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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生化末世的幸福生活-第1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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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才能真正做到自供自足,才能真正在农村安身立命有了他们的加入,我们多少有个团体的样子,今后再遇上别的幸存者,我们就能凭借手里占据的物资占上风,对于愿意和我们友好相处的,我们吸纳,对不怀好意的,我们也有足够的武力――干掉他们”

陈薇呆住了,其实在她心里,也不是没有想过,现在这种小富既安的生活并不能长久,犹如沙中城堡,真遇到大风大雨,就是没顶之灾

四个人,在这末世,即使是抱成一团,依然就像一片小小的树叶

就算是在学校里,一个20来人的班级,年纪小小的学生们都要拉帮结派了,何况是在这luàn世

陈薇虽然不会主动去杀人,但她也绝对不想再遇上月湖湖心岛上的男人那样的情景,自己一家人如案上的鱼ròu,任人处置

想要掌握自己的命运,必须要有实力

挖掘船,就是拥有实力之途上的一块踏脚石

王路心里想得明白,没有挖掘船,打不下农机站,自己和陈老头崔老太一家就算不上平等的合作关系,没错,凭着以往的jiāo情,陈老头一定会帮自己,就像他承诺的那样,帮着王路种几亩田什么的,但这种无条件的帮助,不可能永远持续下去,自己也绝不可能把一家子的生存希望,寄托在所谓的“十年前五万元报恩”以及陈薇八杆子才打得到的远房亲戚情面上

这台风,是天佑神风,自己只要掌握了挖掘船就能打下农机站,甚至进一步,杀光鄞江镇的所有丧尸,今后想种田也好,想象个富二代一样坐吃山空也好,主动权尽在自己掌中,能借农机站和陈老伯平起平坐,建立起互利的合作关系

陈老伯虽然说,一人几亩地也够吃吃喝喝的了但是在这luàn世,谁心里有底啊,总是想着手里的粮食越多越好,这是luàn世人的通病,每个人都想让自己安全安全安全

陈老伯虽然是积年的老农,但也同样需要农机帮他干活,要不然,总不能真拿这一把老骨头丢到田里去王路当然不会对陈老头和崔老太有什么歪心思,不管怎么说,对方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但王路并不介意自己手里掌握一把好牌,而且也相信,只有平等互利,双方才能真正和谐相处,甚至加一步患难与共

陈薇缓缓退了几步,穿着湿衣服就坐在了chuáng上,半晌,她才道“你去我,我不拦你”

谢玲站到了王路身边“我也去”转身对陈薇道“姐,放心”

王路一句话都没说,推开mén撒tuǐ就走,mén外顿时涌入一阵风雨,谢玲紧跟在后,咚一声重重掩上mén,两人在积水中奔跑的脚步声很快消失在mén外

王比安推了推陈薇“妈妈,我们要不要也去帮爸爸的忙?”

陈薇没有回应王比安的这个问题,只是反身搂住了他“王比安,你要快快长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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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第二百二十章都是被逼的啊

第二百二十章都是被逼的啊

在山道上,顶着风雨,王路脚步匆匆,时不我待,时不我待啊。

王路也想过太太平平安安静静的小日子。

四个人守个着崖山,只要丧尸不上来,终老于此又何妨,看青山依绿水,老婆儿子在身边,还有谢玲这大姑娘陪你玩玩暧味,真是神仙一样的日子。

问题是树欲静风不止啊。

刚到崖山时,虽然各项生存物质缺乏,王路不得不孤身一个和丧尸拼命,但敌人,只不过是天生白痴的丧尸而已。多动动脑子,总能立于不败之地。

但是后来,先遇养尸疯婆娘,再遇谢玲,后遇长刀男,接着又是陈老头崔老太老两口。

遇上的幸存者越来越多,频率越来越快,间隔时间越来越短,对方人数也越来越多。

王路自然不会傻到认为甬港市只有这几个活人,肯定还有更多的幸存者。

王路有种预感,碰到他们的时间越来越近了。会有孤身的,有家庭的,有结伙的。

无论哪种情况,以崖山现在的状态,都不能说立于不败之地。

准确的说,崖山危如累卵。

王路众人目前所有的防御体系,都是针对丧尸的,对一个正常人来说,就是渣。

来人肯定有比王路聪明的,有比王路武力值高的,我x,别的不说,就王路不到1米7的个儿,大多数人都比他高啊。

一点优势都木有啊。

面对未来的挑战,王路不得不从安乐窝里爬出来,去拉帮结派,试着去打造一个紧密团结的小团体。

都是被逼的啊。

你妹的,老子真的只想好好过日子啊,可怎么现在越来越像是在占山为王,扯大旗招兵买马欲图雄霸天下呢。

王路在心里悲催着,愤愤不平,只不过想做个与世无争的老好人,就这样难吗?

