崛起之宋末称雄-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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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铭温文尔雅地说道:“虽说大宋不存在院试一说,然而这事是各大学院心照不宣的事情。若是所有人都全部参与乡试,只怕难以分辨好坏,而学院便是第一道关卡,亦是首次筛选。”
“若想获得乡试资格,也不是那么简单。若是你官宦子弟,或是国子监的生元,那便免去一切,直接参与乡试。若是平民百姓,则需要出类拔萃,要想做官不仅仅是学识渊博,还需要看人品。”
“人品乃是平日里诸位在学院中的日常表现,而成绩则是学院安排的考试,要是通过两者结合便可以取得本院长亲自书写的推荐信,也就是说参与乡试的资格,这也是唯一的途径。”
“若是院试无法通过,岂能通过乡试,乡试需要考三场,每场都是一天,分别在不同的时间开考,就连内容都不一样。院试这便是提前适应,还有就是则选出不同的考生成绩,取得秀才功名才是真正的有资格参加乡试。”
经过院长的点拨,众人懂得院试的重要性,以及它的必要性,哪怕皇上没有颁布圣旨规定一定要参与,不过众人还是心照不宣的默默地筛选,这也是自古流传的方式之一,不然数以万计的人统一参与乡试,那便是大事情,人来人往难以控制不说,还存在贿赂、作弊等现象发生。
赵构哭笑不得,早知道是这样的,他直接说出自己的另外一个身份,说成是官宦子弟,直接参与乡试不就好了,愣是在学院中认真学习,或是取得国子监贡生的资格,那更是唾手可得,这让赵构心里非常郁闷:“早知如此,何必再次受累!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第三百四十九章 院试
赵构想及此处,哭笑不得,却又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走下去。毕竟,这是他自己选择的道路,哪怕是跪着都要走完。韩院长重点阐述了院试的大纲内容,基本上都是平日里学的内容。
对于赵构来说,这些事情根本就不算个事,故而没有任何的紧张。对于其他人来说,神色各异,有些人紧张不已,有些人兴高采烈,也有一些人泰然处之,怡然不惧。
韩铭语重心长地叮嘱道:“今明两天,诸位考生要好好的复习才是,一切皆已成绩为重。若是没有达到要求者,一律淘汰,你们要明白优胜劣汰,竞争非常的残酷。”
“现在是院试,要是乡试、会试等更不用说了,堪比千里挑一,而金榜题名则是万里挑一,前三甲才能得到皇上的器重,故而你们需要好生努力才是,要不然十年寒窗苦白白浪费了。”
众人齐声回道:“学生在此多谢院长提点!”
韩铭微微一笑,然后便将学堂交给了先生,成为先生的人至少也是进士才行,取得功名,就算最差的也是秀才。在北宋秀才见到官员依然行李,服徭役等,只因没有得到解元的称谓,只要读书习字之人皆可以称谓秀才,也可以称为相公等称呼,故而没有明清的秀才得到很多特权。
韩铭院长一走,学院的老师也没有阻拦众人,吩咐众多学生好生备考,然后便听课了。此外,诸位老师也说到要是有任何疑问都可以说出来,他们都可以解惑,让他们调整好心态。
众人恭敬地点头回应,在学院老师都离去后,其他人也纷纷打开书本,认真的备考着,唯有赵构一人却独自溜了出来。不是他自认为自己绝对过,而是赵构幼年时便已经学过这些,对于其中的道理比任何人都知道。
书籍乃是死知识,学到的不是死记硬背而是活学活用。赵构的思想还是无法接受现在的教育制度,哪怕三舍法取消,还是难以接受八股文的毒害。但是,赵构也不得不说,古之文人任何一人的文学底蕴比之后世的要强很多,不仅仅是文言文功底,就连诗词歌赋都要厉害许多。
可以说八股文有利有弊,不能一概而论,在什么时代采用什么样的制度,唯有与时俱进方能进步。赵构独自一人溜了出去,还未踏出门口,便被陈广逮个正着。
“站住,你想去哪里?给我乖乖回去念书,休要四处乱走!”
