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赢家-第4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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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如芬年纪有四十三岁,农村出身,和邱琳琳是同一个村子的,按照辈分,邱琳琳还要叫她三婶,也正是因为这层关系,她才能来到北京这种大城市工作,每天只要煮煮饭,买买菜,一个月就能拿到五千多块钱,相比于在家里干农活,不知道强上多少倍。
但是现在不同了,白云山庄发生了命案,而且死得人身份尊贵,又和下落不明的邱琳琳有关系,蔡如芬心里总有些阴影,她年纪大了,又有些疑神疑鬼,呆在白云山庄不安生,每天晚上都会做恶梦。
现在已经是2006年12月份末梢了,到了年关,蔡如芬又想回家过年,再过几天,等这个月过去,她就向老板薛建林辞职,回家种田去,虽然收入少了点,人辛苦点,但是心里踏实。
蔡如芬提着菜篮子,坐在公交车上,心里打着这些算盘。
公交车经过白云山庄附近的站牌时,停了下来,蔡如芬提着菜篮子下了车。
白云山庄附近都是富人区,住宅相隔距离遥远;年至年关,大雪纷飞,天寒地冻,路上没有行人,清冷孤寂,凉飕飕的风儿透着阴冷的感觉,枯黄的树梢上有只乌鸦在鬼叫不停,蔡如芬打了个寒噤,裹了裹棉衣,快步朝白云山庄走去。
只是蔡如芬走了两步,旁边的树林里忽然闪出一道人影,直接扑向她。
蔡如芬下意识的想要大喊救命,但嘴巴已经被一只强劲有力的手掌捂住,一把冰冷的手枪顶在她的脑袋上,那人直接将她拖到侧面的树林里,捂着她的嘴巴,慢慢道:“听话,不叫,我不会杀你的。”
蔡如芬嘴里呜呜的叫着,惊恐的目光望着绑架她的人。
这是一个青年。
青年穿着一件黑色风衣,带着一顶黑色棒球帽,面容瘦削,精瘦的下巴布满了稀疏的胡渣子,头发乱蓬蓬的,眼窝深陷,那双眼睛却异常明亮深邃,虽然他的动作凶猛,但声音很平静温柔,道:“别出声,我和你无冤无仇,不会杀你,我只要问你几个问题。同意就点头。”
蔡如芬拼命的点头。
青年慢慢的松开了手,手中的枪管依然顶在蔡如芬的头上。
蔡如芬不敢大声呼叫,恐惧道:“你是谁,为什么要抓我?我没钱!”
“安静一点,我问你答。”
青年用手枪让蔡如芬闭嘴,道:“白云山庄的女主人邱琳琳是什么时候逃跑的?”
“薛家公子被杀的那天,邱小姐就失踪了。”蔡如芬总算明白眼前的青年为何事而来,为了保命,脱口而出:“邱小姐的事情跟我无关,我只是一个下人,过两天就是辞职了,小哥……你,你找错人了。”
青年问:“邱琳琳是哪里人?”
蔡如芬畏惧道:“河南南田县北庄人,和我一个村子的。”
“一个村子的?”
青年沉默了一会儿,又道:“邱琳琳在北京有什么熟人吗?”
“我,我不知道,真不知道。”蔡如芬拼命地摇头道。
“你不知道?”青年的目光变寒:“那你就好好的想,想出来为止。”
蔡如芬打了个寒噤,邱琳琳没有工作,又喜欢热闹,常年去酒吧夜总会场所玩耍,朋友自然是极多的,然而她一个打杂的下人,怎么可能知道邱琳琳有那些朋友,绞尽脑汁回想着来过白云山庄的人,忽然想起这么一人来。
“我记起来了。”蔡如芬连忙道:“邱小姐好像有个大学同学,前段时间经常来白云山庄陪邱小姐玩,名字好像,好像叫做林……林小冉,对,就叫做林小冉。”
“林小冉住在哪里?”
蔡如芬苦着脸道:“这,这个我真的不知道了。”
青年皱了下眉头,又问道:“那邱琳琳失踪,他的父母有什么反应?”
蔡如芬一五一十地回道:“邱家父母来过北京一趟,想要找薛建林先生,不过薛建林先生没见他们,邱家父母闹腾了几天,后面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就不闹了,现在已经返回老家了。”
“回家了?”