山道上满是旁边山坡上冲下来的雨水,积水带着大量沙石泥土哗哗往下冲,有的积水之深都淹到了脚脖子,王路脚下走得急了,在积水中一个踉跄,谢玲跟在后面眼疾手快,一把扯住了他。

王路站稳脚跟,扭头对谢玲道:“谢谢。”

大雨打得人眼睛几乎睁不开,四周黑漆漆一团,谢玲虽然和王路近在咫尺,可根本看不清王路的脸,她有些诧异,不知道王路为什么要为这样一件不经意的小事郑重其事地道声谢谢,随口回道:“天黑看不清路,哥你走小心点。”

王路没再说什么,回头继续前行。

谢谢,真心谢谢。

谢谢你,谢玲,也谢谢这贼老天。

我们一家遇上你,是这个贼老天至今做过的唯一好事了。

阴差阳错之下,你和我们相聚在一起,又在贼老天的凑合下,成了一家人――好吧,是不清不楚莫名其妙之极的一家人。

但毕竟还是一家人。是除了陈薇和王比安之外,王路唯一能把后背放心地交给她的人。

一加三等于四。

王路私下里盘算过,末世里,幸存者团体肯定多以血缘为纽带,原有的单位、同事、朋友、某某联谊会、某某协会这些常见的组织形式绝对荡然无存,而生化病毒的二期感染,又会逼迫幸存者团体进一步分裂,就象谢玲的同学们曾经经历的那样,大浪淘沙,最后在末世里幸存下来的团队只能加回归到人类最基本的组织形态――家庭。

现在的家庭多是三人结构。

王路曾琢磨过,如果――仅仅是如果,再遇上像陈老头崔老太这样的幸存者,自己一家三口不一定打得过他们,但有谢玲在,则是必胜。

四比三多,更多二多。多了一点点生存的希望。也多了在潜在冲突下胜利的希望。

谢玲,就是一。就是胜利的天平上那至关重要的一枚砝码。

谢玲压根本不知道王路肚子里的蝇营狗苟――要是知道了,以她的性格肯定华丽丽滴一脚把王路这厮从山道上踢下去――居然把本姑娘当什么砝码?去死吧

两人匆匆下了山,跑到鄞江边,果然看到江水已经上涨了不少,水流也急多了,黑夜中站在江边看不远,但耳边是一片哗哗的波涛声。

鄞江还真有了大江汹涌的味道。

竹筏是用不得了,这样急的水,逆流而上根本撑不动。

王路和谢玲上了小船,一个划桨,一个用竹竿撑,奋力前行。

雨夜,逆流,大水,台风,小船在水中根本行不快,幸好因为涨水,几处堤坝都已经能顺利行船,饶是如此,王路和谢玲还是费了比平日多一倍的时间,才来到挖掘船搁浅处。

不出所料,乱石滩果然已经淹到了水下,小船居然能一直划行到挖掘船边,王路把缆绳拴到挖掘船尾部,跳了上去。

一跳上挖掘船,王路的心就沉了一沉,自己这重重一跳,挖掘船居然没有像平常漂泊的船只那样有一点晃动,他立刻在船头船尾细细查看了一遍,确认了一个坏消息:挖掘船没有浮起来。

江水的水位,涨得还不够深。

谢玲也发现了这一点,跑到王路身边焦急地问:“怎么办?要不要我来试试用挖掘臂?把船拖到深水里?”

王路犹疑了一下,最终还是摇了摇头:“我们再等等,水位会越来越高的,我们一路过来,风雨是越来越大了,这水从周边的山上汇聚到江中,还得有个时间过程,在台风完全登陆前,这江水肯定还会涨。”

不过,王路并没有坐等,陈老头和王比安拉来的竹筒都推在岸边的沙滩上,王路去挑了些直径最粗的,和谢玲一起用绳子绑在挖掘船的两侧。

王路指望用这个法子,增加挖掘船的浮力,同时,保护已经失去行驶能力的挖掘船,在被江水冲向下游时,好歹有个防护。

山水肯定会冲下许多残枝败木,江的两岸还会有落石,打坏了螺旋桨的挖掘船避无可避,只能硬生生撞上去,用竹筒做防护虽然很简陋,但能护一点是一点。

王路站在水中,被湍急的江水冲得直打晃,眯着眼睛在船尾又垫了根大竹筒,谢玲蹲在船上,帮着他往竹筒上绕绳子,竹筒本就光滑,浸在水着力,打最后一个绳结时,王路脚底的一块石头突然松动,一个后仰倒了下去。

