。含羞的咬了一下秦白的脖子:“流氓,在摸把你手砍了。”
“你舍得?”秦白拱了拱九月的脖子。
“你不要拱我,痒的很,我拱你。”
秦白无语,感觉自己和九月现在就是两头牛,你拱我,我拱你,拱得不亦乐乎。
九月见秦白不拱了,就望着他笑问:“你有什么计划?”
“我明天回老家,很长一段时间都会在家里度过,你知道我家是农村,村里有什么人我都知道,来了什么陌生人也能第一时间知道,我相信我回去了,那个人一定会跟着去。到时候就能知道那个人是谁,只要知道了那个人是谁,剩下的就好对付了。”
九月觉得秦白说的有理,她点了点头:“那我要跟着你回去吗?”
“你说呢?”秦白笑看怀里的九月。
九月含笑:“你爸妈会不会催我们结婚啊?”
“嗯……估计会。”说着话的秦白,轻轻拉下了九月的短裤。
“你,你要干嘛?”九月含羞的紧张了起来,手也抓住了秦白的手,不让他的手拉下自己的短裤。
秦白没有说话,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望着怀里望着自己的九月。
九月被秦白的目光盯得低下了头,红着脸轻咬着嘴唇,支支吾吾:“真,真要在,在这里呀?……我,我还没……准备……好。”
秦白无语,尼玛上次都叫自己去酒店开房,这……恐怕不是还没有准备好,而是还在介意什么。对此,秦白松开了九月的短裤,抱着她,闭着眼轻声说:“睡吧。”
见秦白不拉自己短裤了,九月有点失落,心里暗骂:“该死的,我矜持一下,你看不出来?”
“那个,那个……”九月咬着唇欲言又止。
秦白觉得九月奇怪,他睁开眼看着九月,就这么看着。
九月红着脸,脸色发烫,闭着眼深呼吸了两下,然后坐了起来,三两下就把自己的短裤脱了,然后也拉下了秦白的裤子,分腿坐在秦白腿上,鼓起勇气盯着秦白,郑重的说:“给我一句话。”
秦白早已呆住,愣愣的望着坐在自己腿上的九月,机械的说了两个字:“什么?”
“以前的事,我不管,你今晚若是敢搞我,就一辈子只搞我一个,若做不到,就当我没说,若说谎,我会毫不犹豫用剪刀给你……”
九月的话还没有说完,秦白就一个起身将九月给压在了身上,清澈的目光看着身下呼吸急促的九月,盯着她的目光,凝视她目光后面那鼓起很大勇气才做的决定,秦白没有任何犹豫,将硬得能戳穿数块钢板的铁棒顶了进去,看着九月邹起了眉,他真诚且郑重的说:“我秦白发誓,从这一刻开始,你是我唯一的女人,今生胯下只搞你一个。”
呼吸急促的九月眉头舒展,伴随着眼眶里溢出一滴泪如处子之血,含笑伸手抱住了秦白的脖子,她把她的两条大白腿抬起来,箍住了秦白的腰,两个人的身体就这样紧密且紧紧的连起来了,她贴着秦白的头轻咬着红唇说:“我相信,这辈子我也只让你一个人搞我,只让你一个,你们男人生性风流,但我向你保证,虽然只让你搞我一个,但我会让你搞得值得。”
“九月……我爱你。”
九月似笑非哭的望着秦白,秦白也笑看着九月,彼此凝视着彼此,含吻上了彼此的唇。
在这样一个安静的深夜里,经历了风风雨雨的两人用极具挑逗的誓言,既激发了彼此内心的原始*,也锁牢了互相的忠贞。
*一刻值千金,良辰美景啪啪啪。
忽然,一阵大感动,来不及了,秦白体内突然涌上来一阵狂潮,来了。突如其来,他的身子无比凶猛地顶了上去,僵死的,却又是万马奔腾的。
差不多就在同时,九月也来了。这个无法复制的爱事是这样的不可思议。九月迅速伸直双腿,直僵僵的,身体微颤,里面一阵紧似一阵的收缩,顶起腰腹,似乎死了,却又飘浮。好美妙,简直妙不可言。
第323章 阴谋?
青山悠悠,乡土旷野。网
一辆计程车开进了“万寡村”的公路,还没有进村,多老远就见到村头人山人海,聚集了十里八村的乡村父老,还有当地媒体扛着摄像机守候。秦白的父母站在最前面。
“来了来了,有辆车来了。”
“秦驼背,是不是你儿子?”
……
计程车由远及近,开到村头,就有人抬手:“吹,吹,赶紧吹。”
这一喊,在旁边等候的一班乡村吹手就开始吹起了唢呐,打起了鼓,还放起了喜庆的鞭炮。
噼里啪啦的鞭炮,青烟起,纸屑飞。
车里的坐着的九月被外面的阵势吓到了,愣愣的看着外面,目光投向秦白;“这,是欢迎我们的?”
秦白也是无语,他点头:“估计是我妈出主意,我老汉张罗的,我老汉和我妈都是要面子的,好不容易逮到个机会,不弄出点动静,就对不起祖宗……下车吧。”
一表人才的秦白穿着白衬衣,外面套着黑马甲,下身黑裤和脚上皮鞋,打开车门走了下来。他刚一下车,老汉老妈就喜极而泣的小跑了过来,众乡亲更是热情的围了过来。
“秦白,秦白,儿呐,我的儿呐……”
看着两鬓有白头发的母亲泪眼婆娑,秦白伸手将母亲揽在怀里,轻轻拍着母亲的背:“妈,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别哭。”
“回来好,回来好。”老汉秦驼背在旁边不住的点头,眼眶也是红红的。
“爸。”秦白也将父亲揽在怀里。
一家三口在众乡亲的注目礼下,抱在一起。
“秦白。”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
秦白看向这个女人,年纪三十来岁,个子不高,鼻子上还有几个土印。看着这个女人,秦白笑着喊了一声:“姐。”
秦白有个姐,叫秦红,比他大七岁,十八岁那年嫁给镇上一个开五金铺的人家。这一家人虽然与秦白没有血缘关系,但这么多年的亲情,早已比血缘更亲。
“对了,爸妈,我给你们介绍一下。”秦白将旁边站着的九月拉了过来,笑看父母:“这是纪纯,你们见过。”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纪纯,但见纪纯身材高挑,皮肤雪白,披肩长发,上身一件短袖修腰白衬衣,雪白的衬衣用的是拉链不是纽扣,布料丝滑没有一丝褶皱,中山立领,双肩处的短袖是黑色且蓬松,衬衣下摆扎进下身一条黑色绸质热裤的腰里,露着两条大长腿,穿着平底鞋。整个人清朗漂亮且时尚。
“阿姨,叔叔,姐。”她面带笑容依依喊人。
“九月,你是九月吧?哎呦,好久没看到,都快认不出来了。”秦白的母亲很是满意九月,上前就拉着九月笑意盈盈。
趁九月和父母他们聊天之际,秦白和周围的乡亲父老依依打招呼,也接受当地媒体的采访,最后村长拉着秦白的手说:“秦白呀,我们村走出你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