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家河图-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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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就像是变了一个人,痞气十足的叶河图让人捉摸不透,这边几个青年犹犹豫豫地望着谭铭友,想知道老大怎么安排,后者眼神yīn冷,明显心中在思忖着什么。
制服恶人的办法就是比恶人还恶,因为不知情,所以别人畏惧你三分,要是你是一个窝囊废,狗都敢跑到你脑袋上去拉屎,有的人平时笑面对人,这是不涉及将他惹怒的情况下,但要是怒了,你要想好后果,不然没人愿意上来替你收尸。
刚才那个出言不逊的青年沉默了,不耐烦的谭铭友也沉默了,而沉默不住的颜江风此刻却在地上捂住疼痛不已的小腹,不要指望叶河图会在下脚上掂量分量,那种对手不值得他计算,他也懒得算计。
“你们不是要抓我么,怎么还不来?”怀抱佳人的叶河图得意洋洋道,欠揍的表情却使得无人敢说话,颜江风就是例子,可没人愿意像颜江风一样被叶河图一脚踢出去,团结一致是制胜的最好办法,可革命的堡垒却是从内部攻破的。
好不容易挣出叶河图的“怀抱”,颜如玉恨恨地看着这个不经过她同意就贸然抱她的陌生男人,从小到大,还没有谁敢对她这样,所以,叶河图是第一个。
而叶河图也不打算解释。
“哼。”
颜如玉冷哼一声,抱着,头也不回地走了,她再也不想见到叶河图,从颜如玉的背影侧面,不难看出那片红的似火的脸。
征服一个女人,该出手时就出手,这句话不知道是哪一位宗师说的,反正有点不靠谱。
站在另一边的周芷晴惊异地看着叶河图,现在的她手足无措,谭铭友这群人很不好惹,她看得出,但是叶河图她就不知道了,一脚将她男朋友颜江风踢开的时候她差不多了解到叶河图看样子背景也不简单,而旁边已经呆滞的段友生却还不明情况,周芷晴心里不由得叹气,段友生始终是上不了台面,比起现在她这个男朋友,还是差了太多。
但是,十年之后的段友生,绝对会让周芷晴用另一种眼神相看,或者那时候的她说抬起头都无法仰视,因为那时候的段友生,早已不是如今这个毛头小子了。
看一个男人,永远不要只看当下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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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京华烟云第二百一十四章何封涯'
()任何时候别人只能看到叶河图满不在乎的模样,因为他们不知道的事情太多,或者说很多年前起,就没有什么事可以让叶河图正sè面对了,所以这群纪检部的青年吃不透叶河图的水准,而谭铭友更是落入了一个尴尬的局面,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放任颜如玉离去,叶河图也不觉得尴尬,想做的事情马上就做,什么后果都是狗屁浮云,与其事后讲一大堆道理来辩解,还不如立即去死。
“你们还有什么要说的,再不说我走了。”冲对面那群公子哥“招呼”道,叶河图作势就要走,霸气十足。
蹲在地上的颜江风连忙看向谭铭友众人,他受了冤枉气不说,可谭和他是一路的,应该不会坐视不管。
“你们几个上。”
运筹良久,谭铭友朝身边几个手下道,他就不信人多还拿不下对方,由得在这儿猖狂,事情闹大了他也不怕,反正这是北大,他们占优势,再大一点,有些后台人物就会出现了,那时候的叶河图,夹着尾巴屁都不敢放一个,他自认为是这样的。
犹豫的几个青年终究还是下了决心,他们都自动忽略了旁边显得毫无战斗力的段友生,先拿下叶河图再说也不迟,反正跑不了多远。
一个二个摩拳擦掌,跃跃yù试。
“就你们几个,不够老子塞牙缝!”
叶河图轻飘飘一句话,彻底激怒了他们。
连衣袖都顾不上撅起,几个青年嗖地一声,冲了上去,包围在中间的叶河图眯起眼睛,没有做出任何举动,这时候谁要是敢先上,就乖乖地躺在地上让人抬回去,圈外的谭铭友考虑着要不要去搬救兵,来搞定面前这个顽固分子。
“君子以xìng纯粹宽缓为由,你们几个这是在干什么?”
