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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都市潜规则-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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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至于香港电影上演的,为了抢生意而派人去对方场子捣乱,在这里不存在,因为那样搞坏的不是一个场子,而是整个行业。

第四十三章 :鱼龙混杂

洗脚部事情相对简单,部长是一个叫黄衫的女人,她曾在这里做了三年的洗脚妹,双手泡得跟浸了水的馒头一样,一搓就掉皮,现在多年的媳妇熬成婆,老关让她做个洗脚部的部长,比她洗脚强多了。雪飞鸿负责桑拿部,手下有个助手,是个叫柳依依的女子,长得很媚,比雪飞鸿大五岁,已经有二十八岁了,她负责对小姐培训,在桑拿部小姐都被称作技师,她能做技师的老师,看来也是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了。依依资历比雪飞鸿深,却成了雪飞鸿这个毛头小子的手下,但她不以为意,反正她拿的钱也不比他少,不在乎一个管理者的虚名。同时她还兼做技师,不少人还慕名而来找她或者是回头客。
看来干这事也得讲究技术啊,并不都是漂亮年龄取胜的。
雪飞鸿自然不敢在她面前摆架子,事事都恭敬地请教她,她一般都毫无保留地告诉雪飞鸿,所以表面上是雪飞鸿在负责,其实还是她来管理。不过依依对林小琴可没有好脸色,林小琴是整个凤凰轩唯一的经理,主要负责ktv部,但也兼管主楼这边的洗脚部和桑拿部,尤其喜欢到桑拿部这边指手画脚。桑拿部有三十来个技师,每一个都曾被她骂过,而且骂的十分难听。她那高高在上的姿态,以及对技师鄙视眼神嘲讽的口吻,处处都在表现她那可笑的优越感。
雪飞鸿实在看不惯她那自以为是的德性,于是偶尔对她冷嘲热讽,故意在她面前提肥佬,甚至还捉弄她。一次一个客人让雪飞鸿介绍一个好点的技师,他偷偷地指着林小琴。那人还真走到林小琴身边去。林小琴并没生气,表现出良好的职业经理人的素养,对那人耳语了一番,那人悻悻走开。走到他旁边,那人愤愤地说:“tmd忒贵了,拿我当凯子宰,玩一次问我要一千。”
雪飞鸿也心中冷笑:一千块就可以随便把自己卖了,有什么资格鄙视那些技师呢。
林小琴明白是雪飞鸿玩的把戏,但没生气,待那人被技师带走后,故意套近乎地说:“那人竟然想上我,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我便说玩一次一千,那人被吓走了,一千块都出不起,还想玩老娘。”
“是不是出一千就能让我们的林经理陪?”雪飞鸿取笑说。
林小琴看看雪飞鸿,眼神一挑:“怎么,你也想上老娘?”
雪飞鸿连连摆手:“不敢不敢,朋友妻不可欺,你是肥佬的……”
“别跟我再提肥佬。”林小琴狠狠地打断他的话,“再提他我把你都捏碎。”
林小琴对雪飞鸿倒还不差,或许是因为他知道她的底细的缘故,她不敢对他摆谱。一个月后当她躺在他怀里的时候,她也承认了有这方面的原因,看似强悍的她,其实也是个脆弱的女人,她怕雪飞鸿看不起她。当然她还说了另一个原因,说是看他比较顺眼。
桑拿部主要靠做晚上生意,生意也是时好时坏,好的时候人满为患,技师们接连上钟也忙不过来,干那事的次数比上厕所的次数还多,甚至忙得连饭都赶不上吃,或者正在吃饭,就被叫去上钟了。周公一饭三吐哺,为了是广纳天下贤人,而她们则是为闲人服务,而且也真应了孔夫子那句古语:食色,性也。
生意不好的时候,大家只有聚在一个屋子里,看看电视,聊聊天,而雪飞鸿是里面唯一的帅哥,她们就喜欢拿他开玩笑。上午生意最差,依依就偶尔组织下培训。
技师培训真是让人大开眼界令人热血沸腾。依依让雪飞鸿扮客人,第一次新鲜就硬着头皮扮了一次,但哪里招架得住她们的媚功,三招两式就让他缴枪了,把她们笑得直打跌。
同时也怕她们有病,所以试了一次,雪飞鸿坚决不再沾染她们。
