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太随便-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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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恋倒抽一大口气,却没有办法逃走,只能眼睁睁的看著他逼近自己,「你等一下……」
「不等。」
「你要冷静一点。」
「不要。」
「你……」
「女人,闭上你的嘴,现在是相公说的算。」
雪恋又气又急,纤细的小手又要遮著自己又要推拒著他,却还是被他轻而易举的抱起来。
「放我下来!」
他真的把她放了下来,她以为他终於恢复理性,没想到却看到他开始在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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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嘛脱衣服?」她努力压抑下自己狂乱的心跳,愈疯狂的情况下愈要冷静,这是她在宫里学到的。
「我怕你嫌我脏。」
「你……」她想要张口娇斥,却在看见他豪迈的扯掉身上最後一件亵裤的时候别过脸去。
这个男人真是不害臊,
听到扑通的水声,她马上被激起的浪花喷了整头整脸。
见到她的模样,他笑了。
「笑什么?」她口气有些不高兴。
「你看起来像是一只爱玩水的小猫。」
「是你这只大熊害我的。」话一出口,她立刻有种想要钻到洞里的冲动。
她怎么把内心的小秘密说出来了,没有男人会喜欢被人家用体型来称呼的,可是他好像一点也不介意……
雪恋偷偷的望了他一眼,发现他的目光发直,像是看到什么一样看痴了。
顺著他的视线,她赫然发现刚刚还遮得住自己胸口的水面猛然骤降,而他的眼睛紧锁著不放的,是她浮出水面的少女峰。
「你!」她羞得想要遮住自己,他却已经扑了过来,紧紧的抱住她。
他几乎是霸道的封住了她的唇,也封住了她所有的抗议,他这才明白自己有多么想念她的小嘴。
「等一下……你不要这样……」
「我要把生米煮成熟饭,只有把你变成我真正的妻于,什么问题都会没有了。」战雄喃喃的说。
「不要……你放开我……」
「不放、不放,我要煮了你。」这样她就会留在他的身边了。
「你这个家伙在说些什么?我这样会著凉的。」
「没关系,我马上把你弄热。」
雪恋满脸绋红,伸出双手想要推开他,但是他的力气是那样的大,她娇小的身子一下子便被他抱住腰,然後往上推。
感觉胸口传来一阵快感,她低下头一看,发现自己娇嫩的|乳头被他一口含住,并且津津有味的吸吮著。
「住手……」她想反抗,但很快的便被他粗鲁却又难以抗拒的挑逗弄得全身酥麻不已,白嫩的双手只能无力的抵著他的肩膀,呼吸急促。
要做一件事情就绝对要做到,战雄把在战场上那一套「一夫当关,万夫莫敌」的战术用来征服这个固执的女人。
他不想要再等了,他知道自己想要她想到快要疯狂了,再等下去他一定会死掉。
「将军……你弄痛我了……」
「我就是要弄痛你,我要让你永远都忘不了我。」他霸道的说。
「哪有人家这样的……啊……」他突然把她放在浴桶的边缘,然後将她的双腿放在他的肩膀上,因为身後没有靠背,如果不抱住他的头,没有让他的大手搂住自己的腰,只怕自己一个不小心便会往後倒。
这个坏男人,知道用这个方法困住她,让她只能张开大腿任由他摆布。
「不要看……」她娇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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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根本不听,因为他已经被她娇媚、不知所措的模样所迷惑了,虽然口口声声说不要,但是她的身子却强烈的反应著他。
他低下头,将自己埋入那美丽的花办里,霸道的探索著那甜蜜的津液。
从双腿之间不断传来的快感流窜全身,她感觉快要昏倒了。
