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继阁小说网 > 都市电子书 > 插队在黄土高坡 >

第109章

插队在黄土高坡-第109章

小说: 插队在黄土高坡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怎么不理刘炳坤?”张兰问。

    “我烦他!”陈鲁平说。

    过了两天张兰不在,刘炳坤又走了,说是还张兰的。进屋后陈鲁平又躲到屋紧里头,刘炳坤依旧在门口坐下,不会儿刘炳坤又跪下了,又跪了半个多钟头,直到张兰回来,才提前起来,还了张兰,但又从张兰那借了一本。

    刘炳坤走后,张兰又问:“你和刘炳坤还没说话?”

    陈鲁平说:“我懒得理他。”又过两天,张兰又不在时,刘炳坤再次过来,说是还,进屋后二人仍然一南一北,刘炳坤跪了差不多一小时,陈鲁平不理不睬。

    这时,屋外脚步声响起,张兰回来了,陈鲁平以为像前两次一样,刘炳坤会在张兰进屋前站起,可是门开,张兰进屋,刘炳坤仍跪在那里。

    张兰一间吓了一跳,说:“这是怎么地了,跪这干吗?跪多长时间了?”

    “差不多一小时。”刘炳坤说。

    本———————更—新。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__*);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

     

中 第四十五章 妥协

        “你前两次来也下跪了?”张兰问。

    “对。”

    “我的妈呀,男人哪能轻易下跪呢?男儿膝下有黄金,一生只有三跪,一跪天地,二跪父母,三跪君王,你跪不是给我跪的,我借你本恩情那么重啊?值得你给我下跪,而且一跪便跪了三次。”张兰大声说。

    “我不是给你下跪,我是给她!”刘炳坤努努嘴。

    “她,值得你下跪?”张兰问。

    “我必须给她下跪,求她宽恕?”

    “好,我代她宽恕你了,你起来!”张兰伸手便去搀刘炳坤。

    “她不宽恕我,我不起来!”

    “你说句话?”张兰对陈鲁平说。

    陈鲁平看着这二人表演,心里产生一个念头,他二人是不是早排练好的,在我面前演戏啊,于是不咸不淡的说:“他又没对我做过什么,我宽恕他什么啊?”

    刘炳坤听了立时心明了,可不是吗,人家没承认自己对她干了啥,有什么可宽恕的,在别人面前下跪,是不是愚了,于是说:“我是向她求婚呢?”

    “求婚是这个跪法吗?”张兰问。

    “对,是单腿跪!”刘炳坤忙站起一条腿。

    事不过三,她已在自己面前跪过三天了,原谅他。陈鲁平想,可是又一想,自己这些日子受的侮辱,受的苦难,全然因为他。死罪可饶,获罪难赦,他跪只是皮肉受苦,自己可是灵魂遭罪,轻饶他不得。

    但是杀人不过头点地,得饶人处且饶人,自己饶了他,也许今后还要和他生活在一起。。。。。。不对,决不能和他生活在一起,这个活活的畜生!

    思虑一多,病患就来。先前刚遇事时,陈鲁平一直处于亢奋状态,所以小病小痛也没顾及了,现在事已过去两月多,心情也渐渐平息,陈鲁平心头的火气,羞辱便化作毒气,在身上作起来,恰又赶上深秋寒气渐浓,偶一着凉,细菌和毒气便在身上作起来,起了高烧,一连两天,都没上班。

    “陈鲁平怎么没来取铁样?”欧阳秋问取铁样的张兰。

    “她病了,高烧,在屋里躺着呢。”

    “谁照顾她呢?”

    “我不上班的时候,照顾照顾她,给她打点饭,给她打点热水。我不在,自己扛着。”张兰说。

    刘炳坤下了夜班,大了点饭,买了碗鸡蛋汤,便径直到了陈鲁平宿舍。张兰正在吃早饭,见刘炳坤来,并未奇怪,问道:“你来了,瞧,她在那躺着呢,还烧呢?”

    刘炳坤忙走到陈鲁平床前,只见陈鲁平穿着毛衣,半盖着被,脸色潮红,嘴唇烧起几个晶亮的水。

    刘炳坤心头不禁生起怜惜之情,忙走上前,用手背轻轻碰了碰陈鲁平前额。“呵,还老烫!去厂医务室了吗?”

    “去了,我搀着去的,只给开了几片感冒灵。”

    “这可不行,这得上医院!”

