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启人生之再造盛唐-第2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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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她都清楚,她也知道不能劝阻,从李忱坐上皇位的这一天起,要面对得,就是这么一条腥风血雨的路,一条注定艰险的路。
‘这个时节,应该船只都启航了吧。’,李忱望着窗外得天色,天上云很多,但是不见下雨的样子,不过以今天得温度来说,下雪得可能性更大吧。他不想在继续这沉重的话题,转移话题道。
‘恩,都启航了,保险社也报上了今年度的收入。’,说起正事,小红收起情绪,她翻出一叠纸张,照着说道。
‘今年共有两百艘船只保了保险,投保金额从五千到一万贯不等。总计投保金额一百六十万贯,收入十六万贯。不过这些钱暂时不能动。要等明年船只归来,才知道剩下多少。’
李忱的海商互助社,大唐第一保险社,几年前就有了这个构想。直到今年才得以实行。经过几年宣传,年便有两百艘船,加入了保险。
保费和理赔上,理赔多少,自己选,以不过你载运得货物为上限。然后收缴得金额呢,则是有一定得估算。以你保得金额为准,然后会加上一些总结出来得规律,作为变数。
比方说,你保一万贯。要缴多少保费,要看你船只得年限,船长得经验,你的过往经历,诸如此类得东西,经过统计免强模糊算出一个你船只出事得机率,然后以此机率为准,算出你该缴多少钱。
你缴足够了钱,只要你出事,保险社就会依照你保得费率,赔偿你多少钱。没事,那自然就是保险公司的了。
然后,这个保险社,会拖了这么多年。一来需要找人加入,分担风险,聚集资本。其次,为了把会影响船只安全的机率,都要算个清楚,他们收集了很多资料,设法整理其中规律,才能算出一个比较精准得数值。
这个数值,要是算低了,保险社会赔钱。要是太高会影响保险得意愿,要是船主都不愿意投保,那这保险社就没意义了。
最后,为了避免诈保,也花了不少心力。总不能人家说船沉了,就相信沉了。自己一点都不验证,要是人家船只出了海,把货物搬下船,然后就把船给沉了,诈保怎么办?
甚至出海跑了一趟回来,回到大唐以前,才这样做,到时候货物运送回来赚了钱,还有个傻子赔付一大笔保险费?不能遏止诈保,或者说确认船只有没有沉没,这保险社还是别开好了,再多钱也赔不够得。
而为了确认船只情况,保险社在沿途都有设点。依照航海图,在一些主要港口,上面设点,对于过往船只进行纪录,确认他们的状况。托这个时代,或者亚洲航运技术得福。不是像李忱这样的怪胎,一般船只还没办法不靠岸直航。
都需要一港一港的慢慢停,只需要在沿途几个地方设点,就大概可以掌握投保船的动向。不会人家明明都跑了一趟了,只要你两眼摸黑,什么都不知道。
除了纪录船只动向,也会纪录沿海气象资讯,有了详尽得气象纪录,对出海风险的评估,可以更加精准。此外有纪录和观察,才有更准确的对未来的预侧。在没有卫星得时代,只能靠长期观察来推算未来气象展了。
接下来,小红又报告了一些其他的事情,戏园的准备进度如何了,报纸得推广,如今反响如何,为了降低成本,他们自己办了一间造纸坊和雕版印刷厂。
‘活字印刷还没结果吗?’,李忱突然问道,‘没有呢。’,小红把手上得纸翻了一下,上面没提到研究活字印刷得结果,‘可能跟上次一样吧,用木活字还可以,可是泥活字和金属活字,墨的沾附能力都不太好,印起来得东西,效果差。’
‘以后不要用雕版了,全面采用木活字吧。燃后泥活字和金属活字得研究不要停了。’,既然要展印刷术,当然要趁印刷术还没全面推展开来,阻力还小的时候,直接改用活字印刷术。
活字可比雕版好用。可是如果等到雕版印刷全面展起来,才推活字印刷,那恐怕会遭受一些阻力。阻力是大或小,李忱没办法估计,但是绝不会没有了,任何事物得推展,假如触及到原有的利益阶层,没有反抗和阻力,是不可能得。为了避免麻烦,干脆一步到底。
‘大概就这些了。’,小红看到纸张最后一页,反覆确认没有遗漏后,找来个盆子,藉着烛火,把这些纸张烧了,避免留下证据。
‘对了,你要参加新年元旦大朝会吗?’,小红突然这样问道,李忱听得皱了张苦瓜脸,又要穿那套麻烦的行头阿。
‘义父,您一定要帮儿子作主阿。’,一个太监,跪在地上哭哭啼啼的。他前面是一个另外一个太监,是他得义父,他正悲泣的请他义父为他出头。8
第三百四十五章 出头?
