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护未来-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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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在房间里踱了两步,缓缓说道:“这可不一定,要知道,他是经过特殊训练,也是被改造过的,心理素质非常强。我对他,一直有怀疑……”
“不可能,我们上次追杀他时,他是什么反应,现在又是什么反应?他这种人,对危险有着本能的反应,这是伪装不来的。”罂粟断然说道,“这次我们用枪指着他,他也不闪避,还把后背交给我们,专心去对付赤手空拳的左鹏,这足够说明问题了。如果他还有记忆,绝对不会这样做!”
“会不会是因为他现在功力低了,认为闪避不了,所以索性就不防着我们,硬撑到底?”大卫来了个逆向思维。
他这么一说,罂粟也皱起了眉头,苦苦地回忆着陈诺今晚的表现,思索着其中有无破绽。
鲨鱼沉吟了一阵,忽然说道:“事到如今,罂粟,我们只有出绝招了。”
“什么绝招?”罂粟的脸忽然沉了下来。
“还能有什么绝招?当然是你去勾引他上床,看他敢不敢碰你。”鲨鱼轻松地说道。
罂粟忽然贴了上来,一个耳光抽了过来。
鲨鱼大怒,侧身闪过,然后一把拧住她的手臂,也狠狠一耳光扇了过去。
大卫忽然鬼魅般地出现,一把抓住了鲨鱼的手腕,低喝道:“你们干什么?这是在军区招待所!”
“你这个臭女人,居然敢打我?”鲨鱼虽然没再动手,脸上的表情却很狰狞。
“他是我弟弟。”罂粟几乎是低吼了起来,眼睛也狠狠地瞪着鲨鱼。
“放屁!你只不过照顾过他几个月,还真当他是你弟弟了?”鲨鱼冷笑道,“难道他以前没干过你?你干的那些破事,别以为老子不知道!”
罂粟沉默了一会,喃喃说道:“那次……是我们喝醉了。”
“放屁!你们好象不止干过一两回吧?”
罂粟不作声了。
鲨鱼冷笑一声,说道:“和你上过床的,没有一百个,也有八十个吧,还装什么纯洁?再说了,那些男人哪个不是死在你肚皮上,而且后面那些,哪个不是变成了太监?只有这小子,你放过了他,你说,你是不是对他有了情意?”
“他是上过我,那又怎么样?”罂粟的脸忽红忽白,怒道,“他反正上过我了,现在再让他上我,也不能试探出什么。”
“你别装傻了,?你后来可是特意改造过那地方的,有伸缩切割装置。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就不敢把那东西伸进你体内,否则咔嚓一下,立马就没了。”鲨鱼冷笑着说道,“刺刀也是知道这一点的,所以后来再也没碰过你,见到你就象见到了毒蛇。他怕你,也恨你!还有,那件事之后,他还知道你也恨他,想杀他,想太监他。如果他还敢和你上床做那种事,就说明他彻彻底底地忘记了以前的事。这种试验,我相信是绝对能试出他的真心来的。”
“如果试出来他没有失忆,想借机杀我呢?”罂粟沉默了一会,问道。
“首先他现在恐怕很难杀得了你,其次他也不敢在这杀你,最后,如果你真挂了,我们会为你报仇,我们有枪,他没有。”鲨鱼眯着眼说道,“还有,他舍不舍得杀你,都是个问题。”
罂粟沉默了良久,叹了口气,说道:“好吧,我再牺牲一回。”
“你每个星期都在牺牲,还矫什么情?日!”鲨鱼不耐烦地说道,“快去吧。”
“如果证实他不是在装,而是完全失忆了,怎么说?”大卫忽然问道,“这事拖了这么久,我们小组内部总得有个结论了。”
鲨鱼沉吟了两秒,断然说道:“如果是那样,我觉得,一个这么胆小的人,已经不再适合那个任务了。这个任务的代价,实在是太高了,我们损失不起,我们或许还可以找到别的人代替他的。我们回去后,就这么报告上面,看他们怎么说。当然,如果他没失忆,露出了任何可疑之处,罂粟也知道该怎么做,我们也会去帮着下手的。”