谢玲劈手捞了个空。吓得正要大叫,哗啦一声,王路自己从水底钻了出来:“没事,没事,水不深。唉,水再深点就好了。”

王路的话颠三倒四,前后矛盾,谢玲却听懂了――水再深点,挖掘船就可以脱困了,两人也用不着再冒险犯难了。

绑好了竹筒,王路和谢玲钻进操纵室躲雨。

王路和谢玲出门时都没带雨披,白天大家搭在沙滩边的窝棚也早就被上涨的江水冲得无影无踪,陈薇放在棚里的几条毛巾线毯什么也都没了,湿衣服裹在身上,还是很冷的。

王路摸黑在操纵室里摸索着,想找找看有没有以前工人留下的旧工作服啥的,但只找到了几块油腻腻的抹布。

王路丧气地把抹布一扔,抬起头,突然眼前一亮,操纵室的窗户内居然有窗帘,那窗帘是收拢着的,王路此前才没有注意到。

王路大喜,几下把窗帘连带着挂窗帘的铁丝都扯了下来,其实也就是薄薄的四块布料,上面还满是灰尘,但关键是,它是干的。

王路把窗帘塞给谢玲:“快,脱下湿衣服换上。”

谢玲没有推让,稍稍背过身,摸着黑脱下了外衣和裤子,把窗帘勉强围上了身,原本单块窗帘并不大,不足以当衣服穿,但挂窗帘的铁丝还串在环扣上,谢玲干脆把两块窗帘拼在一起,一半围在上身当抹胸,一半披在腰上当裙子。

王路也脱下了身上的湿衣服,拧了拧,尽量绞干水,这才穿上。

操纵室很窄小,王路和谢玲在里面挨挨擦擦的,裸露的身子不时会触碰在一起,谢玲的肌肤有点凉,黑暗中,能隐隐看到她修长曼妙的下身,但王路根本没有什么绮念――两人正在险境中,哪有心思想这个。

现在两人还暂时平安,但等水位进一步上涨后,挖掘船随波而下,才是最危险的时候,船沉人亡的风险并不是不存在。

王路想想不放心,又脱下半干的衣服,跳下船跑到了岸上,等好一会儿才返回时,手里拿着好几块岸边垃圾堆随处可见的泡沫块以及塑料空油瓶来。

谢玲奇道:“费劲八拉弄这些垃圾来做什么。”

王路闷声道:“当救生圈。”说着,拿铁丝把泡沫块和油瓶串在一起,围在谢玲腰间试了试。谢玲扭了扭腰皱着眉道:“这玩意儿管用吗?这泡沫块也太大了,围在腰上连舱门都出不去。”

王路将这古怪的散发着一股垃圾味的救生圈从谢玲腰上又摘了下来:“有比没有好,记住,我把救生圈放在舱门边,如果有突发*况,一定要带着它才能下水。”

两人正说着,王路突然脚一软,他还以为是自己上船下船绑竹筒累了,抬眼一看,谢玲也一个踉跄,扶住了驾驶椅才稳住身,这才恍然大悟――船动了

船动了。

水涨了。

船又晃了一下,这下更明显了。

王路冲出了操纵室,谢玲披着窗帘紧跟在后,跑到船边一看,上涨的江水已经半托起了挖掘船,在江水的冲击下,船身还打了个斜度。

王路都能听到船底刮擦在乱石滩上的咯咯声。

王路和谢玲很有默契地抓起了早备在船板上的两条竹竿,顶在水下,想把船撑出乱石滩。

船底咯咯刮擦着石头挪动了一下,又卡住了。

王路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冲着谢玲大声喊道:“水位还差点。”

谢玲嚷嚷道:“再等等,等水再涨上来点就行了。”

两人都没回操纵室,站在雨中观察着水深,谢玲嫌被雨淋湿的窗帘碍手脚,干脆扯下来扔到了水里,仅着xiong罩和短裤,王路没有劝谢玲,因为他也在脱衣服,脱得只剩下裤头后,王路扒着船舷翻身下了水,谢玲吓了一跳,扑到船边叫道:“你做什么?快上来水太急了”

江水冲击力大得王路直打晃,他紧紧扒着船舷对焦急地谢玲喊道:“快,把竹竿给我。”

谢玲虽然不解,还是快速把竹竿递给了王路,王路把竹竿斜插进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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