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穿越男-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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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如此类断断续续的数落了一个时辰,刚开始的时候蔚木荨劝蔚母些什么,到后来只是低头听着,心里更是哭笑不得。
一个时辰后蔚父醒了,蔚母这边倒是停了下来,蔚父又开始要徐伯收拾东西,说只要红藕在他就不住在这御史府,蔚木荨好劝歹劝,甚至告诉了蔚父当初救他们一家的就是红藕,又说了好话一堆,总算两个老人都不闹了,蔚木荨见他们安静下来,赶紧推说还有公事离开紫纱阁。
路上路过储碧小轩,只听有人说道:“嘿嘿,现在弄个男人来,我看,咱们家那夫人也是个遭冷落的,性子又软,以后咱们可有好日子过了。”
另一个说道:“就是就是,就是那个姨娘有些爱撒泼,刚刚在熙春园你们都看到了吧,哎哟喂满地打滚啊,好歹也是官家的小妾,啧啧啧,我这还是头一回见到这样的。”
“嗨,一个姨娘你怕什么?别说她肚子里还没爬出什么呢,就是真生个儿子,她还不是跟我们一样都是下人?”
“就是,只要夫人不是个夜叉,咱们的日子就好过。”
本来,蔚木荨想一个箭步飞上去把她们赶出御史府,可听到最后一句又收回了赶她们出去的话,只是说了一句,“府里养着你们就是要你们在这嚼舌根子的?”
两个女人都有三十多岁,是老妈妈一级的,见是蔚木荨,赶紧跪地求饶,“老爷,老爷饶命,以后再也不敢了。”
“哼,若再有下次,就直接赶你们出去!”蔚木荨无意与她们多做纠缠,只是这两个人让他想到这府里这么多人这么多事,管起来还真是麻烦,不知道莫漪君能不能管好。
现在蔚木荨对莫漪君的认识已经不是停留在最初的性格懦弱、善良,她虽然懦弱但是不乏聪颖,也很坚强。莫漪君在那样复杂的环境下长大,她第一次被下人欺负的时候,面对兄弟姐妹们都备受疼爱自己却受尽欺凌的时候,当身边的人提到爹的时候,国公府中下人们对她讥讽嘲笑的时候,甚至被席元宁在新婚的轿中写下休书断然回头的时候,还有被迫嫁给他这样一个昏迷不醒的断袖的时候……那些时候如此软弱的莫漪君,都是如何自处的呢?
蔚木荨一直自诩对莫漪君很好,物质上精神上都尽可能的照顾她,可现在突然发现其实他并不了解她,她的过去他从没问过,她的现在也不见得有多好,她的未来他更不敢想,他看到的只是她安静祥和的表象或许只是那一张和郑文一样的脸。
就算是表象上一直认为自己对她好,可他还不是一样纳了小妾?一直以来他觉得把田春花弄到家里当幌子什么也给不了人家对田春花有些不公平,可他却没想过这样做对莫漪君公平吗?
甚至把红藕这样的人带回家来,就算跟她解释清了原委,可他从没想过她要顶着多大的压力去帮他,帮自己的丈夫瞒着公婆把一个男宠藏在家,这样的话传出去莫漪君成了什么?只怕这么多年误解她的传闻不仅不能洗清反而会越描越黑,甚至在舒婉柔面前她要怎么解释呢?舒婉柔还会相信他这个女婿与女儿是真的相亲相爱吗?
哪怕只是前世,他也是个年近不惑的人了,他不是那些十岁的愣头小子,他知道要如何去爱一个人,只是……莫漪君终究不是郑文吧,郑文走了,和一个能给她安全感的男人走了,你也再也回不去二十一世纪,李奇,面对现实吧。
一路上想了许多,等到自己发掘的时候已经到了熙春园门口,熙春园里很安静,并不像发生过什么事,蔚木荨自嘲的笑笑向里面走去。
这时却见田春花的丫鬟夏桃跑过来,“老爷老爷,您快去看看姨娘吧,她都哭了一下午了。”
蔚木荨一怔,“她怎么了?”
蔚木荨不问还好一问夏桃抽抽搭搭的哭起来,“今天下午夫人说要让老爷休了姨娘呢,还把姨娘锁在房中不让姨娘出来,老爷……”夏桃说着低着头脸上微红,就向蔚木荨靠过来,“老爷——”那个爷字拉得极长。
这就是投怀送抱吧?蔚木荨心想,一股淡淡的花香飘来,那人的手就在他手中,柔嫩细滑,整个身子靠在他胸前,软玉温香。
若刚刚蔚木荨没有那一番思想斗争,若不是他活的时间足够长,若非他真的有些心疼莫漪君,作为一个男人如何能拒绝这样的投怀送抱?
