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流保镖-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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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婉茹倒是没说什么,像是明白他要做什么一样,就扶起了叶梓苏,对妹妹说:“婉玉,我们先到门边,别妨碍天佑做事。”
夏婉茹刚才见柳定春他们翻脸也知道他们发的誓言没用,就跟李天佑说的他们说的话还不如一条狗叫两声管用。
夏婉茹和夏婉玉扶着叶梓苏走到了门边,看了看李天佑,她们心中大概都在想同一个问题:他究竟要做什么?
李天佑起身走到柳定春跟前,又指了指蟋蟀哥,说:“你过来,在那里不好,过来这边就我们三个男人,你们做起来也不会那么难为情了。”
什么叫你们做起来?
柳定春和蟋蟀哥听到这句话同时一怔,这话什么意思,不过蟋蟀哥还是爬了起来,唯唯诺诺的走到李天佑身边,问道:“天哥,有什么吩咐?”
“脱。”
李天佑轻轻的笑着,就说了这一个字。
“脱?”蟋蟀哥就奇怪,提高音调问道:“天哥,要我脱衣服干什么?”
蟋蟀哥心想难道他是个玻璃,想爆我菊花,这可不成,男子汉大丈夫,血可流,头可破,菊花不可爆。
“啪”
李天佑不管三七二一就狠狠地甩了蟋蟀一巴掌,对付这种贱骨头就是要打,说:“叫你脱就脱,还有你,也给我脱。”他说着又踢了一下脚边的柳定春。
柳定春似乎知道他要自己做什么,就凶道:“老子死都不会脱,你这个死基佬。”
李天佑也不生气,骂就骂吧,骂两声又没什么,不痛不痒的,他反而笑了起来,一脚踩在柳定春那肿的老高的脸上,说:“我是不是你说的死基佬不重要,等下你们倒是要做一对好基友,快点给我脱,不要逼我动手,不然你们承受不了那种痛。”
蟋蟀哥见柳定春不脱,他也就不脱。李天佑不管蟋蟀哥,他就是个跟班,把主子制服了他自然就听话了。
李天佑一把提起柳定春,将他扔床上,一脚踩住他的裤裆,这可是实打实的踩,踩的柳定春一阵呲牙咧嘴,不过算他还有些骨气竟然忍住不叫,经过这一番的虐待,他反而有些骨气了,他心一横,反正你不敢杀了我,老子就忍住痛,看你能把我怎么样,你今天没弄死老子,老子改天就弄死你。
“嗯,不错,还有点儿骨气,希望接下来你也能够忍得住,那我就真的放了你。”
李天佑说着一只手抓起柳定春的脚,一只手从腰间摸出两根银针,一旁的蟋蟀见他手上突然多出两根银针不禁愕然,动作好快,怎么一晃神,他手里就多了两根针,他拿针干什么?
李天佑捏着两根银针晃了晃,对柳定春:“柳大少爷,你给给顶住了,千万别叫出来。”
柳定春倒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冷哼了一声:“哼。”
“啊——”
随后就听到杀猪般的吼叫,一根银针插在柳定春的大趾血,就是脚拇指和脚食指的中间位置,这个穴位是全身痛感最强的穴位之一。
柳定春顿时就痛的呲牙咧嘴,喊道:“啊……痛死老子了,王八蛋,你要不弄死老子,老子总有一天要弄死你,啊……”
听到主子的痛吼声,蟋蟀哥都感到全身在痛,不敢吭一声,生怕李天佑把那针插在自己的脚上。
李天佑轻轻一笑,说:“看来还不够,再来一针吧,免费给你针灸,千万不要感谢我哦。”
李天佑说着一针扎在柳定春的涌泉穴上,涌泉穴可是最痛的一处穴位,神经末梢最多的一处穴位,这种痛直钻心头,那可是一种剜心掏肺般的痛。
而且李天佑在扎针的时候还注入了一丝气劲进去,气劲顺着银针就搅动起来,让这种痛一直持续下去。
“啊啊啊……”
柳定春痛的直冒汗,全身打颤,痛的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好像全身的肉都被割开了一般,显然这已经到达了痛的极限,不停叫喊着,脑袋捶打着床,似乎这样就可以减轻些许痛疼。
站在门边的夏婉茹和夏婉玉听着这杀猪般的吼叫不禁头皮发麻,忍不住就扶着叶梓苏走了过来,见李天佑扳着柳定春的脚,柳定春头上冒着豆大的汗珠,眼泪都流了出来。
夏婉茹担心的问道:“天佑,算了吧,别真搞出人命来了。”
李天佑无所谓的笑了笑,说:“没事,死不了,就是痛了一点。”
第145章 痛到受不了
李天佑又问不停嚎叫的柳定春:“柳大少爷,感觉如何,还不错吧。”
“啊、啊,快把针拔出来,痛死我了,我受不了了,求你了。”
柳定春实在痛的受不了,只好再次求饶:“天哥,求你了,痛死了,我受不了了,求求你了,天哥,放了我吧。”
李天佑盯着柳定春,说:“不想受苦就乖乖的听我的话。”
“我听我听,啊……哎呦,我听,天哥说什么我都听。”
柳定春终于是扛不住这种钻心的痛,只有投降了。
李天佑这才拔掉银针,丢下他的脚,说:“那就赶紧脱吧,别耽搁时间了,我可没耐心。”
他说着又看向蟋蟀哥,拿着银针在蟋蟀哥眼前晃了晃,说:“你呢,也要我给你来两针?”
