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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

崛起之宋末称雄-第2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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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是方式用错了,却是错有错方法,反而因祸得福,得到了赵构的宠爱。赵构身份特殊,他无法与其它王爷一样,什么都不管不顾的,也不可能一直留在府内,哪怕什么都没说,王诗诗依然能够理解。

  最后的问题是,邢秉懿与王诗诗是否能和睦相处才是真的。历史上的赵构愧对邢秉懿,现在的赵构却没有任何做过对不起的事情,唯有这件事不在他计划之内,出乎意料的结果。

  王诗诗见众人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立即想起之前赵构走时怒火冲天的,又有几个时辰不见踪影,回来时身上又有汗水,她猜到众人是因为自己才受罚的,故而微微颔首,躬身道歉。

  李施仁、李施恩等人尴尬不已,尤其是他们二人受伤最重。本想数落一番,没想到剧情急转而下,王诗诗的身份不可同日而语,就算是受了再多的委屈也只得憋回肚子里。

  再说了,王诗诗都主动道歉了,众人也不好说什么,只得点点头回应了。王诗诗身子不舒服,老夫人喜滋滋地扶着她回房休息去了,唯独赵构还与众人在一起。

  现在王诗诗的事情告一段落了,赵构淡淡地说道:“你们去请大夫前来,将外伤好好地处理一下;至于内伤,由我亲自处理,相信不久以后你们就恢复正常了。”

  “多谢少主!”众人纷纷躬身道谢一声。

  其实,除了高宠以外的其他人都知道赵构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对于他们这些出生入死的兄弟更是格外看重。之前他们也遭受过赵构的指点,事后也是满身伤痕,内伤也是赵构亲自调理,外伤交给大夫,来得快去的也快。

  “少主,王姑娘她……”

  赵构点点头,算是回应了众人的回答,又再次强调了一声:“她已经是我的人了,那么她的身份也就不言而喻了。邢家大小姐乃是正室,那她便是夫人;而王姑娘并无亲眷,独自一人而已,那便平妻,也就是王妃了。”

  由于正妻未娶,不可先娶平妻,也不可纳妾,故而赵构尚未正式迎娶邢秉懿,也就是说就算是赵构承认了,还需要邢秉懿的承认。因为邢秉懿是赵构正式下了聘书,只差三书六礼便可迎娶进门。

  如果邢秉懿不同意王诗诗入门,那也是一大麻烦。即便是赵构强硬的迎娶,反而会损及赵构的名声,故而一般来说都会尊重一下正室的建议。即使是皇上纳妃嫔,也需要得到皇后的同意,因为皇后掌管后宫,这也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后宫争斗,以及家事影响国事。感谢书友机动步兵、书友1060491137的支持~~?


第四百二十八章 红颜祸水(一)

  虽说封建时代女子地位比较低,不过真的是名门正娶的正妻地位也不见得低。此外,也不是所有人都可以纳妾,唯有家境富裕,或是五十岁以后未有子嗣者方可纳妾。

  正所谓:立嫡以长不以贤,立子以贵不以长!

  如果王诗诗成为平妻,虽说地位与正妻有些差距,不过也不大。但是,邢秉懿真的嫁给赵构,那她生下的孩子都是嫡长子。子嗣的身份不是他们本事决定的,而是母亲身份决定的。

  赵构的本事比太子赵桓要大很多,哪怕赵佶很器重赵构,他依然没有办法成为太子。因为规矩,而且赵桓并无大错,要是有大错的话,那便可以废黜太子之位。

  前有唐太宗李世民,后有大清雍正皇帝都是这个原因。唐太宗的功绩自然不必多说,只是他是弑兄逼父退位才坐上皇位,君临天下。若非如此,也不会有大唐盛世,名扬四海,万国朝拜。

  大清皇帝雍正乃是康熙帝四子,非嫡长子。康熙帝长子非嫡出,乃是庶出。即便是长子,却没有资格成为太子,立皇后之子为太子,要不是太子犯下谋逆之罪,只怕也轮不到雍正。

  正因如此,赵构就算是本领高强,只要太子赵桓没有犯下大错,祸国殃民之罪,都不可以将他废黜,转而立下赵构为太子。因为赵构的母亲不是皇后,也不是嫡长子。

  太子赵桓的母亲是皇后,又是嫡长子,故而有此资格。若是王诗诗成为赵构的平妻,就算是先有子嗣,也没有资格继承赵构的爵位,只因他是庶出。因此,邢秉懿的地位就算是没有迎娶,依然非常重要的,除非是赵构退婚,转而迎娶王诗诗,立她为王后才行。