当她整个人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chao时,她的头拾得高高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梗住一样,想要叫但是叫不出声,然後下一刻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趴在他的肩膀上。
原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却发现他的手指这时候取代了他的唇,探入了她的花径里。
「啊……」她马上紧张的绷紧身子,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抱住腰,然後开始用手指先在她的体内预习。
他以为她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所以动作一点也不温柔,就这样长驱直入。
但是当他长期握剑的手指顺著湿润的花办侵入,摸到一个小小的薄膜时,不禁觉得很好奇,「这是什么?」
「我哪知道。」
不能怪他不清楚,因为他只有过珍儿一个女人,而且那一次还是喝醉酒胡里胡涂发生的,也不知道有没有做,他只晓得隔天醒过来,就发现珍儿在他的床边哭泣,说要他负责。
他哪里会知道这片薄薄的膜,是少女最珍贵的证明,失去了,便是成为女人了。
他的手指还好奇的往内探,痛楚令她不禁细声申吟起来,可怜的恳求著,
「求求你,不要再进去了。」
看著她额头冒出细细的香汗,娇弱的身子无力的趴著他的肩膀,小脸靠著他的脸庞,右手还努力的想要阻止他的手指再深入。
「我会痛。」她红嫩的小口发出近似猫咪呜咽的哀求声,更加令男人体内的兽性狂妄起来。
没有给她时间适应,他一把抱住她娇弱的身子,让她背对著他。
「不要……」
话未说完,她的臀部便被举高,然後再次进入已经有些微凉的热水中,但是当她张开的双腿碰触到他火烫的铁杵时,却是烫人得紧。
他的欲望迅速的撑开脆弱紧密的花径,她想要逃开,却换来他一个用力的往回抱,她整个身子一下子便坐在他的身上。
「啊!」她尖叫出声,感觉自己像是被人刺穿了一样,水面上也开始飘浮著一朵朵的红花。
「你流血了……」
「我恨你,你不要跟我讲话。」
「你为什么会流血?」
「大笨蛋,我是第一次,当然会流血。」痛到最後,她乾脆大声的低吼著,想要把所有的痛楚都集中在愤怒方面。
「不可能。」
「如果不是Chu女,怎么会流血?这叫做落红。难道你跟你心爱的珍儿做的时候,她没有流血?」
回答她的,是一片沉默,她心里只有一个报复念头——
很好,这个把她刺穿的男人,原来是个被戴绿帽的男人。
他的第一次给了他的初恋情人,但是他的初恋情人却没有把初夜给他。他这个大笨蛋,活该,谁教他要把她弄得这么痛!
她双手紧紧的抓著浴桶的边缘,几乎要把木片捏碎一样,她不敢动,生怕一动,那如撕裂般的痛楚会让她哭出来。
「你现在是要怎样?要出来吗?l她咬牙切齿的问著。
战雄连说也没说一声,便握著她的腰,开始抽送起来。
「天啊!」雪恋闭上双眼,深深的呼吸著,努力的告诉自己,如果其他的女人可以撑过去,她也可以的。
没有办法再想太多关於他现在的心情,因为她已经自顾不暇了,她努力的在心里想些事情,打算分散双腿间那股灼热的痛楚。
接著她感觉到所有的一切都逐渐失控了,因为他突然加快了速度,她整个人被他剧烈的摇晃著。
桶里面的水因为这样激烈的律动而晃出了不少到地面,也感谢因为在水里面,有足够的湿润可以减轻她的痛楚。
本以为疼痛永远都不会消失,但是随著他的轻抽缓送,而且不断的用他性感的唇在她光滑的背上烙下火烫的记号,一股股的热流缓缓的升起,像是被人唤醒了深埋在心里的欲望一样,她忘情的发出些许连她也不清楚意思的呢喃低语。
当初经人事的花径适应了男人的进入,每一次的抽动就会摩擦著那娇嫩的肌肉,带来一阵阵火辣辣的快感。
「啊……嗯……」尝到了初为女人的幸福滋味,雪恋一张小脸红通通的,全身雪白的肌肤也泛著激|情的樱红色。
战雄将她翻过来,让她的双手可以搭在他的肩膀上,而他也可以尽情的玩弄著她上下晃动的双峰,用一种折磨人的力道揉捏著。
「将军……」
「叫我的名字。」
「战雄……」她柔顺的喘著气,轻唤著他的名字,令他全身酥麻,差点失去了控制。
「我不会停止的。」他坚决的宣布著。
雪恋无奈的闭上双眼,投降的说:「那就不要停止。」
像是两人的忍耐都到了极限,紧绷到了极点的力量急切的想要爆发出来。
他又将她翻过去,让她的双手抓住桶子的边缘,然後抬起她娇俏的臀部,再次刺入她的身体,她不禁一阵战栗。
两人像是贪欢的野兽一样享受著彼此所给予对方的,当他侵入得愈深,移动得愈快速时,雪恋也用最销魂的申吟回应著他。
