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爱成灾-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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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安杨迅速拒绝,这下是完全明白了,什么叫我们有点交情,她这是变相的让她去求陆以莫,陆以莫那么精明的人,怎么可能平白无故答应,而且他们那点交情,早已被彼此挥霍的消耗殆尽了,剩下的只是折磨。
“安杨,妈妈知道有些强人所难,可是这次是关系到你爸爸毕生心血,你难道想要它被外人给弄垮吗?”见她拒绝,她也不恼,立马搬出爸爸来。
安杨闭眼,她还要跟她提爸爸,她难道不知道安杨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就是爸爸了吗?她冷笑起来,这招确实又快又狠又准,真是一针见血!想必从叫她回来的那刻她早已想好了怎么能将安杨一招制服吧!
她是不是应该还要感谢下自己还有点利用价值,要不然恐怕这辈子都别想着回国了对吧,老死在异国他乡。
“明晚有一场晚会,到时安严带你去,届时还有会很多本市杰出青年,如果你有看上的,也不妨交往看看。”杨茹似乎是体贴的说。
安杨是绝对骄傲的,特别是如今面对陆以莫,就算是两人老死不相往来,她也拉不下脸面去求他,更何况或许还会面临一场羞辱……
没想到安氏成立这么久的公司如今既然会被后起之秀打压的抬不起头来。
刚刚杨茹是说陆以莫曾经跑去西藏呆了两年吗?他为什么要跑去那个地方,条件之艰苦安杨即使没去过也是有所耳闻的。
最终怀着心思睡去,竟然很奇怪的一夜无梦。
晚会是在本市某高级会所举行的,往来人群衣香鬓影,奢华迷离。
安杨一袭墨蓝色露肩长礼服裙,配黑色高跟鞋,显得高贵典雅与她身边身着咖色西服的安严很是养眼,安家的人外貌都算的上百里挑一的优良。
安严领着她与本市几个杰出青年打过招呼,安杨兴致缺缺,门口一阵骚动,引起人注意,接着在众人翘首以盼中走出两个登对养眼的帅哥美女组合。
陆以莫朔长的身体,包裹着一身黑色高级手工订制西服,更加显得英俊优雅,气质沉稳出众,即使是在人群中,出色的外表气质也能第一眼便被人发现,胳膊挽着一位身穿红色吊带长裙的娇滴滴大美女。
“他旁边那位是一名模特,名叫关心林,本来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嫩模,被陆以莫给一手捧红的。”安严手里优雅的端着高脚杯给安杨介绍。
安杨面色看着略漫不经心,如今,她仅仅是个局外人,没有任何资格去质疑他,安严如数家珍的叙述,更加说明他们关系非同一般。想想也是,他们都分手五年了,哦,不,马上五年了,她还没有不可理喻到需要前男友为她守身如玉,可是即使这样想,还是一阵锥心的疼痛刺激着她。
所以面对一位陌生男子的邀舞,她没有拒绝,舞池中早已经有人三三两两的抱住一团咿咿呀呀的扭着身子,一派欢声笑语。
说起来安杨会跳华尔兹还是跟着陆以莫被教会的,那时候她很迷电视剧,觉得华尔兹简直优雅极了,虽然她本质算不上顶优雅还是不免被那舞蹈给吸引。
她因许久未跳,动作有点生疏,甚至有两次险些踩到对方的脚,幸而是位很绅士的男子,宽容的笑让她不至于很尴尬。她想起以前与陆以莫练习的时候,她经常会踩到他,他常常语气很差的骂她笨。
是啊,她是有多么的笨……
如果她没记错,陆以莫自从进来以后便不曾施舍一个眼光给她,即使她自己也没特意看向他,可是多么神奇她就是能知道。
不知何时,安杨抬头便见陆以莫已经牵着他的女伴,旋下舞池,好死不死的正在她眼前晃,她冷哼一声,不知道他心底究竟打什么主意,或许是她自作多情,他压根连余光都不曾抛给她一个,安杨是绝对不可能拉下脸去偷偷打量他的。
金碧辉煌的大厅,衣香鬓影,人头攒动,大抵都是本市名流,璀璨耀眼的水晶灯饰,发出夺人眼魄的流光。
大厅一阵骚动,周围响起一阵惊叫声,安杨盯着伸手不见五指的大厅,周围的叫嚷声,而她被来来去去的人推攘着,没想到这样的时候居然会电力设施会出故障,真是笑死人了,估计传出去也是会让人贻笑大方的吧。
温暖干燥的手掌,独属于某人的气息,安杨知道是谁牵起她的手,她挣扎几番未果,还是放弃了挣扎,在这样的时候,周围的一切仿佛都成了群众演员,天地间唯有她跟她心心念念的人。他温热的唇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嘴角,带着几丝泄愤的狠辣,因而安杨只感觉唇上一疼,他丝毫不温柔,可以说的是粗暴。混合着血腥的气息他撬开她的牙关,如扫荡般席卷过她整个口腔。
她心底一凉,他这样做算什么?报复吗?还是仅仅是想要发泄番?
