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穿越男-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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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只见啊萍那傻大姐最爱热闹,今儿怎么没影了?”其中一个说道。
“说是病了,哼,她哪天不是生龙活虎的,怎么说并就病了?我看啊八成是不敢在夫人的寿辰时候出来捣乱,自己躲到哪哭去了。”旁边一个回到。
“也是,平时看着傻愣愣的也不知使了什么狐媚招数,竟然勾搭着老爷上了她的床,事儿都做了那名分还不是迟早的事。您还真别说,我听里院的丫头们说啊萍这些日子时常恶心想吐,她们小孩子家家的不明白,莫不是……”说着压低了声音。
“啊?不会吧?”这个也跟着将声音压低了,“我倒听说老爷只进过一次她房里,哪有那么巧的事儿?”
“这是老天安排的事,谁能说得好?”一个又说道。
正在这时,蔚母、舒婉柔、莫漪君、蔚木荨以及一些来庆贺的女眷们,加上随行的丫头婆子共几十人一起到了漪澜阁,请来的十几个戏子也鱼贯而出,在台上给各位夫人小姐行礼。
第一出是莫漪君点的《庆余年》,挺热闹也挺无聊的一出,倒也符合莫漪君的身份和今天喜庆的氛围。
楼家班的戏就是与别家不同,那几个角儿用旁人的话说‘唱绝了,绝唱了。’——虽然蔚木荨并没有听得太懂,只要三个女人开心,他听不懂就听不懂吧……
正在这时春草跑过来伏在蔚木荨耳边说了什么,蔚木荨皱了下眉拍了拍听得入神的莫漪君,“漪君。”
莫漪君回头。
“康衡王府二少奶奶舒乐来了。”
乐姐姐!莫漪君一愣,她没想到舒乐竟然会来。
“她在哪?”莫漪君兴奋的问道,她今天很高兴,简直太高兴了,这些人都是为来她庆贺的,以前国公府的老太太还在的时候她就见过这样的场景,一众人来祝寿,舒乐、舒秀、舒凌以及兄弟们一起热热闹闹的伴着老太太,一起看戏、猜谜、说笑,那时候她只能远远的躲在花草间、凉亭外甚至水塘对面偷偷看看,若是离得近了还会被人冷嘲热讽的挤兑走。
“我已经吩咐人请他们进来了,我们去外面迎接她们吧。”
蔚木荨和莫漪君刚走到漪澜阁外,就见红红绿绿的一群妇人过来,走前面的正是舒乐!舒乐今天没有穿那套凤冠霞帔,只是一身淡红色的普通衣物,却也显得意气风发,活脱脱的美人儿。
“乐姐姐!”莫漪君第一个过去。
舒乐见了莫漪君,拉着她的手左看右看,柔和的笑着说道:“大寿星果然不同了,我今儿来晚了,还得给漪君妹妹陪个不是。”
“哪里呢乐姐姐,快进来吧,我娘他们都在里面呢。”莫漪君拉着舒乐进了漪澜阁,这时原本听戏的众女眷也都起来迎接,康衡王府的二少奶奶,这个分量也足够重了。
这里面有些人是舒乐认识的,但大多数还都不曾见过,舒乐大方的一一见过众人,这才到了舒婉柔、蔚母面前。
“三姑姑,蔚老夫人。”舒乐屈膝行礼。
蔚母含笑答应,说了几句客套话,倒是舒婉柔拉着舒乐,“八九年没见过这孩子了,可把我想得紧。”说着眼圈儿都红了。
“娘,乐姐姐,我们坐下说吧。”莫漪君拉着舒乐、舒婉柔坐下,早有下人在莫漪君和舒婉柔之间为舒乐加了座位。
莫漪君与舒婉柔、舒乐闲话家常,蔚母也与她那些老妯娌们有说有笑,台上的戏还在继续,依依呀呀的不时有人鼓掌,下人们来来回回的给夫人小姐们换着茶水,天晚了人也疲惫了,不似白天那么正式,此时大家也都比较随意。
只听这时‘碰碰’几声,戏台另一边几束烟花腾空而起,在空中裂开,爆出不同的颜色,在座的人都是一怔,烟花他们不是没见过,然而在过寿辰的时候放烟花还是很少见的。
只见继前几束烟花之后又是一波烟花升空,炫丽的颜色弥漫在空中,众人不禁站起身来想要细细观看,正在这时蔚木荨的小厮巧木过来,手里端着一个托盘。
蔚木荨挽住被烟花吸引了的莫漪君,烟花和灯光的映衬下莫漪君的脸上泛着淡淡的红晕,她正疑惑的看着蔚木荨。
“漪君,生日快乐。”
蔚木荨在巧木端着的托盘中拿出一件东西,仔细看赫然是二十一世纪的钻戒!古代的技术没有那么精巧,这个钻戒的花纹也不太复杂,不过好在现在的蔚木荨生活富裕,可以一掷万金来寻一块‘粱梦’镶嵌在戒指上。
粱梦,自然逃不过那个‘举案齐眉’的故事,而在这个世界里粱梦也是一种非(…提供下载…)常稀有的宝石,这种宝石通常一半艳红一半碧绿,红绿两色越是均匀就代表品质越高。蔚木荨寻来的这块‘粱梦’几乎是左绿右红用肉眼看几乎是完全对等的!
