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化末世的幸福生活-第4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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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钱正昂的提醒,冯臻臻强压下心头的疑惧,转身准备医疗用具,她听着背后传来钱正昂给王路检查脉搏、心跳、血压等事宜,王路也在回答着他的提问,语气还算稳定。
冯臻臻最害怕的就是身为智尸的王路,也会发现自己身份的异常,可一直等到她收拾好器具回到手术床边,王路居然对她完全无动于衷,甚至连看都没向她看一眼。
冯臻臻低着眉,细心清理着王路头上的伤口,王路瞟了她一眼,就闭上了眼--女人越漂亮,越是个大麻烦,不管她初见自己时为什么脸红,现在她只是个护士。非视勿视。
钱正昂的检查很快出来了,果然如王路所说,倒塌的石头被脚手架挡住了不少,他的头脸和手上的伤痕,都是擦伤,腿上有几处砸得较重,绽破了皮,出了血。
天气冷,热血流出不久,就和王路穿着的内裤凝结在了一起,想把整条裤子都脱下,肯定是不行的了。
冯臻臻脱了已经王路破了洞的外裤后,用一把剪刀,细心剪着内裤,不时用清水,将凝结的血块给化开。
钱正昂对王路道:“真是万幸,没有骨折和内伤,都是些表皮伤口,就是腿上的伤需要缝几针。只不过等会儿要让王哥你忍点痛了,这点小伤,就不用麻醉药了。”
王路是知道钱正昂做事一板一眼的,笑道:“那是应该的,这点子小伤,用什么麻醉药。”
他瞟了眼还低着头处理自己腿上伤口的冯臻臻,冯臻臻戴着护士帽,口罩,只露出了一双大大的眼睛。她正在专注地清理伤口。动作极轻极细腻,一缕长发从她的护士帽边垂了下来,碰着了自己的袒露的大腿。
可惜,自己现在根本就没有感觉――既感觉不到伤口的疼痛。也感觉不到那发丝划过自己大腿的异样感觉――该死,该死,自己又想歪了。
冯臻臻这时已经将王路大半条裤子都剪了,露出了他的两条大毛腿和三角内裤,钱正昂突然脸sè一变:“等等,这儿怎么还有血迹?”
说着一个箭步迈到冯臻臻身边,低头一看:“见鬼。内裤这里怎么也有血?这石头砸下来怎么可能砸在这儿?!”
王路一惊,忙低头一看,果然,冯臻臻剪掉保暖内裤后,露出的白sè三角内裤让果然有一抹红sè,他的脸sè顿时煞白,见他娘的大头鬼了!这儿怎么受的伤?这堤坝塌倒时,石头是从上面滚落下来的。自己早就弯腰抱头,砸也砸屁股上,怎么他娘的砸裤裆里去了?!
王路转念一想。这才想起来,当时自己为了躲头上的落石,抱头下蹲时,却没注意到先一步倒塌的脚手架,估计胯下当时正好撞在脚手架的什么管子上――只是自己当地正是异能状态,根本没感觉。
完了完了,小弟弟不要撞坏了吧?
这都出血了都。
钱正昂一迭声催冯臻臻:“快,快,快,把王哥的内裤扒喽――不。直接剪掉!”
冯臻臻下手倒也快,钱正昂刚出声,她已经咔嚓咔嚓几刀剪了下去,吓得王路大叫一声:“小心!当心剪到我的……”
他的后半截话吞回了肚子――冯臻臻纤纤手指一拎,就将剪成几块的内裤取走了。
露出了王路的那话儿。
就当着冯臻臻的面。
这要换了平时,王路肯定心猿意马了。
可现在。他盯着自己的老二,一迭声问:“怎么样?怎么样?伤得厉害吗?”
钱正昂皱着眉:“有血。”他对冯臻臻道:“快,把血清理一下,动作轻柔一点。”
冯臻臻立刻夹了药棉,细细擦拭王路老二上的血,钱正昂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嗯,还行,好像――是包皮上的血。冯臻臻,给王哥备皮,这毛发太多了,看不清。”
冯臻臻应了声,转身准备器具。
王路倒是知道什么是“备皮”的,他虽然喜欢av里无毛的,可并不等于喜欢自己也被剃光光,有心想问不至于这样严重吧,可一想到自己的小弟弟正在出血,偏偏自己又毫无知觉,连严重到什么程度都不晓得,更是连一动也不敢动。
备皮,其实和剃胡须差不多,只不过一个刮上面一个刮下面。
冯臻臻早就在钱正昂指点下在丧尸身上学过这个,所以很快准备好了一应器具,回到王路身边,弯下腰,细细给王路递起毛来。
冯臻臻在王路胯下忙碌,王路只能看到她的护士帽和秀发,自己又没知觉,根本不知道备皮准备的怎么样了。
只能听到在旁边细细观察的钱正昂和冯臻臻的低语声。
“嗯,还好,毛发下没有什么伤口。”
“剩下的还要刮吗?”
