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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穿越之成双-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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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人,其实在尚未开始之前,就注定了生不同途的命运。
  他瞧着那人东倒西歪的身影,微微的皱了皱眉,便叫身后的管家将那几人拉了回去。
  那些人在走之时,嘴里似乎还念叨着:“侯爷……真不爽快。”
  单雎哭笑不得的看着那些人走了,便随地坐在地上。
  春暮夏初的夜,微凉入骨。银光披洒在地上,似乎可以看见满地的银辉在熠熠生光。可是怎么看,都只觉得凉,那不是一种似同阳光般的温暖,是沁入心扉的凉意。
  比两年前在漠北时身陷敌营时都凉。
  那时虽处于困境,心里还是有些牵绊与希望。至少那时,他尚且相信自己的父亲会来解救自己。
  嗬……只是,后来的结果是什么?刀戟入骨也抵不到父亲的绝情吧。
  世人只道单大将军精忠报国,忠心义胆,却没有一个人知晓他的冷血。儿子的性命,哼,的确是抵敌不过大晞国的安稳。可是,他还是惜翼的想着,他的父亲会像个平常的父亲在儿子处于危难中及时搭救。哪怕一句安慰的话,哪怕欺骗也罢。
  他闭了闭眼,不愿再想了。因为每想一次心里就涌着恨意,恨不得挖开那人的胸膛瞧瞧,是不是还有心。
  有时候,他情愿不是将军府的人,更不愿是单梓琰的儿子。
  此时再瞧着这月光,只觉得心肺处泛着浓浓的苦涩之意,在这凉凉月夜下,渐渐晕开扩大,而后又归于静寂。
  半晌,单雎才地上起来,步伐虽不稳,目的却是极为的明确——厢房
  有些事情,已经发生了,便只有去面对,这些道理还是玉儿告知他的。他知道,今日之事,即便他再不愿意,却还是要面对了。
  门应声而开,单雎瞧了瞧满屋绛红的喜庆之色,莫名的觉得烦躁。
  他注意到在自己进来的时候,那位坐在卧榻上的姑娘,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盖头盖住了那姑娘的面容,喜服却是勾勒出那姑娘尚显稚嫩的身子。虽高,却并不丰腴,反而有些消瘦。
  单雎走了几步,那姑娘依旧没有反应,似是个雕像般无动于衷。
  单雎此时却不知该做何想了,那姑娘许是什么都不懂,不过及笄的年纪,稚嫩的什么也不懂。不过会些相夫教子的刻板教律,其他的又知道什么。
  单雎走近了,那姑娘依然不动于衷。他轻轻的掀开了对面那个通体红衣的人的红盖头。
  盖头的紫苏扫过鼻端,便嗅到了一阵清新的香味,不似京城的胭脂水粉味那般浓郁,乃是一种极其清淡的香气,似是梅花的冷香,又似是兰花的淡雅之香。
  若不是靠的近,便什么都嗅不到了。
  单雎有些惊奇,那味道很是好闻,不知那人是否也是难得一见的。
  入眼看见的少女眉眼冷清,双眸极黑,壮若幽潭。容貌自然是极美的,只是美丽却带着冰雪般的冷清,让人望而不敢靠近。
  单雎怔怔的看着那人,有些出神。
  这般淡然冷丽似极了那腊月的白梅,美则美矣,却带着一股子寒意,让人望而生却,止步不前。
  片刻单雎回神了,念及西厢那边的女子,眼前的女子即便是再美也没有其他的意思了。
  他的心已然是给了玉儿,给不了名分,但是心却再也容不下他人了。
  单府人皆是用情至深的,不然单梓琰又怎会在爱妾亡后都不娶。
  他恢复着以往的状态,疏离的道:“你虽嫁入将军府,却并非我心念之人。若是今夜行了这周公之礼,于你而言乃是不公,于我之言亦是不义不仁之举。你暂且在将军府待上三年,府中后院事物你愿意管理便管理,若是不愿便随意吧。只是这三年之内,我不碰你,三年后你可恢复自由身。至于名节受损,你想要什么补偿,以后都可以说出来,我单雎办得到的便一定办到,若是办不到,那我也会尽力是我帮你。你看,可愿意吗?”
