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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插队在黄土高坡-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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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期不会减,因为人们都会联想,妻子出去勾引男人,丈夫出来捉奸,丈夫肯定是主谋,别人不可能当主谋的。丈夫和妻子有一人不同意,这事肯定干不成。

    许加添正在**里遐想,这些日子客观形势却起了个大变化。传说有一个中央长车队,去承德的路上竟然遭到一伙流氓的拦路抢劫,抢劫的流氓被中央长的卫兵**给打跑了,可这位中央长却非常气愤治安情况的混乱。

    光天化日之下敢拦路抢劫中央长的车队,中央长有卫兵,可以打跑抢劫犯,老百姓被抢劫,又如何办呢。于是向中央反映,中央开了个会,决定严厉打击现刑犯罪。指示一出,各省各县便立即执行,中央把指示下到省里,省里把指标下到地区和市里,地区和市里把指标下到县里。

    这次严打,省里成立临时指挥办公室,方针是从严,从快。也就子,名单二十几天之内必须立即执行,不用报中央,省里指挥办公室核实批准便可对犯人执行。

    各地区各县都下了一些指标,比如说忻县地区要*毙五十个危害社会治安的犯人,忻县便要*毙十五六个,其余的便是地区所属其他县分配,根据县大多分,县小少分的原则。

    一批批**里杀人放火,抢男霸女,伤人性命的犯罪分子经过核实,确属危害社会治安的,三天审,五天判,八天送地区,十天送省,十二天核准,十五天便拉上刑场*毙。全国全省全县都在严厉打击刑事犯罪。

    保德县虽是个不太大的县,可是忻县,原平,定襄,代县都各自毙了二十来个刑事犯罪分子了,保德县的全县**里那些罪犯中却凑不够四个,地区公检法记问:“你们保德治安就那么好,没有抢劫,没有杀人越货的?怎么连几个*毙的人都找不出?”

    这话等于给保德县公检法下了命令。抢劫犯有没有呢,公检法的干部开始动脑筋想了。刚好许加添和陈三上诉,公检法的干部一下想到了,他们干的就是抢劫啊,虽说判了,可是他们上诉了,等于还没判,还是可以判的。

    抢劫危害人性命的可以*毙,他们符合条件,能凑数。至于同案的李山丹,她没上诉,没上诉等于作了结论,也不能改判了。于是红笔一勾,判许加添和陈三犯抢劫政府公文,抢劫钱财,杀人未遂罪,判死刑!

     

中 第九十六章 枪决

        再说许加添正在狱中为自己提起上诉这个英明决定而沾沾自喜时,的警察进来两个,不由分说把他按到,给他钉了脚镣。“你们怎么给我钉脚镣了,我又没犯死罪?!”许加添大喊。

    “没犯死罪,你上诉了,改判时认为你犯死罪了!”其中一个警察冷冷地说。

    许加添一看对面的监房里陈三也被顶上脚镣。“哥们,咱这次要玩完了!”许加添对陈三说。

    “咱们又没作甚,咋完了?”陈三在对面监房隔着铁栏杆问。

    “钉上脚镣,不是死缓就是死罪。。。。。。”许加添有气无力地说。

    “咱们只判个六年七年,怎么一下判成死罪了?”陈三睁大眼有些不相信。

    “谁知道呢?”许加添说。

    晚饭时,送饭的警察给他们各自送来一壶酒,几个炒菜,还有一只烧鸡。“这可能是断头饭。。。。。。”许加添说。

    “唉,吃,早死早托生,辈辈活年轻。早死了在那边先占个座。”陈三唉声叹气地喝下一杯酒。许加添也开始举杯消愁,酒下肚,用手扯鸡肉时,现那只烧鸡没脑袋,大惊失色。

    他立刻想到,给送吃的烧鸡没脑袋,是否预示着自己也要没脑袋呢,便隔着栏杆大喊:“陈三,你那烧鸡有脑袋吗?”

    “没有!”陈三在对面喊。

    。。。。。。

    徐风霞接到保德县法院的通知,说许加添犯了抢劫政府公文罪和杀人未遂罪,已被判处死刑。她是许加添的前妻,请她替许加添交分钱的子弹钱和去*毙现场看是否收尸。徐风霞看了这个通知,不亚于晴天兜头打下一道霹雳,她千想万想,也没想到许加添竟然走到被*毙这一步,更没想到让她这个前妻去交子弹钱和收尸!