虽说陈广是武人,对于文人还是非常尊重的,没有半点的不敬之意。眼看就要院试了,赵构居然偷偷地溜出去,其他学生则是用功,就算陈广与赵构来往甚密,在大事面前还是不会有任何的心慈手软。
陈广板着脸,厉声训斥道:“给我滚回去,好好地用功读书,不要想着出去玩什么,其他学生都在用功,而你在做什么?要是不想念书就给我滚回家,堂堂七尺男儿居然临阵退缩,非大丈夫所为!”
“……”赵构沉默不语,认错的低下头,接受陈广的批评。
陈广见赵构认错了,叹息一声:“若是你考取秀才之名,我便将整套枪术一并传给你。即使你不懂武功,不过用来防身也好,待进京或许有用!哪怕是文人也需要学一些掌握防身之术,要是你学武的本事与念书一样,那我真的是后继有人了!”
“……”
赵构再次装死,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去说,只能结束此地之行,前往府县参加乡试之前,再用心的学习。赵构每次看到陈广都觉得有些对不起他,陈广的心思他也知道,无非是找到一位传人,赵构也是习武之人,他的枪术也算是一流好手,不过与陈广的枪术相比还差了一点;另外,赵构也不清楚这套枪术到底叫什么名字,还真的从未听说过。
在陈广严厉的目光下,赵构只得乖乖的回到学堂继续复习了,哪怕逃走的机会都没有给他。陈广这两日都守在学院门口,没有得到院长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得随意外出,那些不住在学院的学生挑灯夜读,这让赵构有些枯燥。
终于挨过两天,赵构解放了,只因这天便是院试。
赵构坐在位置上焦急的等待着试卷,而此次考试内容也是的内容,每一本书截取一段话语,交给学生表自己的言论,以及看法;另外,下午考的是策问,主题一样,考核的是学生的辩论能力。
赵构看了题目后,奋笔疾书,没有任何犹豫,下笔如有神,迅的写着自己的见解与看法。就在赵构奋笔疾书时,也有一些学生走捷径,或是作弊的,虽然比较隐晦还是被抓住了,没有任何的留情,直接赶出学院,终生不得录取。当然作弊的也不过是寥寥数人,并非所有人都有这样的想法。
考试结束后,学院才开始放人,所有的人经过三天的奋战,终于迎来了见证结果的日子。至于他们的试卷,并非学院的老师评判,而是五百里外较远的书院山长或是幕友担任,三日后才公布榜单。
赵构不需要看结果,也知道自己必定考取了功名,中了秀才。当时,陈广询问他结果时,赵构没有任何犹豫,自信满满的说出自己必定取得秀才之名,陈广还不相信。
于是,陈广与赵构赌约,要是赵构中了秀才就兑现自己的诺言,而陈广也要求赵构答应自己一件事。赵构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不问缘由,也不问其他什么事情,就这么信任彼此。
即使陈广未曾提及何事,赵构对他的了解还是猜得到是何事。如果这次落榜了,陈广是想赵构考取武官,放弃科举考试。在陈广心里,最重要的还是武举考试,上阵杀敌,从他热诚的眼神中就能看的清楚,而赵构也想知道陈广过去生了何事,空有一身本领却甘愿隐身于山林之中。
如果赵构所料不错,陈广昔日身份不是一代武学宗师,便是名门之后,亦或是征战沙场的将军。只是赵构想不通陈广为何隐瞒实情,从未对人提及,总觉得他心事重重,尤其是醉酒后,眼神中的烦恼与无奈更是显露无疑,故而赵构有些怀疑与好奇,想要知道到底生了什么事情。
第三百五十章 谁是第一?
院试的考卷,并非本院的老师评卷,乃是请来外来的院山长或是先生前来,有些附近没有院,便请来幕友评卷,也是相对公平点。若是本院的先生评卷,长久相处不说全部学生的字迹都识得,少说记得大半。
试卷上并未注明署名,以座位号为尊,考试的学生并非坐在平日里常做的位置上,全部打乱,依次排序下去。若是觉得文章不错就会单独用红笔画圆圈勾画出来,然后再进行对比,再进行复试,而复试的内容不是别的,正是考生自己所学的文章背诵,不必全部背诵,只要对了一半,或是意思如此便可得到秀才之名。
此时此刻,众多学生的试卷全部摆在案前,而他们的文章也单独堆放在一旁,一遍遍不厌其烦的阅读众人的文章,时而欢喜,时而皱眉,时而愤怒。常年做一样的事情,对此早已见怪不怪,不过众人都聚集在一起,探讨一篇文章:
君子之道,辟如行远,必自迩;辟如登高,必自卑。曰:“妻子好合,如鼓瑟琴。兄弟既翕,和乐且耽。宜尔室家,乐尔妻帑。”
子曰:“父母其顺矣乎!”
