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赢家-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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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我想死你们了
最近的一段时间里,苏信挺无所事事的。每天除了睡觉,就是吃饭,外带被安然欺负。
这么久的相处,尤其是苏信出事的那段时间,苏母谢小芬住院,安然每天细心照料她,安慰她,谢小芬是极为喜爱这个小妮子的。现在安然基本上在苏信家安营扎寨,成了寨主夫人的女儿。搞得苏信悲伤逆流成河,坐在马桶上都茶饭不思,每天翻白眼、吃干醋。
话说回来,最近苏信之所以闲着没事,是因为没去上学;之所以没去上学,是因为他是骡子,一中把他给一脚踹了。至此他明白了个理儿,骡子跑不跑的快不是重点,重点是得听话。
不过今日不同往昔,如今的他可不是大白菜,往地里浇上大粪就能培育出来。整个牛逼,自打他秉着大无畏的献身精神,为了揭露新河集团收购希水毛纺厂的内幕,扳倒余建华,不惜以身犯险,冒着枪林弹雨,九死一生,杀入敌人核心区域,最后英勇入狱。
如此光辉的事迹,如果是白菜做出来的,那绝对是一颗修道成精的白菜。
对于里津市民而言,他是老娭毑老大爷们茶余饭后教育孙子的榜样:
“看看那个叫做苏信的家伙,吃的同样是五谷杂粮,喝的同样是三聚氰胺;长得没你这娃子俊,体积没你这娃子壮,我就纳闷了,人家咋就比你厉害呢。”
对于一中的学弟学妹们而言,他是一骑绝尘的苏信苏大学长。
“你认识那个叫做苏信的高二学生吗,这次关于他的事迹你知道了吧?报纸上都登了,一中的大名人呢,而且成绩还那么好,高二年级第一名,长得也很帅哦,很像一个电影明星,是谁来着,哦!对了,王宝强!”
上面扯了这么一大堆废话,其实就一个意思:苏信不是白菜,里津市一中不要,有学校要,而且还是排队要。至于队伍的长度,约莫估计,大概是从长城八达岭排到甘肃嘉峪关这么长的距离。
对于开除苏信的事情,要数谁最悲剧,绝对是里津市教务主任彭文臣。他现在是肠子都悔青咯,给他一根稻草,他都能联想到上吊,向一中的诸位领导谢罪,只是因为他的体重超标,拉到菜市场去,屠夫都嫌弃他这头猪太肥,杀了卖不完会臭掉。稻草难以承受他的重量,以至于彭文臣迟迟没有付诸行动。
放眼报端,以及里津市的大街小巷茶余饭后的最热门的话题,无非是近来里津市zhen坛动荡,或者是频发的枪杀案,那么有一个人是无论如何也绕不过去的,那就是苏信。因而不可避免的谈论到里津市一中,因为苏信曾经是一中的学生呀。
在无形之中,苏信又给一中打了个广告,他这个形象代言人不仅分文不取,而且还倒贴学费。但对于彭文臣来说,更重要的是苏信次次月考是高二年级的第一名,成绩牛逼到爆棚,以这个趋势下去,重点本科那是洒洒水,清华北大问题也不大,再稍微努把力,拿下省状元都大有可能。
可就这么一个一中招牌学生;就这么个在学弟学妹们心中是酷炫狂拽吊炸天的学长,竟然被彭文臣给开咯。这究竟要有多给力?
据不负责任的小道消息,现在南召省许多中学都在高价哄抢苏信,其中就包括除了里津市一中之外的南召省四大名校,还有南召省名气最大、实力最强、高富帅白富美最多的江川中学!
