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启人生之再造盛唐-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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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没有东西也不对,室内空荡荡,要说得上是摆设得,就只有依着木墙得长条座椅,座椅是钉在墙上,然后就是一个煤炉,还是李忱的工坊自己的产品。现在问题是东西有,可是众人没看懂,这样要怎么洗。
‘我来示范一下。’,李忱首先添煤,炉子里面都有火星,把火生旺很快。李忱把煤块加进去,用力踩了踩旁边的鼓风皮囊,很快火就大起来了。李忱一边添煤,一边往炉上到水,水遇热很快就变成蒸气,过了一会,室内蒸气弥漫。众人都感觉到热了。
李忱安排了刚刚跟着他进来得几个人先蒸,又仔细叮嘱他们很多事情。像因为炉子有烟囱通道外面,所以不怕窒息。再次强调,不要蒸太久,感到不舒服了就出去。感觉不够热了,可以添煤添水,自己不想弄或不会弄,可以找博士帮忙。叮嘱完,就带下一波人,去了别得房间,再度示范。
‘就这样沐浴阿?’,罗隐看罗清,罗清耸了耸肩,来没多久,这种习惯都跟李忱学到了。罗清把大浴袍螁到腰间,露出上身,坐在长椅上靠着墙,然后想到了什么,站了起来,把毛巾沾了刚刚拿过来得水,罩在脸上。
‘你还别说,这挺舒服得。’,罗隐也照样做了一遍,这样没一会,就感觉身体出了很多汗,也沾附了很多水汽。
蒸了一阵子,感觉到身体有点不舒服以后,罗隐起身,招呼了罗清一下,便离开房间,左右张望了下,想起李忱刚刚说得,蒸完要冲冷水,便往另外一个方像走去。
这里就像大澡堂了,两池水,一池很热,可以看水汽腾起,另一池则是冷水。罗隐拿起莲蓬头,研究了一下,想到刚刚李忱的话,把一个开关扳下去,冷水就冒了出来,冲了它一个透心凉,可是又感觉很爽快。
冲好以后,他下冷水池,一进去就感到一阵冰寒刺骨。先依照博士得嘱咐,先把脚放下去,慢慢适应,最后才一咬牙,坐了下去。
‘先蒸才泡冷水,可以依靠冷热得交替,刺激我们得身体,可以增加身体强壮,冬天也比较不容易生病。孟子曰,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就是这个道理。’,这个浴场里面也有博士,每当有人进来,他都会解释一番。告诉他们要先去冲干净,再下去泡。
博士不仅负责解说,他们还有救生得责任,要是有谁身体出现异状,他们要第一时间发现,至于发现以后做什么…,再没有救护车得年代,他们能做的,就是别让人家死在自家浴堂内。
李忱当然不是这么不负责任得人。桑拿之所以需要他教导得孩子去支援,因为李忱还教了一些应急措施,比方说要是心跳停了,或是有人溺水,可以用人工呼吸,还有拯救咽到得哈姆立克法。此外还有些急救术,比方说失血该怎么包扎之类得。
这些东西看似复杂,其实李忱在课堂间,都会教给他们。不需要像招聘得博士那样,从头学起。
第两百三十四章 为难的事
时近傍晚,李忱的桑拿,不断有人进出。进去的人都满脸好奇,出来的人都是一脸满足。
‘郎九,郎九。’,一个想要进去的人,看到一个出来得似乎是自己认识得,便急忙喊住他。
‘呦,孙八,好久不见了,吃饱了没阿。’‘吃过了,这桑拿,是叫桑拿吧,听说很神奇,你泡过了,感觉怎么样?’,虽然李忱亲自邀请得只有一些人,但是他送了很多招待券出去,希望透过这个方式人拉人。他们也很捧场,反正拿到招待券,这个送几张,让他帮忙给其他人,那个送几张,就拉来了一批人。
‘舒服阿。’,被叫做郎九得心满意足得说道,‘大后天正式开幕。到时候我还要来,对了你那还有招待券没有,我就透过秦大哥拿到一张,你那还有?’‘我也就一张,怎么样,真的很舒服?’