以此为题做出一篇序文,也就是将这两段话详细的解释清楚。这段话出自第十五章,大致的意思也就是中庸之道犹如走路一样,由近至远,找寻正确的方法。
评卷之人皆是文采出众,不说也明白其中含义,要想真正解释这段话也非常容易,要想理解其中意思就不简单,尤其是后面重点提及要阐述如何去做,并非理解其意即可。
“这题出的有新意,是何人所为?”评卷之人称赞道。
“哪里哪里,让先生见笑了!”韩铭谦虚地回答,“这个题目乃是韩嘉彦所写,他认为这是必考之题,不仅仅考核学生知识面,还有考生的临场反应能力,要是死板回答,便被刷下。”
“学生们并不知情第一场考试的内容居然是一模一样,还以为下午那场考试是一样的,事实上恰恰相反。正因这道题看上去非常简单,实际上暗藏玄机,稍有不慎便掉下陷阱。”
“果然,有半数以上的考试因为这道题直接被去掉,就算第二场考试成绩较好,也是遥遥不及第一场就有成绩的考生。看到有半数人都认为此题不简单,虽是答案各异,不过也算是不错了,懂得临机应变。”
评卷之人赞同的点点头,道:“韩六爷果然大智慧,以他的才能取得功名易如反掌;偏偏六爷志不在此,要不然韩家更胜从前,声威显赫啊!六爷不愧是韩相之子,不负韩家威名!”
评卷之人并非一院之长,也是官府幕僚,韩嘉彦的声名看似没有他几位兄长那么响亮,不过也是一位不可多得的才子。他也听闻过韩嘉彦的事迹,而这个方法果然淘汰了许多考生。
即使平日里成绩甲等的考生在这道题目面前束手无策的很多,就连赵构做这道题时都觉得有些怪怪的,深思熟虑后,赵构才决定反其道而行之,误打误撞居然让他猜对了。
经过评卷之人的认真评判,终于挑出文笔出众的人选,就连韩铭都找不到任何反驳的理由。但是,下面的问题却是他们要担心的,那就是谁是第一名,谁是最后一名。
赵构赫然在列,而韩铭院长、评卷的幕友二人面面相觑,不断地探讨还是得不到统一的答案,而争论的对象便是赵构与邵俊二人的文章到底谁才是第一名,后来就连其他先生都被喊来,众人看来看去也不知孰好孰坏,半斤八两,着实难以分出高低。
最后,那人说道:“韩兄,何不让六爷亲自前来评判,我等都分不出好坏,此题乃是他所出,理应有更好的答案,不如由他前来更为妥当。”
韩铭皱着眉头:“这……恐怕不符规定!”
那人道:“这个时候还有什么规定!规定是人定的,规定是死的,人是活得,岂能如此不知变通。再说,大宋并无院试,乃是我等学院之间彼此筛选考生而举办的,朝廷并无法度,一切由学院自行处理。”
韩铭想了想,也觉得说得对,就连其他人都觉得有道理,故而传来韩嘉彦,让他亲自评判到底孰胜孰负,谁更胜一筹。
韩嘉彦匆匆而来,与评卷之人打声招呼,便认真地看了又看试卷,眉头紧锁,沉思许久,终于舒展开来,会心一笑道:“韩某以为此篇更胜一筹,符合中庸之道。”
韩铭见韩嘉彦选择另外一篇文章,并非他眼前的这篇,惊讶道:“六爷,为何你觉得这篇更胜一筹?”
韩嘉彦解释道:“中庸之道需要循序渐进,不可操之过急;否则,欲速则不达,效果适得其反。一切都需要从自己做起,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此篇点明要义,本是佳作!”
“但是,诸位请看,此子文笔皆是上等,奈何语言之中透露出雷厉风行的性格。虽然道出其中要义,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