崛起之宋末称雄-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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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命,更加不可能带在身边。”
赵构点头称是,叹道:“如果是这样的话,还要派人前往闽县才能取来,只怕又要耽搁不少时间了!”
朱庭佐回道:“王爷,其实那个盒子不在闽县,而是在京城中!”
“什么?那盒子就在京城中?”赵构惊呼道。
“家父曾说过,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兵行险招,不得已而为之!”朱庭佐说道,“当初,家父死后前几个月都有人夜闯府中,尤其是家父身前的书房寻找什么,草民担心那件盒子留在府中不安全,便偷偷地将它取出来,然后与商队一起回到京城,又偷偷的回到尚书府。”
“虽然尚书换了人,不过尚书府以前也是我在那里生活过的地方,故而有些地方我比较熟悉,又担心会大肆变动,便将那个盒子隐藏在尚书府后院外的墙角下的花丛下面,只不过这些年过去了,我又很久没有回去过,也不知那盒子是否还在那里!”
朱庭佐满脸的愧疚之色,他也觉得当初做这样的决定有些欠缺考虑,只不过为了安全考虑,只能将它放置在京城的户部尚书府中,唯有这样才行。但是,他又忽略了这件盒子的重要性,尴尬不已。
赵构也是被他的行为搞得郁闷了,居然将重要的盒子藏在户部尚书府后院的花丛中,时间又过去了数年,就算是盒子应该也差不多全部腐朽了,里面的证据早已毁坏,这样一来等于就是白忙活了,心里说不出的苦涩。
第二百二十三章 初见端倪
“郡王放心,草民将锦盒密封好,理应不会有损坏!”朱庭佐猛地想起一件事,又见赵构脸上露出的苦涩,急忙说道。
赵构惊喜道:“当真?”
朱庭佐点点头,道:“回郡王,草民遵循先父遗命要守好锦盒,岂能不好好看管。当初,府中发生了偷盗事件后,草民便留了心眼,找来一模一样的盒子,里面放的都是先父遗物,不曾想果真被人偷走。”
“之后,那些贼人再也没有来过,府中也没有失窃之物。于是,我便回到京城,又将锦盒重新用蜡封住,理应不会出错。只不过这件事情隔了许久,方才想起来。”
赵构急道:“你可知那个锦盒的具体位置在何处?”
朱庭佐道:“回郡王,草民铭记于心,不曾忘记。”
“那好,我们立即动身前去将锦盒取出来!”赵构一听有希望,哪里还等得了,迫不及待的拉着朱庭佐出了郡王府,又喊上王管家、杨禅二人同行。
赵构等人四人急匆匆的赶往尚书府,又悄悄地来到了后院,夜已深了,漆黑的晚上又没有烛火,就连月光都没有,寻找起来有些难了。并且,他们的行动又不能惊扰尚书府的下人,只得蹑手蹑脚的展开行动。
朱庭佐低声道:“郡王,小人当初埋得地方有一块石头,还有一簇桂花。数年过去,只怕这株桂花早已长大成树,那块石头理应还在此地。大家分头行动,四处摸索一下。”
王管家小声回道:“少主,尚书府早些年曾经大肆整修过,只怕那株桂花怕是早已被人拔掉换了其它的花卉。至于那块石头,想必也被清理出去,只怕这样找的话,怕是大海捞针!”
赵构也觉得王管家说的有道理,尚书府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尤其是后院的院墙更是宽大百米以上,又经过大肆的修改,与之前的风格大相径庭,要是这样去找的话,只怕天亮都不见得能够找到。
朱庭佐沉默不语,想了又想,再次说道:“郡王,我记得那个地方应该在后院大门左侧五十米处,距离院墙有三米的地方。即使尚书府重新扩建,也不可能扩建,只是改变构筑风格。”
赵构等人这才听到具体的范围,也就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了当的展开行动,时间不等人。经过地毯式的搜索,朱庭佐断定就在他站的地方,然后跟赵构说了,众人合力开始扒开土壤,又是小心翼翼,以致于速度较慢。
果不其然,挖了将近两米深,赵构碰到一层软化的蜡,心里一喜,然后低声道:“锦盒找到了,我们将此地填平,然后立即离开!”