‘你去了就知道了。’,郎九把孙八推进门,又回头看了头上得匾额,上面写了,桑拿…,心里想说,这真是怪名字,大概又是胡人那里传过来得。
孙八一进去,照样得流程,被博士先引去换衣,衣服换好把东西给柜台,他们会拿到一个小幕牌,上面写着不认识得东西,博士告诉他,洗完以后凭这个换取衣服。
郎九幕牌挂在手上,木排有个小绳子,刚好可以套进手腕。进来以后,又一个博士告诉他,该进那个桑拿房间,告诉他一些注意事项。孙八推开一个房间,里面烟雾弥漫,几个人惬意得靠在墙上,看到他进来了,有人觉得蒸够了,便起身离开。
孙八刚好补上他的位置,他刚坐下来,就看到有人从一个水桶,里面舀出水,洒在一个东西上面,这是煤炉,他认得。前不久他才肉痛的买了一个,想说这个冬天会比较好过,没想到煤炉还可以用在这上面。
‘唉,你光撒水了,都不热了。’一个人抱怨道,他低下头,用夹子抓了个煤块,扔进炉子里面。
孙八遵照了博士得指示,走了一个流程,泡完冷水,他又去泡热水,热水热呼呼,让他感觉到人生快事,不过就是大冬天里面泡个热水澡罢了。听说正式开幕以后,每个人只要20文,就可以舒服洗一次。
孙八犹豫不决,20文…,洗一次,好像很划算,反正不用每天来,可是冬天其实也不必太常洗阿。
这个犹豫,在最后打破了。孙八觉得泡够了,想要起身去拿衣服,就在这时候,他听到有个孩子喊,饮料,饮料,热饮、冷饮,一杯两文。
孙八买了一杯冷饮,是果汁,里面还有晶莹得冰块,一杯灌下去,透心凉,真舒服…,决定了,开幕以后还要来,不光为了这杯饮料,还为了可以在这边吹牛闲扯,刚刚泡在那热水池里面,聊古说今好不开心,如果不是受不了,几乎都不想起来了。
又一个客人带着满足得笑意离开,李忱也笑了。桑拿果真是个绝妙的主意,这里已经不仅仅是个洗澡得场合,更是一个交际得场合,罗马人爱泡澡,大概也是有这个缘故吧,泡着冷、热水,在那边打屁吹牛,也是人生一大快事阿。利用桑拿吸引客人,到时候其他区域开幕了,他就不需要继续打广告了,客人也可以在洗完澡之后,抱着愉快得心情,去其他地方转悠。一举数得,李忱给自己一个赞。
在李忱高兴得时候,在这江阳县,有人很头痛。
江阳县县衙,这作县衙修的很不错,外观堂皇大气。虽然历来也官府不休衙得说法,可总有例外。不休衙是怕被怀疑,县衙修的这么好,是不是贪污了很多民脂民膏。
可是江阳县总有办法,就说富商热情、百姓得心意,民心似水不可违啊。人家很热情得出钱出力,帮修县衙,总不好意思拒绝吧。反正官字两张口,怎么说都随他。
江阳县县衙,也是普通得四合院格局。不同得地方在于,前面是个照壁,然后两边得厢房延伸出来,好像两个手臂,好像一个老虎正趴在地上,照壁是牙齿,然后后面得大门就是虎口了。实际上好像也是这样没错,不要说平民百姓了,连有钱人没事都不喜欢来县衙,经过都要绕着走。
‘事情就这样,诸位清楚了吗?’,在内堂,县令得书房里面,县令在书桌后面,前面都是他的一干下属,六部功曹、县丞、县尉、主簿等等,一个不落得都到齐了。县令正在对他们说话,最后说了这句话最结尾,只是每个人都愁眉苦脸。
也有表情正常得,一副那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或者说干脆就是在旁边看热闹得。
‘明府,真的要做阿?’,县尉愁眉苦脸,他是直接负责得。听到这命令,他发愁得要命。今天的事情太不寻常,本来这里是内宅,是县令私人得住所,他们不该进来,可是事情太大了,每个人都本能得聚集起来,跟县令讨个说法。
‘嘿,不作行吗?这可不是明府得意思,是节度使,是圣人得意思。’,主簿揶揄道,主簿得职责,掌文书簿记,这件事情跟他扯不上边,所以他一点都不在乎。
‘没错,非作不可了,今天使君还特别叮嘱我,这件事情要办得漂亮才好。’,县令发愁道,‘如今朝廷正在用兵,到处都要用钱,不这么做,要怎么找钱。’
‘可是,不能缓缓吗?’,县尉还不甘心,‘总是有办法得。’,所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朝廷得命令到地方,总会有些变形,各县依照不同得方法,各自解读。
‘使君盯着呢,这几年朝廷税收一年不如一年。现在朝廷又在讨伐不臣,到处要用钱,担子全压在我们扬州身上,使君不盯紧点,要拿什么对圣人交待。’,主簿还是那副幸灾乐祸得样子,他讨厌这个县尉,讨厌极了,现在有各得罪人得大事,非要他亲自去办,他都快开心死了,‘到时候要是因为粮饷未能准时送达,朝廷功败垂成,这责任谁扛呢?’
