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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2章

红男绿女-第6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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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倒让大家平衡了!

……

……

仍然关闭着的高速公路,仅为一个闪着警灯的车队开启!

大雪阻碍了行程,却阻挡不住车轮滚滚!

在山野里,在不知名的山野里,一人十二犬,在吼、在呜咽、在奔跑!

奔跑,奔跑……

秦三河汗流浃背,即便是习惯了山野中的生活,这一场奔跑已经接近了筋疲力尽!呜咽着的狼犬兄弟们,会在路上很轻松了发现柴油三轮车辗出的印迹!而他,已经认定就是从这里走的!叉道杂乱的脚印中,他相信已经换了车进了山里,虽然这些印迹被雪覆盖着,瞒得住别人,但瞒不住自己这些狼犬兄弟!

奔跑,奔跑……

在这种路上跑不需要用眼,只需要跟着自己的兄弟们往前跑。这些兄弟比那一个人都值得信赖!除了两个人,除了眼前一直浮现的两个人!曾经家徒四壁,贫以难继的时候,他靠着卖狗肉在凤城混个生活,只为能多挣个十块八块果腹!从来没有想到能活到今天这个份上!在城里,经常吃亏受欺负,是杨伟收留了他,是卜离一直照顾着他,只有这两个人不嫌弃一脸傻样、一脸呆相的他;好酒好肉好赌,曾经深陷到了别人设好的局里,也是这俩个人救了他;而救他的人,一个人已经关进大牢毫无音讯,剩下的一个,现在已经是生死未卜!

生命中最亲的俩个人就要消失,消失的速度,只盼着不要超过追赶来的脚步!

奔跑,奔跑……

好像是与生命在奔跑!气喘着,脚底被雪殷湿了,而身上,已经被汗浸透了!湿了干了再湿了!这是一场把自己生命置之度外的奔跑。雪地里深深的脚印,像是一条条无尽的轨迹,通往生的希望。

奔跑,奔跑……

跑着的秦三河泪流满面,从来没有人理解过他的心境!木讷、粗鄙,一身的刁民习气,被人打过、被人骂过、被人侮过、被人歧视过……我命如草芥,没有人在乎过我,除了大哥和身边的这群亲兄弟!

我悔过、我痛过,我剁过自己的手指,没有人相信过我,除了大哥;

大哥不会死,大哥不能死,我一定要把大哥追回来!

奔跑,奔跑……像风一样奔跑……一直从雪夜追赶到黎明!

……

……

石室里的灯光依然亮着,两个守卫,正提着留着瓶子你一口我一口,油纸包着的,居然是真空包装的烤鸭,大嚼着!

大嚼着的时候听得“不……”一声!声音清晰悠长!

俩个人一怔!一回头,却见被吊着的人不无得意地侧头看着他们!刚刚的声音虽然不惊天动地,但却让人动了火气。

这家伙,放了长长的一个屁!

“妈的,诚心是不是?”疤瘌头骂着。

“兄弟,实在对不起啊,我要拉屎!这是先兆!”

不知道什么时候,吊着的人仿佛恢复了一点点精气神,说话还中气有了几分,一开口就是恶心人。

说着,又是一个响屁,倒没闻到味,就是觉得碜人的慌。

“嘿,我他妈……”地狗一火大,要动手却被拉回来了。

疤头挨了一顿揍,经心了,拉着他说道:“走走走,妈的吃个东西多恶心!走走……咱们上药房吃去!”

“留点吃的呗,你光你们俩人吃是不是?撑死你们呢?老子屙了你吃不吃啊!”杨伟痞态毕现。头痉挛着,像是受了刺激一般,被打了仿佛精神上来了。

没有人发现,他的眼底开始充血,一双眼睛像野兽一般冒着光!

“妈了逼的,欠揍!”小个子的地狗,操着鞭子上来了。

却不料这个时候变着肘腋,被吊着的杨伟挂着身子,把自己变成了武器,臂用力,双脚离开,“咚”地一家伙,把这个小个子踹得直撞石室的墙上!

踹得,正中脑袋,碰得,也正中脑袋,一击而奏效!

疤瘌头,顺手操着断棍,棍子折了全是毛刺,直刺了上来,不料刚刚站定的杨伟,两腿合拢再起,瞬间分开让进来棍子,腿一并一错一拧,那人顿时惨叫着,胳膊被拉脱了!跟着又被一脚踹上了岩壁!

