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启人生之再造盛唐-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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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过了过了,错过了花舞,好在没错过鹤舞。』,这时候,了凡也挤过来了,一过来就大声惋惜,『十三郎,我要去里面一点看。』,说完就要往里面挤。
『等等等,你说什麽花舞、鹤舞的?』『不会吧,十三郎你没看过花舞和鹤舞吗?好啦好啦,别敲我头,跟你说就是了。』,看李忱又要动手,了凡连忙摀头说道。
『刚刚下场那个舞者表演得是花舞,就好像百花盛开一般。然後接下来这位舞者表演得是鹤舞,这两种舞蹈是寺里面逢年过节比较常见得舞蹈。』了凡一副小大人,错了,一副小比丘得表情说道。
『鹤舞?等等见识看看吧。』,李忱手一松,了凡一下子就挤开人群,到了里面去了,不去里面不行,他人矮,不像李忱,稳稳高过绝大部分人群,不管在哪都看得清楚。
稍微等了一会,等到人群都差不多了。要走得走了,要进来得挤进来了,这位穿着绣有鸟雀图案得舞者,开始动了。
只见她先把两把大扇子张开,好像当作鹤得翅膀似的,先是转了几圈,然後就开始摆动那个像翅膀得大扇子,忽而左右,有时候又举到头上。
几分钟得表演,跳得舞者香汗淋漓,天气虽然冷,也有下雪,但是舞者卖力得表演,可以让人看见她身体周围得热气。
表演得过程,很无趣。李忱是这麽觉得,大概是脱胎於唐代很流行得胡旋舞,舞者不时有转圈得动作。周围观众看得是很高兴,李忱却不觉得如何好,觉得那边转阿,摆动扇子阿,真是有点单调。
(不知道踏歌和胡女跳得胡旋舞是什麽样子。),讨赏得来了,李忱给了几个赏钱,往其他地方去了,不过李忱也想道,唐代总不会没有什麽好看得舞蹈吧。
然後他就想起了历史资料中比较常见得,踏歌和胡旋舞。踏歌很简单,反正就是几个人,或是几十个人,手拉手啦,然後照着一定得节奏,边用脚踏,边唱。
虽然还没有看过唐版得踏歌,但是李忱看过一些资料,一些原住民也很会踏歌,绕着火圈牵着手,唱唱跳跳啥得。想来也不会差多远。但是真正得胡旋舞,就没看过了,虽然想像中只是转来转去,但是一定不只这样。
而且大概是因为在寺庙表演得关系,舞女不试穿着很火辣。李忱有点期待,不知道什麽时候,能看倒由真正得由胡女表演得胡旋舞,一定很赞。
李忱又绕过人群,走到一个人潮聚集得地方。表演者是个僧人,就是长寿寺得僧人,现在正在进行俗讲。俗讲者就是那位悟明,比较不巧的是,现在他讲到一半,李忱只能从一半开始听。
『六师既两度不如,神情渐加羞而,强将顽皮之面,为里化出水池。四岸七宝庄严,内有金沙布地。浮萍菱草,遍绿水而竞生;软柳芙蓉,匝灵沼而氛氲。舍利(弗)见池奇妙,亦不惊嗟。化出白象之王,身躯广阔,眼如日月,口有六牙。每牙吐七枝莲花,花上有七天女,手掐弦管,口奏弦歌,声雅妙而清新,姿逶迤而姝丽。象乃徐徐动步,直入池中,蹴踏东西,回旋南北。以鼻吸水,水便乾枯,岸倒尘飞,变成旱地。于时六师失色,四为惊嗟,合国官僚齐声叹异处,若为:
其池七宝而为岸,玛瑙珊瑚争灿烂。池中鱼跃尽衡冠,龟为鼋鼍竞谷窜。水里芙蓉光照灼,……』
李忱是听得一个头两个大,他的古文程度没有多好,以前念历史得时候,念到这些古文,他得静下心来,慢慢阅读,才能看懂。
结果悟明俗讲,竟是然用唱的,唱的不错,曲调和歌声都还不错,问题是这样李忱根本听不懂。
(这样谁听得懂阿,真奇怪,听不懂还满满的人。),李忱暗地里吐槽道。可是,过了一会悟明开使用讲得,把刚刚内容解释了一番,这才让李忱懂了,之前下乡得时候,也有俗讲,可是那僧人是直接用讲得,没有用唱的,才让李忱搞不明白。
