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启人生之再造盛唐-第2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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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吐番呢?维州守将竟然主动献上维州。这简直世天上掉馅饼,还是个金馅饼。虽然说威福有些扯淡,但是能收复就好,维州收复,蜀中至少安泰一半。
结果勒?这件事情,李忱没穿越前就知道了,穿越以后更是清楚。我大唐乃是泱泱大国,怎么能招降纳叛呢。结果在牛僧孺建议下,又把维州和那些降人,还给了吐蕃。
结果,吐蕃人大笑,唐人果然有信义,是个傻子,彻底傻逼。在维州城下将人处决了。大唐果然仁义,果然蠢透,那些人里面还有婴儿,也没被放过,被长茅穿透,手段残忍。
重新回顾了自己熟悉的一段历史,李忱摇头,他为什么讨厌牛党。就是这个原因,不顾大局。文宗也是够蠢,难怪被人评价说,有帝王之道,无帝王之才。你就没想过,有了维州,吐蕃就很难攻打蜀地了。要事他们攻打河湟,正好,从维州出兵,来个围魏救赵。或者干脆,就这样直捣吐蕃心腹之地。
有趣得是,牛僧孺这种行为还被赞扬了。李忱记得,当年读到这件事情,还有看到司马光得评价,司马光对牛僧孺很是赞赏,说他是为了国家得信义,说维州守将是叛徒,不该招降纳叛,被杀活该。
看到这段,李忱很是摇头,司马光还想把资治通鉴当作帝王书,给皇帝读。幸好历史上没有哪个皇帝真把这本书拿来当帝王学读。
‘当前,不是收复维州得好时机。’,感概了片刻,李德裕说道,‘如今虽然吐蕃分裂,可是没有真正打起来,最好还是缓动手。’
‘可以跟陇西同时动手吗?’,李忱也知道,现在还不是最好时机,‘跟收复陇西一起动手?’。
‘不妥。’,李德裕摇头,‘两地只能则其一。维州坚固难下,非旦夕可破,与维州相比,还是陇西比较重要。’
拿下维州,蜀中是比较安定些,不过也不是绝对。后是国道317走维州县,可还有另外一条入吐蕃之路,国道318,从那礼也可以侵扰蜀地。
可陇西,陇西不拿下,对长安来说,比较危险。当初牛僧孺也是藉口,吐蕃可能会发动报复,对陇西侵扰,虽然吐蕃早就衰弱了,也没那能力来怎么骚扰唐朝,不过患了恐蕃症的文宗还是答应了。
如今,倒不是怕吐蕃骚扰,而是不能这么打,收复陇西比收复维州要紧。大唐还没那种两线作战得能力。
‘呵呵,如果只是急切难下。’,李忱笑,这根本不是什么问题,‘如果有一个办法,可以迅速攻克坚城呢?’
‘以这个为大前提,攻打维州需要多长时间多大力量?’‘如果撇开维州地区地形因素,造成的补给困难,不需要多少,三千人足够了。攻克之后,可以让一千人守城,两千人千里奔袭。攻击吐蕃后方。’
两千人得千里奔袭,这是李德裕当初接受吐蕃降将献维州后,题出的建议,目的是重重挫折吐蕃威风,出一口气。可是,随着维州被归还吐蕃,这一切都化为泡影。
‘不过,此一时也,彼一时也。’,李德裕否定了这个诱人得答案,‘如今吐蕃分裂,要是大唐骤然攻克维州,强敌压境下,说不定会让吐蕃两部人马合一,这样反而不美。’
‘就算这无法促成两者有合流,但是接下来得行动,说不定会让俄松派遭受重大打击,等于间接促成吐蕃统一了。单是打下维州,就足够引起吐蕃人注意了,再出兵陇西,吐蕃人和解得可能,又增加了。’