很快的,她逸出口的呐喊逐渐转变成无力的申吟,要把她整个人淹没的快感有如泛滥的海水一样冲向她。
「啊……」听到身後的男人发出野兽般的低吼,一阵滚烫的液体射入她的身体,将她再一次带到高chao中,
之前,战雄一直认为他是珍儿的第一个男人,所以一定要对她负责到底。
但是现在,也许真的需要他负起责任的,是躺在他胸前累坏的小女人,因为他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第九章
「小时候因为我们家里很穷,我娘身体又不好,一直卧病在床,我爹每天虽然努力工作,但还是没有办法让家里的经济情况改善。我也没念什么书,所幸人高马大,比一般同年纪的小孩看起来老成许多,也就可以做很多大人的工作。」
「什么样的工作?」雪恋像只累坏的小猫一样依偎在战雄的胸口,而他则像一只心满意足的大熊似的抱著她静静的说著。
「放牛,砍柴、挑水,一大堆需要劳力的工作,我都会努力去做。」
「可是你个性这么随便,工作也一定乱做。」她猜测著。
「不!我随便是因为我都没有人管教,虽然有爹娘,但是总像是一个人生活:一个人吃饭,一个人洗衣,一个人睡觉。你也知道男人要是没有人管,都会变成臭男人的。」
雪恋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她的小手轻轻的抚摸著他的大手,细嫩的指尖一个一个的拂过他长茧的手指。
「你还好啦!没什么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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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了,然後更加用力的抱紧她,将自己的脸埋入她馨香的发丝里,「可是你却是我闻过的人中最香的。」
「那珍儿呢?」
感觉到原本紧紧拥抱著她的男人身子僵硬了一下,接著抬起头,一脸严肃的注视著她。
「如果我说我对珍儿所做的一切,只是因为我对她有过承诺,除此之外,我并不爱她,你相信吗?」
「既然有承诺,就是有爱了。」她喃喃的说。
「不是。」他又把自己的脸埋入她的发香中,像是一个撒娇的小男孩一样低语著,「小时候,她是第一个要我当她的朋友的人,於是我就许诺长大後要娶她。」
「当朋友就要娶她?」她觉得很不可思议。
「不是。」
「不是?」那是怎样?雪恋很好奇。
「是我们玩拜堂成亲。」「拜堂?」「没错。」他很认真的回答。「小孩于玩的那种拜堂游戏?」「是。」「因为那种无聊的诺言,你就坚持到现在?」她一副他是怪物般的瞪著他。「当然。」「为什么?」「因为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这是他一直以来认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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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大门用力的被甩上,而且还因为太大力,害得整栋小屋摇晃了几下才安静下来。
被摒弃在门外的两个男人脸色铁青,脚底下还有一阵风卷起落叶飘过,带来一丝凄凉的气氛。
元爱先是瞪著门板上一只正在爬的蚂蚁,然後像是极度忍耐的问:「你到底做了什么?」
「圆房。」战雄也和他一样,瞪著同一只蚂蚁。
「那很好啊!为什么还会被赶出来?」元爱深吸一口气,「功夫不好?」
「不!超级棒。」
「那为什么?」元爱纳闷极了。
「不知道,可能是我说错了什么话。」
「让我猜猜,你不会是笨蛋到把你小时候做的那一件蠢事说出来吧?」
战雄一阵沉默。
「吼!我就知道,你为什么要说出来?难道你不知道说出来,一定会被人家嫌弃啦!」
「我不觉得我这样有错。」
「当然错了,人家搞不好会以为你跟那个珍的假的有多么的海誓山盟,今生非你不娶,非她不嫁……对不起,我气昏头说错了,是今生非你不嫁,你非她不娶,伤心的以为你对那个珍的假的忠心耿耿,是因为你爱她爱得要死,谁知道你只是因为小时候玩游戏,跟她拜了堂,就笨蛋的认为真的要跟她纠缠一辈子。」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