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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穿越之成双-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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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奉正白了张脸,只觉得鸡同鸭讲,微微撇开头,暗示着穆楠自己去说。
  穆楠见奉正眉眼间并无之前的愁绪,心里一缓,点了点头,淡淡问道:“阁老的宅子为何不在村里?”
  二狗犹豫了下,眼神闪躲,像是有些愧疚,他紧紧的捏着手指,瑟瑟的道:“阁老……他是个怪人……村里人都怕他……”
  奉正忽的转过头来,灰褐色的眼睛暗了暗,嘴角轻笑,眼神轻蔑,道:“所以就将人赶到这荒野郊外了?”
  二狗闻言一震,猛地抬头,愣愣道:“你怎么知道?”
  奉正嗤笑,眼神冷漠:“哼,自私自利人,不能接受就说是怪人,然后理所应当的将人赶走,倒是符合你们这些人的做法……”
  二狗被奉正突如其来的仇视给惊着了,他呆立在原地,黑亮的眼睛逐渐失了光泽,看着有些可怜。
  奉正何时会如此刻薄过,不过是因为感同身受罢了。
  穆楠看着奉正那头银色的头发,心里了然,随即也不甚赞同的道:“你们农作用的器具,还有他的一份功劳,而今恩将仇报,会不会太过于无情了。” 
  二狗只道这俊美公子是个仙人,猛地听着冷了八度的话,脸上发白。
  穆楠瞧见了,只道自己这算是迁怒了,乡野山林的半大孩子,哪听得这言辞犀利的话语,敛去了冷意,轻声道:“阁老怎么就来你们村了?”
  二狗许是被吓着了,瑟缩了下,喏喏道:“阁老……是前些年来的,我也不知道,那是他还瘸着腿,像是没处落脚。接着村长的面儿,留下来的……这阁老还是村长兴起叫的。”
  乡野的孩子出外过,听得懂三人说的京话,刻意的说了口,只是言辞之间还是不甚熟稔,带着此处特有的乡音。说道自己熟知的事情时,面色才恢复了一样的胆子,音量拔高的仰着脖子,滴溜溜的眼珠子转了转,颇有几分讨人夸奖的意味。
  穆楠看着穿着粗布麻衣的少年憨厚的样子,心里并不反感,便道:“阁老,与村长有和关系?”
  二狗一愣,傻傻道:“我……不知道……”语气带着几分歉疚,像是觉得自己不能帮人忙,心里难过一样。
  穆楠道:“你说阁老有些怪?是什么意思?”
  奉正一听,也皱了皱眉,样子认真了许多,盯着二狗,二狗眨巴眨巴眼,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只是他身后是地势较低的天地,这一退,自然站不稳,挣扎的就要往后倒下去。
  电火行空间,奉正一个闪身,拧着快要倒下去的人的衣领,就将人倒下的姿势生生夭折在半空。
  二狗斜着身子,怔怔的看着那个之前还冷脸的白发人,此刻去拧着自己的衣袖,视线直直的定在了那灰褐色的眼睛。之前并未细看,这一细看却觉得有些熟悉。二狗搜肠刮肚终于想起了。这人眼珠子,其实并不难看,像极了隔壁大哥家养的黑色懒猫。
  那猫被大哥养娇气了,一身黑光发亮的皮毛,衬得眼珠子也亮了几分。
  这样看着,倒是真的有些像了。
  于是二狗极其大胆的咧嘴对着奉正笑道:“你眼睛……真漂亮,就像是桂莲的眼睛一样。”
  奉正嘴角隐隐抽搐,直觉道那桂莲估计不是个什么好物事,微微皱眉,拉着二狗的领子,甚是粗鲁的将人扯正了,退开到一边去。根本不管被他故意借机施暴的少年通红脖子的喘气的样子。
  两人的话并不算小声,穆楠二人自然是听得清楚。
  奉正的眼睛并不常见,或者说根本就是异类,二狗这话让两人觉得惊奇,孟泽耐不住便问道:“桂莲……是?”
  奉正直觉二狗不会说出什么好话,只是尚未采取行动,那弯着腰喘气的孩子迫不及待的道: “桂莲是我大哥养的……猫。”
  最后一字,硬是回音绕梁,荡在奉正脑子击的人头晕脑胀。
  他忽的想起以往的颠沛流离,哪一次不是因为这银发异瞳。
  而今听见这等言语,说不撼动是不可能的,只是他心思素来沉寂,心里便是惊涛骇浪,面色却不显现出一丝一毫。
  “那阁老的宅子在哪里,快带我们去便是了。”穆楠看着奉正,伤势尽管痊愈,但是脸色却依旧苍白,于是她走到奉正跟前,轻声道,“去军营的事情,师傅还是不要随同我去的好。”
  奉正不语,只是略带疑惑的看着穆楠,竟有几分神不守舍。
  二狗识相的不再说话,他默默的埋着头朝着山间小道走去。
  穆楠道:“师傅担心我吃不消?”