‘其实,我觉得,还是要打。固然可能引起吐蕃紧惕,可是我们才有了插手吐蕃内战得资本。’
‘首先,吐蕃得气候非常难以适应,先攻克维州可于此地驻兵,训练士兵。至于会不会让两派有合流迹象,我们可以继续观察,不过我想很难。’
‘有了维州,我们才有插手吐蕃内战得本钱。要是云丹派胜,我们就支援俄松派,俄松派胜,则出兵攻打,削弱其实力。这样才能够有效延长吐蕃内战时间。’’
‘至于会不会引起吐蕃两派人得和解,呵呵。’,李忱冷笑两声,勇于私斗,怯于公斗得可不只中国人阿。
第四百一十九章 惨
外敌入侵,斗得你我活的两派,捐弃前嫌,齐心合力,共同抵抗外侮。会有这样得情况,除非原本就是斗着玩,两派没有外人看来那样非拼个你死我活不可。不然就是小说里面才看得到。反正李忱在历史上,是没看到过实例。
拿下维州,会让斗得你死我活得俄松和云丹两派,共同合力?不要说李忱了,连说这话的李德裕都不信。无非就是列举一种可能了。列举这种可能,事先有个心里准备,免得事到临头自乱阵脚。
谈话就到这里结束了,今天李忱不过是招集一些重臣,开个新春茶话会,谈谈来年工作展望,诸如此类得。真正的事情是一点也没有。不过目前,打算动兵收复陇西一带的打算,只有有限几个人知道,还是隐约知道。真正清楚内情得,大概就是兵部尚书和侍郎,还有个李德裕。连整顿后得户部,都只有被告之,要开始囤积粮草而已。
整个长安,除了官场有些动荡,士子们很高兴,连带得长安气氛都有些活络,高兴的士子,把李忱和李德裕的事迹,编成段子,在这个新春,很是热闹了一番。可是,在远方,有人正在挣扎着。
‘放过我们一家吧,求你了,钱全都给你了。’,一个老者跪在地上苦苦哀求,一个手提横刀,满脸挣拧得壮汉。
这条江南官道上,不见其他人踪影,地上流着一点血迹,几个仆役打扮得,倒在血泊中,老者正跪在地上,苦苦哀求,一旁的家人,两男两女,一个年轻男子的倒在地上,一个老妇和一个年轻人正守在他旁边,年轻女子则是紧抱着孩子,孩子搞不清楚情况,正哭着,女子则是不断低声哄他,最后不得不捂着他的嘴,深怕孩子再哭,会激怒这些人。
面对老者得苦苦哀求,提刀男子,拧笑着,‘老头,可惜呢,你钱给得太少。’
‘就是,就是,要怪就怪你运气不好,这春天才刚过呢,这天寒地冻,害我们跑一趟,就这点钱。’,一旁立刻有人附合,猛拍老大马屁,‘老大,这女人我看还不错,带回寨子里,给兄弟乐一乐。’
这个建议,获得热烈回应。周围十几二十个汉子,有人正在翻捡尸体上的财务,其他的都一脸看好戏得样子。听到这提议,都击掌庆贺。
‘不要,不要,求你放过媳妇吧。’,老者哀求声更大了,‘不然这样吧,你媳妇带你孙子,和你家人你老妻和两个儿子,你选一边,我放过你一家子,你媳妇连孙子就给我带回去。’
老者被这提议弄得不知所措,今天他不过是趁着天气暖活,带着刚生了孩子得儿媳去亲戚,哪想到,半路上就碰到这群煞星,几个仆役都被人一刀杀了。现在眼看人家就要取自己一家子性命,可又给出这个两难得提议,让他不知该做何反应。
看着步之所措得老头,所有人都乐了,老大喜欢戏弄那些人,他们也喜欢看老大这样取乐。他们尤其喜欢碰上这样一家子得,有时候遇上父子,就要老子杀了儿子,或者儿子杀了老子,看他们两难得样子,每个人就很开心。
过了一会,老者作出了决定,儿子和孙子那个重要?孙子当然很重要,可是儿子更重要,媳妇和孙子,没了可以再娶再生,儿子死了可就死了,自己多大年纪了,万一养不大孙子怎么办?