听了一会,李忱大概知道悟明这俗讲内容,这段变文是说什麽了,好像是说舍利弗与“外道”,就是佛教以外得其他教派,与那些外道六师斗法。
六师先後化出“顶侵天汉”的宝山,“莹角惊天”的水牛,“口吐烟云”的毒龙等,结果一一为舍利弗化出的金刚、狮子、鸟王等所破灭。
如果是现代,李忱绝对不会浪费时间来听这变文,相比21世纪丰盛得网路文学,唐代变文远没有那麽精彩,也不够YY。但是其中也有长处,许多奇异得描绘,还是让李忱听得津津有味。
悟明讲得口乾舌燥,除了会详细解说一些内容外,有的时候还会改变语气,模仿他人说话,相当精彩纷呈。台下得百姓也很捧场,讲到精彩之处,会高声喝采,然後纷纷往前面得铜盆扔钱子。
悟明又说了一会,说完了。合十後下去了,换了另外一个僧人上台。换了一个僧人,继续俗讲,不过俗讲得内容,变了。
『仲春二月,双駌翱翔,欲造宅舍。夫妻平章,东西步度,南北占详,但避将军太潠,自然得福无殃。…乃有黄雀,头脑峻削,倚街傍巷,为强凌弱,…』
『遂往凤凰边下,下牒分析,鸳子单贫,造得一宅,…』,这个僧人俗讲,便没有像刚刚那般,先唱一段後,解释一段,而是直接讲,然後开始解释。
这个变文,似乎叫鸳子赋。李忱听来,似乎有点像伊索寓言,以鸟比人。让李忱有了很大得兴趣,他一直以为,这些俗讲,就只是讲些佛经或是相关得故事。结果这鸳子赋,好像跟佛经故是没什麽关系。
内容大致上是说,鸳子夫妻要见房子,很辛苦的四处看。又是东西测量,南北细查,又挑选了黄道吉日,生活和乐美满。这点让李忱小小挑了眉,原来唐朝也有璧太岁得说法。
之後有黄雀,比喻流氓,趁着鸳子不在,强占了他的房子,又占了他妻子,自夸有勇力,要是鸳子回来就把他赶走。鸳子回来,理论不过,还被打了一顿,一气之下去凤凰那里告状去了。
凤凰明察秋毫,受了鸳子得状纸,派遣(包鸟)鹩,把黄雀抓了过堂。这其中,讲述了黄雀如何贿赂差役,又想办法躲避审判,说不要夜间过堂。
最後虽然他百般狡赖,最後凤凰依然把恶黄雀罪名审问出来,要处罚牠。黄雀抵赖不过,最後要求用功勳相抵。
最後凤凰查到,黄雀曾经立有战功。最後,凤凰判没收他功勳,把房子还给鸳子夫妻。
变文说完,观众热烈赏钱。平心而论,内容很简单,但是简单内容透漏了一些唐朝得社会习惯。比方说,似乎比较尊重犯人得权力,黄雀要求不夜间过堂,准了。还有就是,可以拿战功底销罪过,功过相抵。
内容简单了,但是就无趣了,这麽简单就被凤凰查明,黄雀恶人当得也太失败了。最後好处没捞到,还把自己得功劳给折了。
如果是一般得网路小说,哪有这麽简单…鸳子还不得被打下牢房,然後发现凤凰收了黄雀好处,或者根本就是黄雀後台。
然後鸳子在牢房里面有奇遇,遇上一个老爷爷,不然就是有什麽绝世武功等着他发现,之後就破出牢房,杀了黄雀,最後掀翻凤凰什麽得…好吧,这麽具有刺激性得想法,李忱暂且收了起来,继续看表演。
不过,这个时候李忱肚子咕咕叫了,他才发现,时间过了蛮久的。便不再听什麽变文,像广场一个角落走去。
这个角落,也聚集了不少人潮,看什麽表演?不是表演,是小吃。原来这里摆了好几摊,贩卖各种吃食。远远闻到香味,让李忱口水都差点流出来。
摸了摸身上得钱袋,李忱向那边走去。其实他可以回斋堂吃得,也有不少人这麽做,只要捐点香油钱给庙方,就可以很轻易得混一顿饭吃。只是,李忱吃寺里面得吃食,已经吃腻了,现在想要换换口味。
地二十七章 探亲
『我一直有个问题,虽然这庙会很热闹,可是为什麽大家都要跑庙里来。其他地方没有吗?』,牛车上,李忱问了凡道。
了凡不安得抓着新衣服,这件就是入冬前,悟空和李忱到镇上找裁缝做的新冬衣,全寺僧众都有两件,包括李忱。
