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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山沟书画家-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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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李经理,现在是节假日,去见他们干什么?我去见我未来老丈人。”

    “……”

    李前程好气啊,终于明白以前陪太子读书的人是怎样窝火的心里了,这打打不得,骂又骂不得,你说城门楼子,他跟你唠胯骨轴子。

    车子到了徽州市区内的高档排幢别墅小区内,还得有业主允许才能驶入。钟岳和顾秦说了之后,小区保安在接到对讲机内的放行命令后,才让李前程将车子开进小区内。

    “李经理,你如果有事,就先回去吧。”

    “那钟总再会。”

    看着钟岳这样一点不慌不忙,还有心情去见未来老丈人的样子,李前程觉得之前听公司里说钟总手段了得的传言,怕是以讹传讹吧。这愣头青,要不是生了个……不对吧,他姓钟啊。

    钟岳拎着年货,终于是到了顾家别墅内。虽然是小区,但都是独门独户,还有院子,这样的别墅型小区,在徽州市区内都没多少户型,每一套价格动辄七八百万,有些都要上千万。

    叮咚!

    钟岳将礼品归到一只手,摁了下门铃。

    “秦阿姨,您好。”

    开门的那人笑了,“是钟先生吧,错了。我是顾家的保姆阿姨。”

    顾秦走过来,听到钟岳这还没进门就出洋相了,便过来拉他,替他拿来拖鞋,说道:“怎么这么久?”

    “这不挑礼物嘛。”

    “爸妈,这是钟岳。”

    钟岳看着从沙发上站起来的顾天昊夫妻俩,打招呼道:“顾叔叔、秦阿姨好。”

    看惯了那些田间地头的村妇,钟岳再看秦婉容,这果然是金钱决定生活,生活决定品味,品味决定气质,那些被压榨成了生活标本的人,再谈金钱如浮云,那简直是胡扯。

    “秦秦这都说了你半天的好了,可把你给夸上天了。”

    “阿姨,这是给您和叔叔的一点薄礼。”

    秦婉容很有礼节地笑道:“这么客气干什么。”

    给钟岳倒完茶水的黄妈将送来的礼拎走了,一直没说话的顾天昊看着钟岳一点也不紧张的样子,回想着当年他见老丈人的那会儿。即便家底殷实,当看到一脸严肃的老丈人时,说不紧张,但心里还是慌得很,怎么看这小子就跟回自己家一样?两次三次还行,但是现在……不合适吧。

    “咳咳”作为一家之主的顾天昊轻咳两声。

    秦婉容笑道:“嗓子不舒服要不喝点茶?”

    “钟岳啊,今年你们公司生意如何?”

    男人嘛,要么谈女人,要么就只能谈事业了……


………………………………

第三四五章 跟踪

    “少爷,目标从小区出来了。”

    “跟上。另外调查一下他去会客,见了谁,周一之前必须交到我的手上。”

    ……

    “少爷,目标坐上了公交车。”

    “公交车?跟着。”

    ……

    钟岳从顾家出来后,就拎着皮匣到了德宣斋。

    庞军这里,之前断了有些日子货,等到后来,再供货的时候,已经是鸟枪换炮了。

    “钟岳!”

    “庞哥,别来无恙啊。”

    庞军看到完全变了个模样的钟岳,说道:“贵客,上座。”

    “你可别这样。”

    “哈哈,小子,真有你的,这才多少工夫,短短半年,居然搞得风生水起,这么大阵仗,难怪当初不跟我合伙呢。”

    钟岳将皮匣放在桌上,“叙旧归叙旧,待会儿还得照顾照顾您生意呢。”

    “你可没少照顾我这小店了。要说你们产的这匹墨,真是没得说,难怪最近听说曹公素要重回徽州,墨业大哥地位不保,是来找场子来的。来,喝茶。”

    钟岳笑道:“若是找场子,就该在沪上真刀真枪地拼,曹氏回徽州,已经是甘拜下风了。”

    “厉害厉害。以茶代酒,敬你。”

    “钟岳,听业内几个老前辈说,你封笔了?咋的,还真不写了?”