“好,我同意。”大卫悠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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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一月份工作忙,没时间码字,存稿全用完了。五号要回老家过年,20号(初七)才来上班,要回去半个月。老家条件不好,上网和码字都很不方便,为了保证过年时不断更,我只有这几天拼命码一些,定时发布了,但一天两更五千字是达不到了,这段时间只能暂时保证一更,发布时间是早上八点,并保证三千字以上,并尽量多点字数。
惭愧,大家原谅一下吧,毕竟我工作的地方离老家很远,一年才回老家和奶奶、父母他们团聚一次,得多陪陪他们……当然,过年时我还是会挤点时间来码字的,争取能多更新一点,上班后就会恢复为每日两更五千字以上的,嗯,提前祝大家春节快乐,虎年大发……)
第一卷 偷得浮生二十年 第八十八章 危险的温柔
淋浴头里洒下热乎乎的水,陈诺洗得很是惬意。
在经历过激烈的搏杀之后,再一次脱离了死神的威胁,安全了,这让陈诺浑身轻松起来。
刚关掉淋浴头,门忽然无声无息地开了。
“你怎么进来了?”陈诺惊讶地看了一眼房门处的罂粟,赶紧伸手去捞浴巾。
浴室的门,他是反锁上了的,也不知道罂粟是怎么打开的。
在陈诺毫不设防的时刻,这个高个美女忽然亭亭玉立地站在浴室门前,已经让陈诺狼狈不堪了。何况她只穿着一件胸衣和内裤,魔鬼般的美好身材曲线毕露,更是诱惑无穷。
她美丽的脸蛋上带着矜持的浅笑,修长而优雅的脖颈微微地昂着,恍如圣洁的公主。
但她的胸衣又很小,只遮得住最关键的那两个点,却露出了大半个高耸的胸部,白花花的一片,耀花了陈诺的眼。纤纤一握的纤腰,能够令所有的男人产生搂抱的欲望。而那件白色的蕾丝花边内裤里,更是轻薄无比,里面的内容几乎能一览无遗,让人一见之下便血液沸腾。
她整个人就象矛盾的结合体,脖子以上是公主,脖子以下是撒旦,完美的结合在一起。
所以陈诺只看了一眼,就情不自禁地起了生理反应,赶紧扭转身,扯下浴巾,裹住了自己的下半身。
“我来帮你搓背呀,以前你每次洗澡,我都替你搓背的。”罂粟笑盈盈地瞟着陈诺,撒娇般地说道。
她的笑带着些妩媚和俏皮,却又带着些许天真和圣洁,或许就象罂粟,美得眩目,却又带着点毒性,令男人情不自禁地就陷了进去。
陈诺的脑袋有些昏乎乎的,赶紧转移开话题,问道:“那件事,你们商量得怎么样了?”
“上面要开会商量,让我们等一晚,所以今晚你不能走,得住在这。”罂粟把房门关上了,向陈诺走了过来,妩媚地笑道,“上面发了话,我们下面的自然要服从,也要借机享受,今晚……就是属于我们两人的时间了。”
她似乎不经意地把“上面”和“下面”这两个词说得特别重,再这么一走进来,浴室里的热气混合着她身上迷人的香味,气温立即急剧升高了。
“我已经洗完了,不要你搓背了,你自己洗吧。”陈诺一边说着,一边想从罂粟身边挤过去。
罂粟将腰一扭,巧妙地堵住了陈诺,两个火热的胸膛碰在了一起。
陈诺赶紧缩回身子,喃喃地说道:“对不起……”
“以前的事,你都忘了……”罂粟忽然幽怨地说道,“那时是多么快乐呀……我们整天疯狂地做*爱,边做边爱……可是现在,你嫌弃我了……”
“边做边爱……我们?”陈诺有些傻眼了。
“是啊,我们一直在边做边爱。我救过你,你也救过我,我们的生命,都是相互给予的,所以也应该结合在一起……”罂粟一边痴痴地说着,一边紧紧地搂着陈诺。
“那都是以前的事了,现在我什么都不记得了……”陈诺轻轻地推开罂粟,有些困难地说着。
他不是柳下惠,但也不想和一个手中有枪的神秘女人发生什么关系,让自己陷入不明来历的纠葛中,那样会很危险。所以他始终微微地弯着腰,不让自己的生理反应被罂粟察觉到。
“刺刀,你是不是还在想着那个女人?”罂粟的眼神瞬间尖锐起来,脸上却依然带着笑容,语气也很温柔。
“哪个女人?我怎么想不起来?”陈诺满脸疑惑地问道,心中却是一凛:难道她知道自己和方晴之间的事?