  这番话说了缘由,也道尽情谊。若是其他事情,或许还算是比较好说,但关于一个姑娘的名节,再有理的话始终显得有些无情。
  单雎看着眼前女子似乎动了动,眼珠子却是愈发的黑亮,只是面上的表情却依旧是冷冷的。
  他以为女子会拒绝,却听见那女子说:“单侯爷今日之言,我记在心里。只是我不希望听到这番言论出自你我之外的第三个人之口。便是别人问起,你便说是我自己的想法。至于其他的事情,我穆月也不稀罕。至此你我之间,便再没这夫妻之情,同榻之义。”
  玉音清冷,却骄傲的像只孔雀,带着莫名的执着与坚持。
  单雎一时觉得有些歉意,新婚之夜便说了这番伤人心肺的话。于道义过不去,于人理更过不去。穆月其实并未开罪于他,又合该受到这样的待遇?
  但是一想到玉儿,那个女人对他那般的好。却又狠下心肠,快刀斩乱麻。
  “即使如此,更好。”单雎别过头去,了断一切情谊。
  只是他在他转身那一瞬,身后女子眼眸忽然暗了暗,面色显得有些冷冽,嘴角却是带着笑意。
  “少爷!少爷!少爷!……玉夫人……”忽的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近了,而后便听见丫鬟急坏了叫喊。
  外面的人急急的拍着房间的门,似是若这门不开,便要撞上来一般。
  单雎听清了玉儿的名号,什么也顾不得的,直接的奔了过去。
  打开门后便瞧见那丫鬟乃是西厢玉儿侍奉的贴身丫鬟,单雎见过,也就记下了。
  那丫鬟正维持着敲门的动作,被单雎一个打断手便直直的停在半空中。接着便是一个扣手,紧紧的捏着单雎的衣袖,哭诉道:“少爷……少……少爷……玉夫人……玉夫人她……”
  丫鬟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却没有一句话是在重点上。
  单雎听见玉这个字便心下直突,担心玉儿出了什么问题,言谈之间都感觉有些轻颤:“玉儿……玉儿,怎么了?你给我一字一字说清楚!”
  那丫鬟似是被单雎凶狠的模样吓到了,她像是被惊着了的动物一般,缩着脖子,往后推了推,才颤颤的道:“玉夫人……早产……出血了……”
  单雎一听,双眉紧皱,话也来不及说,就离开了去。一会儿就没入了这浓浓的夜色之中。
  那丫鬟,瞧了瞧屋里人,左右说不出什么话,也就跟了上去,嘴里叫唤着“少爷,慢点,少爷,慢点……”声音在这夜色里显得飘渺,渐行渐远,直至没了半点声息。
  十月怀胎,如今也不过才□□月,自然是早产。
  若是留意的好,也算是无碍,而今那玉夫人出现血崩,只怕是凶险异常了。
  也难怪两人如此的焦急。
  穆楠将满身的喜服剥了了个干净,褪去了一身艳红,剩下了的也就只是净白的里衣。
  许是觉得脚下的红色衣物有些碍眼,穆楠拾起来放入了衣柜底下。
  那衣裳并不是沈青做的,料子华贵却并不无顺眼,衣袖上的刺绣虽精美却少了温情。
  沈青做的那套喜服尚未完工,而那人的身子却倒了。只怕是……没有几天。
  今日成婚,多少有些讽刺。
  穆楠坐在妆镜前,铜镜中印出的女子肤若皓雪,唇似樱红,头上戴着一顶镶嵌明珠的凤冠,身下却是一袭纯白里衣。
  怎么看都不像是新婚的新娘,倒有些像是一抹孤魂。
  细细想来,却也是。
  倏地,镜子里照出的门外闪过一道绿色影子,那绿色在这夜色里凸显的有些鬼魅。
  穆楠眸色暗了暗,面色越发的冷冽 ,她轻斥道:“出来!”
  镜子里出现了一个身着绿色丫鬟服的女子,女子面容严峻,赫然是孟泽。
  孟泽乖顺的垂着头,自发的前来理好穆楠的发饰。
  厚重的凤冠被身后的女子轻巧的取了下来,墨黑的发如瀑布般垂了下来,遮挡着穆楠半边脸,衬得另外的半张脸越发的净白,宛若鬼魅。
  “怎么了?”穆楠瞧着镜子中孟泽面色丝毫不改,反而越发的严峻,不由奇道,“那侍妾的事情,做过了?”
