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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再启人生之再造盛唐-第1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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瓢堋

  那整个大唐呢?他那个废除藩镇得愿望,能够实现吗?藩镇不废除,做在多,了不起像他老子,或是他那个侄子那样,免强糊裱一番儿而已。再多的中兴,再多的对藩镇战争胜利,只是苟延残喘罢了。

  这件事情非常的难,在中国历史上,从没那个朝代衰败下去后,还有人可以力挽狂澜,重新振作。不是他们没见识,只是他们作不到…阻力太大。

  不过,他只是些微有点恍惚,就恢复前行,反正他已经作好了失败得准备。火种也撒下去了,如今没什么好犹豫的。失败了了不起就是个死…甚至,他还希望,他失败以后,大唐会马上天翻地覆,大战一场。

  虽然不知道离唐亡还有多少时间,不过可以肯定一点,如今大唐非常幸运得,北方没有太强大得边患,如果能趁早大战一番,国家提前统一。不管那个朝代建立,至少不会落得像宋朝那样的窘境吧。

  明明就是虚弱得以文御武国策,却偏偏遇上北方边境无险可守,这个中国立史上最险恶的情况。西晋如果不是因为胡人被大量内迁,导致边防根本失效,那场大混乱下来,说不定还不会亡国。宋朝却是倒楣得想要内乱都不敢。

  回过神来以后,他又想到,改良大唐军械的事情。他这些天跑军器监,却不是跑着玩得,存着改良大唐军械得想法,才会这样。

  不过,他是不是该去看看大唐军队是如何操练得。这两天看了不少大唐军队得武器和装备,心中那个模糊得构想渐渐成型了。不过他还要参观一下军队得战术,才好决定。毕竟贸贸然改良军备,却完全无法配合现在得战术,那就麻烦了。

  ,李忱又想道。他去观看军队操演,会不会让马。元贽以为他要插手兵权呢?

  没关系,就做吧,怀疑的话,怀疑再说。他要是没有疑心,做什么都没疑心。要是怀疑起自己,那自己作什么都错。

  回到紫辰宫,李忱让人把那个甲坊令献上得东西拿过来,那套不负其明光铠之名,光闪闪明光铠被收了起来。一套看起来很漂亮得铠甲被拿了过来,李忱皱眉,这东西?实用吗?

  ‘这是纸做的!纸甲吗?’,李忱接过这套甲胄,只见甲胄上面突的五颜六色,手一摸,材质确非铁非木、非皮革非布。再仔细摸摸却发现这根本是纸糊得。

  很多层得纸,叠糊在一起,份量相当得轻,又因为是纸做的,还可以涂上很多种颜色、图案,看起来颇为美观。

  如果换了个人,大概会生气,或是以为这是仪式甲。不过李忱好歹多了些见识,知道在中国历史上,纸甲曾占有有一席之地。

  不要说纸甲,其实刚刚看了很多种类的皂娟、白布甲、布背甲,其实虽然只是仪式礼服,不过防御力多少有点。像娟甲,多用于宫廷侍卫。奢侈得用织锦作面料,内衬多层厚布。这样一层一层下来,挡个弓箭什么还是可以得。。’

  ‘记得那个甲坊令说,这纸甲可以防弓箭?’,李忱仔细摸索,却是想到,这能够想到用纸来作甲得,也不知道是那个天才。

  现代防弹衣得原理,其实是用一层一层纤维,把子弹包裹起来,削去它的动能,达到防弹得目的。跟纸甲原理差不多,用一层层得纸去包裹箭只,已达到防护得目的。

  也许可以推广一番…李忱想,这东西能不能用来代替铁甲吗?在箭矢防护能力上,不输给铁甲。又轻便,保养起来也容易。这纸甲比起铁甲更有一层好处,不怕生绣。

  难怪李忱曾经听说过,有人愿意用一百副铁甲来换五十副优质纸甲。不过,既然这纸甲那么好,怎么没把铁甲汰换了呢?