  王诗诗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安全的港湾,让她疲惫不堪的心找到了依靠,根本就没有心思去想什么争夺权力这些,只要赵构不嫌弃她是孤女,就算是侍妾都愿意,再说了赵构如此相助于她,这些都让王诗诗感动不已。

  赵构派出去的人员很快便调查清楚了王寅事情的真相,王管家接到飞鸽传书的书信,立即呈交给王管家;然后,赵构让老夫人将王诗诗喊了过来,让她明白事情的真相。

  “王爷,是不是我父亲的事情有消息了?”王诗诗急匆匆的赶来,忐忑的问了一句。

  她一直相信自己的父亲是冤枉的,只不过她是一名女子,根本无力回天,也没有能力与他们斗争。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依靠,赵构也没有让她失望,不出一天便有了结果,故而心急如焚。

  赵构点点头,道:“你先坐下来再说!”

  王诗诗急忙坐下来,迫切的看着赵构,又听见赵构接着说道:“你父亲的确是冤枉的!”

  “爹!……”王诗诗仰天痛哭起来,她的脑海中那一刻真的很后悔,更多的是懊恼,要是她早点遇见赵构,也不至于发生这样的事情,兴许她的父亲还在世,更不会让自己独自一人了。

  当赵构看见探子传来的情报,上面居然出现了‘李师师’,而且此人乃是汴京城的青楼老鸨。据说她年轻的时候,琴棋书画,诗词歌赋等皆是一流,艳名远播,就连一些达官贵人也慕名前去,而且姿色不错。

  只是青楼女子吃的便是青春饭,时间是把无情的刀,直接将岁月留在她的脸上。而那名老鸨利用自己年轻时赚到的钱财,愣是顶下一家青楼,成为新一代的老鸨。

  赵构看见‘李师师’吓了一跳,他实在是有些不明白怎么会出现相同的名字,暗暗的想道:“莫非这个‘李师师’才是历史上的‘李师师’?”

  赵构道出‘李师师’三个字时,王诗诗还不明白到底是何人,又说起那人是青楼老鸨时,王诗诗终于想起了,直接将自己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知,没有任何隐瞒,那时候赵构才明白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来‘李师师’是青楼一代代相传下来的名字,代表着姿色、才气等皆是极品之人。这名老鸨便是上一任的‘李师师’,她一直在寻找下一代继任者,之前也有几人调教了一下,不过还是没有达到预期的目的,故而她四处寻找。

  王寅乃是染布匠,与他打交道最多的是女子,因为有些达官贵人,或是富裕人家都会找他染布,而且价格都不低。因此,王寅在那个圈子里也算是小有名气;恰好,这名老鸨想要买一批布匹用来给自己的姑娘们装扮一下,只是布店没有那么货,便让她亲自来到了王寅府上。

  “有人在吗?”老鸨见门大开,四处无人,便直接走了进去,又高喊了几声。

  王寅因为染布直接来到后堂,之前为了通风便将门开了,故而老鸨才有机会走进去,刚好那个时候王诗诗在前堂玩耍。老鸨直接揍了上去,柔声问道:“王布匠在吗?”

  王诗诗听闻有人喊自己的父亲,她好奇的转过身。当时老鸨便瞧见了王诗诗身上与生俱来的魅力,比之自己还要美艳几分。顿时,惊为天人,心里一直想要找寻的人有意寻找没有找到,没想到无心插柳便找到了。

  “我爹爹在后堂,我去帮您喊一下,您且稍等片刻!”王诗诗客气的招呼一声,便离去了。

  王诗诗自己都没有想到会是因为老鸨瞧见自己的美丽才引起祸事,要知道王寅知道自己女儿的魅力,故而不允许她走出后院。但是,王诗诗偶尔也会前来,也不过是呆一会便离开了。

  片刻后,王寅前来了,客客气气的招呼一声,而老鸨没有看到王诗诗心里有些失落。于是,她有意无意地打听起王寅的情况,更多的是关于王诗诗的情况,而王寅只有王诗诗一个女儿,自然当成宝贝一样,尤其是老鸨脸上的粉饰太重了,身上的香气太浓,这让王寅怀疑起她的身份,故而有意避开,或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直接不搭理了。

