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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山沟书画家-第2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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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岳坐地铁到了永鑫古玩的一条街。

    沪上秦爷,总让钟岳浮想联翩,当年看过的港片里的发哥,不夜天里的大老板。他之所以不想坐秦海的飞机飞回沪上,自然是不想有亏欠。

    若是各有所图,那么钟岳下起手来也是心安理得,不然钟岳自己心里这道坎,过不去。

    马路宽宽,刚过完年,是古玩市场的淡季,包括永鑫拍卖行、永鑫仿古家私,都是处于半歇业状态,这行业就是这样,开张吃三年。

    钟岳也是佩服秦海的财力,这一条街的产业,在沪上,虽然不是寸土寸金的地段,但也是极为不容易了,毕竟这一连串的门牌号都代表着秦爷的实力财力,想想,钟岳便觉得有点刺激呢。

    钟岳一路走到仿古家私的两座鎏金铜狮内,一座高楼兀立,听闻秦爷宝楼,里边藏品数以万计,简直就是活脱脱的一座珍宝阁啊。

    在大乾,钟岳还没来得及掏空老张家的宝楼,现在看到这幢楼,眼睛都是绿的,这要是走进去,会不会又是一连串的提示音呢?

    “钟老弟,总算是把你盼来了啊。”

    钟岳看到秦海后边站着的两个保镖,就笑不出声了,这有命拿会不会没命走出去啊?

    “秦爷。”

    两人辈分有点乱,一个喊着老弟,一个尊称秦爷,钟岳始终保持着一种隔阂,这是以免被这位收藏界看人看古董的高人洞穿一切。

    端着,永远比贴着要让人放心。

    老秦又是将钟岳的手仅仅握住,摇晃着,“真是,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怎么回,回学校报道总不能迟了,这不就过来看看秦爷您的产业街。”

    秦海哈哈一笑,“同行抬举,同行抬举。请,我们里边坐。阿奇、小赵,你们休息去吧,我跟钟老弟独自待会儿。”

    两人互视一眼,又盯着下钟岳。

    “秦爷这俩保镖倒是有点霸气,不知道哪里请来的,我也请俩来。”

    “哈哈,国内你是请不到了。”

    “……”

    秦海带着钟岳走进了这栋高楼内。看到楼内的设计,却让钟岳震惊到了,原以为如此土豪的永鑫秦爷这楼内的装潢会有多豪华呢,然而大大出乎钟岳意料,这里面,简直太朴素了点。

    朴素到就像是一个毛坯房,陈列着一个又一个的展柜,看上去就像是图书馆一样。

    看到钟岳震惊的样子,秦海双手负背,一副这都是小场面的样子,“都是假的。”

    “假的?不会吧,我可听闻沪上古玩收藏界的两个人物,您和欧阳国青,一个藏真,一个收假,号称通吃一切呢。”

    “哈哈,传闻往往都是言过其实的。这底下两层,确确实实,都是赝品。我从来没对别人说起过,哪怕我那两个保镖,其实我手头上好东西多,怎么可能没有赝品呢,古玩行当,真真假假,玩的就是个心态,对于那些真品,我更喜欢自己买的赝品,你看。”

    钟岳朝秦海手里望去。

    “这……”

    老秦手里头拿着的,居然是那方老缶印,“您给买来了?”

    “是啊,花了八千。”秦海走过去,放在稍微显眼的一个木架上,“最近五年,我基本上不怎么出手了,钟老弟,你让我出手又打了眼啊。”

    “可不是我……”

    “哈哈,楼上坐,这里的印章可没啥好看的。”

    钟岳扯了下嘴角,这老秦,奇葩呀,这么多假的还放楼下,这是生怕别人不知道?还是故意掩人耳目,搞不懂。

    两人进入了电梯,然而看到电梯的五楼按钮居然被扣掉了,对于百万元的高级西门子厢式电梯,这种破坏,除非是故意而为,不然以德意志人的工匠精神,必定是测试了千万次,不可能会按到连里面的电线都按不见了。

    钟岳也不发问,好奇心会害死猫。

    两人上了三楼,秦海带着钟岳出了电梯,看到这三楼的装潢,钟岳才觉得,这里才有点样子啊。钟岳习惯性地扫了眼周围,看到电梯外原本上下楼的按钮,居然只有下,顿时便明白了什么,貌似当初在文化馆,也是这么设计的,至于楼上怎么去,钟岳也就不研究了。