气血翻涌的疤瘌头怎么也不相信奄奄一息的人怎么会爆发出这么恐怖的力量!……然后,然后他见到了最恐怖一幕……吊着的人,恐怖的喊着、像疯了、像怒目金刚、像煞神转世一般,狂喊着缚着的胳膊在用力、像野兽一般整个人蜷曲着、脚蹬到了椽头,大喝了声,泼刺刺一声响后,椽头的两根爬钉被揪脱了。

摆脱了椽头的束缚,那人打着滚,一滚就到了刚刚俩个人吃着的地方,酒瓶子一摔,豁口当刀刃,和着血“哧哧擦擦……”整个动作一点停滞都没有!兔起鹘落,那像一个被刑讯了几个小时的人!

脚开了!手开了!

疤头吓得忘了逃跑!或许这个人在他眼里已经是个死人,根本没有过要躲的意识!

门边躺着的地狗刚刚呻吟着,却见那人,瞪着血红的眼睛,揪着地狗,右手一挥,地狗哼都没哼,脖子冒了一股血,软软的瘫下来了!

这人……这人……这人发狂了……这个人变成厉鬼了,疤瘌头仿佛见了这辈子最恐怖的一幕,一个满身浴血的人,像一个野兽、直盯着自己扑了上来!

“大大……大哥,饶命饶命……”一条胳膊已脱的疤瘌头心胆俱裂,却是怎么也想不到吊着奄奄一息的人,怎么样瞬间就成了煞神,留下的唯余恐惧!一骨碌爬起来磕头如捣蒜,刚刚一动之下,已经打消了所有的反抗意识!

“吊了老子几个小时,也不查查钉还牢不牢!……扒了老子衣服就以为老子没地方藏东西是不是!……呸!”

像野兽般扑上来的杨伟,呸了一口!直揪着这个人摁到了岩壁上!

呸出来一颗断牙!断牙!缕空的断牙!

永远没有人知道他身上到底藏了多少东西。

疤瘌头猛地省悟了,一连几个小时的刑讯,这个人的表现和所有的人都不一样,一直是叫喊着,来回挂在椽头上晃荡,晃上几个小时把顶棚两根爬钉晃荡松了,最后再一击而出手!

心胆俱裂的疤瘌头,被杨伟掐着脖子,呸到了脸上!惊恐地看着这个人眼睛已经血红一片、呸出的唾沫微微带着异味!心下顿时明白了,这个人,牙里藏着毒品,只有服了这东西才会瞬间变得这么狂暴!

毒品,能把最温顺的绵羊变成嗜血的恶狼!何况这个人,本身就是一头恶虎!

“大哥饶命……”

疤瘌头看着杨伟的眼睛里杀意更甚,惊恐地喊着!

“我想死死不了,你想活可活不得!”

疯狂的杨伟握着酒瓶刺,直刺到疤头的喉间!咕嘟咕嘟的热血涌了出来!

被毒品药力催得发狂、发懵的杨伟,仿佛重新回到了嗜血的狂躁!连毙两人,尚怕不死,握着酒瓶刺又割断了两人的喉管!

冰毒!本身就是作为体能补充剂出现的。杨伟为了以防万一自己被刑讯脱力,悄悄地藏在的牙中以防万一。虽然知道这是饮鸠止渴,可渴到了极时,知道有毒照样要喝!

毒,本身就是药,能让人狂暴、让人不顾一切的药,也能让人绝地反击的药!

毒性剧烈的冰毒带来的强烈生理兴奋根本不知道身上的疼痛!这些东西,给了他最后的反击力量,喉头里涌着血腥,全身像在火烧!尚存着的一点神志让杨伟努力着吹息了马灯。就躺在石室口,压抑着毒品发作带来的妄想、好斗、狂躁!……药力发作,渐渐过了峰值期……

不知道过了多久……

侧耳听着,手里紧紧地握着杀人、也是救命的利器!只有这个酒瓶的出现,才让他找到了可以快速解开绳索的机会!很久、很久都没有再来人……这个地方确实好,杀人、被杀,都不会有人关注!也许在他们眼里,自己已经是个必死的人!

凭着记忆,杨伟摸索着,摸索着死了的地狗身上,摸索到了自己需要的两个针管,颤危危地朝着臂上刺了下去……

又过了很久,死人身上剥下的衣服,被紧紧缚到了身上,胳膊、手的血脉活动通了;被敲的右腿胫骨受伤了,无法吃力!药力在慢慢地发挥着作用。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杨伟,终于一瘸一拐站起来了!

“妈的!冰毒,真是个好东西,我以后也吸毒!”

扶着墙,勉强能走的杨伟叹了口气!知道这东西会损害中枢神经,可现在,只能靠着这股药力支持了!