“不用了,天哥,我脱,我这就脱。”蟋蟀哥赔笑着,立马就脱衣服。
夏婉茹见这情景立马就闪到了门边,门边离床有一段距离,隔着一堵墙看不到,可是夏婉玉却很想去看看。
蟋蟀哥倒是爽快的把衣服脱了,剩下一条裤衩,看了看李天佑,小心的问道:“天哥,我我我脱了,不用做做别的了吧?”
蟋蟀哥是担心他真的要爆自己的菊花,所以这么一问,不然叫他脱衣服干嘛。
“脱光。”李天佑正色的说道,收起银针,说:“不要让我再把银针拿出来。”
“是是,我脱。”蟋蟀哥吓得一个哆嗦,赶紧把最后一块遮羞布也脱了,双手捂着下身,试探的问道:“天哥,没别的事了吧?”
李天佑没理蟋蟀哥,盯着有气没力躺在床上的柳定春,反问道:“柳大少爷,你呢?还没动静,是不是刚才还不够爽啊?”
“我……”柳定春对于刚才那钻心的痛还心有余悸,可是又不想脱衣服,支吾着:“天哥,不脱行吗?你要多少钱,我都给,我不脱行吗?”
“谁要你的臭钱,赶紧给我脱,要不我再给你来两针。”李天佑幽幽的笑着,手就放到了腰间,做着要摸银针的动作。
柳定春看他又要去掏针,就立马脱掉了裤子,他还没穿上衣,这也就省事了。
李天佑指了指柳定春的红色裤衩,也没说话,意思是裤衩也脱了,柳定春不敢再废话了,慢慢的脱了下来,极度的不情愿,就好像一个少女被一个恶棍逼着脱衣服一般的不甘心和怨恨。
柳定春脱掉裤衩,李天佑瞪了蟋蟀一眼,说:“上床。”
“天哥,叫我上床干干干嘛?”蟋蟀哥似乎有些明知故问了。
李天佑邪笑一声,说:“你们不是喜欢做吗?今天小哥我就成全你们,快点给我上去,你妹的,别给我拖拖拉拉,我忙着。”李天佑说着一脚踢在蟋蟀哥的屁股上,蟋蟀哥被踢的往床上倒去,刚好倒在柳定春身上。
柳定春赶紧推蟋蟀,骂道:“白痴,给我滚开,恶心。”
李天佑却一脚踩在蟋蟀的背上,将两人紧紧地踩的贴在一起,说:“这就对了,竟然抱在一起了就别分开,亲热起来。”
李天佑一边说一边掏出了手机,打开摄像功能,说:“快点亲热起来,让我看看你们的激情,不,是基情,一定要基情四射哦,不然我就叫你们激情嚎叫。”
柳定春和蟋蟀哥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蟋蟀哥被李天佑踩着起不来,两人就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一阵恶心,如果面对的是一个女人,他们保证三下五除二就开工了,可是都是男人啊,这叫他们怎么亲热,特别是柳定春面对蟋蟀这么一张丑到了极品的脸更是一阵反胃。
李天佑可就没耐心了,用力踩了蟋蟀一脚,喊道:“快点给我亲嘴,这还用我教吗?别逼我拿针出来。”
蟋蟀哥哭丧着脸对就在自己鼻子底下的柳定春说:“春哥,你就将就着吧,我们开开开始吧,我可要亲了啊,你挺住啊。”
“不要,不要,你这个白痴。”柳定春扭头,就像刚才叶梓苏一样挣脱着他的嘴巴一样扭动着脑袋,这回他似乎有些感觉到了那种被强奸的痛苦了。
李天佑看着柳定春就冷笑了起来,说:“柳大少爷,现在有什么感觉?不甘,痛苦,委屈,悲凉……”
柳定春支吾着说:“天哥,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饶了我这一次吧,我保证以后不敢了,不,保证没有以后了,我、我真的受不了了,好恶心,呕……”他说着就干吐了几声,不过什么都没吐出来。
李天佑轻轻的笑着,将踩在蟋蟀哥背上的脚慢慢的移到他们的裆下,突然用力一踩,一脚踩在柳定春的蛋蛋上。
“啊……”
柳定春痛的大吼一声,双手就要去抚摸受伤的蛋蛋,可是蟋蟀哥压在自己身上,手就放在了蟋蟀哥的屁屁上。李天佑就趁势将柳定春的手踩住,说:“嗯,对,就是这样,开始抚摸,手伸进蟋蟀哥的菊花里面去,快点,不然我下一脚可不是只是踩你的蛋。”
柳定春这回是真的彻彻底底的害怕了,不敢有半分怠慢,手指就慢慢的探进了蟋蟀哥的菊花之中,不觉又是一阵恶心。
“春哥,不要,不要……”蟋蟀哥菊花一紧,感觉十八代祖宗都要从菊花中喷涌而出,心中一阵悲凉。
柳定春哭丧着脸,骂道:“不要你妹,你以为老子想啊,妈的的菊花洗了没有?”
