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化末世的幸福生活-第2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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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的雷达能力产生了怀疑,你不知还要骗我们多久。你想想看,这如果在今后杀丧尸的时候,我们被你错误的情报引导,还不知要闯出多大祸事来!”
沈慕古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王哥,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王路长叹一声,上前一步拍了拍沈慕古的肩:“小沈,自打你上山来,我王路拿你怎么样?我可从来没有另眼相看过你,一直把你当我们的伙伴推心置腹,连吃饭都是一个桌子,有我一口,从来没少你一碗。你却偏偏这样多心眼,你说说,你对得起谁?这年头,搞些小动作,nòng些小聪明,是没好处的。你的雷达能力是很优秀,可没有谢玲、周chūn雨他们挡在一线拼杀,你的能力就是个屁!做人,要摆正自己的位置。”
沈慕古听王路口气松动,tuǐ一软又要跪下来:“王哥,我再也不敢了。”
王路一把拉起他:“跪什么跪,崖山上大伙儿都是一家人,又不搞什么帝王将相,有错就改就是了。”
沈慕古胡luàn用袖子抹了把泪,重重点着头:“王哥,我今后再也不会做这种糊涂事了。”
王路拍拍他的肩:“去吧,向周chūn雨道个歉,就因为你吹牛做假,梨头差点就没命了。”
沈慕古应了声,连忙跑到周chūn雨边,向他道歉,周chūn雨倒有些不好意思,连连道:“我这个当爸爸的都没管好梨头,这事儿又怎么能怪到你头上。算了算了,下次别luàn吹牛就是了。”
众人见一场风bō过去,都松了口气,重新开始整理车辆,沈慕古忙前忙后干得最多。
众人收拾好东西后,分乘三轮车和农用车,向鸣凤山庄而去,明天还要继续割稻,倒不用回崖山或卫生院。
陈薇、王路、王比安、梨头坐在农用三轮车上,谢玲在前面开车,屁股下是沉甸甸的粮包,另外几人坐在后面的机动三轮车上,陈薇抱着梨头,看到王比安累得头一垂一垂地打瞌睡,悄悄挨近王路道:“看你把沈慕古训的,今天这事儿,还真怪不得他,要怪也该怪我。梨头一向是我养着的,今天忙着割稻,才把小家伙放在了田头,我期间也去看过她几次,到了夜里专心干活,又以为她喝了nǎi睡着了,这才疏忽了。沈慕古虽然不该欺瞒你,可你对他未免了太严厉了点。”
……
应第322章好女怕男缠
第三百二十二章好女怕男缠
王路板着个脸:“婆娘家,头发长见识短,懂什么?”
陈薇一愣,气得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给王路:“发什么神经啊?还人五人六起来了。”说着一扭头,不再搭理王路。
王路绷着脸也不理睬陈薇,其实在他心里,早已经如翻江倒海一般。
说真的,王路今天拿沈慕古作规矩,是故意的,为的就是敲打敲打崖山众人。
封海齐离去后,王路原还有点无所谓,但很快他就发现,自己是失了一大臂助,这失去的并不仅仅是武力的支持,更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却实打实存在的心态。
坦率地说,在崖山,封海齐的个人能力才是最强的,无论是武功还是管理能力,王路都差了他几条街去,但封海齐一直默默接受王路的领导,任劳任怨,从来没有驳过王路一回面子,哪怕王路有时候办事顾头不顾腚,他也只是一声不吭地帮王路收拾好首尾。
这无形中,在崖山众人中竖起了一种榜样,崖山现在的团体,说实话有些畸形,核心力量如陈薇、王比安、谢玲、周春雨,甚至连陈老头,都是沾亲带故的。
这本是优势,能让大家更亲密无间。
但也是劣势,但凡看过几本历史的人都知道,这就叫皇亲国戚,尾大不掉。
职场里的人都知道,自家的亲戚是最难管理的,你和他说规章,他和你摆亲情,白天单位里挨训了,夜里七大姑八大姨的求情电话就打来了。
崖山其实也差不多,在谢玲面前,王路压根儿说不得重话,周春雨呢,仗着自己和王路陈薇关系不一般,有时候说话就三四不着调,不够尊重,这要是只有自己人还罢了,可崖山的外人越来越多,时间长了,就会对王路起轻慢之心。陈老头和崔老太,如今对王路是感激不尽,但王路知道,一个单位,一个团体,一个领导者,并不是靠小恩小惠就能永远拉住人的,只有构建起一个正常的下级关系,才能顺利运转。
君不见职场里,白发苍苍的老员工老老实实听命于小自己20多岁年轻级的现象比比皆是,难道靠的是亲戚关系或恩惠?你要是这样想,压根儿当不了领导。
封海齐在时,通过自己以身作则,带领崖山下下一条心,接受王路的管理,但封海齐一走,王路威信不足、管理能力偏弱的弊病就暴露出来了。
王路一直想弄个人敲打敲打,杀鸡给猴看,让别的人“魂灵拎清点”。
算来算去,能敲打的人,也就是沈慕古一个。
谢玲,那是舍不得敲打的,周春雨,以这小子的性格,恐怕根本对王路的敲打毫不在意,大咧咧就过去去了,起不到什么作用,陈老头和崔老太,那根本不用说了,怎么敲打法?左盘算右盘算,最后就只剩下了沈慕古和钱正昂。
但钱正昂是新来的,还没有彻底归心,这要是敲打重了,人家拍屁股走了怎么办?