在李忱与话得时候,有人正在告李忱刁状。一个身穿太监服饰的人,跪在另外一个太监面前,口称义父,请义父为他的干孙子出头,为他复仇。
乍看之下很正常,跪在地上的是个看起来四十几岁鬓边都已经花白的太监,
边哭,边泣诉他那个被虐杀的义子,多么年轻有为,多么孝顺他。如今竟然声声被人虐死。说的真是,让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然后他请他义父,无论如何都不要放过那个凶手,要替那些无辜惨死的人复仇。
不过,这其中有违和之处,就是跪在地上这个人,他一口一声得义父。可他面前的是另外一个太监,另外一个三十多,头还乌黑的太监。
作父亲的,跪拜在祖父面前,请祖父出手,为他那个惨死的孙子,讨个公道。看似很正常,可是年纪大的反而是父亲,年纪轻的反而是祖父,这就很不正常了。
而且,拜得的人与被拜得,都不觉得这有什么,年纪大的拜年纪轻的,这有什么,义父就是义父。
对于拜年纪比他还要小,足够做他弟弟得人为义父。外人会看得奇怪,可是在这个皇宫大内,却是再正常不过了,在这个人性都被扭曲的地方,有一群肢体都被摧残的人,生什么事情都不奇怪。
所以,这个太监对着不管是外观还是实际上,都比他年轻许多的****武,一口一声义父,还叫得情真意切,谁让他没办法拜****贽呢,能拜****武为义父也不错。
‘我那个义子,死的好惨阿。’,老太监悲切得哭诉着,不时拿头碰地,神情并茂得展现他对于失去义子的哀痛,‘收这个义子,本来还指望他替我送终得,没想到。居然是白人送黑人,是我替他送终。您一定要替我那个义子复仇阿。’
****武神色不动,对于跪在他前面哭号了半天的人,名义上是他义子的人,丝毫没半点关注,好像在他面前得只是一团会哭号得空气,只是一阵风吹过墙壁,引起得声音,半点关注都奉欠。
‘他是如此忠于职守,可那个狗皇帝,为了取乐,生生把他折磨到死,还哈哈大笑。太没人性了。’,他哭得死去活来,怕****武不为所动,还说了句忠于职守,提醒****武,他可是被派去监视李忱的,你要负责。
嚎了半天,****武出神似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让跪在地上的人,有些绝望,看来他那义子白死了。嚎哭声慢慢低落下去,既然没效果了,他都有心离开了,可是****武没话,他不敢动…
良久,****武终于话了,‘某知道了。你先回去吧。’,知道了,什么意思?这是管还是不管。可是他不敢问,只能抱着满腹疑惑,只能泱泱下去了。
人走了,****武还坐在原地,脸色非常冷硬,手指在桌上,不断有规律的轻叩着。他在思索…他在长考…
不知道是不是那个皇帝本性曝露,纵情声色之余,还极端残酷,不管是太监,宫女动辄得咎,宫女还好,轻则杖责,重则赶出宫去。太监就是直接被残杀。不管是谁,不管是不是作错了,有时候做错得没事,作对得被拖出去打死。完全闹得宫中人心惶惶,不可终日。
,对于李忱,他一直有一种很深刻得恶意,始终认为这个人不简单,不像他表现那样,就是个蠢材。
想到这里,****武手一紧,起身,驱车,前往他义父,****贽的宅邸。由于他是熟人,门房很快放人,让他进入,然后也不等通报,他熟门熟路的来到一各院落。
院落门口就站了两个侍卫,****武停步,不管谁到了这里,都没有资格不通传就进去,不管是谁。不管世****贽的漆切,或者说是他这个义子,都一样。不通传就闯进去得下场嘛…,这里看得到得明哨就十多个,他知道,有更多看不到得潜伏在暗处,人人手里都拿着军用,上好弦随时可以射的强弩。除非是传说中得仙人,不然那怕是空空儿、红线之流,也别想进去。
