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情深不浅-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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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便再次轻轻勾起一边唇角,坐正了身子,手轻轻将她的头按在自己的宽厚的肩膀,道:“听到那个jeremy说的了么?他说你是可以恢复的,我早就说过,有我在,你绝不会废,女人……”
她的眸子,恢复了以往的光彩,一张脸,因为心中的希望之火被点燃而变得明艳照人。
她承认,那个娘炮医生的话,让她的心情很好。
两片粉唇,再次轻轻勾起一个完美的弧度,看着车窗外一闪而过的繁华,又道:“看来是老天爷诚心不想让你老婆活。”
“……”他没有回答,脸上的表情再次阴郁了下来,整个人陷入了沉思……
“那不是向北哥和楚榆姐么?”车子开到距离别墅几米远的时候,宁檬兴奋地指着别墅门口,一红一黑两抹身影,扭动着坐姿,道。
乔薇薇心下一喜,坐直了身子,超前看去,道:“还真是楚榆姐,太好了……”
一旁,凉薄则依旧做着假寐状,并没有睁眼……
“咳咳,老婆,你说等会凉薄下了车看见我,会不会激动地直接上来亲我?”欧向北一手随意地搭在周楚榆的肩膀,一手夹着一根已经点燃的雪茄,看着那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豪车,道。
“你以为薄爷跟你似的。”周楚榆一脸黑线,拨开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弯下腰,整理了一下脚边的大行李箱,道。
一个稳稳的刹车,豪车直接横在了距离欧向北周楚榆一步之处……
欧向北激动的心情无以言表,直接伸出手拉开了后车门,弯腰,双手撑着门框,眯眼笑道:“哥们儿……薇薇……哈喽啊……想我木有?”
他的热情换来的只是凉薄冷冷的一个飞脚……
欧向北脚步一个不稳,整个人直接摔成了一个大字……
“咳咳咳……”他趴在冰冷的地上,不断地捂着肚子轻咳,一边轻咳,一边低骂:“尼玛啊……卧槽啊……!”
一旁周楚榆憋着笑弯下腰,将他扶起……
欧向北站起来时,凉薄已经横抱着乔薇薇与宁檬脚步一致地走到了二人面前。
“楚榆姐……向北……”乔薇薇勾着凉薄的脖子,热情地给了周楚榆、欧向北一个大大的微笑。
“楚榆姐,向北哥,你们来啦,真好啊。”宁檬笑着道。
“楚榆,欢迎你的到来。”凉薄瞥了一眼欧向北,将目光定格在了周楚榆的脸上,道。
欧向北一边拍着身边的土,一边愤愤地看着凉薄,道:“你这是不欢迎我的节奏么?如果是这样,那要我现在就走吗?!”
凉薄淡淡地看了欧向北一眼,道:“赶紧走吧。”
说罢,凉薄便抱着乔薇薇往大门口走。
宁檬小碎步跟上,在二人之前,打开了大门,而后,跑进了院中……
身后,周楚榆伸出手,拍了拍欧向北的肩膀,拖着行李箱直接往别墅内走。
欧向北伸出手,狠狠地揉了揉自己的头发,一脸吃瘪的表情,仰天长叹道:“这么帅的一哥,居然在美国遭受到了不平等待遇!坑爹啊!”
感叹完后,他立即屁颠屁颠没出息地进了门……
进门后,欧向北换上拖鞋,看着已经坐在沙发上谈笑风生的几个人,再次长叹了一口气,直接大步流星走到周楚榆身边坐了下来……
“楚榆姐,你怎么要过来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啊,要是早知道,今天我就先不去医院了啊。”乔薇薇慵懒地靠着凉薄,看着对面的周楚榆与欧向北,道。
一旁,凉薄正低头玩着手机,一身的悠闲自在。
“我想打电话的,他非说要给薄爷一个惊喜,对了,去医院医生怎么说啊?”周楚榆道。
“说通过手术可以恢复。”乔薇薇笑道。
欧向北与周楚榆闻言均是一喜,欧向北更是兴奋的手舞足蹈,抢在周楚榆之前,说道:“太好了啊!哪位医生这么牛逼啊,我果断要见见他,拜师啊!”
