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启人生之再造盛唐-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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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他还有点首尾要做。得像住持辞行,把帐本交接一下。不然他那份帐本,下一任帐房铁定看不懂。至于亏空…反正总有一天会还上得。
再说了,他也不是傻傻得直接去找住持,他就是把自己得帐本,要怎么看,用笔写起来,然后再让了凡帮他去说一下就好。至于为什么不找悟空?人家已经出门云游去了。
除了帐本,还要把职事堂(库房)得锁匙还回去。那把钥匙他没带在身上被他藏在卧房一个隐密之处,必须回去找出来才可以。那个锁匙好像是特别打造得,要再造一把可不容易。
李忱休息了一会,开始往回走。一路上走得遮遮掩掩,偷偷摸摸。但是没有什么人奇怪,因为根本没有什么人。这里本来就不是什么交通要冲,李忱才把水泥废品随便堆在这里。
一路上走来,就只有打柴得樵夫,来采也菜得一些农妇。这些人李忱大老远就发现了,当然,人家也没有什么遮掩就是了,又不是所有走这得都是被追杀的。
当他靠近寺里得时候,远远观望了一下,发觉寺里非常正常,并没有太大骚动,打扫得照样打扫,也是熟面孔,李忱松了口气,他很担心那些人不死心,还守在寺里,看来,那些人也没那么大的胆子。
虽然觉得安心,李忱还是偷偷摸摸得靠得更近,再次确认没问题后,才从正门进去。
‘李十三,你一大早就回来啦。’,扫地得比丘,看到李忱,跟他打了招呼,他以为李忱是昨天下山,今天回来得,李忱举手回应了下,快步回到自己得房间。
回到房间,李忱抓紧时间,拿起炭笔,随手抓过一张纸,先在纸上快速得写下帐本得使用方式,时间紧迫,李忱尽量长话短说,好在他其实早就有拍拍屁股走人得念头,也早就构思好该怎么写这本“使用说明”,所以即便忙乱了些,他还是简洁扼要得,把自家帐本怎么看,写了清楚。
然后他又从一个隐密处,拿出一个小皮带,打开看了一下,松了口气。这些是他自己藏起来准备跑路得私房钱,你可以把它算入亏空,或是说李忱预支了自己未来得月俸。
‘对不住,对不住了。’,李忱一边念着,一边把皮袋塞入怀中,可能的话他也不想这样透支阿,谁让他被人追杀呢。
匆忙又收拾了些换洗衣物,李忱出了房门,旋即又折了回来,又拿起一张纸,开始在上面写划。
‘给了凡:忱今日匆忙离去,实在情非得以,请转告住持,务必见谅。帐本和职事堂钥匙皆在房中,其中若干不足之处,日后忱必当补齐。学堂之处,也烦请帮十三转达,好在住持已经聘请了新的西席,不必忱担心。日后有缘再见了,了凡。李忱留。’
写好了字条,李忱摸到了僧寮,僧侣得集体宿舍,虽然没什么隐密性,就是个大通铺,但好歹有些私人可以放置衣物得地方。现在僧寮没人,大部分比丘应该都在坐早课,李忱把字条放在了凡衣物最上层,拿个东西把它压住,转身出了门。
李忱出了山门,踏着阶梯往下走,心中有点茫然又有点兴奋,他终于又踏上旅途了,虽然是被逼得。
安稳得生活,他一直很响往,如果是现代社会,有这样一份稳定得工作,他该知足了。偏偏他穿越了,穿越到唐朝,他不该只求一个安稳。人生一世,草木一秋,就一个穿越者来说,他就不该如此甘于平淡。
再者大概了解历史的他,虽然不知道自己所处得唐朝,未来发展如何。但是他肯定一件事,不太平…
他没有神一般得作弊器,可以混充神棍后知五百年,也不可能看到某某某,立刻知道这个人历史评价和命运如何。唯一肯定得,就是安史之乱后的唐朝,越发欲振乏力。
眼下虽然看似太平,但是整个社会动荡不安。火光贼公然聚众、打家劫舍,代表官府得统治力越发低落。照李忱的意思来说,唐朝几乎处于一种惯性维持而已。之所以还没垮台,只差在气候还算风调雨顺。