  对了,光想到对箭矢,可是战争中可不只箭矢阿。这种纸甲对剑砍刀劈得防御力就不好了。那种什么穿了防弹衣,可以当盔甲用的,根本不可能。刀刺和子弹不同,子弹射出来,动能就逐渐损耗,而刀刺,却是持续作功的。子弹威力集中在一个比较大得点,而刀锋,作用力得面,可比子弹更小,防弹衣挡得住子弹,可挡不了刀子。

  最后,这种纸甲,不要看着不用铁,但是造价上,恐怕一点都不逊色于铁甲。不然那些连军饷都敢贪墨的,怎么会不大量采用纸甲来取代铁甲。

  ‘那个甲坊令,也没说清楚,去查一下,这纸甲是何人发明得。’,李忱吩咐一个宫人,那宫人低头应是,却是那个王墣。她也是李忱在扬州收养得孤儿之一。杨二进宫的时候,她扮作杨二的侍女,一起进了宫,也算是李忱身边得贴己人,少数几个可以信任的人之一。

  ‘这太极宫真热阿。’,走在太极宫之中,那怕是黄昏了,这暑气还是逼人。李忱抹了抹身上得汗,这大热天得,太极宫又闷湿,又酷热。真让人受不了。‘知道闷热你还每天往这里跑。’,苏小小用手扇着风,一副快要被热死的表情。

  ‘哈哈,谁让这将作监设在太极宫呢。’,李忱姗笑道。连续两天参观完军器监后,李忱来了兴致,每天往太极宫跑,今天看完将作监,明天又去少府监,最后还去都水监看了看。唯有那国子监,他没踏进去过。这可把陪他到处跑得几女累的半死,除了怀孕得晁氏,其他人都受了这种罪。

  ‘我看我也早点怀一个,就可以安心留在宫里养胎了。’,苏小小不满得道,‘怎么了,想我了吗?我们干脆就在这太极宫…。’‘闪远点,没看到本宫满头大汗吗?天气这么热,别黏糊。’,苏小小毫不留情,把李忱敢开。后面得挤个侍卫,眼观鼻,鼻关心,什么都当作没看到。

  ‘热死了。’,苏小小无力得依靠在藤椅上,虽然从那湖面出来凉风,可是始终无法改变,因为地势较低,而产生得炙热,‘没办法阿,大明宫现在乱成一团,干脆来住太极宫,也别有一番情趣不是。’李忱嘻皮笑脸得说道。

  ‘情趣?都热死了还有什么情趣。都是你,为什么要在现在作?’,苏小小指着李忱,嗔怒道,‘再过几个月就凉快了,连这点时间都等不及。那怕这凝阴阁靠近水边,都还是热,哪有含凉殿凉快。我不管,你要想办法。’

  ‘好好,别生气,我给你赔罪。’‘阿!天这么热,离我远点,别乱摸,你是赔罪还是占我便宜呢。’‘嘻嘻,你可是我妻,老公占老婆便宜,那可是人伦大道,谁敢乱嚼舌根。’‘去去,光天化日的,他们都在旁边呢。’

  ‘这有什么,你们都走远些,别来打搅朕了。’,李忱摆手赶人,只是,一个太监看了眼旁边得太监,见那太监不动,便说道,‘皇上要做什么,尽管作,老奴六根清净,绝不会妨碍皇上,更何况,老奴等着纪录呢。’

  却是皇帝每临幸一女子,不管何等身份,都要纪录起来,这样一旦该女子有了身孕,也才好知道是不是野种…,只是,这都是藉口罢了。

  李忱皱眉,这几个死太监,是不是因为自己屡次要他们走开些,生出了怀疑。

  他屡次藉口与嫔妃相处,把这些太监,马。元贽的耳目赶开,方便他与外部沟通。因为他被盯得太紧,符伯也不方便经常出现,他的身份是苏家的外事管家。有时候可以滞留宫中,不过也要小心翼翼。

  不要看他在李忱刚入宫时,还可以出现一下,那不过是马。元贽还没完全腾出手,现在马。元贽,显然已经理清朝纲,打算加强对他得监控了,也不知道是那个马。元武得主意,还是马。元贽就本就打算这么做?

  见驱使不动这几个太监,李忱怒斥道,‘你们做什么吃得,还不快把这几个狗奴给弄下去。’,他这脾气却是对着那些侍卫发的,几个侍卫左右护看了会,却没有依令而行。

  李忱眼中杀机隐现,真当他这么荒唐吗?他是故意这么做得。这样白日宣银,一方面让马。元贽放心,他确实是个荒唐无道得傻子。另外一方面,却是测试一下,周围有多少人,还听他的,现在一试就出来了。

  ‘哼,摆驾回宫。’,李忱不高兴得站了起来,看似因为心中愠怒,直接表现在脸上,只是他心中另有所想。完全不是表面上得样子。

第三百二十六章 征辟与施工


  ‘师父,我们真的要应诏吗?’,天台山上一处道观,此刻聚集了五、六位得道人。其中主位上的道人,看来一派仙风道骨,脱尘世的模样。问话的人,看起来颇为年轻,可是知道他的人,都不会因为他得年纪而轻忽他。

  ‘去,为什么不去。’,老者轻抚长须,说道。‘我说,老汉,你该不会年纪大了,反而起了凡心,想当个国师过过瘾吧。’,听闻这话,有几个年轻人对他怒目而视,那人却毫不在意。

  却见说话这人,豪无形像的躺着,一点都不尊重老者,不过他也有不尊重得本钱,自己年纪也不小了。

  ‘呵。’,老者摇头却不说话,又有另外一人开口了,‘冯道友,想来你定是有所得了,何不说出来,与吾等分享?’