‘不,耶,你不能这样,我是你媳妇,这可是你孙子阿。’,老者做出决定,年轻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喊起来,‘你醒醒阿,阿和,阿和。你在不醒来,你妻你子,就要被送人了,快起来阿。’,少妇一边抱着孩子,一边推着被打倒在地上得年轻人。
‘爷,我们不能把大嫂就这么送人糟蹋。’‘闭嘴,媳妇没了可以再娶,孙子没了可以再生。要看着我们一家子都死了,你才甘心吗?’,老者有了几分威风,怒斥自己二儿子。
他用怒吼来掩饰自己的羞愧,如果不是儿子刚刚奋力抗争,被打昏了过去,他醒着,这决定还不好下。
‘怎么,决定了。’,提刀得老大一脸戏谑得说道,‘这位大王,您把她拉走吧,不过这孙子可否给我们留下,反正你们带着这个也是累坠。’,老者讨好得说道,他还指望着能把孙子给留下,这样在娶一个媳妇就好。
‘兄弟们,把人给我带走了。’,老大喊道,然后一伙人呼应,媳妇开始凄厉得惨嚎,‘谁也别想带走我的孩子。’,她死死护住孩子,然后刚刚还一声不吭的老者他婆娘,开始和媳妇抢孙子,老者也开史上前抢孙子,没昏过去那年轻人,左右为难,低声劝阻着,却没什么行动。一边是自己活命加上自家爷娘,一边是大嫂和孙子,他只选择了这样做。
其他人看得哈哈大笑,也不上前了,等到两老联合抢走孙子,媳妇状若疯虎般得拼命要抢回来时,两个人才上前,把那媳妇一把拖走。她拼命挣扎,死都不肯走,可惜,两个人毫无怜香惜玉之情,又孔武有力,她那点挣扎,根本不被人放在眼里。
‘不,不要,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年轻媳妇被人架走,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儿子离自己越来越远,而老者一家人都流露出几分逃出生天的高兴时,老大手一挥,几个人就上前。
‘你,你们做什么,不是说要放我们走吗?’,老者满脸惊惶,‘是阿,我老大放你们走了,我们可没放阿,不然你还能弄出第二个媳妇?。’,一脸玩味,提着刀靠近得贼人,笑嘻嘻得说道,‘这老太婆我们可不要。’
‘你们不守信用,你们都不得好死,阿…。’,几声惨叫,后,四人,连昏倒那个,都躺在了血泊中。
‘哈哈,活该,活该。’,少妇拍着手笑道,‘老大,这小孩怎么办阿?’‘杀了,省麻烦。’‘不要,还我孩子,还我孩子。’‘别管他了,扔在这就是了,走吧。’,一个人插嘴了,提着孩子得强盗贼,想来也是,直接把孩子就扔在这。然后一行人,挟着那个拼命想要回孩子得少妇,在大笑声中,回去了自己的巢穴。
遗留在现场的,只有一辆坏掉得二轮车,几句死不瞑目,由有余温得遗体,老者两眼无神得望着天,手还伸着,似乎想要问些什么,可惜已经问不出来了。
就在这个时候,远方有人靠近了,几个骑兵靠近了这里,发现了这里得状况,两人马上警戒,两人下马,小心得靠近了,打探过后,下马得两人上马,往回跑,剩下两人继续警惕。
两骑策马跑了一阵,靠近了一只五百人得队伍,五百人整齐得排成了四个队列,整个队伍除脚步声,背后被包得摩擦声,就没别的声音了。
‘将军,前方发现几句尸体,似乎是贼人下得手。’,骑兵靠近了,大声禀告。
‘好惨阿,全死了。一家子全死了吧。’,小虎带队,靠近了事发地点,他在查看现场,其他人有的分散警戒,有的附近搜索,又发现了好几句得尸体。
这里是江南得官道,发生这样的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了,马逆掌权得这一年来,江南治安急遽败坏。固然跟马逆不管有关褉,一部分责任则是要放在前任的淮南节度使,李绅身上。他的不作为,才是败坏得主因。
他主政淮南时,在淮南大逞威风,‘以旧宰相镇一方,恣权威。’,百姓惧罹不测,渡江淮者众。’,如果不是他死的早,李忱都想收拾他了。
而新任的淮南节度使崔郸,出自清河崔氏,上任后努力收拾残局,可惜时效尚不彰。但是,嚣张成这样的这股火光贼,非常罕见。
‘这群畜生。’,小虎看得现场惨状,捏紧拳头,现场很多尸体,还有几句衣不蔽体的女尸,显然是遭到惨无人道得对待。
不仅是他,这五百人中,绝大部分都是年轻人,他们长期被李忱用各种故事洗脑,要忠君爱国,要爱护百姓,对这样的惨状,每个人都非常气愤。
‘这里有活口,这个还有一口气。’,一个士兵大喊,有个人还活着,然后又发现了那个婴儿也还有气。小虎脱下自己的外袍,把婴儿包住,吩咐附近就地扎营,这个时候李诚义凑了上来,‘怎么,你要照顾这孩子,你懂吗?’
‘我哪会懂了。我的孩子都还没出生呢。’,小虎离开长安,到淮南前,已经成了亲,成亲得对象就是阿香。当初李忱收养得那些孩子,很多如今都到了婚配得年龄,李忱最近都在头大他们的婚事。小虎取了阿香,李诚义自己像中了一个长安姑娘,目前还没得到老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