    地板的颜色偏深,看上去并非廉价的那种明漆,有种抛光的质感,露出了木材原来的纹理,这种处理方式,钟岳之前问过县城里的施工队,这活儿他们搞不好。

    “钟老弟你坐着,我去拿点东西。”

    “哦,好。”钟岳扫了眼这客厅,真是奢华有内涵,如果当初自己愣头青似的贸然上门,估计闭门羹是稳吃定了。这老秦,压根就不差钱。

    这无关乎他是否和欧阳家交好,毕竟收藏界和地产业两者不搭界,欧阳开山亲自来,还能见个面,至于欧阳开山的朋友,呵呵。

    钟岳看着客厅内挂着的字画,这书画家就像是法医看尸体,赌徒摸筛盅似的,总会职业习惯地去看眼前的字画,想要推敲一番。

    钟岳看了眼四季青边上的画,凑近了看去,不由笑了笑,这画如果作者不是个太监的话,那绝对是个女子所画。

    太监九成九是不可能的,历朝历代,太监才艺多半用在了伺候主子上,哪有这种太监。闺阁画的特征非常明显,倒不是这幅画画得有多好,而是钟岳很好奇,秦海怎么会把这样一幅画挂在这里,有点意思。

    看画,自然会看落款。西方画一般仅一签名,而国画的落款,可能还会蕴含画师的一些信息以及作画的心情或实事。

    “刘荷花,嘶……这名字,怎么有点……”

    倒不是荷花这个名字很特殊,在乡下,女人叫荷花啊,桂花啊,菊花啊,比比皆是,突出一个字——土,但是钟岳脑海里始终有种在哪里看到过的印象,很模糊,也忘记是在哪里了,至少他搜索了一边小初高同学名单了,应该不存在这种名字,这个名字,至少这位女同志已经超过四十岁了。

    难道是某个手工课老师?

    钟岳印象里,似乎小学的手工课老师是个神秘人物,只存在于课程表上……

    “钟老弟,看什么如此执迷呐?”

    ……

    ……


………………………………

第三八八章 冒昧问一句【三】

    “哦,看画呢。”钟岳转过身,看到秦海手里的这套茶具,这有品位的人,喝茶都老母猪戴胸|罩,一套又一套的,锅碗瓢盆齐活了。

    秦海笑道:“联盟的事情,怎么样了?”

    “不知道,如果章主任那里没消息,只能一层层审批去了。”

    “嗯,要是那位章主任不给力,我这帮你周转一二,介绍几位关节人物,也未尝不可。”

    “这个就不劳烦秦爷了。”钟岳看着玻璃茶壶内的开水慢慢地浇在了紫砂茶具上。

    秦海慢条斯理地烫茶具,钟岳也不问东问西,就是这么坐着。

    “欸,对了。钟老弟,你还记得我第一次找你那事么?”

    “那事啊,这铜钱……”

    秦海笑着说道:“是我打听错了。这铜钱啊,我找到主了。”他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放在桌上,“真是对不住啊。”

    钟岳眼眉一搭,也不去碰,笑道:“找到就好,我就说嘛。”

    秦海笑着,继续泡茶。

    这壶茶,二泡有些长久。

    钟岳始终没有去那这个小盒子,甚至连看都没看几眼。其实无论这盒子里真的是否存在相同的钱币,总之,钟岳出手去打开,就是弱了气势。

    去打开盒子的人,无疑只有一种心态,那就是不相信里面有钱币的存在,单纯只是好奇,自然不会有太过的举动。所以,秦海这招,不可谓老江湖了。

    秦海将倒好的茶放在钟岳面前,笑了笑,“钟老弟,你稍微坐一会儿,我去拿点东西。”

    “好。”钟岳端起香茗,轻抿了一口。他抬着头,继续盯着对墙上那幅画,一直在脑海里搜索,不对,单纯是一个路人的名字,他不可能念念不忘,一定是在某个地方见到过,而且非常重要的一个名字。

    该死,怎么会忘记了呢。

    钟岳继续喝了一口,不得不说,秦海这泡茶,确实有点水准,如今喝得多了,钟岳也能品出茶中的优劣,他不喜乌龙的那浓烈口感,还是喜欢绿茶的清甘,有种舌尖滋味百般生的感觉。

    刘荷花,你到底在哪里出现过?

