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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穿越在古罗马帝国-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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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庇斯跑下了外侧围墙,那里的围墙已经被高卢人占领。凯撒带领着军团步兵在围墙内侧,正做着最后的抵抗。

    那些石块,被罗马重型石弩抛射出去,在它飞行的路线上,砸穿了无数高卢人的脑壳。脑浆混合着血水不断溅射着。罗马的雇佣弓箭手几乎已经力竭,他们的肌肉因为长时间拉动而僵硬,酸痛不已。凯撒将工资临时提高了一倍,要所有人继续战斗。

    “拉比埃努斯,去找安东尼,让他带着所有的骑兵,找一个缺口冲出去,到外围,刺杀那些部族的长老,指挥者。快!”

    混战中,凯撒对着身边的拉比埃努斯大喊到。血水正顺着他的脸庞流下,显然,即便领袖亲临,数量稀少的罗马士兵也很难战胜如此规模庞大的高卢联军。而这样的时刻,凯撒只能再次临时调整战术,将获胜的希望寄托在骑兵身上。

    和历史上的阿莱西亚战役几乎一致,阿庇斯站在人群中,不时抹着自己脸上的血迹,日耳曼骑兵在安东尼的雷必达的带领下,吆喝着冲出人群。朝围墙外冲去。

    而围墙里的罗马军团步兵,则不得不忍受这一整天无休无止的血战。

    我们在鲜血齐腰的战场里战斗。这句话原来不是一句诗句。当高卢人的尸体在罗马军团方阵面前堆叠的时候,后来跟上的高卢士兵甚至踩着同伴的尸体跳上罗马军团方阵,然后,新的尸体,和旧的尸体血水一起流出,每个军团士兵,都彻底染成了血人。每走一步,都是尸体,都是残肢断臂,都是血海。

    “塞克拉斯!塞克拉斯!”

    混战中,阿庇斯几乎失去方向感,在这里,到处都是一模一样的景象,到处是浑身是血的罗马士兵和高卢人,阿庇斯想找回自己的士兵,让他们继续组成方阵战斗,然而,恐怖的战场,人群几乎已经疯狂。失去理智,只要看到身上穿的是蛮族的服饰,便一剑刺过去,只要看到身上是军团的锁子甲,手中的军团大盾,便凑上去,并肩作战。在这里,所有的百人队,几乎都已经打乱了阵型。

    然而,即便阿庇斯大声呼喊,依旧没有塞克拉斯的回应。只有金色的鹰旗还插在高卢人的尸体堆上,一名军团老兵浑身血泥,像一具雕像般笔直的挺立在那里。头顶,箭矢和石弹呼啸而过,整片天空都染上了血腥的气息。

    阿莱西亚之战,虽然,阿庇斯并没有改变什么,但是它的惨烈,依旧给阿庇斯很好的上了一节课。战争可以进行到如此地步……

    天黑的时候,日耳曼骑兵的号角响起,直到这个时候,高卢人才知道,自己被罗马人的军队反包围了。

    那些日耳曼疯子,每杀死一名高卢族长或者长老,就将他们的人头砍下来,挂在自己的战马上,战马嘶鸣,奔腾起来,那些人头便在日耳曼骑兵脚下互相碰撞,血水飙洒了一地,恐怖的一幕让高卢士兵甚至失去了抵抗的勇气。

    族长被杀,旗帜的倒下意味着领袖的阵亡,加上日耳曼骑兵那嗜血的屠杀,野蛮的冲撞,高卢人的心理防线终于崩溃了。

    一开始的一小个部族的崩溃,引发了周围四五个部族的士气崩溃,紧接着,恐怖大逃亡的心理影响了更多高卢部族。或许冲击高卢人阵地原本只有五百名日耳曼骑兵,但是高卢人大量的溃逃,让剩下还在于罗马军团作战的高卢人觉得,日耳曼骑兵有几千人,甚至有上万人。恐慌情绪在高卢联军中蔓延,直到最终,半数的高卢人都丢下了武器……


1。归程

    “众神在上,凯撒在高卢,打败了二十五万的野蛮人联军。这真是一件值得庆贺的大事。加图。”

    “值得庆贺?你在开玩笑吗?卢塞里斯。你知道,人的权力越大,欲望也就越大。这个野蛮人的欲望绝不仅仅是满足于征服一个高卢那么简单。高卢,或许只是他的一块垫脚石,他真正的目的,在罗马。在这个神圣的共和国,在元老院的大理石厅堂中。”