按照以前的做法都是找下面的保安来扮客人,也算是对他们的一种福利待遇。被轮上的人,简直像做皇帝一样高兴,有的甚至还吃了伟哥上阵,以求能过关斩将,体验完各色服务。
1000路车走走停停,穿梭在马路上。雪飞鸿坐在最前边的一个单座上,将双手插入口袋,目光盯着窗外的夜景。100路是全市行驶路线最长的一路公交车,绕着这座城市走上大半圈,全程却只要1块钱。每当觉着寂寞压抑了,雪飞鸿便会坐上100路车,从起点坐到终点,再从终点坐回起点。每次坐车,他总是选择坐在最前边的单座上,这样既不会受打扰,又可以清楚地看到每一个上车的乘客,就如同看窗外的风景一般。他看的不是风景,是寂寞罢了。虽是晚上,但车厢里还是坐满了人,小孩的吵闹,夫妻的唠叨,情侣的呢喃声声入耳,多少慰藉了雪飞鸿寂寞的情怀,但这一点点温暖转瞬又被心底涌出的悲苦淹没。侧身看看身后满车的乘客,雪飞鸿心底涌出一句话:人群中的寂寞才是真寂寞。
吱——公交车到达一处站点停了下来,雪飞鸿回过神来,习惯性地望向车门,眼神为之一热。在雪飞鸿贫瘠的词汇中只有这个词勉强来形容她。
这位美人三十上下,一身黑衣,是否名牌不重要,因为每一位男人见到她应该都会专注于欣赏她高挑而又十分丰满的身段,忍不住的感叹怎么会有这样惊艳的曲线,她的美丽就连眼前这位对异性几乎一无所知的少年也看得呆住,要知道以他的内向,可是从未看过一个女孩超过1秒钟。
此时公交车已近终点,车上的乘客只有十来人,而这十来人无论男女,连同司机的目光全被这位美人吸引。这样的一个女人,也只有在黑夜出行才不会扰民吧,可她为什么会乘坐公交车?美人全不理会满车人的目光,将自己精美的手提包凑近自动刷卡机,嘟的一声,打破里车里的沉寂。
雪飞鸿赶紧收回目光,装作若无其事。余光却看到美人朝自己走过来,美人盈盈迈步走到了雪飞鸿的身边,他现在后悔自己坐在最前排了,因为失去了更长时间欣赏美人的机会。心中正在懊恼,美人却停下了脚步。“咦!?”,耳际传来美人轻声的呼唤,这声音是这样悦耳柔媚,雪飞鸿抬起头来,整迎上那双勾魂摄魄的秋水,美人的目光竟也如自己看她那样呆滞,雪飞鸿心中慌乱,他知道自己长得还算英俊,但还不至于有这么大的魅力。美人似乎丝毫没有收回目光的意思,面部表情也越来越夸张,雪飞鸿终于发现她的目光其实是盯着自己脖子上挂着的玉坠。这块玉坠在继母拾到他时他就戴着,只是继母没敢告诉他,怕他又将这块玉坠毁了。说那是玉坠其实太过抬举,一看就是地摊货,材料应该是塑料的,因为边缘为青绿色,中间却泛着大块的极不和谐的乳白色。造型也很古怪,就像一块小小的盾牌,正反面都是刻着歪歪扭扭的符号和文字,实在是地摊货中的地摊货。

第四十四章 :遇到美女

雪飞鸿心想这位美女心里一定在嘲笑自己的品味和贫穷。慌忙地将玉坠塞入高领的毛衣当中。玉坠隐入毛衣,美女才算回过神来,却急走两步,一屁股坐在雪飞鸿后面的单座上。司机这时也才算回过神来,发动汽车,朝终点开去。
雪飞鸿再无心欣赏窗外的风景,他真想回头去看看身后的绝美风景。正当心绪起伏的时候,身后却隐隐传来一股奇异的压力,就好像有一双无形地大手抓住了自己的身躯,先还只是有些不适,到后来却觉得浑身疼痛,想叫脖子却似乎也被掐住,窒息得发不出半点声音。
雪飞鸿心中十分惊骇,如果双手可以动弹,他真想拍拍用力拍拍自己的脑袋,告诉自己这是幻觉,可眼下这种被窒息得濒临死亡的感觉却又那么真实。正当雪飞鸿几乎绝望的时候,这股无形的压力却突然消失,先是身上的压力,再是脖子上的压力一点点地消失得无影无踪。雪飞鸿晃了晃脑袋,浑身的疼痛告诉他这不是幻觉,要么自己得了某种绝症,此时发作,要么还一种可能——这样的一个寒夜,快到终点没有几个人的公交车上,一个美艳得过了头的黑衣女子,很可能是……雪飞鸿不敢再想,也不再有往后看的想法,只觉得背后凉飕飕的,可浑身却在冒汗。
他兀地站起身来,没有跑向后门却跑向了前门,对着司机用颤抖的声音嚷道:“停车,我……我要下车!”司机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还没到站,你当这是的士喊停就停啊?”雪飞鸿没有争辩,他再不敢大声说话,生怕招致什么祸事,心中只盼汽车快点到站。还好,只是一分钟的功夫,公交车到站停了下来,雪飞鸿不等车停稳,就从前门跳了出去。他要是回过头去看看那位美女,估计会被吓破胆的,女人已将旁边的窗户打开,冷风灌进来,一头秀发随风飘舞,整个一女鬼形象。