    “法院怎么找我要子弹钱和区看是否收尸呢?”徐风霞问王大力。 。

    “我问了问法院的人,人家说给许加添北京的父母了电报,但没有回复。在山西你是曾和他有过亲密关系的人,所以便找到你。”

    “他犯下死罪,还想让我到刑场送他,我害怕,不想去。”

    “你不去,我去一趟。”王大力说。

    “你说,他怎,怎么就犯了死罪了?”徐风霞边说边流出了泪。

    “听说本来是判七年,他非要上诉,一上诉赶上严打,就改判死刑了。”

    。。。。。。

    “我准备走了,你在家看好孩子。”王大力就要出门。

    “等会儿,我和你一起去!”徐风霞突然开口说。

    “孩子呢?”

    “我送到街坊家了,让她们照看一两天。( )。。。。。”徐风霞边说边走出门。

    刑场就设在保德县的黄河边。冬天黄河水少,水落下去腾出一大片河滩地,王大力和徐风霞赶到时,那里已经黑压压地围了不少人,一会儿的功夫,一辆卡车开来停在现场,车后槽帮里站着五个剃成光头背插木板标子的犯人,都是五花大绑。

    十几个警察这五人从车上拽下,让他们在地上跪成一排,围观的人群中有几个女人的哭声,不知谁还在空中撒了把纸钱。白色的纸钱飘飘扬扬,飞得地上到处都是。没过多久,一个警察拿了张纸念出几人的罪行,一个戴着白手套的警察拿着相片依次对五名犯人验证,然后向那主事的警察点点头。

    五个戴墨镜戴白手套的警察便跨步向前,各自跨到犯人背后,手持*对准五个秃脑袋后面。主事警察一挥手喊:“执行!”*声响,犯人应声倒地。

    四周人群中哭声嚎起,唢呐声也响起,纸钱满天飞,验尸官检查完毕转身坐车走了。王大力和徐风霞忙到许加添的尸体跟前,看到地上许加添的后脑壳被打了个拳头大的洞。“这*怎么这么厉害?”王大力忙看其他到地的犯人,现他身边那个犯人的脑袋上只有花生大的小孔,从一个太阳穴进,从另一个大阳穴出,只留出白白的一点脑浆。

    警察一走,四个死尸前便围上人,有往上盖被的,有往上盖*单的。把死尸包裹好后,搬到拖拉机或马车里,哭着说着隆隆走了。黄河边围观的人走了大半,只有许加添的尸体还躺在那里,往出渗着血水,两个拿着锹穿着警服的人问:“这个有人领没有?”

    王大力和徐风霞目目相视,不知说甚好。迟了一会儿,王大力才说:“往哪领啊,他父母在北京又没回来。”

    “没人领就埋了!”那其中一个拿锹的人说。

    于是二人便在尸体旁拿锹挖了起来,冬天黄河滩也是冻的,不好挖。王大力见挖半天只挖了一尺多深,便过去说:“我来挖!”又挖了些时候,有一米深了,那拿锹的人便把许加添的尸推了进去,将土填实。

    “咱不能再挖深些?”王大力问。:

    “挖深有甚用?夏天一水,河岸都给涮了,这死狗日的便被冲到黄河里为鲶鱼去了!”那两拿锹人说完,便扛锹上了大卡车。

    人都走了,黄河水静静地流着,王大力转头看徐风霞,只见徐风霞泪流满面地跪在那里。“你给他跪什么,他一个坏东西,罪有应得。。。。。。”王大力劝徐风霞,自己眼睛也湿润起来。

    徐风霞在埋许加添的土堆前默默地跪了一会儿,然后从包中拿出一瓶白酒,打开盖子慢慢地倒向地面,又从包中拿出个盘,掏出几个馒头,点心和水果在盘里码好。她拿出包烟,让王大力点了一只,连烟盒带那只燃烧的烟一齐放在盘子边,站起,低着头静默了好大会儿,才对土堆说:“下辈子托生,你可别再干坏事了!”说完拉了王大力慢慢离开。

    。。。。。。

    苟石柱和二妞的没要渐渐步入正轨,每天也能出几十吨煤,一天几百大元收入。煤经过赵亮的介绍卖给食品公司一些,也经杨树林的推销又找了几个买主,有产有销,生意算是兴隆。

     

中 第九十七章 心思不同

        苟石柱花两万块钱托人买了辆解放牌大卡车,请了个师傅教自己开,一月下来也领上驾驶证了,碰到买煤无车的客人他便拉煤送货上门,煤钱运费都挣在手里。每天放完一数钱,挣得票子都四五寸厚,喜得二妞说:“哎呀,这钱来得真冲,想不挣都不行!”