只要发生中国历史上,几百年一周期得那肿大规模气候异常,恐怕整个唐代社会,会立刻陷入哪种改朝换代前的动荡岁月。
所以,他根本不该奢求那种安稳得事业,覆巢之下无完卵。安逸得生活过得太久,让他失去了警惕心。现在,虽然被迫必须出走,对他来说未必是坏事。
‘该去哪里呢?’,李忱有点头痛,他该怎么走,‘对了,干脆去扬州看看好了。扬一益二嘛。’,李忱拍手道。
决定了,就去扬州碰碰运气。李忱一扫之前得迷惘,扬一益二,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这些说法可都让他心动不已。
扬州繁华,人物荟萃,正好让他大展身手一番。之前他的一些点子,比方说搁笔的笔山,或是火锅,都可以拿出来好好运作一番,就算给人学去,只要赚到起家得资本就够了,到时候就看他如何翻云覆雨。
想到这里,李忱步伐坚定得,往渡头走去。要去扬州,当然是搭船最快了
,搭船顺汉水而下,入长江,便可直达扬州了。
第五十四章 方法
‘这里就是徐州阿。’,李忱跟着商队,缴了入城费用,鱼贯地进了徐州的城门。眼前是一条石板路,从路面得痕迹来看,知道这条路有很多年得历史了,岁月得车轮在上面留下了抹不去得印记。
李忱到了徐州,或者说,他终于回到了家!?作者没疯,李忱也没有,当然李忱一千多年以后,也不是徐州人,他前辈子加上这辈子,都是第一次到徐州来。
入了城门,李忱摊开手上的纸,李忱又仔细看了一遍了。这张纸讲大家能懂得叫路引,唐朝叫做过所,统一叫做公验。会说统一,因为不同身份的人,拿得东西不同,给死老百姓用得叫过所。
上面写了很长一大串,开头内容大体上是写说,某个地方的某某,多大年纪,样子是什么样子,为了什么原因要去哪里。
后面还有保人,证明此人不是坏人,最后写说,此人如果来不及交赋税,谁会替他代缴。然后,还有财产清单,说明有多少财产。后面是长长一串,某人经过哪里,然后那边的关卡勘过。证明此人经过这里,检验无误。
其实这份东西,没有什么“路用”了,李忱纯粹是好奇,才从商队老板那里要了过来。李忱看过以后,收入怀中。徐州城市进来了,现在他要头痛,要怎么找工作。不过找工作前,先找个落脚得地方。
嗯?!有人抗议说,跳太快了,主角不是说要去扬州,怎么到了徐州,中间又发生什么事情,这样交带过去太简略了。那好吧,我们倒带,从头说起好了。
有句话都被人说老了,叫做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李忱就遇上了这样的情况。那天,他从寺里收拾了一下,只给了凡留了封信,打包走人。
到了渡头,他想学上次王二娘子带他从长安离开时,还有要跟悟空一起出门云游般那样,包一条船顺江水而下,直接去扬州,可是一问船价,吓了一跳。包一条船一个月竟然要五贯。
原来,包一条船,意思是说这一条船一个月,意思是说,这条船连船夫都被你雇佣了,自然要那么贵。人家就靠这条船养家糊口,你一下子把人家得家庭支柱给雇了,就相当于养了一户人家,自然贵了。要便宜一点?那就得跟人家合伙了。就跟与人家分租房间一个意思。
李忱自然不想花那么多钱,包一条船相当于他两个月得月俸了,所以只能和人合租。也不能说长寿寺抠门,因为以前他一个月,月俸三贯,那是包吃包住了,每逢换季,寺里面还有两套新衣供给,所以月俸才会显得比较少。
其实,这钱也不少了,在大唐,五品官也才三贯六。六品官才两贯四。不过,这样不能当作参考,因为唐朝官吏得收入,可不只那点月俸,实际收入绝对数倍于此,不过那暂时不是我们讨论的话题。
李忱,最后找了一条比较大的客船,花了两贯,这条船人数可就不少了。事实上,像李忱租用得那种小船,其实不算多,多半是短途,很少人像他这样租了条小船就要去扬州,这年头治安不好,单独上路多半是找死了。要出远门,多半是成群结队得。