那就只剩下沈慕古了,这是个最好不过的目标,以降将――不,降兵的身份入的崖山,本就直不起腰杆,虽然雷达功能很吃香,但也不是说离开他崖山就玩不转了。最重要的是,这人性格懦弱,品性更是墙头草,只要是大腿就抱,你骂他打他,只要给他一口饭吃,他就屁颠屁颠跟着。
不杀这只鸡,杀谁去。
王路其实早就在找沈慕古的碴,这段时间经常派他外出干活,其实就是想借机挑刺,今天晚,正好拿梨头被丧尸狗接近的事,敲打一翻沈慕古。
说实话,王路一开始并没察觉沈慕古隐瞒了自己雷达功能的缺陷,他单纯只是认为沈慕古不够警觉,让丧尸狗欺近了也没发现,这原本也是可以理解的,因为大伙儿割稻的确很累,腰酸背痛不说,长时间蹲着,脑袋缺氧,耳朵都不自觉嗡嗡响。
只是没想到抓着沈慕古做张做势一阵,沈慕古居然还真被吓着了,吐露了真话出来。
这效果,真是出人意料的好,立马把王路知微见著英明神武的形象给树立了起来。
接下来近一星期,众人都在田里割稻,好在崖山生活条件如今大大改善,吃喝不愁,鸣凤山庄住宿条件又好于崖山,所以恢复得比较好,到得最后一天,王路也懒得再去割稻了,和陈老头一起着手晒稻谷,剩下的稻田就扔给了谢玲、周春雨、沈慕古、钱正昂等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前几天王路收拾沈慕古杀鸡真的惊着了猴子,大伙儿居然没有什么埋怨,连谢玲也没像往常那样说几句怪话,自去干活。
稻谷就晒在沿江的水泥公路,这是再好不过的晒谷地,在以前,还要担心来来往往车辆的尾气造成稻谷重金属污染,如今却是不用担心这个。王路和陈老头把公路的淤泥清扫了一下,从附近民居里收集来了不少席子,铺在路面,这就成了。
把麻袋里金灿灿的稻谷倒在席面,然后用平齿木耙将小山包一样的稻谷堆平,听着稻粒在木耙下刷刷如流水一样滚动着,王路突然能够理解老农民面对丰收时的喜悦之情了,这就是生生不息的生命啊。
陈老头在旁边端着受伤的胳膊指点着:“小王哥自从那天训斥过沈慕古后,陈老头就在‘小王’后面又加了个‘哥’字,尽量铺平点,摊薄点,这稻种的含水量可是关键,明年能不能发芽,发芽率是多少,可都看这晒种子的火候了。”
王路连连点头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这稻谷打下来已经过了季节了,咱们更得小心些。”
等所有的稻谷都晒,沿江公路变成了一条金色的大道,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王路开着机动三轮车拉着陈老头往鸣凤山庄而回,两人正说说笑笑着,突然前面传来一阵嘶吼,陈老头一抬眼:“小王哥,来了两只水丧尸!”
王路也已经看见了,只见鄞江里爬出两只水淋淋的丧尸,一前一后向王路和陈老头扑了过来,王路急刹了车,叫苦连天:“惨了惨了,这下完蛋了。”
王路倒不是怕区区两只水丧尸,三轮车后厢里就放着两把手斧呢,只是这水丧尸了岸后,向王路两人扑来时,一路趟过了一长溜正晒着的稻种,身的水全滴在稻谷了。
王路可不认为这从丧尸正在缓慢腐烂的伤口滴下来的水能有多干净,这两只水丧尸一路淋过来,把刚刚晒的稻种全糟蹋啦!