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从外围响起,一个衣着朴素的老人缓缓走来,眼神慈祥却让人有种无法反驳的气态,北大的校园中充满欢声笑语,这里却显得一片yīn沉。
有人眼尖,立即想起在某些公众场合见过面前这名老人,立即噤声,而包围叶河图的几个人还没反应过来,眼神不耐烦地看着来人,待到认出老人来历后,立马退到谭铭友身后,看上去跟乖孩子没有两样,变化如此之大,让人咂舌。
叶河图瞟了一眼来人,认出了这就是刚才在图馆外面的“看门”老头,看来这老头身份不低啊,仅一个照面就把这群小子吓成这样。
老人看了叶河图一眼,随即转移了目光,不再多停留一秒,又看了看蹲在地上的颜江风,面对谭铭友众人,问道:“怎么一回事?”
“是这样,刚刚接到图馆管理员的通知,有人在里面喧哗,我们过来组织纪律。”悄悄看了叶河图一眼,谭铭友恭声道,姿态被拉到最低,面前的老人有资格让他这样。
“组织纪律就组织成快打起来的地步,成何体统!”老人冷哼一声,让谭铭友捏了一把汗,他想说要是叶河图态度好,他们也不至于这样,但是他不敢说。
边上被所有人忽视的段友生看着面目慈善的老人,感觉眼熟,但是一时想不起是哪儿眼熟,灵光一闪,才想起他那一届的开学典礼这个老人曾在礼堂出现过,并且还发表了演讲,开学典礼上,演讲的领导屈指可数,这个老人身份也就呼之yù出了,心里还有过悄悄溜走的想法,现在段友生敢都不敢想。
没人敢说话,气氛冷到了极点。
倒是叶河图这时候出声调侃道:“也不能说怪他们,什么样的学校教出什么样的学生,他们成这样,和上面的老师监管怕是也有关系?”
这时谭铭友那边的一群人听到叶河图这番话,有些人开始幸灾乐祸起来,开始用怜悯的目光看着叶河图,敢这样跟校长说话,叶河图活腻了。
不患寡而患不均,这就是国人的心态。
“你这个年轻人又是谁?”被叶河图勾起话题,目光沉稳的老人转而望着叶河图,严肃问道。
“我就是我。”叶河图耸肩道。
这话换成是平常人,早就火冒三丈了,可是面前的老人却出奇的平静,波澜不惊的表面上看不到一丝动静。
“那你说说老师们哪里做得不对?”兴许是叶河图的话勾起了老人的兴趣,老人继续问道,要是叶河图答不出所以然来,他就让人把叶河图赶出去,非北大学生进入校园不是不允许,但进了校园要守规矩,图馆对外开放是总所周知的事情,但有些人进了图馆不规规矩矩地看,他有理由让人把始作俑者赶出校园。
“当今社会无非就是道德素质两个问题,老人家,你不会不明白一个学校的学生代表着什么?”叶河图洋洋说道,表情让人恨不得一把捏死,摆成这一幅态度跟校长说话,摆明了找死。
“代表学校的门面,jīng神面貌。”老人思忖一会,断然回答道。
“学生会我听说过,但了解不多,如果学生会是一群指鹿为马的人在领导的话,那我算是有了更深的了解。”
听了叶河图的话,老人的眉头似乎有些变化,那边的谭铭友等人听到叶河图这番话暗讽意味浓厚的话,更是怒火一片,碍于老校长在这里,不然早开始骂起来了。
“年轻人,你是哪一个学校的?”沉思一会,面sè慈祥的老人向叶河图问道,回去之后他一定好好打听打听叶河图的来历,是哪个学校可以教出这种学生。
“您这么让我怎么回答?”叶河图笑道。
“哦?”老人又被勾起一丝兴趣。
“我该羡慕他们,因为我没上过学,也不是什么大学生。”叶河图朝谭铭友等人看了一眼,眼眸中的笑意淡然,他虽没上过学校,但是他学到的东西不比这群所谓的大学生少。
老人显然是没有消化叶河图的话,在他看来叶河图怎么可能没上过学,不然说的那些话怎么比这些大学更像大学生,这不是明摆着讽刺北大么,诧异仅是片刻,他这么大一把岁数,什么事情没遇到过,老人哈哈大笑,今天遇到了一个有趣的年轻人。
另一个青年从别的地方赶到了图馆门口,来的时候恰好与离开的叶河图擦肩而过,只是两个人谁也没有关注谁,等到来到这儿的青年看到一大堆人站在图馆门口,他才猛然觉得有点不对劲。
“校长,您找我什么事?”