里津市一中的直接竞争对手,里津市外国语中学更是丧心病狂。其实,哄抢优质生源这事儿本就很常见,里津市外国语中学也没少挖一中的墙角,只是这次手法之低劣,令人不忍直视,只要苏信去外国语中学,学杂费全免,另外给予十万奖学金,如果苏信考上清华北大,再给十万,拿下南召省省状元,给二十万。
当然了,这些消息都没有什么依据,不过俗话说得好,无风不起浪,起的浪就是浪打浪。既然消息传出来了,还是说明了一个不争的事实,就是现在辍学在家的苏信是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爆胎的香饽饽,一中不要,南召省各大中学都拿着电饭煲等着下米呢。
这些天来,一中的老师没少在背后说彭文臣白眼瞎,占着茅坑拉臭屎,尽出馊主意,尽干蠢事,这样子整下去,一中迟早败落下去。
彭文臣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呀,当初苏信背上谋杀罪的时候,开除苏信本就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没人有异议,也没有人敢有异议。可现在真相大白,苏信不仅不是杀人犯,反倒是成了少年英雄人物。所有的错都推到了他身上,他也没地儿说理去。
不过彭文臣属耗子的,嗅觉敏锐,反应特快,苏信出狱后的没多久,他就屁颠屁颠地跑到苏信家中。他也知道自己当初做的有点过分,把苏信高一的班主任罗大成和现在的班主任赵雅带来当说客。
彭文臣带着哼哈二将,杀到苏信家,让苏信重新回到一中上学。
对此,谢小芬不大舒服,她不舒服是有底气的,因为现在自家儿子可不是没学校要,不说各大中学领导上门邀请差不多把门槛踏平了,光收到的邀请函,就足够她搞一次野外烧烤了。
苏信也不大舒服,当初求种像条狗,撸完就嫌人家丑。咱不带这么玩儿的。不过彭文臣这死胖子出动了罗大成和两张王牌,不好驳了面子,咱就小人不记大人过,答应回一中上学。
回到一中的当天,学生们自发为苏信举办了一场欢迎仪式,让他上台讲述他此次的经历。在同学们心中,那必定是一段惊险无比惊心动魄的经历,看着走向讲台的苏信的目光之中,满满的期待,满满的崇拜。
苏信站在讲台上,一脸正容,整理了下衣服,然后道:“同学们,那啥,我想死你们了。我的讲话完毕,大家天天向上,好好学习。”
422班的同学飙血三升,集体栽倒。
你不得不服气,有些人就是这么的无耻!
第262章苏柄言的升迁
时光如梭,转眼到了六月初。
苏信家迎来了一件大喜事,如今在里津市环境监测站工作的苏柄言接到了南召省环保厅的一纸调令。他被调到南召省环境科研院,就任湖泊环境研究室主任,研究员。
这是一个好差事,待遇优渥、有车有房,不需要整天跟官场上的人打交道,而且他本就热衷于研究水环境的污染机理及其防治技术,专业对口。只是这件事情来的毫无征兆,苏柄言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就从地方调到省厅去了,后来,还是他在南召省环境科研院工作的老同学马田告诉他的。
在大学的时候,苏柄言和马田同样是学环境科研专业的,那时的马田可比不上他,马田性格柔柔弱弱,半天放不出一个响屁,而他性格刚强,极有主见,在专业上极为精通,基本上是年纪前几名,那国家励志奖学金,很得导师的欣赏。
大学毕业后,马田留在大学继续深造,继续搞科研;而苏柄言的想法不同,他认为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不想在象牙塔里浪费光阴。本来导师让他硕博连读,但他选择放弃,不顾导师的反对,来到老家里津市,凭借名牌大学的学历成功进入里津市环保局,当时他意气风发,来到三十六湾矿区搞环研实践。
过了二十年,两人的处境彻底倒过来了,而且差距不是一星半点,马田如今是南召省环境科研院的副院长,南召大学荣誉教授,中国地球物理学会理事,原国家环保总局环境工程评估中心常聘专家。
不得不说,人的性格决定人的一生。
关于苏柄言被调往南召省环保科研院的事情,马田说的也言简意赅,就是说李兴奎院长觉得他在水环境污染机理以及防治技术这一块很有能力,而且经验丰富,放在地方是个浪费,所以要求环保厅把他调上来,带领组建没多久的湖泊环境研究室。
苏柄言在官场上的嗅觉并不算高,马田这么说,他就真信了。
只是对于能够去环境科研院搞研究,苏柄言并没有特别兴奋,有种忧喜参半的味道,一时间患得患失。他考虑了很久,就内心而言,留在里津市的想法和去星沙市的冲动基本持平。因为他还有一个放不下的地方,那就是三十六湾。
在三十六湾这片土地上,他奉献了他的青春;他的热情;他的二十年岁月。他从一个初出茅庐的大学毕业生,到如今两鬓染上霜白的治污专家。
为了治理好三十六湾的污染问题,他这一辈子做过很多愚不可及的事情。很多人说他只是一个治污专家,如果安安心心的搞科研,去攻克国家的那些科技攻关项目,早就成为中国水环境的污染机理及其防治技术这一块的大拿了。
可他不去科研所搞理论搞研究,偏偏要当官。因为他从大学毕业后,就认为治污治污,治污技术多先进不是关键,关键是治人。
即使到了现在,他依然坚信这一条!