  ‘之前宪庙征诏你却是不肯去得,怎么今日却改变了心意呢?’,说话这人,从外观上看起来,颇为儒雅,如果不知道的人,一定会以为是个儒生。

  ‘就是,就是,呵,默希子前些年也拒绝了先皇得征召,他这个老儒都不愿意去了,你凑合什么。’,刚刚毫无形象得道人开口唱道,‘野性歌三乐,皇恩初九重,求传紫忱命,免下白云峰,多愧书传鹤,深惭纸画龙,将何佐明主,甘老在松岩。’

  却是当初这老儒生,拒绝武宗征诏,赋诗歌以明志。甚至,他做的更绝,过了不久便直接宣布,辟谷,坐化。

  ‘吾夜观天象,当之天下当有大变动。’,老道士笑呵呵得回答道。他这话一出,在座诸人皆震动,连那个毫无形象,现在还喝了口酒得道人,都坐直了身体,任由那壶酒泊泊而出,直到浓重得酒气充满室内,他才惨叫道,“我的醉红尘阿。’

  ‘陈道友任事皆可看开,可就看不开这个。’,老儒朝那酒道士说了句,便对那老道说道,‘这话可不能乱说得,这天下大变,莫非是这江山社稷又要乱了?’

  ‘师父,既然如此,吾等更不该下山了。’,刚刚那个弟子说话了,‘不用师父夜观天象,吾等就能看出,今上无非是那****贽傀儡,这天下能不乱才怪。’

  ‘就是,师父,当今天子不过是个傻子,这等乱命定是那马贼所下,师父千万不要上当阿。’,另外有两个一直不作声得弟子,现在抓紧机会开口了。却见老者轻轻摆手,顿时,众人皆不言语。

  ‘天下大变,不见得都是坏事。所谓不破不立。’,老者似乎仰头看着屋顶得梁柱,目光却是涣散,真正看到什么,只有他知道了。

  ‘紫薇虽然黯淡无光,被云雾遮蔽,可是那云雾却演概不住紫薇的光芒,如若贫道所料不差,所谓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贫道这次却是要进京,好好见识依番。’

  老道这么一说,提他几人都相顾无言。这室中,三个较年轻的都是他的弟子,虽然其中一位道法精深,生而便有异相,年纪轻轻便已经精通各家道藏,先皇之时,便声名直达天听,越州观察使李褒间来问道,惊异其道法,因奏请院额,敕旨建观道元。可仍然吱吱不倦于其下求学。

  另外两位都是他的道友,与他平辈论交,可是也服气他的道术,可说得上半师半友,所以他这样一说,其他人便没了脾气。

  ‘我说,那这老儒怎么办,前几年为了躲避征诏,他可是连装死都用上了。’,眼见老道铁了心要进京,几个弟子也打算跟着去,酒道人也没办法。有心想着跟着去,可是又不好舍了道友自己一个。

  修道修道,虽然修了道,可是那怕是神仙也有天庭,何况是人呢。撇下道友一个,这道法遇到难处也无从讨论。

  ‘同去,同去。’,老道大笑,‘世人以讹传讹,误传罢了,这有什么。’,事情就这样解决了。同样的讨论,生在很多名山大川,有得去,有得不去。不过要等他们真正到了京师,还要一段时间。李忱现在也忙得很。

  生气回宫后,他又后悔了,这个大明宫,如今正在大兴土木。也不是要盖新宫殿,旧的宫殿就够多了,而是李忱那天逛了将作监,又逛少府监,有了新的想法。

  ‘马公公,朕想要大修宫殿,可呼?’,李忱那天回来,招来****贽,腆着脸说道,‘不知大家对哪间宫殿不满意,老奴立刻命令他们,依大家意思整修。’

  ‘这不是哪间,是所有宫殿。’,李忱摆手,‘也不是哪里不满意,就是安排些新鲜玩意。’

  ‘来人阿,给马公公呈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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