‘倒楣阿…。’,李忱坐上了船,本来以为这趟旅行,会有一些什么奇妙的事情,好得事情发生。简单来说,自以为当上了一本穿越小说主角得李忱,期望在本次旅行中,来点好运,比方说遇上一个美貌得女主角,对他一见倾心。被他随口念得一句诗文,说得一句话给感动,然后就非他不嫁。
更糟糕的是,非他不嫁之余,人家得老爹还家资亿万,就她一个独生女。遇上这样的事情,人家都寻死觅活得,非他不嫁。他也不好辜负人家一番好意,后他就用这笔钱,随口说些点子,结果人家得家产再度翻番,然后他就可以遨游五湖四海,又遇上些什么女贼之类,最好是哪种女色狼。
好吧,说了半天,李忱期待有些艳遇、艳遇,或是艳遇之类得,最好再来个财运什么,反正早晚都要给他的,作者省点心,读者看也爽快,不是很好。
可惜了,就像前面说过得,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或是说,白日梦醒得很快。上船一日,李忱就仓皇偷溜下船了。原因无他,前面有关卡,要验过所…,他根本没有阿。
无奈之下,李忱只好弃舟登陆,‘死船家,收了我那么多钱,也不警告我一下。’,李忱埋怨船家不警告他。其实,这些都是常识,大唐得常识。也没几个没有身份得逃户,会像他这样大喇喇得坐船。
通常没有正规得通行证,又赶大喇喇通关得,都是有办法的人,也不会像他这样样,犯上没常识得错误。
下了船后,大城市李忱不敢进,只能挑些乡村小路,避开那些关卡。这点还是很容易得,其实正常来说天下逃户都是这样走得,有的时候逮到机会,才会进城里工作。
这样的动作,往好处想,过所问解决了。坏处是,这样一来,他就不知道自己会走到哪里了。
因为李忱为了节省旅费,多赚点钱,开始在个乡村间游走,走到每一个地方,都拿出一点故事来说,他会说得故事可多了。
不过因为他不打算在各地方逗留太久,说得都是些简短的故事,像伊索预言、天方夜谭、中国民间故事,或是把随口说两段狄公案。
虽然经常说得口干舌燥,可是朴实得村民每次都会给点赏钱,还有招待他住个一天,再一个村庄,村民看他一双鞋穿得破烂了,还送了他一双好鞋当作谢礼。
但是呢,总的来说,他没赚多少钱………。很简单,三次吐槽唐代不发达得经济,钱太重。一贯钱得重量,李忱大概估算,跟他穿越前用来健身得一片家庭用哑铃差不多重。
然后那个哑铃一片大概四公斤,也就是说,一贯钱四公斤(四千公克)重,十贯钱就四十公斤了背这么重的钱,他还要穿街过巷,躲那些关卡,是要累死他吗?
所以,李忱最多怀里踹着三贯得零钱,这样比较不妨碍活动。把那些他从寺里带来得黄金都留起来。
李忱就这样,顺着可以走人得大路走,穿乡过村得躲关卡,这一天,他偷过了一个关卡后,上了一条路,发觉前面好多人,似乎有什么热闹可看。
中国人围观得天赋,李忱不知道从何时开始,但是唐朝人这方面得天赋树,绝对已经点了,李忱靠了过去,发觉是两个小商队在吵架,然后周围围了一圈的人。
‘请问这位郎君,他们在炒什么呢。’,李忱找了一位围观众询问。‘好像在吵地上得钱是谁得。’,多次吐槽唐代经济,交易总要准备一堆钱。
这次事件就是,一个商队得车轴断了,结果原本在车上的钱袋洒出来。撒出来装回去,换个车轴就好了。坏就坏在,有另外一个商队经过,那个商队得领队,坚持说钱是他得。结果两个商队就吵起来了,因为刚好没有其他人看到,两个商队人各说各话,吵了半天还吵不出结果。
李忱旁观了下,两个中年领队,吵了半天,无非就说这些钱是他们家得。至于说断掉得车轴,也没看出来,好像已经修好了。两家车队得方向不同,一家是卖油的,一家是布疋。
‘找到了,看,这钱掉在我家车子底下,证明这钱是我家的。’,卖布得商人,接过一个伙计疑似在地上找到得钱,大声说道,‘骗子,钱在你家车轮下,证明这钱是从我这撒过去的。’
‘欸,我说你们要吵倒什么时候阿,我们还等着过去呢。’,大概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