他没等多久,很快,就有人出来带他进去。一进去,他看到****贽又在听戏了。这是****贽得新嗜好,以前听说话,看舞蹈,****贽老早就腻了。他这个地位,什么东西没看过,还都是最顶尖得。
可是看多了也腻了,以前是没得选择,最近这几个月,一些新事物从扬州传来,很快就被长安上层阶级接受,新鲜得章回和那些改编而来的戏剧,在在都是他们没听过,没见过得。
现在这些人,说话还好,表演得音声人非常稀少。说话人,有书的话,谁都能当说话,就是说得好坏得区别,说话人说得不好,题材新鲜就好了。
说话因为人数充分,很快就流传长安大街小巷。有新加入得,有老一辈,老是说那几个老段子的说话,被逼的努力翻书也讲新题材。
可是表演得音声人,就很少了。这种新的演出,花费不少,要许多音声人配合,要订制服装,要准备道具,一般人还弄不来。
一些世族则是反应慢,反正他们随时找得到人表演。故而没有什么人去培养自家那些音声人,不过,就算培养了,也是他们自己看,外人等闲别想看到。
这个时候,进去通禀的侍卫回来了,也没说话,就是一躬身,****武就踏了进去,看到正端坐主位上,怡然自得了****贽。
‘义父。’‘小武阿。’,****贽一比左手边得椅子,****武就坐了上去,‘刚刚,小曹来找我了。’,小曹,就是刚刚那个四十多岁的太监。明明年既比****武高,却被叫小曹。
‘义父,这是个机会,如今新皇逐渐曝露出本性,有点像是敬宗旧事。大可趁此积会将他除去。另立新君。’对于****武的话,****贽不予置评,继续摇头晃脑的听戏。
‘义父,孩儿始终觉得,这个新皇,不像表面那样简单,最好早点除去他。反正他还有个儿子,立他那个长子为新帝,正好方便掌控。’,****贽还是没什么反应,让****武有些泄气。
‘你说新皇不像表面那样简单,有何证据吗?’,突然,****贽开口了,****武精神一阵,旋即又委靡下来。证据?他哪有什么证据,说是自己感觉,不如说自己私心作祟,对于当初被摆了一道,耿耿于怀。
‘他身边一定有高人,不然不会那么巧。’,****武开始找理由,‘没有高人就是他反应快,不然当初那么多府邸都看到了去迎驾的神策军,怎么就只有他想到,可以这样利用。’
越说,****武越兴奋了,对阿,就是这样。不是他运气好,是他反应快,或者是他身边的人。这样的人,起会甘心当个傀儡,当马公公得傀儡。虽然说这里由很勉强,不过这用这个藉口来说服义父,也不是不可以。
‘义父,现在我们都不好继续监视那个皇帝了,他身边得宦者,都不敢近他数丈之地,只敢在远远看着,不经传唤,没人赶过去。甚至,连过去都要推三阻四。’
‘不说长久下来,对皇帝得控制越来越弱,单是他滥杀吾等这一点就让人无法接受。’,****武月说越激动,自己真是太英明了,这样完全可以有理由,诛杀那个皇帝了,‘义父,当心日后,那人连我们都不放过,现在他身边可是带了一群只听他的话的角抵手。’
‘哼,你总算懂得,从立场出,考虑问题了。’,听到这,****贽哼了一句,算是夸赞了。****武一呆,确实,自己之前根本没考虑过这方面得问题,
单纯从自己得角度来看,难怪义父要这样提醒自己。
‘义父,您要亲自出手除了他吗?’,****武按下激动得情绪问道,‘完全可以推给其他人,像是敬宗旧事。’
唐敬宗,大唐历史上最短命得皇帝。当了没几年皇帝,但是惹得数次都有人想要杀他,自己丝毫没点觉悟。
记载上,他就是个很能玩得皇帝。即位以后没干过一件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