蔚木荨轻轻牵起莫漪君的手,两一只手将戒指戴在莫漪君的无名指上,“谢谢你,漪君。”
蔚木荨知道莫漪君并不明白他所作所为代表着什么,这个世界的人都不能明白!可这是二十一世纪的结婚方式,也是他从前年轻的时候无数次的幻想过的婚礼仪式,虽然时间、场合都不太对,但这么做无疑,蔚木荨是从心底里承认了莫漪君,莫漪君是他的妻,今生唯一的妻!什么郑文,什么前世,都随风去吧!
轻轻的抱了莫漪君一下,其实这个时候蔚木荨更想来一个长长地吻,可那太超出莫漪君的认知,他还是控制住自己。
“荨儿!”被蔚木荨轻轻抱在怀里,莫漪君的心中泛起了千层浪,太多的情感汇集在一起,蔚木荨为她戴上戒指的时候她哭了,感动,或许还有别的什么,但当蔚木荨抱住她的时候泪停止了,一直悬浮在心里的东西悄然落地。感受着蔚木荨的情绪,即使看不见莫漪君也知道此时挂在蔚木荨脸上的不是那种惯常的坏坏的笑,他的心里,好像在哭。
“漪君,看!”蔚木荨指着天边,说道。
莫漪君抬头,只见一声巨响过后几个红彤彤的大字应在夜空,映红了半边天。
‘得成比目,共老此生。’
“这些天忙来忙去的,就是为了这个?”莫漪君轻轻靠在蔚木荨肩头,与他一起看在空中冉冉升起又缓缓落下的八个大字。
“是啊,好看吗?”蔚木荨望着那烟花,问道。
在场的大半都是女宾,见此情形竟然不少人落泪,的确,她们之中不乏尊贵富有的,可能得到夫君如此重视如此爱的,莫漪君是绝无仅有。
“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这是大多数女人年轻时的梦,可偏偏不是男人的,那比目最终也只能枯死在某一个年轻貌美的妾室手中。
而那些姑娘小姐们更是感动的泪水涟涟,她们哪里见过这个?
这一晚,又何止太傅府,京城中,凡是看到了这烟花的人无不为如此特殊的‘礼物’震惊,多少少女发誓以后定要嫁给一个这样的夫君,多少妇人看着自家相公叹气?
当他们知道那是蔚木荨莫漪君夫妇恩爱的产物时,蔚木荨与莫漪君的故事无疑又添上了浓重的一笔。更有甚者已经将他们二人的故事细细写来编辑成册,印刷出来供大家观看。
现在的莫漪君在故事中是美女、才女、贤妻、孝媳,而蔚木荨则再也不是什么断袖,而是爱妻至深的痴情之人,也是连中三元的大才子,当然,更是皇帝面前最得宠的一品大员。
不到两年的时间,蔚木荨和莫漪君的故事竟然完完全全的被颠覆了!人们也更津津乐道于他们的故事。
然而,这个故事还远远没有结束,因为,这个晚上还在继续。
54突变
正当烟花缓缓下落,莫漪君靠在蔚木荨怀中二人的心说不出的宁静,舒婉柔和蔚母相视而笑,舒乐为首的夫人小姐们热泪盈眶的时候,太傅府的大门被人粗鲁的撞开!
一群身穿铠甲的禁卫军身挎长刀闯进国师府,而带头的正是镇国公和京城府尹王之龙。
一群人凶悍至极,三下两下退开太傅府的护院小厮,只见镇国公手里拿着一张明晃晃的圣旨!