  奉正摇头,嘴角一弯,得意道:“哼,我教的的徒弟怎么会如此不堪一击。”
  “那便是了,你若是随我前去岂非是看轻了我?”穆楠一笑。
  奉正挑眉,阴□□:“你这是下套子让我钻。”如此肯定,如此坚信。
  穆楠又笑:“怎么会,只是想靠自己罢了。再者师傅你一定不会喜欢军营的,吃食那么差,连睡觉的地方都简陋不堪,就连衣裳都需要捡厚重的穿,几日不洗,几日不眠的。”
  奉正果然厌恶的挑了挑眉:“那就算了……”
  再一抬头便看见穆楠眼里“诡计得逞”的笑意,又板着脸,冷然道:“你这点小聪明可别在单梓琰面前显摆。”
  穆楠轻轻的点头,这点她自然是清楚的。毕竟这世上奉正也只有一个。
  奉正皱眉,不放心的叮嘱道:“那便这样吧,你毕竟是我奉正教出来的徒弟,别给我丢脸啊,要是有人不听话,你也别跟他好言相劝,直接杀了算了。反正军营里,死几个人都是常事!”
  穆楠无奈,只是点头,那厢奉正又道:“我前几日在青山那里碰见了一株奇草,便采了做药。”随即又从衣服里掏出一个瓷白的瓶子递给穆楠,阴沉一笑,“这药粉虽看着普通,但效果可不是一般的。你只需一点,融入水里,谁喝下去了,头一日是无恙的,从第二日便轮番的体验一回冰火交加而又奇痒难耐的滋味。”
  穆楠不语,站在她一边的孟泽倒是眼睛一亮,这等阴损而又痛快的手段,她难得的与奉正有着如出一辙的狂热。
  于是她她替穆楠接下了,穆楠无奈,问:“中者莫不是就这么折腾死?”
  奉正唉声叹气的摇了摇头,颇有几分遗憾的道,:“就是不这样,我才觉得这造物主太仁慈了。”
  果然,孟泽挑眉问道:“莫不是就折腾几日又好了?”
  奉正点头,解释道:“体质不同,折腾的时日也不尽相同。我在青山那儿找了好些个小道士,前些日子青山传信说,那些小道士都好了。最多的是七日,最少的就一两个时辰,真的是气煞我也!”
  穆楠无奈的按着眉角,道:“你找青山居士的道士试药?”
  奉正道:“对,除去青山其余的小道士都试了。你放心就是,这可是青山自己同意了的。”
  孟泽嘴角抽搐,小声嘟囔:“人以群分物以类聚,古人诚不欺我!”
  奉正耳尖,挑眉笑得不怀好意:“小孟泽,你刚刚说什么来着,我没听清,再说一遍?”
  孟泽扭头,走到穆楠的跟前就是不理。
  穆楠无奈一笑:“师傅下次再去磨山,青山居士的弟子又岂会善罢甘休?”
  奉正又笑:“哼,就那些小喽啰,敢吗?”他笑意灿意,眸色也带着少有的欢快,凑近穆楠耳语,“青山最近闲的厉害,没人陪他下棋,他可是无聊的很。我前几日传信,特意告诉青山,他家院子的后跟我前几年种的的迷香草长起来,长势茂盛的很呐……”
  穆楠眉心一皱,无奈道:“你这是惟恐天下不乱。”
  奉正站直了身,道:“可断不会有人像我这般仁慈,几番试药,一般的迷香还迷不倒那些小道士。”
  孟泽插嘴:“得了,你要是仁慈,这世上上就没有不仁慈的人了。”
  穆楠轻笑,他看了看奉正,奉正不语,眸色深沉,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般,只是皱着眉:“仁慈?”
  失神一样,呢喃着:“你的心怎会如此狠毒!”
  脑海里有一个影子一声又一声的嘶吼着,像是剑刃扎在心里一样,鲜血淋漓。
  那个影子为何如此熟悉?青年决绝而又愤怒的嗓子为何如此熟悉?为何他一说话,心就如此难过?
  你我……情断于此,便是碧落黄泉也永不相见!
  奉正面色惨白,浑身一震,像是堕入千层寒冰一样,冷的厉害。
  穆楠看着奉正面色黯然,问道:“师傅这是怎么了?”
