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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插队在黄土高坡-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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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小菊心想:心正不怕影子斜,别人爱说甚就说甚,自己反正和这大头兵只是刚相识,连朋友只能算半个朋友,哪能算对象呢。。。。。。

    可是,和这个大头兵李德胜聊天,左小菊却感到舒心,没脏话,谈吐也挺风趣,惹人喜欢是否不敢说,最起码不让人讨厌。他这次来,是又给了她们六个肉票,一个肉票到县城可以割半斤猪肉,是县城里城市户口的人一个月的配,六个肉票也就是城市户口六个人一个月所能买到肉的配给,真不知这个大头兵事哪弄到的,莫非他们部队也肉票?

    该不该继续和他保持来往呢?左小菊想了一下,如果继续和他保持来往,这个大头兵,又是未婚,来自己这儿恐怕不会只是为聊天,非亲非故登门拜访,恐怕也没安什么好心,如果不和他来往,用什么话拒绝呢?她思来想去,拿不定主意。

    “你看李德胜这个军人怎么样?”左小菊见屋中只有左小莲时问道。

    “不错啊,挺好的,又给咱药,又送给咱肉票。”

    “你怎么光想吃啊,不想想他有没有居心?”

    “居心?什么?噢我明白了,你是说他想和咱搞对象?”左小莲边说边笑,“可能吗?”

    “怎么不可能,别看他说话一本正经,我看他说话时眼睛瞭了你胸口好几眼。。。。。。”

    “我穿着衣服呐!他瞅我胸口几眼怕什么?”

     

上 第六十八章 盖房

        “你缺心眼啊!当兵刚三年,见了女人胜貂蝉。( )。。。。。”

    “我有那么好看?”左小莲拿过小镜子照了照自己的脸。

    “没说你好看,我是说,如果他老来,非要和咱们搞对象咋办?”

    “好啊,好啊。和他搞对象还不好,他是个排长呢,带工资。。。。。。”

    “如果他和你搞对象,你不反对?”

    “反对什么,我还觉得高兴呢,嫁了他,算嫁了个军人,总比嫁个窝在村里的知青或老农强,说不准还能弄个随军家属。”

    “随军家属要营以上或团以上的干部才能办。”

    “那就让他慢慢升呗。”

    “你嫁他可回不了北京了!”

    “怕什么,爸当年去延安,不也折了城市到那的吗。”

    “什么对什么啊,你真是!”左小菊听左小莲这些话,不知说什么好。

    昨天刮了一夜的风,把队里的一个牲口棚刮塌了,牲口棚里有五头牛两只毛驴,五头牛砸死两个,要砸断一个,毛驴一只砸断左后腿,一只砸断右后腿。一场风,七只牲口,只剩两头扭还能用,其余的不能再干活了,经公社兽医站鉴定后,确实不能再干活了,便全部宰杀,大队给公社送了一百来斤肉,剩下全村便忍忍有份,切开分完,每家拿着几条肉惑半条驴腿,一个牛头,抱柴生火煮去了,全村上空彼岸处处飘起煮肉的香味。

    这次分肉,是村里诗集年次这么多肉,哪能一次死四五个大牲口呢,村里家家像过年,连公社的供销社,山西老白干都卖了百十瓶,忙得售货员忙打电话让县里再送些酒来。

    知青也是按人头分的肉,知青是集体去领的,领了二十斤肉和一些牛和驴的内脏,知青没领牛头驴头和腿蹄,因为他们不愿处理这些带毛的部位,索性不领,领点肉,内脏,回来放大锅里一煮,撒两把盐便能吃了。

    煮了一个来钟头,锅里的肉香味早已随着整齐窜满屋子,金杨,赵亮先揭开锅盖,把热烫的肉捞出来,切了一块吃了起来。其他知青,男的,女的,也都相跟着捞肉,切肉,吃了起来,王大力从砖窑拿来小板塑料桶酒,男知青便就上酒,大喝大嚼起来。

    “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我有驴肉,赛过苏杭。”单丁一举着装酒的碗,边喝边诌出一句歪诗。

    “瞧瞧,刚吃点肉,就得意忘形了。”田新雨凑过来笑着说。

    “你知道,咱吃这驴肉,牛肉为甚这么香吗?”金杨喝了一口酒说。

    “为甚?”单丁一问。

    “因为时也,境也,肉也。。。。。。”金杨咬文嚼字起来。

    “什么时也,境也,肉也?”田新雨问。

    “时也,就是咱们现在所处的时候,全国人都是大八两一天,只能吃个半饱,这就是时。 。境也,就是咱们这段时间连半饱都难保了,老天封锁已三月,野菜和水煮了。肉也就是活牛,活驴,现杀现煮,肉自然香。。。。。。”

    “两头牛砸死了,没准咱也分了死牛肉?”