青年喃喃自语了一声,抬头盯着蔡如芬,道:“好,现在你转身,闭上眼睛。”
“这位小哥,你……你要干嘛?”蔡如芬恐惧道。
“按照我说的做!”青年的语气冰冷起来。
蔡如芬吓得几乎站不稳,但是不敢违拗青年的意思,转过身去,闭上眼睛,嘴唇颤抖着道:“小,小哥,我一个农村来的,我们无冤无仇的,你,你可不要乱来呀……”
说着说着,蔡如芬在原地站了半天,却感觉到背后没有动静。
蔡如芬胆子大了点,慢慢的转头。
林中被积雪铺满的路上,留下一条脚印,那个青年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
北郊环城公路,车来攘往。
苏信快步穿过布满积雪的大马路,坐上一辆面包车。
扯掉头上的棒球帽,苏信朝头顶的镜子里望去,镜子里的人胡子拉碴,头发蓬乱,面颊瘦削,眼窝深陷,他几乎有点认不出来镜子里的人。
苏信收回目光,点了一支烟,靠在椅子上吧嗒吧嗒的抽了起来。
他向宋儒尚提出离开的要求后,宋儒尚没有为难他,不但放行,还赠送了一辆北京车牌的金杯面包车;这些天来,他有时会藏身中大,不过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路上度过,风餐露宿,追踪邱琳琳的下落。
这是眼下唯一的线索。
那日白云山庄发生命案之后,邱琳琳几乎和他同一时间失踪,原因不言而喻,邱琳琳害怕她和薛岳的奸情暴露,不过苏信更相信另一个原因,邱琳琳目睹了薛岳之死的过程,害怕此事殃及到她。
那天苏信离开白云山庄时,恰巧和邱琳琳遇见;当时苏信故意套邱琳琳的话,邱琳琳显得很不耐烦,没有正面回答。但有一句话苏信记住了,他问邱琳琳是不是去找薛岳,邱琳琳点头承认了。这便说明他前脚离开别墅,后脚邱琳琳便上楼去找薛岳;而薛岳死亡的时间,就在他离开的那几分钟里,那么邱琳琳极有可能亲眼目睹了薛岳被杀的那一幕。
邱琳琳害怕之下,仓皇逃跑。
苏信对自己的推断深信不疑,只要找到邱琳琳的下落,真相就会大白。
幸好现在找他的各路人马都是暗中进行,他的大头照还没有贴满大街小巷,这让苏信调查邱琳琳的下落方便不少,不至于在大街上给人轻易发现,不过想要离开北京城,基本上没有可能,因为城里各条支线都设立了哨卡,无论是飞机场,火车站都有人暗中盯着。
这座城市对他而言,就是一个巨大的牢笼,插翅难逃。
苏信也没有想过逃离这座城市,因为一旦逃跑,就坐实他是杀人犯的罪名,一辈子都只能亡命天涯;这是他无法接受的结局,他宁愿死,也不愿意背负这种子虚乌有的罪名,因为他还有太多太多亲人、朋友在关心担忧着他的状况。
眼下,他一定要找到邱琳琳,揭开事实的真相!
苏信扔掉烟蒂,启动引擎,金杯面包车在布满积雪的国道上疾驰而去。
第623章又是一年除夕夜
克钦邦第三经济特区,阿莱赌场。
暮云琛笑了笑,转身朝二楼走去,抱着肚子一副内急的表情,经过包厢门口的时候,对那名守门的汉子道:“大哥,我想拉屎,第一次来这儿,您知道厕所在那里吗?”
“滚!什么傻逼玩意儿!”
汉子面色凶厉的瞪着暮云琛,只是下一刻,他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肚子上正被暮云琛的皮衣口袋顶住,虽然隔了一层衣服,但是他感觉到顶住他肚子的是一把枪。
“听话,别出声。”
暮云琛低声道:“里面是什么人?”
“你要干嘛?知不知道我们是果敢萧纳宾的人马?”汉子低声道。
果敢萧纳宾是最近一段时间最新崛起的大枭雄人物,纵横金三角地带,手下人马不下于五千,差不多就是这片地域的一个小规模的军阀,暮云琛作为常年生存在边境第一线的警察,怎么可能不知道。
“里面的人是那方面的?”暮云琛用枪捅了捅汉子。
汉子显然摸不透这个青年的路数,现在命在对方手里,自然不会隐瞒,而且也不是什么重要信息,道:“老大是杨绝;另外三个人是广东过来的。”
暮云琛点头:“别出声,按照我说的做。”
暮云琛伸手取下青年汉子的枪支,而后朝四周看了两眼,周泰已经起身朝这边走过来,而其他赌客并没有察觉到这边的动静,他转头,目光凶狠而冰冷:“进去,最后一次警告你,按照我说的做:现在下楼,带我去找……”
青年汉子额头冒汗,转身朝楼下走去,而暮云琛跟在他的身后,压着青年汉子一路下去,朝赌场侧门走去,而正在玩二十一点的周泰忽然起身,漫不经心的跟了过去;史龙和王朝东按兵不动。
穿过赌场后面,暮云琛来到之前发现的那个小院子里。
暮云琛朝四周打量了一眼,再院子门口看到一排国内车牌的小轿车,他向那名被扣押的青年道:“知道那三名广东人的车子是那一辆吗?”