跳下车的雪飞鸿,又用冲刺的速度紧跑了上百米,回头看看女鬼没有跟上来,似乎也没有下车,才蹲下来,用双手压住胸口,狠狠地喘着粗气,心脏兀自咚咚地跳个不停。良久,雪飞鸿终于喘过气来,冷空气灌进肺里,十分难受,身上的汗也冷下来,得赶紧回家换件衣服,要不准感冒。是呀,回家,回到家就安全了。
正当雪飞鸿想站起身来,然后叫辆的士把自己送回家的时候,一双玉手拍在了他的肩膀上,雪飞鸿刚刚平静的心咚地一跳,猛一抬头,正对上刚才那先让自己全身酥麻后让自己头皮发麻的笑靥,然后身子一软,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雪飞鸿悠悠醒转。睁开朦胧的双眼,心想刚才一定是做了个噩梦,可目光所及自己却处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中,一间装修豪华的卧室,壁灯射出柔和昏暗的光线,自己的衣服全被褪下,放在床头柜上,而自己躺在一张舒适柔软的床上,身上遮盖着一床柔软的羽绒被。
这是怎么回事?雪飞鸿心中满是恐惧和疑问。那女鬼把自己抓来,难道是想吸我的阳气?一念到此,雪飞鸿赶忙掀开被子坐起身不知情地见了,准会误会。好在看不出什么问题,似乎没发生什么。雪飞鸿稍微放下点担心,正准备起身穿上衣服,房间的门被推开,走进来的正是车上所见的那个女人,此时换了一身黑色的睡衣,曲线毕露。雪飞鸿骇得身体往后一弹,重重地碰在靠背上,顾不得疼痛,用颤音说道:“你要干什么?”一副害怕被强暴的惊恐表情。
女人毫不顾忌盯着他的要害之处,用柔媚地声音说道:“你要是如实回答我的几个问题,我就放了你,你要是敢说半句谎话,”她舔了舔性感的嘴唇接着说道:”我拿你做夜宵!”说完,也不待雪飞鸿回答,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正是雪飞鸿佩戴的那块,雪飞鸿这才发现连玉佩都被她取走了。
女人晃动一下玉佩问道:“这玉佩哪来的?”“我妈给我的。”雪飞鸿如实回答。“你妈叫什么名字?”“张……翠萍。”雪飞鸿本待说出养母的真名张翠兰,可害怕她找上养母,所以临时改嘴。女人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胡说!你敢骗我,看我怎么收拾你!”雪飞鸿只见她右手轻轻抬起做掐握状,自己顿时觉得被人掐住了脖颈,然后被慢慢的托起,双手再也顾不上遮羞,想要去掰开那双掐住脖子的无形的手,却好像被无形的气体阻挡,怎么也靠近不了脖子。
看看差不多了,女人的手收了回去,雪飞鸿砰的一声落到床上,好在有柔软的被子垫着,可脑袋却重重地撞在床头的靠背上,疼得龇牙咧嘴。耳边传来女人冰冷的声音:“你要是再敢说半句谎话,我下手再不留情!说,这块玉佩是怎么得到的?”
“我妈在垃圾堆里拾到的。”雪飞鸿再不敢说谎。女人的语气又冷了一分:“是吗?我也懒得去追究。我再问你一个问题,如实说了,我就放你走。”女人再次晃了晃手中的玉佩,道:“如何开启阴阳元佩?”
“什么原配二奶的,你拎个榔头一敲不就开了?”雪飞鸿多少有些赌气,但说完就后悔了。果然,女人拿着玉佩的手虚空一挥,“啪”,雪飞鸿从床上摔了下去,脸上顿时呈现出一记血红的掌印。若不是女人手中拿着玉佩,估计这巴掌会扇得更重。
此时不跑更待几时?雪飞鸿抱起床头的衣物就往门口跑,拉开门的当儿瞥见了地上的那块玉佩,心想无论如何这块玉佩是养母送给我的,又嘱托我不能遗失,无论多危险都得带上。于是弯身拾起,正待跑出卧室,双脚却被女人死死抓住,一个趔趄,额头重重地撞在墙上,渐渐失去了知觉。其实他不知道,自己若是不去拾这块玉佩,女子巴不得他跑掉,根本不会阻拦他。
雪飞鸿哪知道这些个桥段,这个他今夜第二次晕倒,都因为这个该死的女人。
但雪飞鸿还是决定快速离去,当他再次抱起衣物拉开房门准备往外走的时候,又瞥见了地上那块玉佩。捡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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