王路怒火攻心,举起两把斧头就扑了去,老办法,先砍胳膊再剁腿,最后来个斩首,收拾完了王路凝神一看,长叹一口气――刚才杀丧尸时溅出的尸液,又污染了一大片稻种。
气得王路跳脚直骂:“水丧尸,你妹!”
没奈何,王路和陈老头一起,将受到污染的稻谷全倒到了江水里,连席子都没法再用了,为了保险起见,王路把和水丧尸打斗时周边几块席子里的稻谷也倒了,虽然它们并没有明显受到污染的痕迹,但还是保险为,这尸液溅一两滴还真看不出来。
陈老头也心痛得唉声叹气。
下午,周春雨等人拉着最后一农用车的稻谷回来时,王路捶着桌子大吼:“把水丧尸统统收拾了!这群家伙也太猖狂了,一直以来我们没空管它们,现在眼见着是越来越多了。”
陈老头在旁边把晒稻种被水丧尸污染的事一说,大家恍然大悟,周春雨道:“王哥说得对,这水丧尸是该收拾一下了,次封所长走,还有水丧尸爬到船袭击他呢。镇子里的丧尸我们倒是在时不时收拾一下,结果倒让鄞江里的水丧尸得了势,在里面活得滋润着呢。”
谢玲道:“就是,哥,其实姐私底下就和我念叨过,说这鄞江里水丧尸越来越多,可把水源都污染了,虽说我们不喝江水,可这水今后总要用来种田种菜的,这样下去可不成。”
王路道:“唉,原本我想着反正鄞江水是活水,就算我们以前把丧尸尸体扔到江里,也会被冲到下游奉化江,可现在这水丧尸在江底到处乱跑,的确不是个事儿,这不是变成我们今后溉灌农田的水都成了丫的洗脚水嘛。”
周春雨道:“王哥,你一句话的事,咱们这就干丫的去。”
王路沉吟了一下:“咱们得琢磨个法子,水丧尸的隐蔽性可比地面的丧尸强多了,我们又不可能钻到水底去杀它们,一只两只还罢了,现在鄞江里的水丧尸少说也有百只了。”
钱正昂道:“我们在水里放些血什么的,把水丧尸吸引集中到一个地方,王哥你看怎么样?”
周春雨抢白道:“就怕来的水丧尸太多,我们措手不及,而且,那水丧尸还是躲在水里啊,照我说,最好是用个什么法子,让水丧尸都跑到岸来。”
众人七嘴八舌出着主意,王路看了看一直沉默地坐在旁边的沈慕古:“小沈,你有什么主意没?来,说说。”
沈慕古连忙道:“王哥,我也没什么主意,不过我保证,水丧尸我肯定能感应到,绝不回再出问题了。”
王路点点头:“小沈,这种赌咒发誓的话以后不用说了,我看人,只看他的行动。”
谢玲道:“我说,我们用钓鱼竿怎么样?用新鲜的肉当鱼饵,用最粗的线最大号的钩子,把水丧尸给钓来。”
王路哈哈道:“你这想法有趣,就是怕这水丧尸太重了,钓竿吃不住劲儿,丧尸少说也有百多斤,这可比鱼大多了。鄞江的渔具店里的钓竿钓线,多是钓钓小河小溪里的鱼,斤把重已经了不得了,怎么可能钓起百多斤的鱼?”
谢玲不服气地道:“我以前在海里钓鱼,连鲨鱼都钓起来过。”
王路摇摇头,没再搭理谢玲的小意气,这时沈慕古怯怯地道:“王哥,我倒想到个办法。”
王路道:“说来听听,你大胆说好了,集思广益嘛,你就是说错了,我也不会怪你。”
沈慕古连忙道:“我想着,用钓竿不行,那我们可以用渔网啊。”
他话音未落,王路大叫一声:“着啊,就是用这个办法!我也是糊涂了,以前在千岛湖亲眼看人家大网捕鱼,一网下去可以打起几十吨的鱼,那鱼比7岁的小孩子还大!水丧尸虽然个子比鱼大,但被渔网纠缠住了,一样脱身不得,而且更方便我们收拾,根本不用担心它的还击,轻轻松松就能杀死它。唉,真是的,次去后隆村弄太阳能电池系统时,就用过渔网对付丧尸,现在怎么就一时想不起来呢。”
沈慕古讨好地道:“王哥你天天忙成那样,这种小事自然不会在意。”
王路嘿了一声:“我又不是神仙,也有想不到的地方,小沈你出的这个主意好。”这叫打一个巴掌给个甜枣。
谢玲也在旁边道:“沈慕古这用渔网的办法是比我钓鱼法更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