“jeremy……”乔薇薇道。
“他啊……听说过……改天要见见。”欧向北道。
“我不会告诉你,jeremy他喜欢男的……你确定你要见他?”乔薇薇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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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氏私人医院。
病床上,乔薇薇小心翼翼的扶着病床床头的扶手,弯下身子试图用手拿起不小心被她碰落在地的手机。
她几乎用尽了全身所有的力气,可是还是够不到它。
一张脸,因为用力过度,而憋得通红。
“乔薇薇……你个废物,现在你连个掉在地上的破手机都捡不起来了么……!”乔薇薇费劲地将身子挪到了病床边缘,扶着扶手,再次弯下身子,试图去抓地上的手机。
“嘭……!”中心一个不稳,整个人重重摔倒在地。
两只手肘直直与冰冷坚硬的地板相撞,钻心的疼在身体里蔓延开来……
“啊!”她整个人趴在冰冷的地面,疼的连动都不想动。
趴在地上良久,直到手肘不再那么疼,直到地上的冰凉温度蔓延至全身,她冷得受不了,才挣扎着坐起。手,无力地垂在身侧……
她觉得好憋屈,真的好憋屈。
她现在真的废了,连捡个东西都能摔在地上。
这样的感觉,真的糟糕透顶。
拿起地上的手机,扬起手,狠狠朝地上摔去。
刹那间,手机碎成了几半。
“不……我不能这样,我一定要站起来,我不要当个废人!不要!”她红着眼,狠咬着牙根,不断地摇着头。
手再次用力地抓住了床头的扶手,试图站起来。
她几乎将全身的力气都压在了双手之上。
好不容易站了起来,手一离开扶手,脚下一个无力,整个人再次重重摔在了地上。
这一刻,她终于知道,什么叫做心有余而力不足。
她依旧不肯服输,再次挪了挪身子,抓着扶手,试图再次站起……
然而,这一次还没等站起来,整个人便又一次跌倒在地。
烦躁、绝望,如同海水般汹涌而来,似乎,要将她整个人吞噬一般。
扬起手,火辣辣的巴掌印在了自己的左脸。
她多希望这只是一场恶梦,多希望疼痛感能够让她快点从梦中醒来。
“乔薇薇!你个废物!废物!这只是一场恶梦,你还不赶紧从梦中醒来!你还不赶紧清醒过来!”双手,一下一下交替地拍打着脸颊。
火la辣的疼痛,却并没有让她停下手上的动作。
“女人!你做什么!”推门而入的凉薄见此情景,立即快步上前,半跪在地上,抓住她的两只手腕……
“滚开!你放开我!你去找你最爱的孙小然吧!你来找我这个废物做什么!”她用力挣扎着,尖叫着,试图挣脱开他的束缚。
她的样子,让他生气,也让她心疼。
抓着她手腕的动作又一次加重,倾城的脸笼上一层不悦,深不见底的眸定定看着她,命令道:“你给我老实点!”
“我怎么样,关你什么事,你去找孙小然!别管我!”她撕心裂肺地大吼着,泪如雨下。
“你是我的女人!我怎么能够不管你!你给我振作一点,不是说了吗?我们还有百分之五十的机会,不是说了吗,明天我会带你去美国!不是说了吗!我会治好你!”
他一手抓着她的两只手腕,一只手狠狠捏住她红肿的双颊,说到最后,声音已然沙哑不堪,捏着她双颊的手,颤抖不已。
“是百分之五十,也不是百分之百……!”她绝望地说着。
“下午,你指使凉意去杀孙小然了?”
“你怎么知道的……”
“凉意告诉我的。”
“哼……哼……哼……我真是恨,真的好恨,好恨!我还以为今天下午,孙小然会死在凉意手里……谁知道楚榆姐跟苏清城会救下她,她真是命大!”说到这里,一双红眸再次变得空洞暗淡,瞳孔散大的没有焦距。
“你怎么能让凉意去做那种事!”