只是他不适合当官,事实也证明了他不适合当官。但他是一个理想主义者,是一个为了理想可以放下一切的人,这种人在这个世界上很少,仅存的那些也是常人眼中的傻子,不过他无怨无悔,即便撞得满头是包依然无怨无悔,只是让他痛心疾首的是三十六湾还是那个样子,穷山恶水,满天黑沙。
难道是他在治污技术这一板块不过关?他就有关于三十六湾矿区的治理方案行不通?不是的,亦如他所坚信的:治污的关键还是在于人!
环境永远是被动承受,而人却是主观的去破坏,破坏之后依然不能清醒的认识到他得到的那点蝇头小利,需要付出百倍千倍的代价才能弥补制造的污染,甚至更可恶的是,为了既得的经济利益,千方百计阻挠治污人员开展治理措施。
直到现在,苏柄言才明悟了一个道理,治理污染的重点不仅仅在于政府决心以及执行力;不在于治污设备多么现代化和先进;不在于环境科研专家就有关于治污的理论知识多么丰富、多么有经验,而是在于时代给予人民对环境的认识是否足够清醒。
这是一个为了经济不惜一切的中国,犹如工业革命时期的英国。在这个大背景下,个人的意志会显得极其渺小,没有人能够推着历史的车轮往回倒退,同样,也没有人能够拉着时代的步伐往前奔跑。
因而在这个为了拉动gdp而不惜以环境作为代价的时代,中国这片土壤必须要承受切肤之痛,承受他的子民不停地攥取他的血肉骨头。可能再过二十年,再过五十年,等他这个治污专家退休甚至是老死的时候,人民对于环境的意识达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高度,那么治污也不会像现在这般举步维艰。
这一点,苏柄言用了二十年的时间才想通。
当他想通的时候,就是大彻大悟的时候,或许经历了太多的挫折,他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子天真到愚不可及,以为光凭着一腔热血可以化腐朽为神奇,让漫天黑沙变成人间绿洲。
一条路走了二十年,没走通。那么再走五十年,走到死,也不会走通。现在的苏柄言觉得,只要同样能够抵达目的地,换条路子又有何不可呢?因而对于能够去南召省环保科研院搞研究的事情,他并没有抱着抵触的情绪,只是也没有多么的兴奋。顺其自然吧。
眼下,苏柄言不仅要考虑自己内心想法,也要听听家人的意见,因为他一去省城星沙市工作,那么家人肯定也要跟着去,虽说房子单位会解决,但妻子的工作,儿子上学的事情都是麻烦的问题。
当晚在卧室里,夫妻俩说起这事儿。
谢小芬说了自己的看法:“老苏,你自己想想,假如你进入南召省环境科研所工作,待遇优渥,可以专心搞科研,又不用跟当官的打交道,是个好差事。”
“不得不说,顾恺之市长是个重感情的人,念及旧情,给你找一条好的归宿。”谢小芬一直认为丈夫能够被调到南召省环境科研院工作,顾恺之肯定出了大力气,顾恺之就任星沙市市长没多久,丈夫就接到了调令,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情。
“老苏你也老大不小了,别像个孩子一样,心里想着个玩具就念念不忘。你看看你现在在监测站工作,工资没多少,还整天带着一群刚刚毕业的大学生,不尴不尬的,官不像官,治污专家不像专家。”
苏柄言从报纸里抬起眼睛,慢吞吞地道:“那你的工作呢?”
谢小芬道;“我可以申请转院去星沙市第一人民医院,假如医院不同意,大不了我辞职下海,去星沙市开一家药店。这事儿我老早想做了,赚的钱绝对比拿死工资多,而且人也舒坦。”
苏柄言斜了谢小芬一眼,没好气道:“你年纪不小了,怎么尽说些不靠谱的话。”
谢小芬嘿了一声:“老苏,你这是什么态度,我这不是说假如嘛,我要辞职医院也拦不住我,星沙市那么多医院,我也认识不少同事,还怕找不到工作嘛,再者说了,我还想把苏信送到江川中学读书呢。”
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