“蔚木荨接旨!”
蔚木荨一家都被急急的叫道大门口处,一见到镇国公手中的圣旨纷纷跪倒于地。
不必等镇国公念出内容,单单是让镇国公来宣旨,蔚木荨就知道绝不是什么好事!
“……今查太子太傅、左都御史蔚木荨有与犬戎国二皇子达达庆暗中勾结意欲谋反……酌镇国公舒慕搜查太傅府……”镇国公念完圣旨之后冷哼一声,见蔚木荨没有立刻接旨,说道:“蔚木荨,接旨吧。”
“什么?勾结犬戎?”“怎么会有这样的事?那我们,我们……”“就算有什么事也可以放我们走的吧?”“怎么办?他们不要命我们还要命呢,不会被杀头吧?”
那些跟出来的宾客纷纷议论道,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你好,大家都捧你,有朝一日你不好了,谁都恨不得踹上一脚把你踹进万丈深渊再也爬不上来。
“怎、怎么会?你们一定是弄错了,弄错了。”蔚母怔怔的跪在地上,说道。
蔚木荨,甚至莫漪君的心都跌到谷底,证据么?他家有都是呀,与犬戎通信的信鸽,二皇子的亲笔信……
“大人,请看!”
没有多少时间,只见几批人马纷纷回来,有人抓着信鸽有人拿着信件,还有几个人把啊萍和阿松带出来。
蔚木荨心里暗叫一声遭,这会儿恐怕说他们不是犬戎人也没人信了。
“蔚木荨,你有种啊,连犬戎的女人都玩了!哼哼,我看你还能嚣张多久!”镇国公冷笑着说道。
蔚木荨接了圣旨,扶着蔚母起身,冷笑道:“既然如此,镇国公大人请便。”
“死到临头你还嚣张?好,我就让你看看你是怎么死的!”镇国公说完留下禁卫军重重包围住太傅府,就要离去。
“爹爹!”舒乐从里面出来,刚刚听到有圣旨,她还以为是太傅府里为莫漪君做寿的事惊动了皇上,赐下上次来呢,等了半天却见禁卫军四处搜查,这才出来看看。
“乐儿?你怎么在这?”镇国公诧异。
“我……我是来参加漪君妹妹寿宴的,爹爹这是怎么回事?”舒乐跑到镇国公身边,问道。
镇国公原本一张得意的脸瞬间黑了下来,“你跟我走!”镇国公拉着舒乐要带她一起走。
“镇国公大人,也放我们走吧,我们和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啊。”有胆小的已经吓出眼泪,刚刚接圣旨时跪下到现在都颤抖着起不来。
“是啊,我们对这事一点儿都不知道。”也有胆大的为自己说情。
“既然那个女人能走,我们为什么不能?”更有不识趣的想和镇国公的女儿相提并论。
镇国公黑着脸,既然舒乐能走,那么别的不相干的人自然也不应该扣留,看看这些人绝大多数都是女子,干脆挥手道:“让他们走!一个个都排查好了,若是有一个蔚家的人溜了出去,拿你们是问!”
“是。”禁卫军们颇有气势的回答。
“把这些证据,还有这对男女都带走。”镇国公指着啊萍兄妹说道,又阴笑着看着蔚木荨,“蔚大人,随老夫走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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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皇帝满面怒气,旁边的小太监们一个个大气也不敢出恭恭敬敬的站着,下面是匆匆赶来的莫崇明,还有已经回宫复命的镇国公舒慕以及京城府尹王之龙,以及跪在正中央的蔚木荨。
“蔚木荨,你还有何话说?”皇帝大怒,将几张与犬戎国二皇子往来的信件掷下。
蔚木荨这一路一直在想,到底哪里出了差错竟然被镇国公反告一状!答案有三种,一种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能害镇国公,镇国公也能设计陷害他;第二种是镇国公也是在皇帝的授意下这么做的!
第二种的可能性很小,毕竟他才是皇帝的‘新宠’,也对皇帝比较‘衷心’,而镇国公却是皇帝的心腹大患。然而,若是按常理出牌那也就不是皇帝了。
还有第三种,皇帝根本不曾偏帮谁,他设了个套让他们自己钻,到最后谁赢了对他都没有坏处,镇国公是他一直想除去的心腹大患,而蔚木荨也在除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