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爱成灾-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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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安杨幻想中的与陆以莫未来生活,美满而幸福。
即使曾经看电视里面女人生孩子痛的惊天动地的模样,她信誓旦旦的发誓以后绝对不要生孩子,那简直是天大的酷刑。可是在她未来蓝图里她和他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会有两个孩子,会非常快乐。
“说起来还是被人给高价买走了,我就是一直想联系你,却联系不到你。”
“对不起,馆长,我前不久才回来。”
安杨有些愧疚,却还是厚着脸皮想要看下购买者叫什么名字,到底还是失望了,因为她根本不认识。
最终馆长是盛情要她到美术馆来上班,安杨想想还是答应了。
临近春节,街上年味很浓,到处张灯结彩,唐潇一如往常的飞加拿大与亲人团聚,临走前想要叫安杨一路,安杨想想还是拒绝了。
“我已经五年没回来了,想要到处走走,去看看爷爷奶奶。”
“那行,这是钥匙,你有事就给我电话,自己好好照顾自己。”唐潇很不放心她,虽然现在她已经是个独立在外了五年的人了。
“好,别担心我,代我向姑姑,姑父问好。”安杨帮着他收拾行李,想起来她就内疚,姑姑这几年一直叫自己过去的,她却一直推辞。
大年三十的那天,安杨坐火车去了B市,再打车到家的时候,两位老人惊讶的久久反应不过来。
“杨杨。”奶奶叫道,因喜悦混沌的双眼留下久别重逢的泪水,“老头子,快看,咱们杨杨回来了。”
“奶奶,爷爷。”受气氛感染,她上前一步,一把抱住了他们,真好。
“我好想你们。”她兴高采烈,眼圈泛红。
“哭什么丫头,该高兴。”爷爷嘟嘴,粗粝的手指擦干她的泪水。
她迅速抽噎了下鼻子,恢复冷静,笑了起来。
“五年没见,头发都长了。”爷爷在一边笑着评论,“不过我丫头长的俊俏,什么样都好看。”
终于这句让安杨大笑起来。
饭后安杨随着爷爷奶奶聊天,陪着他们在街上溜了圈,周围邻居看到安杨,都很好奇的问:“这丫头就是你们孙女啊?”
“对啊,我乖孙,最近才回国呢。”奶奶脸都快笑烂了,却还是抑制不住的笑意。
“以莫怎么没来呢?”爷爷突然问。
“啊……”安杨没反应过来,疑惑顿生,他为什么要来,无奈两人已经说到其他话题了,她也不好岔开去问。
于是就这样在家里赖了两天,感觉过的日子真不是非一般的爽快,只是没一会安杨就浑身不自在了。
她一直有中午午睡的习惯,不管是夏天还是冬天,照例醒过来的时候,便听到爷爷正在与人说话,语气很是喜悦。
安杨出来,便看到爷爷正与一男子在下着喜气洋洋的跳棋,而背对着她的男子身材瘦削,优雅熟悉,就算是看背影她就已经知道是谁了。
还是爷爷先发现了她,抽空抬起脑袋问:“杨杨,睡够了吗?”
安杨迷迷糊糊的点头,她想自己一定是睡懵了,或者是看到陆以莫脑壳反应不过来,所以表情很呆滞。
陆以莫就回头看了一眼,没任何表示,两人继续喜气的下着棋,谈论着一些安杨完全不感兴趣的话题。
安杨洗漱好后,去厨房帮着奶奶做饭,她在一边打着下手,随便装作不经意的打探消息。
“奶奶,他怎么来了?”她说话语气很漫不经心,没有一丝不妥。
“你说以莫?他怎么不该来?”奶奶这不以为怪的语气更是让安杨郁闷的要死,到底她是他们的孙子还是陆以莫时啊?
她愤愤不平的举着刀将菜胡乱一通砍,仿佛当作了陆以莫般。
“你干嘛呢?将菜切成这样?”奶奶怪异的叫。
安杨这才看到菜板上的冬瓜被切的怪异的很,乱七八糟,她讪讪的放下刀,乖乖站一边。
爷爷家吃饭用的小圆桌,安杨正好坐在陆以莫对面,爷爷奶奶很是热情的招呼他多吃点,安杨郁闷的剜了他一眼,陆以莫回以他笑的人畜无害的笑脸,这厮在老人面前那副好好青年的模样真是让人恨的咬牙切齿,偏偏还不能当众表现出来。
“以莫,真是麻烦你了,每次过来看我们都带这么多东西。”看的出来,奶奶对于他很喜欢,就连说话的语气都满是慈爱。
“哪里,应该的,更何况现在安杨回来了,以后我们应该好好孝敬二老的。”
陆以莫微笑;人畜无害的表情。
爷爷奶奶慈爱的看着两人笑而不语。
安杨黑线……
安杨内心抓狂,她只想问什么情况,为什么她就五年没回来,怎么感觉完全跟不上节奏了。
“以莫,你爷爷身体最近还好吗?”爷爷问。
“还好,他最近还常跟我念叨起你呢!”