于是,众人又合力将土壤填平,不过翻过的痕迹还是会留下。但是,赵构等人已经没有时间再去考虑这个问题,只得立即起身离开。如若不然的话,天亮了,只怕有理也说不清楚。
众人急急忙忙的回到郡王府,杨禅殿后处理众人留下的痕迹,然后才回府。由于杨禅舟车劳顿,赵构又让他下去歇息去了,只有王管家、朱庭佐二人留在此地。
借着烛光,众人终于看清楚了这个锦盒,上面果真有一层厚厚的蜡,不过有些地方已经破损、剥落了。朱庭佐见锦盒没有多大的情况,紧张的心情一下子放下来,然后又接着说道:“郡王、王管家,草民舟车劳顿,便不在此叨唠,先去歇息!”
赵构愣了一会,想起朱敏中弥留之际叮嘱过朱庭佐不允许拆封锦盒,更不得看里面的东西,由始至终朱庭佐都不知道这个锦盒内藏着什么。现在,就看答案揭晓,他想知道到底是什么,又想起先父说过的话,只得悻悻然的转身离开,毫无任何的留恋。
虽然他想知道其中的秘密,又想起自己父亲死也是为了这个,心里说不出的感受。赵构尊重朱庭佐的决定,便让他先行下去歇息,王管家亲自带领着他来到厢房,要是有任何的需要只要喊他们即可。
朱庭佐多谢后,王管家便急匆匆的转身离开,房门关上后,坐在椅子上,喃喃自语道:“只是不知道那里面的东西到底是什么,现在打开了,也不知是好是坏!……”
赵构迫不及待的拿出小刀,一点点的将锦盒上面的蜡剔除掉,又看了一下还有一个铜锁,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直接将锁撬开,打开锦盒一股浓重的樟木气息扑鼻而来。
在锦盒里面放得是一封信件,其它的什么都没有,这让他有些好奇,喃喃自语道:“仅仅是一封信?为何要保管的如此神秘?难道这份信件又有其它什么秘密不成?”
赵构拆开信件,看笔迹以及内容,便肯定这份信是朱敏中亲自书写,只见信上写道:“政和五年,位极人臣,蒙受皇恩,擢升户部尚书,尽忠职守,不敢有丝毫越轨之行径;政和八年,在职三年,适逢大宋连年天灾,圣上体恤民间疾苦,一改往日作风,不再骄奢淫逸,沉迷书画,又拨款赈灾,共计三百万两。”
“余遵从圣旨,将所有银两发放至各个郡县,本以为款项已然发放完毕,却不想偶然得知有二百万两不知去向,唯有一百万两发放,心急如焚之下禀明圣上,却不以为然。”
“余以为此事必有蹊跷,接连查询后,发现朝中有人结党营私,又有人牟取私利,贪污赈灾款,再次禀明圣上,请求彻查此事。圣上仍然不予理会,却不想被奸臣蔡京等人知晓,暗中使诈,陷我于不义,被逼无奈之下,为求自保唯有辞官归乡。”
“本以为不在朝中,便能逃过一劫,不曾想那些人还是不愿放过,暗中与府中下人勾结,身中慢性剧毒,回天乏术。余在弥留之际,留下这份书信,便是要揭穿那些人的阴谋诡计,不能让他们得逞。”
“若真是天灾**,无可避免,要是有人故意为之,以此牟取私利,贪污朝廷拨款,乃是罪大恶极。朝中朋堂之流甚多,尤为蔡京之最,然此次幕后黑手之一便有此人。”
“蔡京身份宰相,又掌管枢密院多年,要想贪污二百万两没有经过他的同意,根本不可能逃过他的耳目。在宫中又有梁师成、杨戬等人与之勾结,还有童贯与之同流合污。”
“余暗中追查时,便已经掌握蔡京奢侈,家中一顿乃寻常百姓一年之用,又发现这厮行为诡秘,事出反常。然,余手无权力,又身中剧毒,时日无多。若想查清事情真相,唯有通过蔡京顺藤摸瓜,必定追查到真正幕后之人,望此贼早日伏法!”