    “谁带她去?”张兰望望刘炳坤。

    “我去!”刘炳坤出门去借了辆自行车,回屋,二话不说搀扶起陈鲁平,放到车横梁上自己骑上,便奔向县医院。 。

    。。。。。。

    “你是病人的爱人吗?”五十来岁的男医生问。

    “怎么了?”刘炳坤问。

    “她得了急性肺炎,浑身高烧,肚里的孩子有可能给烧聋烧哑的,你决定要不要。不要就做流产,要的话我们用药酒慎重一些。”

    听了医生的话,刘炳坤一下不知所措,但想,如果不承认自己是陈鲁平爱人,那医生问细了,陈鲁平便要出丑,所以只想了一下便说:“对,我是她爱人,肚里的孩子要,请您用药时尽量不要伤了孩子。”

    陈鲁平住院五六天,刘炳坤除了上班,其余时间都是在医院。给陈鲁平买饭,打洗脸水,倒洗脸水,叫医生,护士,宛然像一个家属一样。陈鲁平刚住院,烧的迷迷糊糊,所以替自己擦脸,洗脚的,也没辨清是谁,以为是医院护士,所以并没在意。

    待三天以后清醒了,现几天来照顾自己的一直是刘炳坤,便叫刘炳坤回去,身旁的护士说:“都照顾你好几天了,那时候你为什么不让他回去,刚好点你就让他回去,你舍得啊?”说的陈鲁平一个大红脸。

    不回去就不回去,那小护士又在刘炳坤不在时对陈鲁平说:“你爱人可是不赖,医生问他你肚里的娃,因为你烧怕烧坏肚里的娃,要不要娃时,你爱人一口说:要,坚决要!”

    “你说什么?”陈鲁平大惊失色。

    “我说医生问你爱人你肚里娃要不要时,你爱人说要啊。”小护士感到莫名其妙。

    自己怀孕了,陈鲁平大惊失色,细想一下后,竟茫然不知所措。女人一生肯定要养娃的,可是那要遵循一定的程序,即:恋爱,结婚,生子。 。现实是,陈鲁平恋爱了,但是吹了。换句不好听的话,让人抛弃了,甩了。

    没结婚生子,那叫未婚先孕,是被周围的人听耻笑,被社会所不容的。而且孩子生下来没有爹,自己是个单身母亲,受苦受累不说,又要挨多少白眼。先自己的父母,就是两个班非常传统意识的人,在他们眼里的陈家,男儿不入监,女儿不二嫁。

    可是现在,虽没二嫁,且都未嫁,却早早地要替父母生养出外孙来了。父母如果知晓,老脸岂能挂得住,鼻子还不气得歪倒耳朵根,再气个脑血栓,怎么对的起老人家。更有一件让陈鲁平担心的事,是这个娃父亲到底是谁,她却不能判断。

    是刘炳坤的,可能。是欧阳秋的也可能。不是刘炳坤的,可能,不是欧阳秋的仍旧可能。二人既可能是,有可能不是,而两人和自己又都没有恋爱关系,咋办呢,她思来想去,对医生说:“把我肚里的娃拿掉!”

    那医生看看她,好似奇怪地问:“你爱人不是说要保住吗?”

    “我爱人?”陈鲁平不解地问。

    “就是这几天伺候你那男人!”医生说。

    “他说了要保住这娃?”

    “是。”陈鲁平知道医生指的她爱人是刘炳坤,可能刘炳坤在事急时,自己对医生称是陈鲁平爱人的。

    可是保住肚里的娃,难道他认定这个娃是他的?可能。陈鲁平想到这里,心里暗笑,真是一根直肠子的人,只想到世上自己会干坏事,没想到旁人装的道貌岸然,也会背地里干坏事。

    自己把娃往自个身上揽,也不错,可是万一娃不是他的,是欧阳秋的,以后真想出来了,他也看到了,将情何以堪。他能对娃好吗,何况,自己跟他并没恋爱关系,自己也不是他女朋友,自己怎么想到他以后知道娃真相的事呢?

    陈鲁平不禁自觉好笑,真是事缠绕事事绕,解不开,理更乱。万般无奈,一刀剪断。主意打定,她便对医生说:“我还是想把肚里娃拿掉!”

    “也可以,只不过等你爱人来了,让他跟我说。”

    。。。。。。

    “刘炳坤,这几天你把我送到医院,照顾我,我十分感谢。我现在是和你商量一件事,我怀孕了。”陈鲁平面对坐在病床对面的刘炳坤脸红了。

    “你怀孕了,我知道,而且比你早知道。”

    “你怎么知道?”陈鲁平有些糊涂。

    “医生向我说,你烧怕把肚子里的孩子烧个天聋地哑,问我保不保孩子,我说保。”

    “噢,你冒充我爱人来着?”