新冬衣没有问题,问题在冬衣里面,了凡还穿了件羊皮袄。穿反了吗?也不是,因为照唐朝人得习惯,不是像现代人穿皮外套,直接就穿皮袄得,外面还得加件衣服,叫裼。
其实,正长来说,裼不该这麽厚的。这件厚冬衣,很多僧众都是直接穿外面,当作冬衣。只是李忱当初替了凡买皮袄,根本没考虑,这件不能这样穿,只好把皮袄穿到冬衣里面。
了凡毕竟在庙里薰陶久了,还知道无功不受禄,才会这样难过,根本没听到
李忱再问什麽。
『十三郎,让你这样破费真的不好。』,了凡答非所问,因为不自在,没听到李忱问什麽。『没什麽,羊皮袄不算很贵。』,李忱不介意。因为羊皮袄在唐朝,算是比较普遍得皮袄,因为唐朝人吃羊吃很多,又不像西方人那样,还要用羊皮纪录东西,自然有很多羊皮袄可买。
『瞧你,衣服都被你扭歪了。』,因为了凡不自在得扭了扭,结果因为了凡还会长身体,做的略大得冬衣和皮袄,被他一扭就有点不正了。
『来这个给你,自己收好,不要乱花。但是也不要舍不得花。』李忱不以为意,帮他把皮袄整好。
『什麽阿?十三郎,我娘好多了,不用在借我钱了。』,了凡正待推拒,李忱直接把钱塞在了凡手里。『小孩子家家得,拿着就是了。』
『是给你的,过年嘛。』『可是…。』『你娘过年不给你压岁钱吗?』『没有阿,没听说给什麽压岁钱得。』,了凡茫然道。
『压岁钱没有?压崇钱,压惊钱?也都没有。』,唐朝人过年没有给孩子压岁钱得习俗吗?,李忱偏头想到,『阿娘以前过年有给我一个银装饰品,说可以保佑我,没给压岁钱得。』『这就行了。』,李忱不已为意得摆摆手,原来还是有嘛,不过就是唐代商品经济还没那麽发达,不流行给钱,『就当那个了,自己收好。』
唐朝时候,还不流行给什麽压岁钱,一些比较宠孩子得父母、长辈,慧给一些特别打得金、银、铜钱,或是一些贵金属饰品,不然就是一些贵重布疋,绫罗绸缎。
真正意义上的压岁钱,要等到宋朝以後了,中国商品经济进入全面发达期,才会佣金前替代前述几样东西。虽然那些东西,小孩子也可以拿出去换自己喜欢得物品,可是毕竟不像钱那麽客观。
『等一下,我们到镇上先找点吃得,住还是住在之前那间酒舖。』,牛车咕噜噜得前进着,李忱赶着牛,跟着人家走了几趟,李忱也学会赶牛了,其实也不难,牛其实蛮温驯得。
『好阿好阿,我要吃…,』了凡兴奋得点了好几样小吃,看来上次李忱请他吃点心,让了凡非常难忘,也难怪,长寿寺香积厨那些个僧人,主出来得东西,就是能吃而已,花样也不多,当然比不上人家营业的酒舖。
李忱也在想要吃点什麽,前几天寺里面热闹非常,也让他吃了好几道平常没吃过得点心,这让李忱馋虫又勾了起来。
『等等我们先去药舖,买点东西,再去探望令堂。』,这趟下山来,李忱还带了凡回家去,探望他阿娘,了凡家就在镇附近。
或许有人说,乾脆去他家住就好了。可以是可以,首先是,了凡家其实还蛮远得,原本住在镇上,可是了凡爹什麽德性,大家都知道,後来赌到连房子都卖了,结果了凡娘只能去离镇上比较远得一间农舍住。
远是一个问题,另外一个问题,了凡不愿意,问题还是在了凡那个极品爹。之前了凡妈,把家里最後卖田的钱,买了度牒和戒牒,送了凡出家。了凡爹就上长寿寺闹过,非要把了凡带回去。
或者乾脆说,至少长寿寺把度牒和戒牒钱退回来不可。好在长寿寺住持,慧寂禅师,没答应这个无理脑的要求,恐吓了几句,了凡爹不敢继续胡闹,才没让了凡还俗。这点还多亏了那些个俗讲,把什麽地狱、报应说的深入人心。
李忱有种感觉,历史上那些统治者,提倡什麽佛教,不是白给得。怎麽说呢?这些个和尚自发得去各地巡游、俗讲。固然是宣传了本身得宗教,让佛教深入民心。
出家固然减损国家得力量,这点没错,当和尚不仅不用纳税,还不用服劳役,你说朝廷损失得多大。
可是,往好处看。佛教经典、教义,都是提倡什麽果报啦,报应、来世什麽。都要大家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