第两百三十五章 拆
对于主簿得消遣,县尉感到蛋蛋的忧伤,他把这口气忍下了,你别给我等到机会。 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个得时候,对于县令得命令,他很清楚知道根本不可能有什么打折,非执行到底不可,不过他也是有办法。
‘什么?县尉,你在说一遍?’,秦风目瞪口呆,这种破是怎么会落到他身上。
‘没错,你没听错。’,县尉装模作样得咳了一声,‘这是圣旨,令各地官府查抄当地山野招提和兰若,敕令尽拆大型寺院、佛堂,勒令僧尼还俗,凡有不服者,杀。’
秦风无言了,这种感觉好像他五岁那年,因为练功得缘故,扯到了蛋一样,很蛋疼,今天出门是没看黄历吗?这种事情要怎么办,太为难人了。但是不办怎么办?
‘这是节度使下的命令,也是圣旨。’,县尉现在不头痛了,难怪人家说只要把头痛传染给别人,自己得头痛就会好。
现在头痛的事情就落在秦风头上了,让他有点想要再回去蒸一下,早上才舒服得洗了个澡得好心情,荡然无存。
‘不会吧,老大,这种破世怎么就摊到你阿。’,秦风得一个弟兄听到秦风得到得命令,都惊呆了,这种事情怎么就摊到他们头上,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别唉了,反正倒楣得不只我们一个。’,秦风唯一开心的是,这次倒楣得可不只他。
‘住持,住持,不好了,不好了。’,早课刚结束,住持回到自己得禅房,只见这个禅房装修得富丽堂皇,一点都没有出家人得样子。
‘什么事阿,慌慌张张得,你家死了人啦。’,住持没好气得开口骂道,‘你家住持好得很,再不快点说,等一下我保证你不好。’
‘来了,来了好多官府的人。’,比丘结节巴巴得说道,‘官府?来上香得吗?怎么我没听倒有人来通报。’,住持一边说着,一边就要站起来,他还以为是哪个官员来上镶了,还奇怪着,一般大户人家上香都会提前有人来通知,寺方好准备中午得斋饭,怎么今天没有了,难道上个香就走了?
‘住持,不是得,是…。’比丘还没说完,又有一个比丘冲了进了,大喊大叫,‘住持,打人了,打人了,二宝他们被打了,官府还要把他们收监。’
‘反了,这些狗官,要造反了吗?也不看看这什么地方。’,住持勃然大怒,起身就冲了出去。
‘狗官住手。’,住持一进大堂就瞠目欲裂,好几名比丘被赶到外面,然后有个小吏正在问他们什么,一边问还一边记。更多的人正忙着拆迁。比土匪还要土匪,什么东西他们都不放过,所有得钟磬都被搜罗过去,铜像也正在被捣毁。
他刚出来,只见院子里面得韦驮正在被推倒,哄得一声倒在地上,四分五裂。然后马上有人把这些四分五裂得铁像,铜像太贵了,把铁像碎片收集起来。
‘你们反了吗?这里可是佛寺,谁给你们胆子,胆敢进庙里面动手。’,住持气急败坏得吼道。
‘你是住持?’,秦风看到住持,大摇大摆得走了过来,‘某家就是住持,法号…。’‘等等等,我对你得法号没兴趣,就是个告诉你一声。皇上有旨,敕令毁拆天下凡房屋不满二百间,没有敕额的一切寺院、兰若、佛堂等,命其僧尼全部还俗。’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你是江阳县得?贫道要找明府,还要找节度使,这是乱命。’,住持歇斯底里得大吼着。
‘去阿,你去阿。’,秦风现在没有刚刚那样得操心了,悠闲说道,‘你尽管去找。’,说完也不理会他,继续做他的工作了。
‘你们会下地狱得。’‘这样亵渎佛祖,佛祖会惩罚你们。’‘你们好大胆子,敢拆佛像,当心永世沦为猪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