    “我想我应该是你爱人?”

    “你就这么知道我怀孕了?”

    “我还摸了一下你肚子,确实感到里面有个小东西。”

    “你趁我烧的糊涂,还摸了我肚子?”陈鲁平又羞又气,脸涨的通红。

    “我瞎说呢,哄你呢,我哪敢再沾您的玉体啊,那不得又跪三百六十五天。”刘炳坤嬉皮笑脸地说。

    “我和你说。”事后,陈鲁平第一次和刘炳坤说这么多话,而且说起来,好似止不住了。“现在呢,我有个难题,我想把孩子做掉,医生说让你去和他说。”

    “凭什么你做流产,让我去说,让我做千古罪人?”刘炳坤不允。

    “你冒充我丈夫,人家非让我丈夫同意,我不找你找谁?”陈鲁平哀求说。

    “你既然承认我冒充你丈夫,那我表个态,这孩子我不同意做掉!”

    “你不同意做掉,我没结婚,生下来怎办?”

    “生下来养着呗!”

    “他没爹,生下不受人欺负,耻笑?”

    “给他找个爹不就行了。”

    “哪找去啊?”

    “我啊!”

    “你当他爹?”

    “怎么不行?”

    “那他要不是你娃呢?”陈鲁平溜口说出了这么句话。

    刘炳坤听了,显然愣一下,话也磕巴了半句,他随即说道:“你嫁我,我就是他爹,管他是不是我娃。”

    “你真想娶我?”陈鲁平这次真被刘炳坤的豁达感动了,激动地问。

    “我当然想娶你,不然我冒着坐牢的危险干了那事?”一提起那事,陈鲁平的心又哆嗦了一下,泪涌上眼眶。

    “你别哭吗,我娶你一定好好待你,决不像在高粱地那么鲁莽。”

    “你,你是个流氓!”陈鲁平泪中带笑,一下靠在刘炳坤的怀里。

    本———————更—新。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__*);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

     

中 第四十六章 山野村花

        “哎——我和你说。{,。,。}”张兰对坐在桌前的欧阳秋说。

    “说什么啊?”欧阳秋眼不离,心不在焉地问。

    “陈鲁平和刘炳坤要结婚了?”

    “你怎么知道?”欧阳秋放下。

    “陈鲁平和我说的,她前天和刘炳坤领了结婚证,昨天在县城租了老乡的房,他们昨天都搬到那住去了,过小两口去了。”

    “够快的啊。”欧阳秋装作不动声色,但心里像失掉了半个心一样,空落的厉害。

    “怎么,你舍不得了,人家和你恋爱了几年,也没和你结婚,和刘炳坤不到一个月,人家就领证了。刘炳坤好小伙,办事利落,痛快,立竿见影,战决。一搞上立刻结婚,不拖泥带水,也防止别人再横插一扛子。”

    欧阳秋脑中出现了陈鲁平娇小的的样子,可怜,可笑,一双水汪汪的大眼,似乎在和自己说:再见了,欧阳秋,你背叛我,我照样能找到男人,而且不比你差。

    “你想什么呢,人家陈鲁平都结婚了,你瞎想也没用,而且我告诉你,今后你趁早别理陈鲁平,原先刘炳坤没和她结婚,你和陈鲁平拈个花,扯个草,刘炳坤能忍住,那时是师出无名。现在他们结婚了,你如果再沾陈鲁平一下,刘炳坤不把你拆骨卸架了才怪呢。

    而且人家还怀了娃——”

    “什么,她怀了孩子?”

    “怎么了,奇怪了,人家俩搞上了,咋不能怀娃,结婚了,咋不能养娃?”张兰好奇地看着欧阳秋。

    “她是哪个月怀的娃呢?”欧阳秋喃喃自语。

    “你管人家哪时怀的,又不是你的。。。。。。哦,难道怀疑是你的?”张兰一下竖起柳眉。

    “不是,不是,我除了和你之外,和别人没干过那事。”欧阳秋忙摇手。

    “谅你也不敢!”张兰得意的说。

    。。。。。。

    许加添下班后,揣上五十元钱和一个肉罐头,两个馍,便急匆匆地来到矿区二里外的一个旧砖窑。这个旧砖窑已荒废多年,砖窑在半山坡上,荒草萋萋,杂树乱生,二三里地之内,没有人家。

    许加添坐在窑口的土埂上,看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