……

……

这里,已经没有了时间的概念……

刚刚从黑暗的石室中出来,就听到隐隐的脚步声,杨伟心里一惊,又慢慢地退回了石室,手里紧紧的握着杀人利器,酒瓶刺,再侧耳细听,却是两个人脚步,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轻轻地把酒瓶刺换手,把断棍、断了的锹把棍持到手中,摸摸断开的地方,也是一片毛刺……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看着隐隐约约晃来的灯光,杨伟在心里,一阵阵邪恶的狞笑……

狞笑中,像是回到了特种兵的器械第一课,主讲是武铁军,讲的内容是:真正的搏命只有两个结果,死与活!想活着,就要自己变成武器,把身上每一个部位都变成武器,把随手拿到的东西都变成武器,因为你们:永远是杀人利器!

狞笑中,像站在大炮的坟前眼泪长流,像跪在缉毒总队的大狱里眼泪长流,像摩娑着毫无知觉的小伍元眼泪长流,莫名的怒火冲上额头,嗜血的狂躁再次升起……

“地狗,滚出来上工,想偷懒呀!?”

“疤头,地狗……”

两个人,浑然不知道危险的来临,喊着,晃着灯!

“啊……”

一声惊恐地叫声……叫声刚出口嘎然而止,就被卡断了脖子!

并肩来的两个人,眼前瞬间闪出一个影子,灯一晃一个满脸是血的如同厉鬼般的大汉!

那大汉,右手的断棍当头棒击,右边的惨叫嘎然而止……左边的人手刚刚伸进腰里,所有的动作都凝滞了,不相信看着对方的左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对方的手闪电般地插进了自己的喉间!

不是手,是酒瓶刺……而自己的手,才刚刚摸到了枪身!

两个人,几乎是同时轰然倒地!砰地听到电筒砸在地上的声音,光线下,那人的喉间还汩汩、咕嘟咕嘟殷着血,手和脚,都在痉挛着……

“别怨我!兄弟,你们请我来的!”

杨伟邪恶地笑着看着死人,摸到了一把枪,一把老式的五四,嚓地一拉保险,提着电筒一瘸一拐,离开了这个巷道,从大巷钻进人巷……

前行了几百米,杨伟心下狂跳!

没错,是一个废弃的黑窑,看着开挖的这些印迹,十几条出煤的巷道,少说也挖了十几年,空气中一直弥漫着厚重的化学臭味,杨伟循着臭味进了一条人巷,却不料刚进去差点被呛得爬下……这是一座毒窑,虽然不知道加工机械在哪里,但冰毒制毒工艺中的留下的废水这种恶臭是遮掩不住的……如果流在地面上,周边所有的草木会枯死,土壤十年不会再长出那怕一根草来!

把这些东西灌入地下,无疑是最好的掩护!只要周边没有人,渗到地下三年五年都不会有发觉……杨伟不禁暗叹这个作法的高明!制毒工艺最难的不在工艺上,而在安全上,一般出事都出事在废水废气无法处理被发现。但放在这种黑窑,怕是做上十年也未必有人发现得了!

坏了!坏了!这是个毒窑,毫无防护,万一闯到制毒的地方,单不说人多少,味道就能把人冲死……这得赶紧离开。杨伟心下暗惊,转到了大巷,拖着残腿一瘸一拐向外走……

……

天亮了,天光大亮……洞外凛冽、清新的空气直刺得肺有点肿胀疼痛的感觉,不过却是生的气息,从黑洞洞的窑口小心翼翼地爬出来,一闪身景像却吓了他一跳,并不是想像中的荒山野岭,六间砖制的排房,一个偌大的场区,还有一个巨大的钢铁怪物,认识,那是采石的粉碎机,雪色遮掩下分不清方向了。自身处的靠着山屯的一间小房,离大门的方向还有三十米!

刚刚站定,悉悉索索、身旁的悉悉索索声音吓了杨伟一跳,一换位一转身吓了一跳,这是一个临时厕所,一个人提着裤子刚刚走出来。一闪身和厕所里的人正好打了个照面!

那人,“啊!……”地一声鬼叫,推得反应已经有点迟钝的杨伟打了个踉跄,手脚并用地爬着起来颠三倒四的就跑!

妈的,死一个少一个……杨伟来不及细细考虑,抬手就是一枪,直贯后脑,那人像扑倒的木桩,倒地还滑行了几米!

枪声,炸锅了,一排房子里,冲出来五六个人,持枪的,没持枪的,叫喊着的,有人去扶躺在雪地上的人,却扶了一手血,惊恐地喊了起来……数了数,足足六个人,屋里不知道还有没有人……杨伟,握着枪,犹豫了……只待着瞅空再钻到窑下,只不过没想到出了这等变故,自己真拖着一条残腿,肯定跑不快也不跑不远,枪里……只剩下三颗子弹了!

六个人,不明情况,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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