“是吗?”爷爷笑,即使两鬓渐斑白,却依旧是精神抖擞,大概人逢喜欢精神爽,最疼爱的孙女回来了,整个人看着神采奕奕的,年轻了好几岁。
“想想当年一起上战场的时光,一晃自家孙子都这么大了。”思及此,颇有感触。
“爷爷您还正老当益壮呢!”
安杨正夹在筷子上的菜因为陆以莫这句话抖了一下险些掉了下来,这陆以莫好久说话也这么油嘴滑舌的了。
“来,以莫陪我喝两杯。”爷爷今天很高兴,说着对奶奶道:“将房间里那个老白干拿出来喝了。”
“爷爷,我陪你喝吧。”安杨嬉皮笑脸的卖乖企图能转移点两老的注意力,感觉自己像被人遗忘了。
“你不要喝。”
“你别喝。”
安杨傻眼,这两人一前一后的果断拒绝自己,悻悻然,算了,还是自己默默吃饭吧。
不知道陆以莫这家伙给爷爷奶奶施了什么咒,竟然让他们这么喜欢他,不过她是想不到是因为她的关系他们才会那么喜欢他。
陆以莫居然也能跟着爷爷东拉西扯,无论是说什么话题都能搭上几句,活脱脱一个博闻强识啊!
等到安杨同奶奶将碗收拾完出来的时候,爷爷居然快要喝醉的模样,大声嚷嚷着,奶奶无奈的笑,一看就知道喝多了。
“我带你爷爷去睡觉了,杨杨,你安排下以莫晚上的睡的床。”她扶起爷爷,顺便指挥着一边的安杨。
“哦。”安杨垮下脸随意应付了一声。
“谢谢奶奶,你们快去睡吧,晚安。”陆以莫看着眼神清明,无一丝喝醉模样,起身装乖道晚安。
安杨在暗地里不满的鄙视了他眼。
说着进了客房,随便拿了被套床单这些将床铺好,出来的时候陆以莫还坐在沙发上,整个人耷拉着脑袋,如一只慵懒打瞌睡的大猫般优雅懒性。
“陆以莫。”她伸腿踢了踢他,他无动于衷,许久才抬起头,一双黝黑深邃的眼眸直直盯着她,盯的安杨毛骨悚然的。
她不自然的轻咳一声,强迫自己淡定冷静下来,“你要睡觉了吗?”
陆以莫此刻两颊泛着异样的红,眼神带着迷茫无措,看着像只被主人抛弃的小猫咪般可怜。他也喝多了,刚刚强撑着,此刻意识放松下来。
安杨轱辘坐在了他旁边,看他好像不怎么舒服的模样,心慈手软,大发慈悲的给他倒了杯茶。
看着他慢慢喝完,她终于觉得自己耐心快要用完了,在他面前,她永远就是那副不知所谓的模样。
“你今天怎么来这里了?”她对于这个还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答案,所以一有机会她便逮着不放。
“我为什么不能过来?”他反问的理所当然,哪里还有一点喝醉的模样,语调带着特有的慵懒与低迷,很迷人的声音。
安杨气急败坏,这个家伙真是讨厌得很。
作者有话要说: 晋江这两天抽了 一直登陆不上去 呜呜 抱歉
☆、第十六章
安杨气急败坏,被噎住词穷的都不知道找什么话来堵他,索性起身去浴室,慢悠悠的出来后,陆以莫仍旧维持着那个动作,似乎是睡着了。
安杨用毛巾擦着头发,过腰的长发,如海藻般的黑亮迷人。
她穿着可爱的大耳长猴睡衣出来,臃肿的看不出身材,却很可爱。她盘腿坐在沙发上,以往她也喜欢这个坐姿,却每每被陆以莫训,坐没坐相。屡教不改的后果便是仍由其发展,陆以莫由此深深体会到那句,朽木不可雕也,古人诚不欺我!!!