“……”
忽然,她觉得好无力,好无力。
好似连动动嘴皮子的力气都没有了。
看着她,他缓缓地松开了捏着她双颊的手,长叹一口气,将她横抱起,放在了床上。
为她盖好被子后,他将身上的咖啡色毛呢大衣脱了下来,挂在墙上,而后,坐在了床边的沙发上……
伸出手,小心翼翼地为她擦拭着脸颊上的泪,她脸上的红肿,深深刺痛了他的心。
他只感觉此刻的自己好似在地狱中煎熬一般。
任凭他再如何冷冽残暴,面对她,他总会一点办法都没有。
如果可以,他宁愿倾尽自己拥有的全部,只换这个女人的健康平安。
“薄爷,你走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闭上眼睛,乔薇薇动了动苍白的唇瓣,用那沙哑到了极致的声音,说道。
“我在这里陪你。”
“总有一天我会亲手杀了孙小然,亲手!”
“……”他默然,擦拭着她眼泪的动作顿了顿,而后继续。
“……”她冷哼,勾起一边唇角,紧紧合上双眸。
她只想快点睡过去。
只有睡眠,才能让她忘记痛苦。
折腾了许久,哭累了,她整个人沉沉睡去。
而他却睡意全无。
优雅地起身,迈着修长的双腿走到阳台。
手扶着栏杆,点燃一根烟,静静地抽着。
一张脸,笼着一层化不开的忧愁与无奈。
*…*…*…*…*…*…*…*
同一时间,欧向北、周楚榆家。
晚饭后,周楚榆与辛情正坐在沙发上看着购物频道。
一旁,欧向北则是坐在地板上,慵懒地靠着老妈辛情的小腿,玩着手机游戏——天天酷跑。
而电视上正在推销的,正是一款婴儿车。
辛情看着电视上的婴儿车,扭头看着自己正在玩幼稚游戏的儿子,扬起手“啪!”狠狠朝欧向北的头打去。
正玩的热血沸腾、专心致志的欧向北被辛情这么一打,心下一阵颤抖。
他不明所以然地看着辛情,摸着被打疼的地方,道:“老妈……我又怎么了!”
“有这个玩幼稚游戏的时间,还不如给我上去跟楚榆谈谈心,造造人!你瞧瞧人家电视上这个小婴儿,多可爱,你就不能给我也生个孙子抱抱么!”说着,她又狠狠弹了一下欧向北的脑门儿,道。
一旁,周楚榆听到辛情的话,脸上一红,没有说话。
“妈……我也很想跟她上去造人啊!问题是,您不是要求我们陪您看电视么!”欧向北气鼓鼓地抱怨道。
抗议,他要抗议,抗议,强烈抗议!
“那行,正好我也困了,你们赶紧给我上去造人去,快快快……”说着,辛情便直接关掉了电视,道。
“您困了早说啊!”说着,欧向北便直接走到了周楚榆身边,将她横抱起,嘴角勾起一抹痞笑,暧昧地看着她,动了动唇,道:“走了,老婆,我们上去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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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薄蹙眉,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发丝,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动了动唇:“对不起,我这么做,只是怕你知道了接受不了,想找机会慢慢地告诉你的,医生说了,我们还有百分之五十的机会,你放心,哪怕寻遍天下名医、散尽家财,我也会治好你。”
唇,轻吻着她的发顶。
声音,沙哑到了极致。
温热的泪滑过他棱角分明的脸,落在她的发顶。
“骗子!你个骗子!骗子!”她呜咽地抽泣着。
手狠狠捶打在他的xiong口,发出如同擂鼓般沉闷的声响。
泪,浸湿了他深黑的大衣……
他任由她捶打着她,再怎么痛,依旧纹丝不动。
耳边,她心碎的呢喃,抽泣声,像一把把锋利的刀,深深插进了他破碎不堪的心。
累了,她无力地瘫软在了他的怀里,手却依旧死死抓着他的大衣,道:“去帮我杀了孙小然好么?杀了她,好么?我求你了!”
“女人……对不起,除了这个,我什么都能答应你。”他加重了手臂的力度,用力将她抱进,脸颊,不断地磨蹭着她的头发,无奈地说着。
看着她痛苦的样子,他又何尝不想去杀了那个女人。
可是他不能,他不能。
那个女人是唯一能够解她身上蛊毒的人。
如果孙小然死了,那她也就没救了。
“我什么都不要!我就要她死!我恨她!我也恨你!你不是爱我么?为什么不能帮我去杀了她!为什么!”她撕心裂肺地喊着,纤长的指甲深深嵌入他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