    ……

    楼上的秦海,看着电脑里喝茶的钟岳,皱着眉头。他观察了三分钟,钟岳始终没有去看那小盒子,这让他更加匪夷所思了。

    乾明通宝无疑是孤品了。如果当你手中握有孤品,忽然有人告诉你,他手里也有一枚乾明通宝,那么无疑,处于一种不相信,或者说想要验证,必然是对这桌上的锦盒有些好奇的。

    “难道那枚铜钱,真的不在他手上?呵呵,事情变得有趣起来了。”秦海看着钟岳平视正前方,一动不动的样子,看了眼对面那幅闺阁图,又喃喃道:“奇怪,他怎么老是看这张画呢?”

    他端起一旁准备好的托盘,将近二十方的印章,罗列在之上,这里的印章,加起来的价格,远远超过了五百万,等于说,秦海是端着堪比辆超跑的玩意儿。

    ……

    “钟老弟久等了。”

    钟岳看着秦海再次过来时,手里端着盘东西,开始以为是什么甜点小吃呢,凑近一看才明白,小吃是想多了,但看到这么多印章,也是略略吃惊,若是一般的印章也就罢了,这印章的价值,是很看石料的,毕竟以前很多文人雅士,在得到一枚喜爱的印章石料,即便已经被篆刻过了,若是自己真心要刻印又无更好的石料时,直接就抹掉前人所刻,重新篆刻新的印章,所以现在看到有些印章只有短短的三五厘米,莫要觉得短,也许它以前是七八厘米的也说不定。

    钟岳看着这盘中的石料,顿时倒吸一口冷气。

    富家子弟。

    富家子弟……

    明黄冻亮的田黄,这一眼就能看得出来,至于其余的石料,青田、鸡血石,这一盘子的印章,少说价格就达到了五六百万啊。

    “好东西。”

    秦海笑道:“钟老弟,你品鉴品鉴。”

    钟岳望了望,“有手套么?”

    “你我之间还客气什么,直接上手吧。”

    “那秦爷,我不客气了。”

    秦海端起茶杯,到了一杯茶,心忖了,看来还是有让其心动的玩意儿啊。

    “这枚吴昌硕刻的闲章不错,布局极妙,这刀笔,望其项背啊。”

    “这枚啊,是我当年在港岛拍卖会上得来的,好家伙,原本觉得三十万能拿下,结果拍到了七十多万。”

    钟岳眉头一皱,“七十多万的话……”那就有点不值当了,不过这话他没说出口。

    秦海笑道:“七十多万港币。”

    “那合算。这些年田黄价格飞涨,秦爷眼光独到。”

    “哈哈,你在看看这枚……”

    “……”

    谈起印章来,两人气氛便融洽了许多。钟岳独到的见解,总引来秦海频频点赞。

    对于印章方面的品鉴,钟岳这点水准,还多仰仗仇闻贞以及白石翁的教导。老齐是个敞亮了,只要喂他老人家吃“黄鱼”,别说印章了,要啥教啥。

    这不能说是见钱眼开,而是一种正常的交易。

    交学费啊。

    至于刀笔上,这个提升,钟岳就差劲多了,没有系统的辅助,只能靠日积月累的练习,所以如今钟岳这半吊子的刀法,比起砍竹子还差得多了。

    “哈哈,今日与钟老弟交流,真是胜读十年书啊,想不到,钟老弟年纪轻轻,对于印章的见解,比那些金石大家都要丰富。”

    “不敢。”

    秦海觉得差不多了,扫了眼桌上那个小锦盒,说道:“钟老弟为何对那枚钱币不感兴趣呢?”

    “那秦爷为何对一枚钱,如此念念不忘呢?”

    两人相互看着。

    “哈哈,钟老弟真是个有趣的人。罢了罢了,这枚乾明通宝啊,我不惦记了。不过我还有一件事想冒昧问一句。”

    “但说无妨。”

    “方才我看钟老弟一直盯着那幅画发呆出神,难道那幅画也有什么问题吗?”

    钟岳笑道:“我还觉得有意思,秦爷为何将一幅女子的闺阁画,挂在会客厅呢。”

    秦海眯缝着眼,抬头看着那幅画,喃喃道:“这画……是先母遗作,睹物思人罢了。”

    “您母亲……哦,抱歉失礼了。”

    “无妨,都已经是陈芝麻烂谷子了,连我都半只脚踏入棺材的人了,还会忌讳谈死字吗?”

    钟岳推算着,这秦海的母亲,那无疑是民国时期的人。为什么,自己会对一个民国时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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