    凯撒打败高卢人的消息传到了罗马,然而,罗马元老院中的许多人,并不是十分愿意听到这个消息。比如马库斯*加图。作为罗马共和国忠实的拥护者,马库斯?加图在凯撒征战高卢期间,便对这个暴发户多次指责,表达了自己的不满情绪。因为凯撒曾经是三头同盟的策划者和领头人。他践踏了共和国的根本――民主。并且,凯撒这些年通过广布贿赂,**罗马政治,也是加图最为愤慨的事情之一。

    “一头野兽再过强大,也逃不出竞技场的围栏。你的担忧或许并不值得去担忧。马库斯。”

    面对小加图的愤怒,同样身为元老院议员的卢塞里斯却平淡的回到。

    “不,你太小看凯撒的实力了。看看现在罗马的大街小巷,人们饭后议论纷纷的不是共和国的未来,而是凯撒在高卢的一举一动,是凯撒给他们带来的福利。那些免费的战利品,从高卢运来的酒水,粮食,生活用品,甚至奢侈品,全部分给了平民。人民甚至在街头巷尾的墙壁上刻下凯撒的名字,然后俯身去亲吻他。我并不相信这个罗马‘英雄’的所作所为没有一丝的私人目的和野心。”

    小加图说着,清瘦的手指举起了身边那粗劣的酒水,慢慢蘸了一口,继续说到――

    “再看看今年罗马各类官职的提名候选人吧,都是一些什么人?法务官巴蒂纽斯?监察官提比乌斯?还有保民官卡尔努斯,阿苏米乌斯,阿庇斯?这些人都是一些什么人?他们都是凯撒的支持者!再看看那个新进的保民官阿庇斯,那个人甚至在凯撒的军团里担任军职,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兵痞,这些人就要通过我们原本神圣的公民大会选举,堂而皇之的走进罗马共和国的元老院厅堂了!而操纵他们进入罗马元老院的,除了凯撒,还会有谁?”

    马库斯?加图越说越激动。甚至情不自禁的手舞足蹈起来。他像一位激*情演讲的演说家,而听众却寥寥数人。

    “即便如此,凯撒的计划也不可能像过去那般顺利了,放心吧,我们还有庞培。这个共和国第一将军,对凯撒的不满,可是与日俱增,甚至相比于我们,他对凯撒的这些行为更加不满。”

    卢塞里斯的私人别墅里,这位元老院议员躺在自己的躺椅上,安逸闲适的说到。和加图的紧张激动相比,这位年龄更大的元老,显然并不是那么着急于凯撒即将走上的道路,因为他知道,挡在凯撒面前的,不单单是元老院的大门,还有其他势力。

    “庞培?我对他并不信任。他就是一个无赖,瞧瞧这些年他做的好事吧,看看他是如何走上今天的宝座的,尔讹我诈,欺骗与谎言是他经常做的事,他比凯撒好不了多少,卢塞里斯,你是知道的。”

    从卢塞里斯口中所说的这位共和国第一将军,小加图并不认同。或许,在他眼里,庞培和凯撒并没有多少区别。只不过一个已经得到了他想要得到的一切,而另一个,野心才刚刚开始膨胀。在小加图看来,结盟庞培,是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才做的事。庞培并不是值得信赖的伙伴。

    ……

    春天还未结束,阿庇斯便带着随身很少的行李,和几名随从,一起赶往了罗马,去参加夏天在罗马公民广场上举办的保民官选举仪式。尽管还未投票,阿庇斯便知道自己这次肯定是势在必得了,但是该走的过场还是要走。凯撒已经安排好了一切,而阿庇斯只需要届时去罗马城的市集,广场上,发表一番热情洋溢的演说便可,剩下的选票的事,完全不需要自己操心,那些选民或许早就拿到了凯撒的赏金。

    “你确定你只带他们三个人?”

    临行前,凯撒单独会见了阿庇斯。看着阿庇斯身边这三个“护卫”,显然凯撒有些惊讶。

    一名资深老兵,一名奴隶厨师,还有一个日耳曼女仆。三个人中,相当于阿庇斯身边只有一个护卫。前往罗马的路程或许充满凶险,因为凯撒对元老院的要求是希望竞选明年的执政官。而这个要求显然元老院是拒绝的,而且对凯撒派出去的人,态度都不怎么友好。阿庇斯竞选的是罗马的保民官,虽然保民官享有人身安全不受侵犯的特权,但是毕竟选举还没开始,阿庇斯只带三个人回去,还是让凯撒有些不放心。

    “是的,凯撒。我想,他们三个人,足够应付路上的一切,只要到了罗马,我们就安全了。”