“喂,睡着了吗?”她伸出脚丫碰了碰身边低垂着头的俊逸男人,许久没有回应,安杨的胆子于是肥厚不少,扭了扭身子,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晚饭时只顾着与某些人怄气,现在活动一会便觉得饿了。
起身去冰箱拿了杯酸奶吃,安杨平日就喜欢吃这些,因而即使是爷爷奶奶家里都存放了许多存货,如今她回来了,还是一如既往的给她买这些吃的,当小时候一样。
实际上,安杨许久不曾吃过这些了,不过现在还是觉得很怀念曾经的时光,感觉那时候什么都很好,从来都没有绝望到要死的时刻,每一天都是充满希望与喜悦。
电视里仍旧不断循环播放着某场篮球赛事,此起彼伏的尖叫呐喊之声,安杨看到人群中有人偷偷的摸着眼泪,大概是自己喜欢的球星输了。
安杨不追星,没任何不良爱好,不泡吧,不泡夜店,人生随遇而安,胸无大志,从来不会对某件事或者是某个人过分的执著与偏执。因为知道,如果付出太多心思而得不到相应的回报那么不如一开始就不要就好。
然而,事事都有例外,就好比陆以莫之余安杨,又譬如安杨之余陆以莫,过分执著,非你不可,却又在受挫后,小心翼翼藏好自己的伤痕。
安杨再次伸腿踢了踢他,或许是料到他不清醒,因而趁着这个难得的机会胆大妄为的暗暗加重力道,似乎在泄愤。
她侧头打量着身边的男人,一身修长的灰色大衣,黑发凌乱的很有型,略微有点长挡住了他的眼眸,白皙的肤色在白炽灯下更显得苍白,紧抿的薄唇不带一丝血色,他里面仅穿着一件V领开司米套衫,领口微敞,露出精致的锁骨。
安杨觉得自己脸一点点的热起来,她不自然的转移着视线,微微窘迫,随即装模作样的四处乱看。
心底很是烦躁,表面却装的云淡风轻,她四处瞄了一眼,想要找到遥控板将电视音量调小点,小小的遥控器此刻正一动不动的乖乖躺在陆以莫另一侧。安杨可以选择起身从沙发那边过去拿或者是直接去电视跟前调节,但本着能坐着就别站着,能躺着就别坐着的懒人准则,是坚决难得绕那么大圈的。
于是她尽可能的蹑手蹑脚,小心翼翼,看着他明显睡着的模样,鼓起勇气,屁股向那边一蹭,紧靠着她,手臂伸长越过他身体,她的长发垂落下来,清香气息萦绕在鼻息,痒痒麻麻的,分外撩人。
“你干嘛?”一直以为沉睡的某人突然冷冷的说。
安杨被这突然冒出来的声音吓了一抖,整个人就这么趴在了他身上,一只小手正抓着遥控板的一个角,而另一只手好死不死的正压在某人大腿中间的某个尴尬部位。
“安杨,你搞什么鬼?”极力压制的怒气,声音比刚才更加冷漠,似乎还夹杂着其余若有似无的情绪,安杨来不及去分辨。
她只感觉自己后背冷飕飕的吹,手忙脚乱的立即起身,脸色羞赧,窘迫的要死,恨不得将脸埋在地下去,不要见人的好。
她半撑起身子,向他坐的地方不动声色挪开了几个座位,嘴里若无其事的傻笑着,顺便用手摇了摇手里的东西,“我拿遥控板,嘿嘿……”
她这幅模样简直是没出息到极点,像极了曾经她理亏的模样,带着些自以为是的小聪明,欲盖弥彰,却死不认错。
安杨此刻只能默默祈祷着爷爷奶奶深度睡眠不要在这时醒过来吧,要不然她觉得简直丢脸到姥姥家了。
她说着站起身来,随手关了电视,边走边自言自语,“不行了,瞌睡来了。”说着还装模作样的哈欠连天,瞬间精神萎靡。
脚上却没有注意过于宽大的睡衣,脚下一个踉跄,安杨尽可能的小声尖叫着预备倒下去,她紧闭着眼,已经做好了脸部着地的痛楚。几秒后,预料中的痛苦却并没有来,她弱弱的半睁着一只眼,有些心虚,自己此刻整个上半身都好死不死的栽在了陆以莫怀里。她从眼睛缝缝里打量着他,果不其然的,他脸黑的跟包公似的,阴沉的快要滴水,乌云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