蔚木荨深吸一口气终究还是一咬牙推开了夏桃,“告诉你们姨娘,让她好好反省吧,若是在想走休书我也奉上。”蔚木荨说完一把甩开第二次扑向他的夏桃,自己进了房间,只留了夏桃一个人怔怔的坐在地上。
34、莫漪君被劫
自从红藕来了御史府,蔚母就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那就是怎么才能有个孙子?蔚木荨与莫漪君成亲也一年多了,连田春花嫁进来都好几个月了,还有蔚木荨房中不乏美貌的婢女,却一个怀孕的都没有。
看来,也是时候找个大夫给儿子儿媳瞧瞧了!只是看这样的病在古代还是比较忌讳的,尤其男人,好好一个大男人被人怀疑不能生育,岂不是颜面丢进?所以蔚母决定还是先从莫漪君下手。
说来也巧,偏偏这个时候城南积善堂里来了一位神医专看疑难杂症。请,人家自然是不来的,据说每天去看病的人都排成长队,有时候到了打烊的时候还有不少人在排队,什么皇亲国戚富商巨贾人家一概不理,想要看病只能去排着。
这天一早,蔚母就派人把莫漪君叫来,只说她闷得慌,要莫漪君陪她出去转转。
虽然莫漪君觉得天色还早,可是看蔚母兴致高昂也就不想扫了她的兴,便答应着出来,谁知马车一走就走到了南城。
古代以北为尊,尤其京城之中最北面的乃是皇城,是皇室住的地方;皇城之外是内城,内城则是官员们住的,现在他们住的御史府就在内城之中;内城之外是外城,外城又分东南西北,其中南城是商贾云集之所,每天通宵达旦倒也非(…提供下载…)常热闹,只是这里距离御史府可是不近。坐着马车走了半个时辰才到。
蔚家本来就是经商的,莫漪君以为蔚母是想起了年轻时的事所以回来看看,也耐心的陪着,“娘,您看南城集市多繁华啊,漪君还是第一次来呢。”
“你们啊,都是享福的孩子,我年轻那会儿跟着老太爷走南闯北的做生意,哪里没去过,这南城集市那是走过了无数次。你看那是通古雅斋,卖古玩的,有次我去他们家还打碎了一个琉璃瓶子呢。”蔚母回到南城也是感慨万千,恍惚之间又回到了年轻的时候,那些人那些事都不复存在了啊。
莫漪君轻轻一笑,道:“娘巾帼不让须眉多少男人都不如,又见多识广的我们哪能比得了。”
蔚母也笑着拉过莫漪君,“我就喜(…提供下载)欢这孩子这张小嘴,啧啧啧,甜的都出蜜了。”
马车又走了一会儿这才到了蔚母事先‘预谋’好的地方,只见排队看病的有六七十人,沿路甚至还有茶摊给排队的人休息喝茶用。
“哎呀,哎呀,我这胸口怎么这么闷啊,哎呀,李汉快停车,我要出去车里太闷了。”蔚母捂着胸口用力的敲打车门,叫车夫李汉停车。
“娘,您怎么了?娘?李汉快停车!”莫漪君也跟着焦急,不知道怎么刚刚还好好的蔚母一下子就犯了病。
马车停了莫漪君扶着蔚母下车,“娘,那边有茶摊,我们去坐一会儿?”莫漪君问道。
蔚母一见正是排队看病的茶摊,干脆地答应下来,莫漪君扶着蔚母坐在那给蔚母要了杯茶,等了好一会儿,虽然蔚母还说胸口发闷,可莫漪君看着却觉得已经没什么大碍,但蔚母要留下不肯上马车莫漪君也就跟着一起。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呀?”蔚母问那些排队的人。
“老夫人您不知道,那个薛神医看病可灵了,我们这不是都在排队吗?”被问到的一个四十几岁的人说道。
“哦?这就有看病的大夫?可巧我刚一走到这就身体不快,感情是老天让我来看病的,这大夫一定医术高超啊。”蔚母若有所思的说道。
“这……”莫漪君有些为难的看了看长长地队伍,这若是等下去恐怕要排到下午。
“漪君啊,你看我今儿一早不知为何就想出来逛逛,一到这就胸闷的厉害,停下来喝茶又刚好遇见神医,可见是天上的神仙安排我来的,是不是啊漪君。”蔚母笑眯眯的解释道。
莫漪君听了也没办法,不管真假只能陪着婆婆在这里等了,反正有茶摊乘凉对面又有棘缘饭馆,大不了等到中午的时候叫车夫李汉帮忙排队她和蔚母去吃些东西,想到此也就点头答应下来。