  因为老鸨的来意不善,这让王寅很是防备;老鸨见他防备自己,心里也有些着急了,立即调整好心态,直接跳过了王诗诗,询问起布料的情况,快速的转移话题,也就是表明自己的来意不是探听他家的情况,而是跟他谈生意的,只是王寅依然防备不已。


第四百二十九章 红颜祸水(二)

  自从老鸨看上了王诗诗的美丽,时不时地来到王府上串门。并且,老鸨还将自身的一些技艺传授于王诗诗,一来二去两人也算是熟悉了。王寅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因为他知道老鸨心思不纯,自己的女儿却是单纯地女子,又不好直接说什么。

  “爹爹,为何不让我继续学了呢?”王诗诗哭红着脸,有些委屈的看着王寅。

  王寅见不得女儿伤心,心疼地看了看王诗诗,咬咬牙坚持自己的决策,郑重地说道:“总之你听从为父的话便可,其他的就不必多问了!没有我的允许,不可踏出府门半步。”

  王诗诗哭红着脸,她本来有些孤单,父亲整日忙着生意,也没有心思顾及自己,而她身边也没有朋友。正好老鸨前来,不仅陪她聊天,还传授她一些技艺,让她得意抚慰内心的孤独。

  如今,父亲不知何故居然让自己不允许跟随老鸨学艺,还不准与她见面。若是男子,王诗诗还能理解。只是她是女子,着实想不通。王诗诗被王寅关在屋内,不允许外出。

  “今日,诗诗不在吗?”老鸨左顾右盼愣是没有找到王诗诗的身影,平日里王诗诗都在前厅玩耍,故而她有此机会与王诗诗接触,了解更多情况,又传授自己的技艺。

  王诗诗的确是不可多得人才,只要稍加调教,必定可以接替自己的衣钵。只是今天气氛有些诡异,之前老鸨便已经知道王寅对自己有些防备。不过碍于面子一直没有说什么,再说了她要的布料还未好。

  今日王寅脸色有些难看,板着脸,不言苟笑,淡淡的说道:“王某在此多谢夫人厚爱,小女近日偶感风寒不便出面,还望夫人白跑一趟;另外,布匹已经完好了,请夫人检查一下表明你可以一并带走。”

  “小姐生病了?”老鸨显得有些急切,又有些关心,“不如我去找找大夫前来看一下如何?”

  “怎么还不走?”王寅心里气急,却又淡淡的说道:“不劳夫人费心,王某已经让大夫看过了!”

  其实,老鸨哪里听不出王寅话中意思,只不过她直接忽略了,仿佛什么都没听到似的。此外,她也看出来了王寅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不过她早已见怪不怪了,依然笑脸盈盈的说着,愣是没有要走的意思。

  王寅见她迟迟不走,也不知说什么才好,直接命人将布匹从染坊拿了过来,然后让老鸨亲自检查。老鸨明知道王寅是想让自己走,她的心思是想着如何打消王寅的戒备心。

  之前她的目的是染布,现在的目的却是王诗诗。这些布匹如何,她根本就不在乎了,仿佛见不到王诗诗就是不走了。最后,王寅实在是没办法,直接开门送客,强制的让老鸨离去了。

  老鸨气急败坏,还是面带微笑。在王寅转身回府,大门紧闭后,老鸨怒气冲冲的说道:“敬酒不吃吃罚酒,别以为老娘好欺负;老娘看中了的没有得不到的,这可别怨我了!”

  老鸨将布匹全部收拾好,直接离去了。她知道王寅不会再开门让自己进去了,之前还有借口。现在来说,他们没有任何关系,根本就不可能再进府。于是,老鸨想着其它方法。

  “陈大人,您好久没来了,想死奴家了!”

  “哪里想呢?”

  “哎呦,陈大人好坏,奴家哪里想您,您还不知吗?”

  陈大人乃是当地的父母官,亦是青楼的熟客。当他进入青楼时,便有一位装扮妖艳的女子急匆匆的扑了上去,然后直接与之调笑起来,又是抛媚眼,又是眉目传情,让他难以忍受,直接将那名女子带进房中开始享受人生去了。

  一阵云雨过后,这名女子撒娇的趴在陈大人的胸口处,白皙的手指不停地在他胸口画着圈。倏尔,她又叹息一声,这可让陈大人担心了,道:“宝贝,这是怎么了?难道没有舒服吗?是不是还想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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