老人含笑望着离去的叶河图,一时没有回答这个青年的话,站在原地的青年也不急,他不赶时间,就算很忙他依旧会等,因为面前的老人值得他那样做,只是顺着老人的目光,依稀看到刚刚与他擦肩而过的人一个背影,修长深邃。
“封涯,刚刚我遇到了一个有趣的年轻人,要是你来得早一会,我就让你们两个认识认识。”老人转过头,对身边的青年说道。
听到“封涯”两个字,那边的一群青年面sè惊异。
何封涯,这三个在北大的名声太大了,想不到今天真人就站在他们面前。
稍稍低头的何封涯点头,既然校长这么说,自然有他的道理,他何封涯一生不曾向多少人低头,眼下的老人,是寥寥几人中的一个,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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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京华烟云第二百一十五章把卫生打扫得干净点'
()一座古老的中式庭院,时临黄昏,门口数人接踵而来,庭院外的停车场停下不少炫目的车辆,寻常老百姓大半辈子也奋斗不来的车一辆接着一辆停在外边的停车场,打个比方,一辆普通的小轿车需要上万的钱才能买到,而这些车几乎全是数十万甚至数百万的财力才能供养得起,可想而知乘坐这些车的人有多么富裕。
这座中式庭院地坐落在市区边缘,外面也不见有行人来往,可见主人并不喜欢喧嚣繁华的都市,但也不是如同深居简出的世外高人,诗出“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的境界古往今来唯有陶渊明先生一人罢了,不然这些车辆绝不可能停在外面,只能是说圈子的高度让一些人看起来就像传说中的人物一样。
来人大多是一些年轻人,年龄绝对不会超过四十岁,正当奋斗的大好年华,棱角被岁月和经验逐渐磨平,今后的二十年里,差不多是由他们来引导社会这个偌大的舞台,因为他们的身份,非富即贵,类似草根奋斗的那些人而言,起点固然低了,但凭借后天的努力,可以达到一个相当的高度,可是这群人中,出身草根的几乎没有,起点的高度注定他们不需要白白浪费前面二十年的时间去打拼。
来的人越来越多,多到后面的停车场快要容纳不下这些驶来的车辆,就算是国家领导人出场也不会有这种豪华奢侈的排场,还有一些来的年轻人,下车之后好奇地打望这些停放的车,啧啧称奇,看上去应该第一次看到这种场面。
一辆黑sè的奥迪缓缓驶入停车场,车上走下来两个人,望了一眼四周停满的车,其中一人笑道:“假如今天是车展,我都信了。”
说话的人是赵浮生,北方赵家。
在赵家赵浮生不一定是稳稳妥妥的继承人,可是他是赵家最有潜力的一个年轻人,十八岁从赵家旗下一个小小的公司基层做起,仅仅两年时间,成绩和成长速度让赵家所有人咂舌,现在的位段比起这所中式庭院里面的许多人低了不少,但是他能来参加四十人财富峰会,除了身后一个还未接管的赵家,实力才是最重要的。
“看来你以后的竞争对手实力不弱。”叶河图看了周围一眼,调侃道,这些车中仅有几辆他看得上,其余的属于那种中看不中用的类型,摆设可以,壮大场面也行,但是开起来不一定得心应手。
“迟早都要面对,对手还是朋友,目前下定论还早。”
丢给叶河图一支烟,赵浮生泰然道,他还没有接管赵家之前,什么计划都是空口白谈,还不如等以后完完全全掌握了一部分资源再来煮酒论江山。
“抽了你的烟,看来我得做点苦力才行,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软。”叶河图耸肩道,点燃嘴里的烟,吐出一口烟圈,悠然自得。
“又不是让你来做苦力的,不至于这样。”赵浮生哑然失笑,夹在手中的烟没有点燃,烟和酒只是偶尔用来打发时间的东西,养成习惯后就会过分的依赖,对于老一辈的人来说,抽烟喝酒无非是缅怀历史。或者故人,所谓的烟瘾酒瘾的说法大多是不成立的。
离开停车场,两人朝着庭院的门口走去,一路烟雾缭绕,气氛倒是没有多少变化。
在赵浮生和叶河图离开这里后,又一辆普通的小轿车驶入停车场,车上只有一个人,车门拉开,里面的人走了出来,这个人正是在北大和叶河图擦肩而过的何封涯,此刻的何封涯比起在学校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