  孟泽闻言,手顿了顿,眉眼紧蹙,道:“不二说,那事情,并非他所为。他前些时日尚且还在干些杂役,也就是今日才被调到屋里去,却并非是近侍……早产的事,却是没有半点其他的消息。”
  穆楠闻言心下一惊,按理说目的的确达到了,却始终觉得有些怅然戚戚感。
  只怕是事情并不简单了。
  “谁把不二调到屋里头去的?”穆楠看着镜子里的女子,声若玄虚。
  “将军府管家吴怀勇。前日内院一仆人被辞退,不二替补进去的。”孟泽想了会儿,才道。
  “此事……难定,且待明日见机行事吧。”穆楠闭了闭眼,无奈道。
  身后的女子不再言语,只是盯着镜子中的穆楠,细细的将穆楠的发挽成辫子。
  一室之间,显得寂静异常,那满屋的红烛喜字,也越发寂静。
  东厢这边静若潭水,西厢那边却是闹若集市。
  而这月色却依旧清莹若水,凉意透骨。
  

☆、血崩

  第十七章
  “荒唐!”
  东主屋的书房内,单梓琰面对着书墙,手一掌拍在案席之上,那红木制的桌子刹那间轰然倒塌,满桌的折子书籍散落在地上。墨汁溅了一地,还有些许沾染在单梓琰的衣角,玄色的衣裾此刻却是越发的黑透。
  在他身后的是一个一身着夜行衣的影卫,那人直直的跪在地上,头却并未抬起一点。低头看,便可以瞧见那影子脖颈处泛起的层层冷汗。
  影卫不敢说话,只是直直的跪着。
  他不过是隐藏在东厢的影卫,报告了新房的动态,便遭到了如此雷霆之火,实在是迁怒迁怒。
  只是这话,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说一个字。
  所以唯今,他只有跪着,不发一语,尽量的让自己不那么惹人注意。
  细想的确哪有哪个新郎放着好好的洞房不入跑去西厢,虽事出有因,但终究是不对的。
  影卫再想,知道自家将军发火是有原因,但他还是不愿意成为这被怒火惩戒的人。
  站在上位的单梓琰,沉寂了半晌,才挥手道:“去请奉御医到西厢。”
  那影卫如蒙大赦,迅速起身退了出去。
  灯罩内的烛火,被一阵风压制着,火光闪烁渺小,带来一室的压抑微暗气氛。
  背身而立的单梓琰,松开了拳,那灯火又重归明亮,照亮着满室的景象。
  玄黑衣袍的人,背光而立,全部的神情隐藏在黑夜里,让人无端的生出一种难以描摹的敬畏之感。
  相对于东住房的静寂,西厢却是闹成了一锅粥,急躁的人群,仆人的奔走声,丫鬟的抽泣声,以及稳婆特有的催产声共同演绎着西厢的惊心动魄。
  单雎才踏进西厢的风云居便被一阵刺鼻的铁锈血腥味惊骇到了。
  那血弥漫在整个房间里,铺天盖地而来,尚未走进内室都嗅的到。
  单雎顿了顿,有些畏怯。
  从军多年,刀光血影见的那么多。哪刻不是从血泊里起来,而后又刺进去的。那时即便是再多,也不会觉得有任何的怯意。但是此刻还是有些不一样,里面躺着的是他一心所系的女人,那女人是他的唯一,那女人的肚里是他的孩子。
  而今,这血却刺激的他一步都不敢往前,他怕自己走过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啊~”忽的一声疼到极致的呼叫声从内室传来,那声音是他心心所念的女人的声音。
  玉儿从来都是若声细语的,何时会这般叫喊。
  单雎心下一颤,便再也不管不顾往内室冲去。
  才跨入内室,便被几个健妇揽了下来。
  几人拉扯着将单雎一步一步的往外头赶,单雎本是筋脉尽数断的利落,此刻那经得住这几位健妇的推拉。一时之间离内室越来越远。
  单雎挣扎着便瞧见躺在床榻之上的玉儿,女子脸色异常苍白,下唇被咬的血迹斑斑,额间的发都湿成了一股绳,横亘在额头上显得有些突兀,脖颈之间更是一片水光津津的汗。
  玉儿闭着眼,痛苦的□□着。
  稳婆大夫等都站在床尾,焦急的叫着使劲使劲,可是床榻之上的女子哪里还有力气,一时之间有些瘫软无力,只紧紧的闭着眼做无谓的努力。
  稳婆见状便重重的压着女子高耸的肚子,只听见玉儿又是一声痛到极致的呼叫,却是连眼都睁不开,而后又如同没有水的鱼,奄奄一息。
  单雎只觉得心下一痛,甩开了袖子,冷冷的道:“谁给你们胆子敢拦我的路?”
  单雎毕竟是在军里待过的,这两年在家里伴着温和的少爷,但终归还是掩饰不了骨子里杀伐血气。
  健妇们哪里见过这等场景,一时之间都被唬住了,呐呐的站着不动。
  不过还是有些人胆子粗,不知死活的抵了一句:“这女人生产乃是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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