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家河图-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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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钟智刚听到这话,下巴都要掉下来,眼中得玩极品雪茄竟然还比不上旱烟,抽惯红塔山的钟智刚抽不来中南海,还是抽得来比中南海强上几个档次的雪茄,不知道叶河图给他的雪茄是什么来头,口中的感觉却告诉他,这辈子是无缘抽到比这支雪茄更舒坦的烟了。
“嗯。”叶河图挠挠头,把雪茄揣到身上,不客套什么,既然老人这样说便不会有假,毕竟老一辈还是无法像年轻人那样能够迅速接受新的东西,顽固也好,保守也罢,当年驰骋岁月的人可是他们,而不是现在意气风发的年轻人。
“不要叫我老师,年纪大了,受不起。”老人无奈地说道,叶河图不以为然,没有点头或者摇头,瞥见老人身边的小八仙桌上有豆汁和酱菜,两眼放光道:“老师,我还没吃早饭,那个?”
“臭小子,自己去拿碗。”老人没好气地说道,叶河图一来这里就蹭吃蹭喝,虽然豆汁是在外面买的,要不了几个钱,可酱菜却是辛辛苦苦做了十几道过程才大功告成,刚端出来就被叶河图瞄上了。
叶河图兴冲冲走近屋子里去取婉,对于厨房的位置颇为熟络,不需要老人指点便已轻车熟路拿碗出来,老人一见叶河图手中拿着的大海碗,两眼一翻差点没气晕过去,叶河图竟然能够将这玩意也找出来。
给自己倒了一大碗豆汁,边喝边就着酱菜,吃得津津有味,老人端详着叶河图,让老人欣慰的是,叶河图比起两年前要成熟稳重很多,这两年,经历了很多事情吧。
看见叶河图身上穿着的军装,老人漫不经心问道是怎么一回事。
“刚从军区回来,有个姓燕的老头要我参军。”叶河图如是回答道,暗中嘀咕这豆汁和酱菜都还不错。
“燕昌奇?”
“是,不过被我拒绝了,这老头不死心,又搬出赵家来威胁我,还是被我推掉了。”叶河图接着解释道,什么赵家燕家,还没有这盘酱菜来得实在。
“搬出赵家。怎么一回事?”老人疑惑道,燕家和赵家一向井水不犯河水,这是哪一出。
叶河图喝光最后一口豆汁,在老人炙热目光下把那盘酱菜一扫而光,感叹道:“要是还有一杯酒就好了。”
老人烟杆照着叶河图头顶就是一阵猛敲,叶河图抱头逃窜。
“兔崽子,别吊胃口,快说怎么一回事。”
叶河图摸了一下生疼的脑袋,暗中佩服道还是烟杆敲得爽快,国外那些三脚猫怎么比不上老师一顿霸气的“招待”,别说是神榜上大名鼎鼎的太阳王和黑暗左手,就算是梵蒂冈享有盛誉的教皇也不敢像今天这样拿着烟杆敲叶河图的脑袋。
“我在军区和一个军官打了一架,结果那家伙被我一巴掌给煽飞出去了。”叶河图懒洋洋地对老人解释,似乎煽飞一个赵齐军并不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确实如此,能够让叶河图出手的人身份有多高贵,赵齐军算是沾上了荣耀,不过,这点荣耀在赵家看来似乎有点灰暗。
感觉有些不妙的老人接着问道:“那个军官叫什么名字?”
“听一个他手下的兵说,应该是叫赵齐军。”
“赵家的人?”老人愈发肯定。
“嗯。”
“煽得好!”