    “那也没过一天。”金杨得意地说。

    葛存天见大家又吃又喝,十分高兴。他瞅瞅李宝成,李兵,又瞧瞧左小菊,见他们几人都向自己点点头,便清了清嗓子说:“哥几个,姐妹们,我跟大家说件好事!”

    正在吃喝喧闹的知青一下静了下来,大家齐刷刷把目光投向他。

    “上午,大队把我,李宝成,李兵和左小菊叫道大队部,和我们商量一件事。什么事呢,就是给咱知青盖房的事。”

    “对!人家别的村都给知青盖房了,就咱村没盖,还住老乡家里!”金杨抢着说了一句。

    “就是,听说每个知青插队给三百块钱盖房的钱呢,都是上级拨的,咱村是不是把这钱眯了?”赵亮接过话茬。

    “没有,现在大队不是要盖吗?就在那塌了的牲口圈那儿。”

    “为甚不在别地?”管同问。

    “盖村边怕不安全,牲口圈在村里,不在村边,安全点。”葛存天解释说。

    “你们同意了?”田新雨问。

    “当然同意了,给咱们盖房,咱当然同意了,不光我同意,李宝成,李兵,左小菊我们几个都同意了。”葛存天一边说,一边向这几个人瞅了瞅。李兵,李宝成和左小菊都微微点了点头。

    “都代表知青同意了还说什么,怎么事先也不跟大伙打个招呼商量一下。”金杨不满地说。

    “这是大队的事,我们事先也不知道,到那才知道的,我们想,房盖哪不都一样,都住人,盖村里总比村边强。何况,以前牲口棚的地方就不能住人了?”葛存天说。

    “是啊,能住牲口为甚不能住咱知青,咱知青是两条腿,牲口使四条腿,咱比牲口还少两条腿呢。”金杨冷笑着说。

    知青的住房只盖了六间,牲口棚就那么大,也就二十来米长,接着就牲口棚的墙,中间用土坯再拦几道横墙,盖上顶,上面上了草和的泥,上面再上一层灰渣,地上铺上砖,七八天时间,房子便有了大样了。

    门面怎么办呢,农村房的门面都比较讲究的,门前要有四根柱,房檐底下也要横着两三根柱做的梁,柱子都是松木的,最起码要有碗口粗,把树皮剥掉,用刨子刨出木头新渣,显出木头本色,左右两根柱石房间的两边,中间两根柱连着门框左右,窗户都要做成拳头大小的细木格子,格子有方形的,菱形的,半圆的,圆的,格子之间要拼出花的图案。

    或瓶,或花,或鸟兽,或祥云,之间还要留出二尺长一尺半宽的一扇窗户,中间安玻璃,这些活都是细木匠干的,光弄个窗户上的格子,三两天是干不完的,为了省钱也省事,大队便在这排牛棚改成的房子前,用土坯整个砌上每间,只留了一个门和一个窗户,碗口粗的柱子便省下了,但是土坯门面不好看啊,便在土坯外面,竖着贴上青砖,好像这些房都是青砖房似的。

    一个来月的功夫,房便盖完,村里又伐了几棵杨树开成木板,做了点长条凳,用长条凳架起床板,每屋住三人,便让知青们住。六间房,只够十八个人住,知青们商量了一下,让男知青住,女知青先不住,等以后再盖房,再说。

    男知青高高兴兴地搬进了新房子,住上板床了,不用再睡不烧火凉,烧火烫的炕了。

    “葛存天,你过来,填上这个表?”葛存天一进大队部,便被大队记李建文叫到桌前。葛存天走过一看,桌上放着一张加入中国共产党申请,他的心呯呯立刻跳的变快。

    事情来的突然,一时竟让他不知所措,申请加入中国共产党,是他朝思暮想的事,他记得父亲为加入共产党,一年好几次,主动找党员,谈思想,比盘自己非无产阶级意识,四九年,一直江报到五九年,一直汇报到六六年,党组织老说考验考验,但这张入党申请却一直没给他。父亲从三十几岁,一直申请入党到五十几岁,都没完成自己的夙愿,而自己刚插队没到一年,就可以填这张入党申请了。

    “这是让我填的?”葛存天有些不相信地问了一句。

    “当然是你的。”站在一边的革委会主任李目说:“修大寨田你出了力,写稿子你也写的不赖,这次盖知青房也挺顺利,我和建文商量一下,咱村也得从知青中培养个新党员啊,选来选去,就选你了,咋样?”