  奉正神情一震,失神道:“我好似忘了什么……”
  穆楠与孟泽面面相觑,知晓奉正也许是想起什么了,随即问道:“师傅是想起什么了吗?”
  奉正摇头:“并无……”他敛神,唇褪去了血色,只觉颅内钝痛难耐,“怎会如此难过……我素来秉性如此,怎会……怎会容忍一人如此猖狂?”
  走在前头的二狗也停下了,他眨着眼,提醒着:“公子,阁老的宅子就是那头了,我娘还在家里等着,我就先回去了。”
  说完,他蹦蹦跳跳的走了。
  不远处竹林从中是有座小院,远门紧闭,依稀听见里头传来铁器击打的响声。
  穆楠见状,道:“师傅还觉得难受吗?”
  奉正忍了又忍,还是止不住心里一阵强过一阵的难受,他摆摆手,道:“无碍,你的事重要。”
  穆楠看着奉正苍白的脸若有所思。
  

☆、高人

  倘若在竹林里建一座小巧别致的竹楼倒是颇具风雅。
  三人缓步前行,来到竹林深处看见的甚是寒酸的小院子。
  厚重的黄土堆积而成的围墙,两扇漆痕斑驳的木门勉强掩着里头的风景,底部头大的窟窿依稀可以窥探屋里狼藉的境地。
  孟泽走近前去,轻轻的敲着门,木质的门板发出一声声沉重的声响。
  “先生可在?”
  许久,三人便听见里头老者嘶哑难听的应答声:“谁?”
  孟泽又道:“京都单府,有事相求。”
  门里头的那位沉默了半晌,才开口,嗓音依旧嘶哑:“京都单府?是哪个?”
  孟泽别过头,示意穆楠这门并不曾开半扇。
  穆楠沉思了半刻,才朗声道:“这京都单府自然是单大将军。”
  里头老头似是低笑了声,道:“不见!你们走吧!”
  站在穆楠一旁的奉正闻言凝眉,道:“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又何必于他礼仪?”
  穆楠皱眉,知道奉正是因着刚才之事迁怒了老者,也不说破,只道:“画上的器具,唯独这阁老才可以制作的出。”
  她低头取出放置好的画卷给奉正看,奉正看了半晌,惊叹于那器具的精妙,他面色一喜,像是想到什么一样,特意大声的对着穆楠道:“工部之人说这东西只有阁老才可以做得出,我看非也。”
  穆楠本是诧异,工部人让他来找阁老不错,但是奉正却不清楚。随即想到奉正这是激将之举,便应声道:“对呀,这东西可不少见。你看两者衔接之处,如此精妙如此难得,恐怕是世上难得一见的。”
  奉正竖着耳朵,果然听见里头的老者呼吸一滞,他又道:“看来这阁老也是徒有虚名罢了……”
  “你们走吧,这激将法用在我身上是没用的!”老者忽的扬声打断了奉正的话。
  奉正一愣,随即勾唇冷笑:“老先生是在怕什么?”
  穆楠一怔,不明白奉正此举何意,只隐隐觉得奉正或许知道些什么。
  果然,奉正又道:“名噪一时的阁铭便是老先生你吧?”他听见里头的人呼吸粗重,便知道说对了,随即又道,“这器具为国为民,老先生何必闭门不出?还是说……”他语气微顿,刻意提高音量,“还是说老先生以为朝堂上的人居心叵测,又要加害于你?”
  又要加害?
  穆楠一怔,直觉事情或许不简单。
  此刻,门嘎吱一声,颤悠悠的打开了半扇,老者半倚着门扉,一身褴褛筚路的衣裳,头发花白,褶皱丛生,唯独双眼锐利不容忽视。
  奉正轻笑了声,举着穆楠给他的画卷,道:“喏,东西在这。”
  他心情难得不错,顿时生了戏谑他人的念头,瞧见画上的内容果然引得那老先生的注意,随即撇撇嘴角,不无张狂的道:“哎呀,刚刚是谁说不会中我的激将法的?”
  阁铭理也不理,两眼直直的盯着画卷,看了半晌感慨道:“精妙,精妙,精妙啊!”
  孟泽在一旁轻声笑了笑,奉正一眼横过去,孟泽扭头不理。
  那厢瞧着阁老被器具所吸引,穆楠心里一松,便道:“阁老可答应帮小辈制作这些?”
  阁老闻言立即正脸,眼睛依然围绕着画卷:“不行!”
  奉正挑眉,坏笑:“老先生食言而肥啊!莫不是还怕着什么人?”
  阁老皱眉,厉声反驳:“我怕谁过?”
  奉正道:“是吗?”
  阁老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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