一转眼时间也就近午,可是排队的人也不见少了多少,一早就被蔚母叫起来又折腾了这一上午的莫漪君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终于忍不住说道:“娘,快中午了,不如让李汉排队,咱们去对面棘缘饭馆吃些东西再回来。”
蔚母也早就饿了,看了看前面还不算短的队伍也就点头答应。
南城虽然不是达官贵人住的地方,可这里商贾云集,每天进出的大宗货物数不胜数,来往的人虽不是高官却也都富贵,于是南城这条大路倒也平坦宽阔。婆媳二人正穿过,忽见一队人马飞奔而来,领头的是个二十几岁青年后面跟着的该是他家家丁之类,这一队有十一二个人,速度奇快,在如此宽阔的路上还撞翻了不少沿路的小摊小贩,眼看就朝着莫漪君婆媳过来。
眼见几匹马飞奔而来莫漪君与蔚母都怔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刹那之间满眼都是尘土,蔚母怔怔的站在原地只觉得身边几股劲风‘唰唰’刮过,等风停尘落再看时身边的莫漪君已经不知何处。
“漪君?”蔚母四下一看都不见莫漪君行踪,这时车夫李汉追上来扶住蔚母,“老夫人,您没事吧?”
“漪君,漪君呢?”蔚母还没缓过来,怔怔的问李汉。
李汉也是一怔,道:“只觉得刚刚一阵混乱,莫不是、莫不是被那些人劫走了?”
“那个领头的劫走了你家夫人!”这时站在一边的人们才纷纷喊道。
“这、这……”蔚母一个摇晃险些栽过去,当下即慌了神,“这如何是好?”
“老夫人,咱们还是先回去把这事告诉老爷吧,”说着李汉又向旁边的人问可有谁知道那些人的来历,路人纷纷摇头,那些骑马的人穿的都是便装,看不出身份也不知道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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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蔚木荨当了这个左副都御使,倒也真没出什么大事儿,并没有红藕说的那么严重,好吧蔚木荨承认红藕说的事情迟早会发生,可是这种逍遥自在的日子让蔚木荨有些懈怠,再说莫漪君说得对,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家什么国师什么王爷都没找他一个小人物的麻烦,他又为什么要去蚍蜉撼树呢?那个小皇帝最近一段时间对他也没有哪里特别。
下了朝之后蔚木荨祁云和郑七峰就找到了他,这两个人算是蔚木荨准确些说是李奇在这个世界最好的朋友了,郑七峰不用说,贫寒人家出身,家中一个老母一个幼妹,为人耿直憨厚是个值得深交的人。
而祁云,总让蔚木荨觉得不舒服,她是女儿身,以女儿之身进国子监参加科举甚至做官有些不能告诉他的秘密倒也情有可原,可她从衣着打扮到见识学识都不是一般人哪怕是男子能比,又从不提自己家中的事,甚至偶尔与蔚木荨或者郑七峰共乘一车的时候也总是先把蔚木荨或郑七峰送到家然后自己回去,总而言之祁云这个人表面上阳光可爱可实际上不得不说有些心机,她冒着欺君之罪参加科举、做官蔚木荨真的猜不到她是想要做什么。
二人要来御史府做客蔚木荨自然不能拦着,下午就带着二人回了家。
“大哥三弟,你们尝尝,这是我前几日买的茶,挺不错的。”蔚木荨吩咐下人沏茶。
郑七峰喝了一口赞了一声“好茶”也就没再说什么。
“今年新采的信阳毛尖,还是早晨的露水沏的,二哥,你可真会享受。”祁云也同样喝了一口,说道。
“三弟果然见识非凡,我虽在书中见过却不曾亲口尝得,只知是好茶却不知是什么茶,惭愧、惭愧。”郑七峰道。
见郑七峰伤感,蔚木荨和祁云正要安慰,只听得前面一阵嘈杂声。
“荨儿,荨儿!”蔚母匆匆忙忙进来,也顾不得有客人在,“荨儿,漪君被人劫走了!”
蔚木荨只觉得自己脑中‘嗡’的一声,“怎、怎么回事?”僵硬的扶着蔚母坐下,蔚木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