“都刮了吧,刮一半留一半成什么?反正还会长出来的。从生理角度讲,这东西除了藏污纳垢,没什么用,和胡子一样,天天刮干净才好呢。”
“这上面还是在流血。”
“我看见了,王哥有些包皮过长啊,这都缩在一起了,看不清啊。冯臻臻,把包皮舒张开来一点。”
“是这样吗?”
“唉唉唉,你别乱扯啊。小心把伤口弄大了。你得利用人的生理自然反映,让包皮扩张开来――糟糕,按理说你这样备皮,王哥早该有反应了,他怎么还是没动静,不会真的砸坏了吧?”
“我看还好啊,只有一点点血。”
“唉,你怎么还不明白?这不是出血的问题――我以前在医院里,年轻女护士备皮,男病人怎么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这绝对有问题!冯臻臻,你再试试看。”
“试试看?怎么试?”
“还能怎么试?你上下摸一摸――别怕难为情,这是男xìngxìng器官检查通用的手法,你要记住,你现在是个护士,是医护人员,这些都是医疗手段,不要用世俗偏见的眼光来看待。”
王路听着这一切,连撞墙的心思都有了,面对着冯臻臻,自己居然不举了,还被钱正昂误认为是病――这实在是自己异能没有感觉造成的啊。
冯臻臻显然很仔细地摸了几下,然后认真地对钱正昂道:“钱医生,我没发现王首领有什么病,这包皮上的血,也只是一处很小的伤口造成的,这样的小伤口,只要擦点红药水就行了。”
钱正昂嘀咕了一句:“这要不算病,那什么算病。得了,这事儿先放下,我以后再找时间和王哥谈谈,你先处理这些外伤吧。”
王路正在窘迫得要死,郑佳彦此时匆匆跑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人,刚进门就急道:“爸爸,你怎么受伤了?钱医生,我爸爸没事吧。”
却是陈琼。
原来,郑佳彦见王路的衣裤都被冯臻臻剪坏了,想着要给他开套新衣服,便跑到他家里。王路家里,只得陈琼一人在,谢玲跟着武装部人的出外了,陈薇带着王比安和崖山越来越多的孩子们在上课,当她的孩子王,只有陈琼在家照顾梨头。
听说王路受了伤,陈琼把梨头放到小床里,翻了套新衣服出来,拔腿就跑到了卫生院里来。
王路见陈琼一脸慌急地进来――见鬼,自己还光着下身呢,还是没毛的,连忙扯过一块纱布挡住,急道:“你别过来,爸爸正在手术――不过没事,只是些小伤。”
冯臻臻这时也已经将王路的老二处理好了,钱正昂在旁边也道:“陈琼啊,你不用担心,等会儿我给王首领缝好针,他就可以回家了。”
陈琼这才放下心,取过衣服,想给王路换上,钱正昂道:“衣服倒不用急着换,等我缝扎好后再换也来得及。”
王路对陈琼道:“陈琼啊,你不用呆在手术室里,这里又脏又乱的,到处是血,你赶紧回家吧,梨头一个人在家,我可不放心。”
陈琼还有些迟疑,郑佳彦轻声道:“陈琼妹子,我在王叔叔身边呢,你就放心好了。”陈琼一想,正经说起来,关佳彦在王路一家身边呆得时间比自己还长,有她在,自己倒是可以放心。便放下了衣服,又请钱正昂医生照顾好爸爸,这才出了手术间的门。
郑佳彦把陈琼送到了门口,突然看到陈琼捂着脑门踉跄了一下,她连忙上前一把扶住:“怎么了?”
陈琼扶着她的手喘了几口气,这才扭头勉强一笑:“没事儿,只是走得有些急,扭了脚。”
扭了脚,怎么会去捂脑门?
郑佳彦抿了抿嘴,但她不愿意细究,道:“要不要我送你回家?”
陈琼忙道:“哪里就这样严重了,你还是在这儿照顾好我爸爸吧。”
郑佳彦应了声好,陈琼走了没两步,突然扭头问郑佳彦:“咱们这卫生院里有丧尸?”