老人突然猛拍坐在旁边小凳上拿牙签掏牙齿的叶河图肩膀,差点让专心致志的叶河图把牙床给捅破,接着老人爽朗地笑道,笑声中有着说不尽的舒畅,似乎比抽上一口旱烟,喝上一口小酒还要来得惬意。
有什么样的老师,就能教出什么样的学生,此话一点不假。
'第四卷京华烟云第八章叶家一辈无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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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呆在小小的四合院二十多年,淡然地看待北京城二十多年风风雨雨,一直没有出去指点江山,野心和凌云壮志早已被磨平,老骥伏枥,志在千里,早些年的时候或许有过这样的想法,随着年纪增大,想法在逐渐改变,现在一天到晚就图个清静,要不是叶河图,老人都快忘了自己究竟是什么身份。
叶河图被老人突然一手给吓到,这个地方是师傅叫他来的,老人和师傅是故交,起初来到这里的时候叶河图还以为进错门了,老人当时正细心给花草修剪,像一个勤劳的园丁一样,对叶河图的突然闯入没有丝毫在意,要不是叶河图拿出来的信物给老人看到,老人肯定不理睬叶河图,继续修剪院子里的花草。
就是傻子也知道老人不是个简单人物,听到赵齐军被叶河图煽了狠狠一巴掌还能够开怀大笑,寻常人能有如此魄力吗?一个堂堂的赵家,在叶河图和老人心中,竟是一点份量都没有,初到北京,叶河图对这里一无所知,说道那个任务,老人牵线搭桥,为叶河图省下不少精力,护照和身份掩护没有国家帮忙,麻烦可不小。
尽管任务难度不小,老人曾经怀疑叶河图的能力过,但由于和叶河图的师傅关系匪浅,既然叶河图是他的弟子,多少还是可信的。
至始至终,老人的身份是一个未解之谜,安安静静地在北京一个不知名的胡同里养老,似乎这样的老人随处可以抓出来一大片,但从侧面牵扯到大量的人脉,以及那个不同寻常的任务,老人的身份必定不小,说不定摆出去还能造成一通波澜反应,看目前的情况,可能性实在太小,谁也料想不到一个小四合院里的老人如同大隐隐于市的武林高手默默无闻。
下飞机的叶河图一开始就打算来拜访老人,不料上面派来朱允乐这个不小的办公室主任和通过其他渠道获知叶河图回来的钟智刚,中途耽搁了些许时间。下半辈子注定呆在昆仑的老头子和下半辈子注定呆在四合院的老人一样,与世无争,过着平凡的生活。叶河图听昆仑的其他长老私下谈过师傅,据说曾经辉煌过一个时代,想必面前的老人和师傅一样,有些岁月是属于他们的,至于为什么退出,谁都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接下去,你打算怎么做。”老人循循问道,叶河图毫发无损找来这里,任务显然已经完成了,那个人的徒弟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怎么说,上面也该给我一个奖励。”叶河图似笑非笑,走到院子边缘欣赏那盆金边兰,与兰芝一室,久尔自芳,老师的心境恐怕和老头子一样早已脱离凡世。
老人考虑一会,询问道:“从军还是从政?”
叶河图摇头,这事说不准。
“目前还没有想法,过一段时间我要去一趟青海,回来之后,上面也该下通知。”
“小叶,不要怪我多话,无论是从军还是从政,有些话不能乱说,有些事情不要全都凭意气用事,这样对你将来不好。”老人语重心长地对叶河图说到,从友人的角度和老人自己的角度来看,叶河图是一颗好苗子,好苗子就要悉心培养。
“这个我自然知晓。”拨弄一盆仙人球的叶河图头也不回地说道。要是老人说的全是废话,叶河图定然不会恭称为老师。
老人不是鲁莽的武夫,懂得步步为营,脚下生莲。从内心深处没怎么把赵家放在眼里,但不会忽略赵家的影响力和动作,韬光养晦二十年,不打算复出,面前的叶河图,让老人改变了计划,有些了却不了的心事说放下,一时半会太难,窝在四合院里二十年,打磨掉当初的锐气与不甘,但有些事,仍旧无法释怀,现在有了希望和人选,怎么能够让缠绕自己大半辈子的心事跟着进棺材。
“你打算怎么迎接赵家的报复?”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一个没依没靠的小人物,还能把赵家怎样,动权力,他伤不到我,动武力,更是笑话。”叶河图笑道,赵家再强再大又能如何。
老人看着叶河图,面有赞赏,年轻的叶河图在他心中,是具有无限潜力的,轻狂点在老人看来不是坏事,隐约间,老人在叶河图身上看到一丝自己当年的影子,别人以为叶河图身后有足够强势的后台才敢嚣张地在军区悍然动手,却想不到叶河图身后没有一个后台。
“你今天打了赵家的人,不出意外,赵家已经在派人调查你的身份。”老人微微抚摸右手上的玉扳指,翡翠温玉性纯粹,儒家追求温其如玉修养境界,润有泽滋之意,雨以润之,看玉的品质不在于是否有暇龇,而在于主人的品质是否到达非淡泊无以明志的境界。
叶河图嘿嘿一笑,让赵家去查,查得天翻地覆也查不出前面的二十多年,就算赵家有通天能力,也仅仅是能够找到自己和那个任务的蛛丝马迹。
“小叶,你去国外是为了什么?”老人忍不住问道,为了叶河图出国,他可是动用了二十多年尘封已久的资源。
听到老人问这个,叶河图的眼神稍稍暗淡,不经意的说道:“是为了去寻找失散多年的父母。”
老人听到叶河图的回答,轻微叹息,又是一个从小见不到父母的孩子。
“那你找到了吗?”