    钟岳打开皮匣,说道:“暂时的,至于何时再提笔,得等机会。我来啊,是找庞哥你来裱一张画的。这徽州如今靠谱的手工装裱地方,不多了。”

    “这不废话嘛,我这里接手工装裱的活儿也越来越少了,有机器装裱省时省力,关键还是这门手艺要求太高,一两年的学徒,根本学不会,现在的人啊,又浮躁得很。”

    钟岳一边拿出装画的纸筒,一边问道:“庞哥你我也是老朋友了,一直没问过你。这手工装裱比起机器装裱优势到底在哪里?我看那些机器装裱的,也很周正平滑呀。”

    庞军笑道:“你呀,知其一不知其二。当然是手工装裱好了。这手工,加厚用的是宣纸,黏合用的是浆糊,可以反复揭裱,不伤画心,但这机器装裱,用的都是工业纸和胶水,一旦胶膜与画心粘合就很难揭掉,行话说一槽滥。懂点门道的人若是对作品看重,都会选手工装裱。”

    “那机器就不能用宣纸和浆糊么?”

    庞军笑道“你个门外汉凑什么热闹啊。诶哟,机器真要能完全代替手工,我反倒高兴呢。手工装裱才值几个钱?每平尺顶破天二百块,你想想,我图什么咯。快给我看看,这次是什么大作要让我裱?”

    钟岳已经将报纸卷开来,将那幅两平方尺左右的画作递给庞军。

    “哟,这是工笔仕女图啊,诶,不对。”庞军乍一眼看过去以为是钟岳淘来的那幅古画,但一看里边内容,画上女子分明是在弹钢琴,这肯定是一幅现代画了,“这画中女子,奇怪,怎好像在哪里见到过。”

    钟岳笑道:“甭猜了。帮我将画裱好,手工的。我过段时间来拿哈。”

    “恩,装饰的锦缎呢,你挑下吧。”

    钟岳选了一款很素雅简单的淡蓝色锦缎,和庞军交代了几句后,便出了德宣斋。

    德宣斋二十米远处的行道树下,一辆黑色轿车里走出来一人,赫然便是曹西岚,“继续跟着。”

    他看了眼德宣斋的招牌,冷笑道:“就怕你一动不动,终于找到破绽了。”

    作为竞争对手,曹西岚早在沪上就开始调查一点漆的事情。制墨,无非就是工艺、原料和配方三个关键。前两样以欧阳国际的财力都容易办到,唯独配方,要能找到既合适现代化生产又能够将墨锭的古韵展现得淋漓尽致的,少之又少。

    曹家虽然整个家族企业都搬离了徽州,但是在徽州还是设置有办事处的,专门派人寻访古墨的方子,这几十年收上来的也有不少,但是能够应用投产的毕竟是少数。

    而一点漆居然能够在短时间内连发两款新品,来自徽州的钟岳自然是最可疑的对象。这回曹莫荣以徽墨传承做饵,所图甚大。

    他走过车道,跨入到德宣斋中。

    听到有脚步声,收了画作的庞军微笑道:“不好意思,小店还未营业。”

    曹西岚微笑道:“怎么?这开门做生意的,还有拒客的道理?”

    “哪里。若是买点文房用具,自便。装裱之类的,得等到初十之后。”

    “您这里有墨卖么?”

    庞军笑道:“瞧您说的,我们徽州的书斋里,笔墨纸砚,应有尽有。若是徽州不卖墨了,天下都无墨可卖了。”

    这话虽然狂是狂妄了些,但是不吹不黑,徽墨占据墨业的别说半壁江山了,用只手遮天都不为过。

    “听闻您这里有上好的一种墨锭,周身都无描金镂刻的,可是?”之前从搜集到的信息里,曹西岚知道在一点漆金樽系列还没面世前,徽州的墨业圈出现过一批质量上乘,却没有任何标识的墨锭,现如今看来,和这德宣斋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不错。不过这批墨锭早就卖完了,您试试这款一点漆的金樽系列,手感无二。”

    曹西岚笑道:“不,我就要那一批无标示的。”

    “那真是不好意思,真卖断货了,而且可能没货了。”庞军苦笑道。他当然知道,当初钟岳给的那批货,就是如今华丽变身的一点漆金樽系列了,无论从墨色、墨香以及光泽来看,就是如法炮制的,不过他是用这批墨时间最长久的人了,能够细微的感觉出来,当初那批没有标识的墨锭,工艺上要比如今一点漆金樽系列高上那么一个档次,这也难怪虽然金樽系列走俏,仍有不少老买主到他这里,寻求那款毫无标识的古墨来。

    “这样啊……那真是可惜了。”

    庞军搓了搓手,“您还有什么需要?”