郑佳彦一愣,不知陈琼为什么突然问这个,她点点头道:“是啊,一楼注shè大厅里就有用来练习解剖的丧尸――啊,是了,你以前虽然来练习过,可后来失忆了,全忘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应第五百十五章细水长流慢慢吃
陈琼笑了笑不接这个话茬:“我先走了。”匆匆而去。
郑佳彦眨了眨眼,也回到了手术室里,冯臻臻这时已经清理好了伤口,还取块布盖在王路的下身,替换上钱正昂给王路缝扎,郑佳彦忙上前想打扫王路剪下的带血的衣物,以及拭血块的酒jīng棉花等。冯臻臻却挡住了她:“我来吧,你旁观一下钱医生的手术,正好可以学习一点。”郑佳彦应了。
冯臻臻轻手轻脚打扫完了手术室,将王路身上的剪下的衣物碎片和用过的器具清理得干干净净,连地上的血滴也都擦过了。
等钱正昂给王路缝扎完伤口,转眼一瞧,手术室已经干净得如同刚开封启用一样,他点点头,果然,卫生院里有个女人也是好的,郑佳彦还是个半大的少女,做事儿哪有冯臻臻这样细心。
钱正昂对冯臻臻点点头:“帮王首领穿好衣服吧,对了,等会儿把这些脏东西装一个袋子,送到后院专用的焚化炉里烧了。”
冯臻臻应了,上前帮王路穿衣服裤子,郑佳彦原想在旁帮忙,王路实在有些尴尬,找个借口支开了小姑娘。至于冯臻臻,唉,人家看也看了,摸也摸了,还把自己剃成了一只光鸟,还有什么好说的,随她吧。
王路侧过了脸,不敢看冯臻臻,任她摆弄自己;冯臻臻帮他穿衣穿裤,免不了两人身体挨挨擦擦。王路始终僵着脸,目不斜视,做正人君子状,心里突然庆幸,幸亏自己现在没了感觉,要不,三角裤里的老二怕就要不安分起来。那可是活活出足洋相了。备皮时如果硬起来,那是自然的,可现在要是硬起来,那就是意yín。这xìng质就大不一样了。
王路只等到冯臻臻替自己穿好了衣物,端着打扫好的脏物出了手术室,才轻轻松了口气。
“还行吧?”正在旁边洗手的钱正昂突然道。
“什么?”王路摸不着头脑。
钱正昂道:“冯臻臻啊,她不错吧?”
王路不解其意,含糊道:“还行。”
钱正昂道:“什么还行,相当不错的好姑娘,天生是当医护人员的材料,为人细心耐心大胆沉稳。就是缺少医学专业训练,等我训练好她,下次你再受伤,这缝合伤口这种小活,都不用我动手,她就能上手。”
王路无语。啥叫“下次你再受伤”--这是诅咒老子啊。但他晓得钱正昂一向有话直说的脾气,也不以为意,随口应付道:“那可好,咱们崖山现在就缺少这样能救死扶伤的专业人才。”
郑佳彦这时过来推王路去隔壁的病房休息,钱正昂道:“在医院里留置2个小时吧。过后,你想回家也罢想在医院安静休息一两天,都随你。”
王路进了病房没一会儿,李波就苦着脸进来了,刚才钱正昂动手术,将他们一众人都赶到了一楼大厅。李波想着大伙儿等在这儿也不是事儿,就叫众人先回去,将倒下的架手脚先收拾好,自己等在卫生院,等着王路手术完好第一时间道歉--工程是自己规划的,王路受伤,自己是第一责任人。
李波一进门就道:“王队长,我向你道歉来了。对不起,害你……”
王路连忙道:“李波,打住,我话可说在前头,我没有一点埋怨你的意思。只不过是个突发的小事故,道什么歉。”
李波红着脸道:“不是这么个说法,幸亏底下是王首领你,要是换了别个女人、老人甚至孩子,受的伤可就更重了,这全是我的错,没估算好结构强度。”
王路再次无语,这李波和钱正昂可都算是不会说话的,什么叫“幸亏底下是王首领你”,合着该老子倒霉?
王路叹了口气:“李波啊,我真不怪你,你早就提醒过我,不用水泥,光用黄胶泥,堤坝牢固度会差很多,是我一意求成,逼着你用干打夯的办法。主意是我出的,你只是听令行事,怎么能怪你头上,再怎么说,我也得挑一半的责任。”
李波哪里听得进这话,在王路床头磨了半天,像祥林嫂一样把“都是我的错”念叨了不知多少回,最后把王路闹得烦了,好歹给了他一个处分:扣除当月三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