“那辆赛弗suv。”青年伸手指了指墙角下第三排的一辆普通越野车。
暮云琛点点头,而后一个手刀,直接砸晕青年,拖着他的身体藏到水缸里。
“打电话给史队,可以收网了。”暮云琛对周泰道。
周泰掏出手机给史龙和王朝东去了一个电话,很快的,两人就赶了过来,四人在小院子里汇合,重新制定策略,因为他们这次要逮捕的关键人物刘栋没有出现,如今只有顺藤摸瓜,先抓住马定天再说。
克钦邦第三经济区是别人的地盘,不能乱来,他们只能智取,离开院子,周泰和王朝东藏身于一个障碍处,暮云琛和史龙则是躲在靠近马定天那辆赛弗suv不远处的一颗大树下。
没有过多久,后院子门打开。
籍着月光,暮云琛看到马定天和另外两名青年走了出来。
马定天手中提着两个黑色密码箱,神色警惕,左右打量了一会儿,那时天色昏暗,街道上的店铺店门关门,清冷孤寂,偶尔响起狗吠,他没有发现异动,立马朝赛弗suv走去。
马定天坐在后车座上,松了一口气。
他抬头,正想让坐在驾驶室上的青年开车,只是这时,一道身影从车窗旁边闪过,马定天下意识的掏枪,手臂却被一只铁箍般的手掌死死卡住:“老实点,我是警察,配合我的工作!”
下一刻,一把枪指向了他的脑袋。
马定天的心沉了下去,眯着眼睛望向身边的青年,那张脸很年轻,却带着一种不符合年龄的冷清和沉着,马定天的喉咙有点发干:“你,你是哪个方面的?”
“你很快就知道了。”暮云琛伸手夺下马定天手中的密码箱。
史龙示意开车的青年出来,把他们身上的武器全部缴掉,对着他们的脖子各来了一下,直接砸晕,打开后车厢,把两人扔了进去;而藏身后面的周泰和王朝东走了过来,跳上赛弗suv,周泰开车。
赛弗suv沿着深冬的夜色,朝黑暗驶去。
******
天色渐暗,雪花纷飞,北京的夜色带着一股苍凉味道。
苏信驱车来到中大南门的后街口。
年关已至,中大早已放了寒假,平日里热闹非凡的后街清冷孤寂,一个鬼影都看不到,绝大多数店面都关门歇业,回家过年了;靠近南门入口的一个便利店还开着门,多半是当地人。
苏信来到便利店,朝店子里面打量了两眼,老板娘正在炒菜,一个小孩子穿着新衣服的孩子正在门口放炮仗,而便利店里面的电视打开着,电视上正在播放春节联欢晚会。
苏信愣了下神,这才想起已经是今天是大年三十的除夕夜。
苏信收回目光,叫小孩子进来买东西,三包香烟,两桶方便面,两包乌江榨菜,一瓶啤酒,而后裹了裹身上的黑色风衣,提着袋子离开便利店,从中大南门口进去,踏着雪路,穿过这座陪伴了他三年光阴的校园。
那是天空漆黑,漫天雪花纷纷扬扬。
苏信踩在大雪扑街的马路上,走着走着,胸口忽然有点难受,停下脚步,茫然四顾,四周一片阴暗,街灯昏黄,白皙的雪花在灯光的折射下泛着暖色光泽,他低头笑了笑,继续朝前走,留下一道道或浅或深的脚印,不消片刻,纷纷扬扬洒下的大雪又将脚印掩盖。
清冷校园路,雪印渐消无;婉转西风里,心凉是何故。
苏信来到东操场附近的男生宿舍,寒暑假期间,中大允许学生留宿,不过寒假极少有学生留在学校,大过年的,谁不想回家过年,不过也有个别异类,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留了下来。
这一段日子,苏信一直藏身在男生宿舍。
男生宿舍很安静,只有看门的刘老头值班没有回家,苏信以前和这老头挺熟络的,不过刘老头不知道苏信早已经辍学离开中大,他还以为苏信是这个学校的学生,因而对苏信住在这里没有怀疑。
刘老头正在房间里忙碌,做饺子,他住的房间很小,只有二十来平米,容纳了一铺床,一台小型电视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