    正是年节,要不是钟岳提前打过电话,这会儿他都还在家里休息呢,多做一笔少做一笔,带差不差的,无所谓。

    曹西岚看着庞军的眼睛,问道:“我能见见制造那批墨的老师傅吗?”

    庞军一愣,随即笑道:“抱歉,这是商业机密。”

    曹西岚旁敲侧击地问话,并非是要找那批墨的余库,而是想知道那批墨究竟出自何人之手。生怕打草惊蛇,他也就不问得太过裸露,以免被庞军看出什么猫腻来,笑了笑,“那好,给我拿一款一点漆金樽系列吧。”


………………………………

第三四六章 一步未雨绸缪的棋

    钟岳本来回到县里的时候,想去黄家探望一下,然而上午刚去过顾家,他自问了一句,现在去黄家,钟不器,你想干嘛?

    出师无名啊!

    于是钟岳折返回下乡了。走到桃林前,看到停着辆车,他便驻足下来。

    车门打开,是个不认识的老头。

    若是平常大马路上,钟岳恐怕连脚步都不会停下来,只是现在,这里独钟家一户,来者自然就是找上门来的,是人是鬼就不得而知了。

    “是钟先生吧。”

    “嗯,您是……”

    “鄙人曹莫荣。”

    钟岳也是最近才将曹莫荣、曹西岚这几个名字回忆起来,不然他的印象里,姓曹的可能就曹丹青一人了。

    “原来是曹老先生,不知光临寒舍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想和钟先生说几句体己话。”

    钟岳拎着皮匣,并没有要请曹莫荣进去坐的意思,有些人他一张口,钟岳就知道他要放什么厥词了。

    “之前一点漆最困难的时候,曹西岚曹少爷过来,我都婉拒了。现在墨业的市场行情如何,曹老先生您应该看得明白,所以若是有关一点漆墨方的事情,我想多说无益了。”

    曹莫荣笑道:“钟先生别忙着写结论。据我所知,您本人并不参与一点漆公司的运作,贵公司完全是欧阳家的人在运营,所以老朽有些话想让钟先生带给开山老哥,至于最后如何决定,在于你们。”

    “曹老先生应该有欧阳先生的联系方式吧,何必多此一举,来让我当传话筒呢?”

    曹莫荣将一封信交到钟岳手中,笑道:“这是给你的。”

    他拍了拍钟岳的肩膀,“年轻人,我和欧阳家打了十几年交道了,这件事我就是不想把你蒙在鼓里,所以我才让你来传信,免得到时候你被当成棋子,还乐在其中。茶我就不喝了,哦,对了,这是过两天徽墨文化交流会,我多备了几张给你,去不去,还是那句话,在于你。”

    “呵呵。”

    钟岳冷眼旁观着曹莫荣的一举一动,老狐狸果然是老狐狸,整个气场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中,仿佛钟岳如何决断,都与他要说的话丝毫无关。

    车子这样开走了,钟岳眉头一挑,喃喃道:“你又怎知道我和欧阳家的合作方式?”

    如果曹莫荣知道欧阳家与钟岳最秘密的股份问题,是钟岳百分百控股,那么他就不会千里迢迢过来下这么一大盘棋了。因为欧阳开山已经在开局的时候,就已经看到今天的局面了。

    钟岳回到家中,给自己泡了一壶茶,一边看着曹莫荣的信,一边拨通了欧阳开山的电话。

    “钟岳,新年快乐。”

    “欧阳先生,新年快乐。”

    欧阳开山问道:“听阿明说,你封笔了?好端端的,干嘛不写了?”

    同样的话,钟岳不知道说了多少遍了,看来书法上得尽快有突破才是。虽然钟岳经过之前以书入画的传承,有了质的飞跃,但是笔法归笔法,就像是慢慢积累的量变,而作品的诞生,则是质变,从量变到质变,还需要奇迹和灵感,这就是艺术的魅力。

    没有量变的积累,妄谈质变,而传世之作,也仅仅是一个艺术家毕生作品中的佼佼者。

    钟岳和欧阳开山简单地说了几句关于书坛的情况,又将话锋转回到正事上,“曹公素重回徽州的事情,国青先生想必已经跟您说了吧。”

    “嗯。”

    “今天曹莫荣拿了份信给我,说欧阳先生若是答应一点漆收归曹公素所有,那么他答应您,可能将曹氏影业的百分之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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