    正在苟石柱甩开膀子准备大干的时候,他接到北京家中的一封信,说是北京有了新政策,父母提前退休可以让子女顶替,外地插队的也可以。苟石柱的父亲已经和运货公司说好了,准备提前两年退休,让在外地工厂的苟石柱回京顶替他,到货运公司上班。

    苟石柱接到信,看了几遍,心里犹豫不定,便把信让二妞看了。二妞看完信说:“好事啊,你不是一直想回北京吗,今儿个有了这机会,怎么迟疑了呢?”

    “要是在厂里上班,我连磕巴都不打,立马回北京接我爸的班!”

    “现在怎么了,现在开煤窑有了钱,就不想回北京了?”二妞笑着问。 。

    “就是舍不得,舍不得你和孩子!”苟石柱说。

    “嘴比抹了密还甜,哪是舍不得我和孩子啊,是舍不得每月那几万块挖煤钱?”二妞问。

    “你和孩子舍不得,钱也舍不得,你说咱们一月就挣万把块钱,一年就十几万,要是干个三四年,咱挣个几十万,咱那钱不是挣够一辈子花了,闺女的一生也不愁。手里有钱心里不烦,要是过两年,我爸再让我顶替他多好。”

    “能吗?”

    “我爸信上不是说了,顶替就这么一阵,过了这阵还不知道能不能顶替呢。再说,我爸都五十八了,如果我不顶替回去,我还有弟没工作的,他们在北京也可以顶替,我爸一到六十岁退休时每人顶替,那指标就作废了。”

    “大主意你拿,我这个做婆姨的不好插嘴。你要回就舍掉挣大钱,眼馋,后悔。你要不回,也别看人家回京的知青羡慕,也不要后悔哪天煤窑不让干了,挣不到大钱。 ”

    苟石柱想了想,仍是拿不定主意,便问:“你替我拿个主意?”

    “我不替你拿主意,省得以后你烦心起来怨我。。。。。。”二妞说。

    “那你自己的意思想法呢?”

    “我不想让你回,最起码暂时不想让你回,咱们刚逮着个挣钱的道,没挣两天钱就撇了,而且我看这势头,有钱哪都能去。你没钱,回北京有什么用,无钱闹市无人问,有钱深山来远亲嘛。。。。。。”二妞说。

    “我暂时先不回?”苟石柱问。

    “我可没说不让你回,大主意你拿。”二妞笑了笑说。

    。。。。。。

    刘炳坤知道苟石柱的父亲让他回京顶替的事后,自己也琢磨开了自己的事。 陈鲁平已大学毕业,因为学的是法律,所以想再读研究生。法律,只有大学知识还不够,最好再读几年研究生。

    现在中国又开了研究生课程,各校都开始招研究生了,她问刘炳坤她考不考研究生。刘炳坤想:自己家人,考研究生当然好了,如果上了研究生多牛气,在外边和人家说自己爱人是研究生,脸上都增光。

    可是爱人在北京,是个大学毕业生,自己在山西是个小工人,只有初中文化,这差距拉的就够大的,爱人如果再上研究生,差距便会拉的更大,陈鲁平征求自己意见,自己又不能小肚鸡肠阻挠她。

    让她考,又怕差距继续拉大,两人以后的婚姻由此而产生分歧,思来想去,终认为男子汉应该有男子汉的气魄,于是回信说:“你能考上硕士就去考,能考博士就考博士,我是你坚强的后盾,对你的任何决定我都是百分百支持!”

    信出去,春节一回北京,陈鲁平高兴地对刘炳坤说:“我不但考上研究生了,还考了个硕博连读!”

    “什么是硕博连读?”刘炳坤问。

    “硕博连读就是读完硕士读博士,不用再入学考试了。”

    “你真行!”刘炳坤赞叹道。晚上他搂着陈鲁平睡觉,都是轻轻柔柔的,心想这可是个研究生,可不是以前钢厂的一个女工了,干甚么事都要对人家礼貌一些,尊敬一些。

    刘炳坤对父母讲了苟石柱父亲退休可以顶替的事,刘炳坤的父亲马上来了劲头,立刻起身到干休所,到军区老干部处去问。工作人员告诉他只有父亲是工人,插队的儿子才能顶替,干部是不允许的,军队的高级干部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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