赵构看完信件,喃喃道:“原来如此,蔡京还真是参与者之一,看样子还有其他人参与,不知道信中提及到的人,是否全部参与还是另有隐情,这件事看样子越来越深了,迷雾重重!……”
第二百二十四章 取证据
“蔡京已死,难道线索又断了?”赵构想了片刻,终于意识到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
既然蔡京是当年贪污案的贼首,那么必定还有其他人牵连,偏偏蔡京又死在杭州。赵构派去打探情况之人还未回来,根本就不清楚到底实情如何。于是,赵构只能依照信中所指去追查。
信中又提到朱敏中将那些人的罪行全部记录在一本札记中,赵构看到此处,喃喃自语道:“不知信中所说之事真假如何,要是真的只能前往户部档案中查找才行。”
赵构又想起叶梦得在户部任职多年,不可能没有发现,心里不由得担心起来。恰逢其时,王管家走了进来,躬身说道:“少主,是否有发现?”
“有发现,只不过线索在蔡京便断了。”赵构叹息一声,接着问道:“陈柳有没有回来?”
王管家回道:“回禀少主,奴才前来便是向你禀明此事,陈柳已经回来了,就在偏厅等候!”
赵构惊道:“陈柳已经回来了?快快让他前来!”
王管家恭敬地转身离去,然后将陈柳喊了进来,他们二人又在赵构的吩咐下直接坐了下来。赵构开门见山地问道:“你前往杭州城,到底是什么情况?”
陈柳回道:“回禀少主,奴才前往杭州城,抵达蔡京府,又询问了四周的左邻右舍,才得知一些事情。据他们所说,蔡京贬官回乡,仍然过着骄奢淫逸的生活,每日花费乃是寻常百姓一年的吃用。”
赵构点点头,沉思道:“即使蔡京把持朝政数年,又贵为宰相,就算是俸禄也不可能如此之多,料想真的是贪污朝廷不少银两。但是,二百万两也不够如此开销,必定不够,莫不是还有其它事情?”
陈柳道:“少主,奴才依照您的指示前去蔡京府中再次查看了一番。由于之前遭受到洗劫,无法判断出是否有银两留下,唯一肯定的是当初蔡京府中藏有几口大箱子,推测理应是银两。”
“哦,说下去!”
“我在蔡京府中的后院中发现一处密室,上面已经遭到破坏,不过密室之中仍然留有之前的痕迹。另外,我发现那里还留下几处木箱子留下的印记,还有一些器物摆放的痕迹,不过都被人搬走,不知去向。”
赵构道:“果然如此!”
现在赵构可以肯定蔡京必定是当年之事的参与者,那么蔡京权倾朝野时,童贯、杨戬等人势必与之联系。那么,接下来要查的人便是当年那些与蔡京同气连枝的官吏,这样一来范围缩小了很多。
当初,宋徽宗龙颜大怒,一怒之下将那些与蔡京有关之人悉数贬官,不是发配边疆就是发放地方任职,唯有寥寥数人留在京中,童贯便是其中之一。此外,童贯也是一名宦官,以此推测皇宫大内中也有人牵扯其中。
“王管家,你明日让所有见识的兄弟全部撤回来!”赵构嘱咐道,这些时日以来其他几人还在日夜监视众人一举一动。如今看来,是时候该收网了。既然肯定了蔡京的罪行,那么其他人也难逃干系,也就是说不必遮掩,直接光明正大的行事。
“大家都累了,下去歇息吧!”
于是,众人也纷纷下去歇息了,赵构也上床休息了。
次日,王管家早早地出去将其他人全部喊了回来,而赵构早朝结束后没有前往御史台,直接回到了郡王府。众人见他回来,纷纷上前来,宫沧、黄石二人也将这些时日的监视情况一一说了出来。
赵构疑惑道:“以你们这样说,童贯等人这些时日每日早朝结束,除了前往各部外,再也没有出府半步,就连其他人都没有走动,全部留在家中?”宫沧、黄石点点头,不过赵构还是觉得有些奇怪,喃喃道:“这其中到底有什么隐秘之事,如此有些反常了!”
童贯、高俅等人都是太子赵桓的人,没有道理不与赵桓走动。即使宋徽宗三声五令不允许私结朋党,不过他们都是太子府上的人,就算私下里不走动,前往太子府也是平常的事情。
毕竟,太子赵桓已经开府了,自行招募幕僚。童贯、高俅等人又与太子赵桓连成一气,此时关键时期,岂能不再一起商议对策。赵构不相信这些人真的惧怕自己,不禁有些怀疑。
童贯、高俅等人的确是安分许多,就连太子赵桓在朝堂上也不再咄咄逼人,一切事情也不再过多的参与或是发表建议,俨然看戏似的。其实,童贯等人并未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