    “我当然高兴了!”葛存天激动地说。

    “还得外调?”葛存天问。

    “你家里有没有反革命?”大队记李建文问。

    “没有反革命,但也不是红五类,父亲就是纺织公司的普通职员,母亲没工作,是家庭妇女。”

    “那没甚问题。”革委主任李目说。

    “可我姥爷定的是上中农。”葛存天有些犹豫地说。

    “你老爷是上一辈,咱们好多大领导出身也不是工农,不也都是党的领导,没甚事,没甚事。”革委会主任李目点根烟,抽了两口说:“存天,这可是个大好事啊,办成了,你得请我们喝一顿!”

    “一定,一定。”葛存天说。

    男知青搬到知青新房了,女知青以后再说。一个是房少,男知青快二十个就住满了,另一个是女知青一两个一伙的住老乡家,老乡家房多人少,住的清净,院里有水井,灶台,用着方便。另外,近一年时间,和房东老乡关系处的也都不错,也有点舍不得搬出。

    女知青张燕本来就住在房东李银虎家。后来和李银虎搞上,结了婚,便成了李银虎的婆姨,她便正正当当地和李银虎住到一块,这是房东李银虎的家也是她知青张燕的家。

    张燕自从嫁给李银虎后,当上村里的小学教师,别的知青都在大田里或砖窑上干累活脏活,她却干干净净,轻轻松松地在村里教着,小学校离她家也就二百米,学校学生不多,本来就有俩老师,加上她,便是三个人了,所以呢,课时不多,她一天只教半天课,或上午教,或下午教。

     

上 第六十九章 临产

        开始,张燕还和知青来往的较多,像左小菊,左小莲,董秀芬,赵卫红她们,又是她们到李银虎家找张燕坐坐,聊下天,有时张燕到她们住处找她们闲扯闲扯。 

    可是,几个月后不知为甚,这些女知青竟然像商量好了似的,都不咋和她来往了,路上碰见话也少了,说话也是客客气气,不像知青碰到知青般无话不说,倒像刚相识的人谈话一样,说三句留两句。是自己哪得罪她们了,还是自己的处境比她们优越,引起了她们的妒忌?张燕觉得自己已不算北京知青了,最起码不完全是个北京知青了,倒像是个村里当地人,她和村里大姑娘,小媳妇闲扯,聊天倒无拘无束起来。

    怎么嫁了个当地人,知青咋就不把自己当知青了,把自己看成外人了,也不说掏心窝子的话,是不是知青和村里老乡一样,把自己看成李家的媳妇,李家的人了。那么,和老乡结婚的并不止自己一个人啊,何水花也嫁了个当地人,知青和她来往吗?恐怕来往也不多,人家在煤矿,见都见不到,咋来往呢?薛玉昌也娶了当地姑娘,知青咋喝他来往仍旧密呢,难道他娶了当地姑娘,他仍是知青,李二红便不是纯粹的当地人了,是半个知青了。

    张燕在和村里知青相处时,脸上和心里都有些落寞,可是她一到学校,走上讲台,面对一双双村里娃渴望学到知识的眼睛,心中的落寞便抛到九霄云外,一般神圣的教师的职责便涌上心头,便大声地为学生们讲起文化知识,有板有眼,滔滔不绝。 

    回到住处,钻进自己的小屋,心中便有一种甜蜜的感觉,真如关起小屋成一统,管它日月与春秋。李银虎虽然是个粗人,但粗人自有粗人的乐趣,虽然不像文化人般嘴上卿卿我我,但嘘寒问暖,扫院,打水,是常有的,而且,家中的粗活都是金虎,银虎兄弟俩干,做饭烧柴也是身体还健朗的婆婆干。刚结婚时,张燕抢着烧了几次饭,把公公婆婆高兴的屁颠屁颠的,婆婆满村宣传:“我这个北京的儿媳可是个好人啊,不光没要彩礼,有文化啦,还帮我烧饭呢”

    张燕做了几顿饭,一家子吃她做的饭时,眉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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