她终究狠下心来推开了他,她用了全力,毫无防备的人还是被她突然的力道淬不及防之下给推远。
恰在这时大厅重新恢复光明,主持人在台上不时道歉,安杨已经兴致缺缺,她环视一圈未发觉陆以莫的踪影。
女主持人在台上解释着刚刚只是一个游戏,看天黑下来后能否找到你心仪的另一半,安杨听罢,不得不承认,这主持人应变能力还不错!
她意兴阑珊,最终问了卫生间方向,安杨看了看镜子里略陌生的自己,或许一直都没注意到,原来自己也有这么漂亮的时候。
她从卫生间出来,绕过走廊,在露天阳台前准备去吹下风。
“以莫哥,你上次去看你妈妈怎么不叫我,我该去看看她的,下次我陪你回家吧。”撒娇的甜腻女声。
安杨一震,一股无以言说的疼痛锥心刺骨,已经情深至此了吗?
“好,你穿这点不冷吗?”陆以莫顺从的声音,接着是毫不掩饰的关切。
“你不是说这样好看吗?想想我是为了谁,真可怜,还要遭嫌弃。”她娇嗔,抱怨着说。
安杨生生停住了脚步,或许她就不应该到这里来的,明明想要转身就走,转眼一想,这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呢?他们不是早早就已经没有关系了吗?或许她只是无法忍受曾经对你溺爱至深的一个人,突然之间再也没有昔日甜蜜疼爱,只剩下冷漠厌恶甚至是满心的憎恨。
这边她正在沉思的时间,关心林一个独自走了出来,安杨站在侧边,不是很容易发现,因而便也没看到这里一直都有个外人的存在。
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板上的声音渐渐听不见,安杨这才舒了口气,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她要这样躲起来,或许她应该感激自己的高跟鞋鞋跟踩在地板上不会很大声响。
一股强大的压力袭来,安杨抬起头,便见陆以莫一张俊美如神祈的脸颊,她一时被吓到,没愣过神来。
陆以莫气场太强大,实在让人不能忽视掉他的存在,他就是那样一个男人,无论是在哪,都能让人从心底觉得矮了一截。
他嘴角勾起一抹奇异的弧度,讥诮的说:“你怎么在这?”
“你怎么在这?”安杨同样回他。
“我来吸根烟,你要吗?”他满不在乎的说,接着重新走回到露天阳台上,寒冬的夜晚,在室外就立马感觉从心底开始散发着冷意。
安杨抱着臂以此取暖,她摇摇头眺望着远方,这个城市灯花璀璨的夜晚,仿佛仍旧还是一场梦般,明明在前不久她还孤独的在一个陌生的国度,自怜自哀。如今竟然这样站在了一起,只是有些感情终究是变了。
“这个城市的冬天似乎比以前冷了。”她凝视着远方,缓缓说,似感叹。
作者有话要说: 好冷啊……呜呜 求包养
☆、第十三章
陆以莫转首,愣愣的看着她恬静的侧脸,优美柔和的颈部曲线,卷翘的睫毛在眼脸下投下半圆弧阴影,依旧澄澈明亮的双眸却染上一股浓郁的化不开的忧伤缺少了以往的灵动活跃。陆以莫心底一痛,他以前最喜欢看到她笑着的模样,狡黠的、开心的、喜悦的许多的时刻,眼睛弯成月牙状,藏不住的喜悦,即使是旁人看了都觉得生活变得再美好不过,那是他这辈子见过最美的笑脸。或许是比五年前冷了,明明全球温室效应,这里的冬天已经许久都不曾下过皑皑大雪了。
她安静的站在他身边,陆以莫自发自觉的掐灭指间的香烟,眼神锐利的发现她微微颤栗的双肩,将西装外套脱下,安杨在他的衣服温暖触到身体的刹那,条件反弹的躲开,陆以莫眼底一暗,深邃的眼眸比那夜色还要阴暗上几分。
“这样都抗拒,以前不是再亲密的事都做过吗?”他讥讽的笑,在安杨看来却再刺眼不过,字字锥心刺骨。
呵!他是有资本利用此事来讽刺她的,她的第一次就是这样自己不知羞耻的献身。