“找是找到了,父亲不怎么认可我,母亲已经过世了,还有几个兄弟。”有些自嘲的叶河图耸耸肩,亲人见到了,二十多年的分离,这份生疏不是一日之寒造就的。
“你姓叶,记得当年我认识几个姓叶的人,你父亲叫什么名字,不知道我是不是认识。”老人对叶河图的遭遇有些同情,血浓于水,怎么可能说不认识就不认识。
叶河图轻声道:“他叫叶正凌。”
回想着几个姓叶故人的老人听闻这句话,瞬间呆滞。
“叶正凌是你父亲?”颤抖地握着叶河图的手,老人激动地说道,被抑制的情感在瞬间爆发出来,语气有些不稳定。
是啊,他把这孩子送来的时候我就应该猜到了,这么久,我居然没有看出这孩子和叶正凌的相似之处,分明就是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老人苦涩地追忆起了往事,看着叶河图,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开口。
对于老人的反应,叶河图颇感意外,问道:“你认识他?”
老人沉侵到往事中,被叶河图一句话打破,对于叶正凌,岂止是认识,当年的那批人中,没有人不熟悉叶正凌,特别是面前的老人,对于叶正凌再熟悉不过了,因为叶正凌对老人有一个称呼,伯伯。
“小叶,不,孩子,你可知道我的名字?”老人终于提起这个,让叶河图一直好奇的问题。
“来的时候老头子说过,不要问你的名字,该知道的时候自然会知道。”叶河图发现老人握着他的那只手在微微颤抖。
“就算是你的父亲在这里,也得毕恭毕敬地叫我一声伯伯。”老人缓缓说出这个回答让叶河图当即瞠目结舌。
'第四卷京华烟云第九章印度阿三哥'
叶河图愣住了,父亲叶正凌要叫老人一声伯伯,那老人不就叶河图爷爷的哥哥,叶河图也要叫上一声大爷爷,身份的突然转变让叶河图有些无法适从,一时半会没有回过神来,来到北京,遇见的第一个亲人竟然是面前的老人,这就是书上所说的“柳暗花明又一村”?
“叶河图,好名字,你师傅给你取的?”老人欣慰地对叶河图说道,对于自己姓叶的事实,要不是叶河图提到的叶正凌,恐怕早已忘记了。
“听老头子说,是我父亲取的。”叶河图不好意思地说道。
老人剑眉一挑,被压抑的气势在不轻易间透露分毫,叶河图重新审视面前这个他应该叫做大爷爷的老人,从老人身上,似乎有一种新的气息呈现出来,让叶河图呼吸不禁一凛,叶河图好奇地猜测,面前的大爷爷,在没有蛰伏的那些年里,究竟是什么样的身份。
“龙出洛水,龙出洛水啊。”沉凝片刻的老人一会开怀大笑道,从叶河图名字里似乎窥视到某些东西。
“老师,你说什么?”爷爷的称呼一时间改不过来,叶河图继续用老师的称呼。
老人察觉这个小小地细节,看着叶河图,微微一笑,朗声道:“叫老师也行,给孙子当老师不是件丢人的事,你的名字可能关系到一个秘密,既然你师傅没有告诉你,我暂时也不急着跟你说。”
叶河图郁闷地点头,继续追问下去也问不出什么东西,时机未到还得随缘。
“你被赵家盯上了,应该早已想到应对办法了吧。”老人不经意地问道。
既然看出来了,叶河图也没有隐瞒:“我手下有一批人。”
“你在国外带来的?”老人略感意外,从国外带人进入国内,有些麻烦事跑不掉。
叶河图摊手,人是他带来的,可叶河图没有兴趣带些长得有特点的老外进入中国,不过带来的这个人不是老外,却比老外还能老外,打一个响指,一分钟后,门口进来一个人,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