    阿庇斯站在凯撒面前沉稳的说到。相比于三年前自己第一次见到凯撒时的逗逼样,阿庇斯感到自己现在站在凯撒面前,和他对话,和他相视,已是如此自然的事。

    “好吧,路上你自己小心。到了罗马以后,去找巴蒂纽斯,我知道,你们之前有过过节,但是现在他是我的人了,你应该摒弃之前所有的个人情感,和他好好合作。阿庇斯,你是聪明人,我最欣赏的也是你这点,你知道摆正自己的位置。所以,不要让我失望。你知道该怎么做。”

    凯撒说着,脸上充满欣赏与严肃。他期待着一个让他意外发现的得力助手的成长,同时,对阿庇斯从未涉及政治,感到了隐隐不安。这个年轻人,在军事上或许有一定的天赋,但是罗马政坛的风起涌云,并不会比高卢战场来得安全,平静。

    “勇气与荣耀。凯撒。”

    用标准的军礼向凯撒致敬以后,阿庇斯退出了军帐。前方,是正在准备庆功宴的罗马军团士兵们,整座军营里,充满着欢庆狂热的气氛,然而,阿庇斯没有时间参加了,对于阿庇斯来说,自己的人生才刚刚开始。罗马,那座被世人称为永恒之城的地方,现在,自己要真真正正的去征服它了。


2。罗马的阴云

    踏着春天的田野,这支只有四个人组成的小队行走在前往罗马的路途上。路旁的一切风景此刻看起来都如此清新,可爱。远离了杀戮,鲜血,与征伐,此刻,只有期待,罗马,似乎就在前方,他的影子,他的音容,渐渐清晰,阿庇斯甚至在想象着回到罗马以后,第一个去找奥克塔维亚,告诉她,自己已经成为晋升罗马的保民官,而且,自己的资产,也足以当上一个骑士阶级。终于,自己期盼了三年的一刻,马上就要到来。

    “罗马城里,有什么值得你期待的人?或者你想回去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

    每日看到阿庇斯情绪高涨,信心满满的样子,艾玛忍不住发问了,这个日耳曼女孩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主人像这段时间这般欢快。他的快乐,源源不断,就像冬天的温泉,温暖人心,可是艾玛好奇,究竟是怎样值得期待的事,让一向冷静理智的阿庇斯,变得如此兴奋,毫无往日罗马军官的姿态和威严感。

    “是的,我的妻子。应该说即将成为我妻子的人,她是我在高卢征战唯一的目的和动力源泉。”

    阿庇斯坐在军马上,抹着笑容答到。仿佛其他人都是透明的,只有奥克塔维亚在远处唯美的招手。他丝毫不顾在场其他人的感受。

    “你在罗马有妻子?”

    艾玛对这样的回答表示十分惊讶,和阿庇斯相处那么久,却从未听他说起过。她一直以为阿庇斯参加军团是为了摆脱奴隶身份,赢得自由和在罗马有一席之地生存。从未想到阿庇斯在高卢参军作战还有这个目的。

    “是的,虽然现在还不是,但是我相信,在不久的将来,她会成为我的妻子。我的合法妻子。我期待着。”

    阿庇斯带着幸福的喜悦回答到,丝毫没有注意到艾玛那僵硬的表情。

    “你们有过一段美好的回忆?”

    艾玛对阿庇斯的过去好奇的询问了起来。同时自己也有些隐隐疼痛,似乎这段时间,自己之所以留在阿庇斯身边,也是出于某些私人情感,否则,换成对其他罗马人,艾玛有着切骨只恨。

    “是的。在我还没成为军团的一份子之前,我曾经是罗马城里一名低阶奴隶,一名角斗士奴隶。我在那里奋战,流血。然后,她发现了我,抛开她的身份,和我畅谈。我们在很多地方约会过,贵族们的别墅后院,阿波罗神庙的小房间里,罗马大剧院的地下室里,晴天,雨天,我拥抱过她,亲吻过她。”

    不管艾玛的神情变化,阿庇斯侃侃而谈,脸上浮现着阵阵荣光,而艾玛则在一旁,表情僵硬的回应着……他们一个像初夏的火热,一个像进入寒冬的冰凉。而阿庇斯还没告诉艾玛,自己还和奥克塔维亚在阿波罗神庙的小房间偷欢过,否则,这个女孩听起来会更加难过。

    “那么她叫什么名字?”

    塞克拉斯在后边,听到阿庇斯和艾玛的谈话,忍不住凑上前,八卦了起来。

    这个罗马老兵对别的不感兴趣,对这种男女之事可谓恶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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