安杨深吸口气,缓解被刺伤的心脏,安杨,不是已经说好了吗?这些都不要去计较了,她的心早已千疮百痍强大到麻木不仁了,可是此刻还是避免不了的疼痛不已。
“你就这么恨我!”安杨冷漠的看着他,直直的盯着他的表情,说的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陆以莫有些烦躁的皱眉,她眼底深深的防备以及抗拒他觉得碍眼极了。
“安杨,你那么聪明为什么还来问这个问题,我怎么可能有那功夫去恨你,你未免也太看得起你了吧。”他残忍的笑,愤怒的时刻人的智商为零,说出来的话却也最伤人。
安杨承认,他的话还是彻底的伤到了她,一击即中,遍体鳞伤。陆以莫是什么样的人,她再清楚不过,恨,他怎么会去恨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恨不过是爱的衍生物,而她实在不配他来爱又何来恨呢?
比如说小时候,如果一个老师冤枉了你甚至在课堂上做了让你大失颜面的事,你无非不过是有三种反应,第一你以后在这个老师课堂上会小心翼翼,循规蹈矩,努力这科成绩考的很好让老师刮目相看,第二种你比以前甚至更加的变本加厉,反而其他科目成绩都很好,独独这科你要考很差,让老师后悔去,第三种你一如既往,没任何改变,我行我素。
安杨就是典型的第二种,以前她是绝对的吃软不吃硬,而陆以莫则是第三种,旁人绝对影响不了他一分。
“我明白了。”安杨避开段距离,她彻底的明白,不应该再心存一点奢望的,如今只不过是徒增难堪。
陆以莫拿着西服的手僵硬在原地,只能看着她在自己视线里远去,他伸开的手握成拳状,俊美的五官细看隐匿着青色。安杨你明白什么?你什么都不明白,你永远不会明白,最难熬的时候我如何熬过,永远也不会明白,最炙热的感情我如何熄灭,也不会明白,我怎样将那些往事存放在心中,然后若无其事的生活……
风过无痕,只是室外撕裂的寒风还是还是吹得树梢沙沙作响,衣袂飞扬,“这个冬天真的越来越冷了。”他跺了下脚,却并未穿上衣服,
这次晚会后,安杨有很长时间都不曾再参加任何的派对,过了两天,阴霾一片的安家传出一个好消息,安心要回国来,当然对于安杨则是无关痛痒。
安杨呆在家里,她没有同他们一起去机场接她,这个家的小公主,人人眼中的掌上明珠,当之无愧的天之骄女,却是安杨心中最讨厌甚至称得上是厌恶。
安心与五年前相比,已经长高了许多,明艳的五官,跟安杨有三分相像,终究是一个母亲生的。她留着厚重的斜刘海,她的额头很漂亮,可是如今却被她用头发遮挡起来。
与五年前无异样,她们之间隔着一堵墙,视如陌路,安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如此的憎恶她,难道仅仅因为五年前她笃定的那句,“是安杨故意推的我。”还是其他什么原因。
五年前安心出车祸的事,唯一的当事者一口咬定,是安杨故意的……
明明是那么久远的事情,可是如今回忆起来却仿佛还是发生在昨天一般,那种心如死灰的心情,濒临灭绝的崩溃感还是毫不留情的席卷着她的神志。
又是一场家庭座谈会,当杨茹拿出所谓的S城优秀青年照片递给安杨时,安杨甚至感觉到自己手在颤抖,心痛的战栗。
走吧,走吧,还有什么好留恋的,明明这个家已经没有一点值得她怀念的地方了,明明就该知道的……安杨心底有个声音一直对自己说。
“这几位都是S市身份不错的单身青年,安杨,以前妈妈对不起你,可是现在希望有个人能好好照顾你,这位徐先生是你徐叔的独子,虽比你大十多岁,老夫少妻却也最懂疼人,妈妈也就不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