“你不记得最好,可以少点烦恼,她也早有新欢了。现在,她也许正在和那个男人上床!”罂粟看着陈诺的眼睛,慢慢地说道。
这句话如同一根尖锐的毒针,深深地刺痛了陈诺的心。
“她是谁我都不记得了,她和别的男人怎么样,当然不关我事。”陈诺淡淡地回答道。
“真的?”
“当然是真的。”
“那就好。”罂粟脸上的笑容很甜美,她再一次依偎在陈诺怀里,用叹息般的声音说道,“刺刀,抱着我。”
陈诺沉默了两秒钟,忽然紧紧地把罂粟搂在了怀里。
他搂得那样紧,似乎要借着这拥抱,把那些寂寞和伤痛都通通挤走。
“我喜欢你从后面抱我。”罂粟轻笑一声,从陈诺怀里挣脱出来,转过了身子。
陈诺低下头,疯狂地吻着罂粟修长的脖颈,右手从后面一把抚上了高耸的胸部,从胸衣里直插进去,霸道地揉捏着那一点凸起,左手则毫不客气地抚上了那翘立的酥臀。
他是个男人,而且憋了很久,现在急需发泄。
这还是他穿越过来之后,第一次在现实中接触女人的躯体,就象憋了几十年的和尚,还俗后的第一件事或许就是去找一个姑娘,不管是美是丑,不管是否知道她的名字。
而现在,陈诺就不知道自己抱着的这个女人,到底与自己有着怎样的过往,甚至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
可是那又有什么?就当是一场梦好了。人生在世,本来就是一场春梦。
浴室里雾气很大,镜子里水雾一片,所以陈诺即使抬头,也不会看到镜子里罂粟的表情。
她的脸上依然甜甜地笑着,但面孔却有些扭曲了,谁也形容不了她的那种奇怪眼神,那里似乎有享受,有漏*点,有快乐,可是也有愤怒,有耻辱,有怀疑,有失望,甚至还有……浓浓的嫉妒和杀机!
陈诺摸了几把之后,就急不可耐地把罂粟抱了起来,腾出一只手来开浴室门。
“色弟弟,急什么?等我洗完澡……”罂粟咬着陈诺的耳朵,吃吃地笑道。
她的话直接被陈诺无视了。
陈诺的浴巾掉到了地上,他根本不管,赤条条地走到房间里,只看了一眼紧闭着的窗帘,就把罂粟放在了床上,恶虎扑食般地压了上去,使劲地吮吸着那两粒凸起,同时双手在那柔滑的躯体上不停地游走着,摸遍了每一寸肌肤。
罂粟轻声地喘息着,鼻翼不停地张合着,就象一条饥渴的鱼儿。
她的手,也一直在轻抚着陈诺的关键部位。她摸到的,是陈诺无法压抑住的火热漏*点。
陈诺在摸到罂粟的关键部位时,已经能感觉那里湿滑一片,于是一把扯下了她的内裤,瞬间便兵临城下。
罂粟一直扭动着身躯,很积极、很默契地配合着陈诺,但当陈诺开始脱她的内裤时,她脸上的表情就有些微妙了。但陈诺那一刻根本没看她的脸,只顾着低头解除最后的武装去了。
而此刻,她脸上依然是妩媚得令人窒息的表情,但眼睛却如同一潭秋水,冷静无比地观察着陈诺脸上的表情。
陈诺如果仔细看看罂粟的脸,或许能发现什么,但他在完成最后的那一个结合动作时,却习惯性地闭上了眼睛。
进入一个女人身体的那一秒钟,是征服的钟声敲响的伟大时刻,也是最令人销魂的一瞬间,陈诺一直是这么认为的。
所以他要闭上眼睛,静静地享受,用整个心灵去体会那一刻,这或许也是很多男人共同的习惯。
而在潜意识里,陈诺此刻也不想看见那张脸上的表情。一个两个小时以前还不认识的女人,此刻却躺在自己的身体下面,这一刻的结合来得太快太仓促,让他有些茫然无措,只好让上半身听从下半身的指挥。
所以罂粟可以在陈诺热热的鼻息喷到她脸上时,还临危不乱地静静欣赏着陈诺的神情。
从那张脸上,罂粟只看到了无尽的欲望,没有任何的犹豫和畏惧。
一丝都没有。
那一刻,罂粟脸上的表情忽然很愤怒,她咬了咬牙,脸上露出了淡青色的细细青筋。
他真的忘记了,全忘记了。而忘记,就意味着背叛,意味着过去的一切都白费了!
而就在这时,陈诺强悍地进入了她的身体,就象一条在岸上晾晒了一小时的鱼,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