柳定春这股怨气没处发,只有全部撒在蟋蟀身上,就狠狠地戳了蟋蟀的菊花一下。
“喔……”
蟋蟀哥紧绷着脸就叫了起来,扯着脖子,叫声有点儿像公鸡打鸣,似乎是那种痛苦和高潮并存的浪叫一般高亢。
“我的菊花啊,处被破了。”蟋蟀哥悲鸣的惨叫道。
李天佑嘴角扬起了一丝得意的笑,拿着手机拍摄着自己导演的这一部基情戏,说:“嗯,效果还不错,继续,要更亲热一点,快点,亲热不懂吗,还要我教吗?亲嘴,给我亲下去。”
第146章 恶心的呕吐
柳定春和蟋蟀哥听到李天佑的话,都哭丧着脸,就这样抱着都感觉恶心,更别说要亲嘴了,两个大老爷们亲嘴是什么感觉?如果是基友倒是很兴奋,可他们偏偏不是。
李天佑又一脚踩在蟋蟀哥的屁股上,用力的摁了几下,说:“快点亲,别让我再说一次,不然我就动针了。”
李天佑又踩着柳定春放在蟋蟀哥菊花中的手,狠狠地一用力,柳定春的手指就全部没入了蟋蟀哥的菊花之中。
“噢……”
蟋蟀哥又是那样紧绷着脸,痛苦又兴奋的叫了一声,眼中便呈现出委屈并且夹带着泪花,说:“春哥,我们还是从了吧,亲吧。”
柳定春没有说话,闭上了眼睛,极像一位饱经侮辱的少女等待禽兽再一次的侮辱。
“那我可就亲了啊,春哥,你挺住啊,我来了。”蟋蟀哥的嘴唇嘟的老高,他的嘴唇本来就厚,嘟起来就活像一个猪嘴。
“呕、呕……”
当他们的嘴巴亲在一起的时候,柳定春一下就吐了起来,吐蟋蟀哥一脸,青的白的红的黄的东西都有。
“呕呕……”
蟋蟀哥被吐了一脸,也是一阵恶心,跟着也吐了出来,同样吐了柳定春一脸。
“呕呕呕……”
两人又同时非常给力的吐了一回,肠子都差点吐出来了,全部吐到了床上,一股酸臭味和发酵的啤酒味顿时弥漫开来。
柳定春痛苦不堪的看着李天佑,哀求说:“天哥,可以了吧,可以放我们走了吧,我实在受不了了。”
李天佑拿着手机对准柳定春那张沾满了污秽物的脸,轻笑一声,说:“嗯,可以了……”
柳定春和蟋蟀哥一听‘可以’两个字如实重负,都激动的有些想哭了。
可是李天佑的话还没有说完,他又补充了一句:“嗯,这个动作可以了,换个动作吧,你们一定非常喜欢,让我看看男男做的时候是个什么样子。”
“啊……”
两人听到这句话从心里凉到了脚底板,蟋蟀哥一下趴在了柳定春身上,好像再也没有力气支撑起这幅躯壳了。
“不要啊,天哥,我们都是男人啊,怎么能干这种事情?”
两人同时求饶,不过蟋蟀哥的话就出现了很多重音,拖了老久才把这句话说完。
李天佑知道他们不会就这么乖乖照做的,就从腰间摸出了两根银针,晃了晃,盯着他们说:“那你们是想让我来亲自调教你们了。”
柳定春想起刚才被他用针扎的时候那种撕心裂肺割肉般的痛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